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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了眼被呈上來的朱釵,若無其事地覷了眼雅玲,才皺眉問:
“你一個奴才,哪裡來的這些東西?”
頌茸癱軟在地上,似乎是覺得無力迴天,她終於回答:“是主子賞給奴婢的。”
盧嬪恨不得剝了她的皮,又痛又怒,眼神恨恨地看著她:
“賤人!我自認對你不薄,你為何要陷害我?!”
頌茸彷彿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呆滯地呢喃:“主子……”
雅玲冷哼一聲:“盧嬪不必再做掙扎,若不是心中有鬼,盧嬪為何要賞賜頌茸這麼貴重的東西?”
盧嬪無力辯駁:
“不是我!”
至於皇后,她沒說信也沒說不信頌茸的一番話,只是安靜地等待太醫的結果,很快,宋太醫道:
“娘娘,這的確是楊婕妤所中之毒。”
認證物證俱在,似乎可以結案。
容昭儀耷拉著眉眼,不想見楊婕妤得意,但也懶得替盧嬪伸冤,她嬌聲催道:“娘娘,結果都出來了,臣妾等人是不是能離開了?”
皇后無奈地看向她,沒說什麼,對許順福道:
“去和皇上稟報一聲,看皇上覺得該如何處理。”
要是其餘妃嬪也就罷了,皇后說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了,但盧嬪有孕在身,皇后才懶得沾手這件事,萬一盧嬪腹中皇嗣出了什麼,誰來擔這個責任?
許順福也明白這個道理,很快退出去。
容昭儀輕撇嘴,她朝盧嬪看了眼,餘光瞥見什麼,她倏然一頓,半晌才慢吞吞地收回視線。
盧嬪整個人都呆滯在原地,她不知道,怎麼就這麼輕易得出這個結果了?
雲姒微不可察地看向那堆朱釵,她攥緊了手帕,糾結了片刻,最終還是低下頭,什麼都沒有說。
盧嬪剛進宮不久,許是有一點還不清楚,否則也不會這麼快頹然。
這宮中和宮外的朱釵樣式是不同的。
盧嬪才進宮不到半年,中省殿送來的物件都有記載,她得到的賞賜也不多,根本不會有這種樣式的朱釵賞賜給頌茸。
這一點,盧嬪不知道,皇后卻不可能不知道。
但皇后卻什麼都沒說,高位也一個勁地催皇后結案,畢竟,一個有身孕的盧嬪可比楊婕妤有威脅多了。
一炷香後,許順福送來皇上的結論:
“盧嬪降為才人,禁閉半年。”
盧嬪直接跌坐在地上,她呆滯在原處,位份升升降降,她居然又回到了原點?
沒人同情她,皇后囑咐了一句:“好好照看楊婕妤。”
勞累許久,皇后眉眼也有點疲乏,她看了眼盧才人,低嘆了聲:
“送盧才人回去。”
盧才人沒有任何反應,雲姒想扶起她,卻是扶不動,許順福見狀,派人親自將盧才人送了回去。
很快,長樂殿內安靜了下來,何美人沒走,等結果出來後,她也悄無聲息地鬆了口氣。
她站位很明顯,請安時沒少因楊婕妤得罪了盧才人,所以她也很怕盧才人得勢,如今盧才人位份又比她低,她也不需要再提心吊膽。
*******
回到坤寧宮,皇后沐浴一番,她臥在床榻上,不由得伸手捏了捏肩膀,百枝跪坐在床榻前,替她按捏。
皇后放鬆了些許,眉眼稍稍舒展開。
百枝覷了眼娘娘的神情,和她閒談:“盧才人也是倒黴。”
皇后眼都沒有睜開,聞言,輕呵了一聲,淡淡道:
“怪也只能怪她蠢。”
楊婕妤的做法不高明,甚至漏洞很多,皇后看得出來,但她有什麼義務幫盧才人?
