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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姒不在意,她挑挑揀揀,將其中一塊布料扔掉。
秋媛瞥了一眼,她記得沒錯的話,那塊布料是姑娘準備用來給皇上做腰帶的,如今卻被棄而不用。
秋媛噤聲不語,她忽然有點摸不清姑娘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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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按照雲姒的命令,做了叫花雞送到青玉苑,蘇婕妤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她居然真的吃下了一些。
整個青玉苑的宮人都喜出望外,白芍忍不住鬆了口氣道:
“御膳房還特意琢磨出這種吃食,真是有心了。”
蘇婕妤也舒了口氣,她坐直了身子,一手搭在小腹上,道:“你親自送打賞去一趟御膳房。”
白芍親自跑了一趟,御膳房的人不敢居功,將真相告訴了白芍,白芍訝然,又重新打聽了一番,才弄清楚了來龍去脈。
蘇婕妤得知後,因能吃下東西的好心情頓時被破壞了一些,她皺起眉頭。
青玉苑上下都知道她不喜歡雲姒。
許久,蘇婕妤扯唇:
“我倒是給她作了筏子,讓她利用我給容昭儀添堵。”
蘇婕妤才不信雲姒是一心替她著想,只要一想到被雲姒利用了,蘇婕妤就覺有點堵得慌。
她臉色冷凝下來,殿內的嬤嬤看見,對視了一眼,好言相勸:
“不論那位雲姒姑娘想要做什麼,主子眼下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
被利用了又如何,左右主子也從中得利了。
兩位嬤嬤是皇后娘娘特意指來照顧蘇婕妤養胎的,青玉苑內都是不知事的奴才,蘇婕妤對皇后娘娘的一番苦心格外感激,對兩位嬤嬤的話也能聽得進去。
聞言,蘇婕妤心底再不舒服,也只能嚥下不滿。
坤寧宮,百枝收到青玉苑的傳信,搖頭道:“幸虧她還知道聽娘娘的話。”
皇后娘娘一點點地翻看卷宗,什麼都沒說。
百枝看了眼,見娘娘在看敬事房的卷宗,不由得多瞥了一眼,這一眼就看見那一頁紙一溜煙都是養心殿叫水,不禁撇了撇嘴。
百枝小聲嘀咕:
“這滿後宮的妃嬪,還不如一個奴才爭氣。”
百枝不得不承認,在恩寵這方面,蘇婕妤是真的不如雲姒,如果不是娘娘刻意抬舉,蘇婕妤想懷上皇嗣,怕是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早知如此,娘娘還不如直接扶持雲姒來得省事呢。
皇后覷了百枝一眼,彷彿看出她的想法,淡淡道:“本宮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卻不喜歡和聰明人合作。”
或者不叫合作,而是利用。
聰明人總會替自己爭取利益,其中不知要費勁多少心思,絕不如愚笨的人順手。
而想要利用這種人,稍一個不注意,就會反噬自身。
再說……
皇后看向手中的卷宗,在看見這個月養心殿內叫水超過三次,她眼中閃過一抹晦暗的情緒。
很簡單的道理,雲姒有寵在身,只需要固寵即可,她不需要結盟。
雲姒的身份和後宮其餘妃嬪都不同,她沒有任何外戚能幫她,這代表她在宮中是孑然一身,對於皇上這種大權在握的人來說,這不是一個缺陷,反而能讓皇上對她生出無限憐惜。
她越被孤立,皇上只會越憐惜她。
設身處地一想,如果是皇后娘娘處於雲姒的位置,她絕不會和任何人合作,來破壞自己的優勢。
若非如此,當初皇后也不會捨近求遠地選擇蘇婕妤。
皇后鬆開敬事房的卷宗,翻開另一本,稍頓,她漫不經心地挑了下眉:
“靜妃上個月病得很嚴重?”
百枝納悶娘娘會提起這件事:“靜妃娘娘不是三天兩頭地生病麼。”
皇后懶得理她,靜妃的確經常臥病在床,但她是孃胎中帶出來的病情,主要體現在體弱上,靜妃進宮後經常去慈寧宮請安,這上個月卻是一次都沒去過。
相對應的,永寧宮從太醫院拿了不少藥。
皇后眼中閃過一抹若有所思,推開卷宗後,她忽然吩咐:
“讓人準備儀仗,本宮去瞧一瞧靜妃。”
百枝錯愕,她看了一眼外間的天色,七月正午恰是最熱的時候,她攔道:“這麼熱的天,奴婢替娘娘跑一趟便是了,您親自去作甚。”
皇后瞥向她,淡淡道:“讓你去和不去有什麼區別?”