許久,皇后才慢條斯理地說:
“這次進宮的新妃中,只有她運道最好,連番升位,又得了身孕,兄長在皇上面前也得用,握了一手好牌,居然也能打個稀巴爛。”
皇后都替她臊得慌。
“皇上到底還是顧及她府中胎兒的,否則不會讓她禁足,她那性子,不過稍得勢一點就不饒人,風頭過盛,宮中自然有人看她不順眼,如今被禁足,不得任何人探視,也免了有人擾她養胎。”
百枝點頭:“還是娘娘看得透徹。”
皇后翻了個白眼,她轉了身,指著另一邊肩膀,百枝騰手換了地方,皇后才繼續道:
“本宮看得透徹有什麼用,皇上一番苦心,也得當事人能看清才行。”
然而就盧才人那個腦子,要是真的能看清,也不會惹惱了皇上。
百枝掩唇笑了一聲,過了會兒,她壓低聲:“盧才人降了位份,哪怕皇上將她禁足,怕是也擋不住有心人。”
怎麼可能擋得住?
百枝:“娘娘,我們要做什麼嗎?”
皇后終於捨得睜開眼,她淡淡地睨向百枝:
“你急什麼,有子有寵的又不是本宮,哪怕她真的生下來皇子,也礙不著本宮的事。”
百枝驟然噤聲,但很快,不滿地反駁:“娘娘哪裡不得寵了?”
這滿後宮,誰比得過娘娘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皇后不和她爭論,閉著眼,低緩地說:
“本宮啊,只盼著這後宮百花齊放。”
百枝啞聲,殿內一時間安靜下來,不知過了多久,響起皇后淡淡的聲音:“讓底下的人都精心伺候著,不許對和宜殿有半點怠慢。”
“娘娘放心,奴婢會吩咐下去的。”
坤寧宮的談話無人可知,但長春宮也不安寧。
容昭儀回宮後,先去看了小公主,等問過宮人,才知道皇上的確來過一趟了。
她輕皺鼻尖,沒好氣地輕笑了聲。
須臾,她彎身點了點小公主的臉頰,親暱呢喃:
“瞧瞧,你父皇真是疼愛你,母妃都比不得你半分。”
確認小公主睡得安穩,容昭儀才回了正殿,銅芸伺候她沐浴,笑道:
“皇上心底還是掛念娘娘和小公主的。”
容昭儀愛聽這話,但還是忍不住嬌嬌輕哼:“他掛念的人多了去了。”
銅芸哭笑不得,不知該如何接話。
但很快,銅芸又皺了皺眉:
“頌茸這個奴才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接了奴婢的東西,居然還敢和長樂殿牽扯上。”
容昭儀浸泡在浴桶中,諷刺地輕笑一聲:
“這不是把自己作死了嘛。”
盧嬪只被貶為才人,但頌茸卻是被壓入了慎刑司,有意思的是皇后沒說怎麼處置她,最終怕還是要回到和宜殿。
但盧才人那個性子,能容得下她才怪。
容昭儀忽然想到什麼,臉上的笑容漸淡,銅芸不解:“娘娘怎麼了?”
“本宮只是今日才注意到一件事。”
銅芸一臉疑惑。
容昭儀聲音很淡:“盧才人身邊的那個宮女,你可瞧見了?”
銅芸搖頭:
“奴婢沒關注過,只記得她跟在盧才人身邊時,一直低著頭,瞧著是個恭敬本分的。”
容昭儀輕扯唇,意味不明:“是嘛?”
銅芸不明所以:“奴婢記得盧才人叫她雲姒,她是有什麼問題嗎?”
容昭儀從浴桶中出來,兩條纖細的腿踏出浴桶,帶出了一地水漬,水滴順著她的腿落在地上,銅芸拿著帛巾替她擦拭,很快替她披上衣裳。
容昭儀輕輕緩緩的聲音傳來:
“不是有問題,是她的那張臉……”
她停頓了一下,銅芸納悶抬頭,容昭儀才緩慢地說出了後半句:
“太出挑了點。”
銅芸有點想象不到,她搖頭:“娘娘才是國色天香,那個奴才再貌美,難道還能比得過娘娘去?”
容昭儀輕扯唇,她當然不願承認自己比別人差,但她瞧見的那女子,卻是讓她說不出認同銅芸的話來。
她不說話,銅芸登時瞭然她的意思,有點驚愕。
容昭儀能一直寵冠後宮,容貌自然是明豔勝人,宮中難尋可以和她比較的人,能被娘娘這般稱讚的女子,居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婢?
銅芸不想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
銅芸糊塗:“若真如娘娘所說,盧才人怎麼敢將她帶在身邊?”
容昭儀冷哼一聲:
“她蠢笨又不是一日兩日的事。”
銅芸被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半晌,她憋出一句:“那咱們?”
“盯著點,本宮可不希望這後宮又忽然冒出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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