百枝癟唇:“娘娘就會打擊奴婢。”
皇后手指點在她額頭:
“誰叫你這麼多年一點都沒長進。”
百枝洩氣地低下頭,她沮喪地扯了扯手帕:“是奴婢愚笨,娘娘會不會嫌棄奴婢?”
皇后看都沒看她,語氣淡淡:
“本宮只盼著你一直如此。”
如果可以,誰不想一直像年少時?她不行,但百枝在她的庇護下卻是可以。
永寧宮。
靜妃聽說皇后娘娘來了時,她一頓,才抬起眼,平和道:“這宮中什麼事都瞞不過她。”
柳桂聞言,縮了縮腦袋,小聲嘀咕:
“那咱們不見她。”
靜妃被逗樂了,低笑一聲:“說什麼胡話,快去請娘娘進來。”
永寧宮內一片藥的苦澀味,溢滿了鼻腔,百枝進來時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皇后卻是神情不變,依舊溫和,她攔住要請安的靜妃,等坐下後,嘆了口氣:
“本宮見你上個月一次都不曾出過門,便過來看看你。”
她說得很直白,一點沒遮掩她會過來的原因。
靜妃垂著頭,低低地嗆咳了一聲,她咳得指骨攥緊,臉頰透著異常病態的紅,身子劇烈顫抖著,彷彿要把五臟六腑咳出來一樣。
百枝看得心驚肉跳。
皇后上前替她拍撫後背,皺眉道:“是不是病情又嚴重了?”
靜妃面容平靜,咳嗽給她帶來痛苦,她壓抑下去後,才輕描淡寫地苦笑一聲:
“謝娘娘關心,臣妾這都是老毛病了。”
皇后慣例詢問了一遍殿內伺候的人是否用心,過了許久,她才不經意道:“這殿中的藥味似乎比往日要苦一些,莫不是太醫院換了藥方?”
靜妃心底清楚這才是皇后來永寧宮的目的,她沒有隱瞞,如實道:
“是臣妾前段時間感染風寒,常公公給臣妾另開的藥方。”
皇后仿若只是隨意一問,沒再繼續就著這個問題問下去,又在永寧宮坐了一會兒才離開。
柳桂看得一頭霧水:“娘娘,皇后娘娘是來做什麼了?”
靜妃低著頭,情緒寡淡:
“想試探我是不是知道她要做的事罷了。”
柳桂還是沒聽懂。
但靜妃沒有和她解釋,她只是抬眼看向殿內的那一堆藥包,眾人都在議論蘇婕妤好運地懷上皇嗣。
卻忘記了在蘇婕妤有孕前曾染了一段時間風寒,而那段時間,青玉苑去太醫院取藥的次數差不多和永寧宮一樣頻繁。
靜妃原本只是有點懷疑,現在卻是確認了蘇婕妤這一胎必是另有隱情。
而皇后娘娘今日來的這一趟,也讓靜妃瞭然一件事——
蘇婕妤保不住腹中皇嗣。
在柳桂一臉疑惑中,靜妃抬眼看向楹窗外,眼中似乎有點恍惚,她低聲唏噓:
“她還是走上了這條路。”
第60章“再困著她,也沒意義。”
七月炎夏,夜間落了一場雨,白日中卻依舊悶得讓人心底控制不住地生出煩躁。
蘇婕妤恢復了去坤寧宮請安的日常,她比當初的盧才人小心,出行時總帶著五六個宮人,輕易不讓人近她的身。
請安結束,回青玉苑的路上。
蘇婕妤困頓地打了個哈欠,她小腹微微有點幅度,卻依舊算得上平坦,她一手輕輕搭攏在小腹,懨懨道:
“皇上昨日歇在哪裡了?”
她有孕後也不是經常能看見談垣初,尤其是她有孕不能侍寢,談垣初從未在她寢宮留宿過。
昨日她睏倦得厲害,沒等到敬事房的訊息傳來,就早早上床就寢了,到現在,她還沒來得及過問昨日是哪個宮中侍寢。
白芍跟著她,聞言,搖了搖頭:“昨日皇上沒進後宮。”
蘇婕妤輕皺了一下眉頭:
“又沒進?”
不怪蘇婕妤這般說,自從雲姒去摘了蓮花,皇上當日留宿長春宮後,皇上已經有四五日不曾進後宮了。
自然,也沒有來青玉苑見過她。
眼見快要到青玉苑了,蘇婕妤抿了抿唇:“調頭,去養心殿。”
蘇婕妤其實還沒去過御前,她往日都是讓白芍去御前請皇上,但沒一次是成功的,蘇婕妤長了教訓,她如今懷著身孕,皇上總沒有不見她的道理。
她也不知道皇上在哪,但左右不是在御書房就是養心殿,今日沒有早朝,這個時辰皇上應該在養心殿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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