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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是一個大房間,住著那十五名黑虎門武者。

於中嶽撞破牆壁,連續翻了幾個跟頭才停下來,灰頭土臉,無比狼狽。

“哇~”

他吐出一口血,血裡帶出幾顆牙齒,嘩啦啦散落一地都是。

一時間,劇烈的疼痛席捲全身。

尤其是牙疼,實在讓人繃不住。

於中嶽只感覺天旋地轉,頭暈眼花,他的下巴已經完全脫臼了,嘴巴合不上,往下耷拉。

“大蟒境圓滿?!”

他僅存的那點神智告訴他,打他那個人是大蟒境圓滿高手。

比他強!

一巴掌就將他重傷!

於中嶽心中駭然,踉踉蹌蹌爬起身,環顧之間,整個人變得呆如木雞。

滿屋子都是屍體!

他們三個香主帶來那十五名貫力境武者,橫七豎八的倒在血泊之中,一個個全部慘死當場。

大多數人身上插著箭,明顯是被箭射死的!

有人還在抽搐,鮮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流,分明是前一刻才被射中的。

也就是說,在馮有則和韓榮鋒中箭之時。

這個房間裡的十五個人,也遭到了冷箭射殺。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他們猝不及防,紛紛中箭,甚至沒來及逃掉。

不過……

有幾具屍體看起來殘破不堪,脖子上有被撕咬的痕跡,面板也變成了青黑色。

這是什麼死法?

於中嶽眨眨眼,視線終於重新聚焦起來。

就在這個瞬間!

他猛地看到屍體中間,赫然站著一條無比醜惡的狼狗,齜牙咧嘴,正死死盯著他。

於中嶽不寒而慄,嚇得倒退兩步,轉過身之際,視野裡突然出現一道身影。

正是打他那個人!

於中嶽沒有見過方知行,不知道出現在他面前這個人,就是他要找的背鍋俠。

但張虎見過!

此時的張虎從漫長的呆滯中,緩緩的回過神來,驚聲尖叫道:“方知行!他就是方知行!”

“什麼?!”

於中嶽恍悟過來,心頭驚駭欲絕。

原來方知行是這麼強的嗎?

之前打聽到的訊息是,方知行只是箭術相當厲害,武功方面似乎剛剛晉升大蟒境不久。

錯了!

完全錯了!

方知行是特麼的大蟒境圓滿,還覺醒了爆發技!

“你……”

於中嶽迎上了方知行冰冷的雙眼。

霎時間,一股莫大的寒意從腳底直接竄到了頭頂,冷汗溼透脊背。

“爆發技·十字花斬!”

錚然一聲響!

方知行驟然拔刀出鞘,一刀祭出,唰!

刀影豁然一分為二,交錯成一個斜十字,以雷霆之勢,烙印在了於中嶽的胸膛之上。

“噗~”

於中嶽倒飛出去,胸口出現一個大大的血色叉號,傷口深度直接穿透到了背部。

只是一刀,就讓於中嶽的前胸和後背都出現了斜十字。

鮮血透過他的後背噴濺而出,噴在了後面的牆壁上,描畫成一個放大版本的斜十字。

這就是二級寶刀帶來的鋒利加持!

之前的方知行是無法做到這種程度的。

同樣的,二級箭矢的威力也有了較大的提升。

一箭射出,居然從馮有則的身體裡直接洞穿了出去,比破甲箭還猛!

下一刻,方知行轉向了張虎。

細狗幾個跳躍,也來到了張虎面前,逼視著他。

張虎毛骨悚然,往後退,後背靠在了牆上,不敢動彈一下。

細狗傳音道:“我剛才偷聽到,這傢伙提到了梁步青的名字。”

方知行應道:“嗯,所以我才沒有殺他。”

他開口道:“把你剛才提到梁步青的話,重新說一遍。”

張虎看著滿地的屍體,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嘴巴張了張,猛地彎下腰。

“嘔哇~”

他吐了,稀里嘩啦。

方知行一陣無語,轉身走出去,單手抓起外面的水缸,提進了屋裡。

等張虎吐完了,方知行捏住他的脖子,一把摁到了水裡。

咕噗哧~~~

張虎的頭一會被摁在水下一會浮上來,他本能的掙扎,卻無濟於事。

力量上差距太大了!

哪怕他爆發出了吃奶的勁,還是徒勞無功。

就這樣,來回摁了幾次之後,從未體驗過溺水的張虎,迅速被那種恐怖的感覺擊潰。

“咳咳咳,我說!”

張虎咳嗽幾聲,突突突說了,還是剛才那套打過腹稿的說辭,甚至一個字都沒變過。

“哦,你買通了含香樓的姑娘……”

方知行略一沉吟,質問道:“伱買通了哪個姑娘,她叫什麼名字,你給了她多少錢?”

“啊這!”

張虎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了,他還不敢隨便撒謊,因為方知行現在就可以提著他去含香樓找人對質。

“哼,不老實是吧?”

方知行森然一笑,再次將張虎摁進了水裡,長時間不讓他浮上來。

張虎度秒如年,一度感覺到死亡的恐怖。

很快,他屈服了,喊道:“有人幫了我,我有個好兄弟許小刀,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張虎真的扛不住了,突突突,全部招了出來。

“小刀幫的幫主許小刀!”

方知行心頭迅速明瞭。

想想便知,張虎來自外地,人生地不熟的,他之所以能夠在縣城之中如此之快的摸清楚方知行的底細,必然是得到了某個內應的幫助。

果然,這個內應,就是地頭蛇許小刀。

“這個許小刀也是鐵山門的人吧,哼,特麼的,真是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方知行冷笑著,拔刀出鞘。

橫刀一斬!

收刀入鞘!

噗!

一顆大好人頭飛起!

隨後他環顧了下客棧內,聽到廝殺聲慘叫聲的店老闆以及一眾客人,要麼逃跑出去了,要麼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方知行挑落油燈,潑灑了火油在屍體上,放了一把火。

呼呼呼!

大火迅猛燃燒起來。

方知行和細狗翻窗而去,徑直奔向了就在一條街之外的雲水客棧。

不消片刻後,雲水客棧也起火了,大火熊熊燃燒,一發不可收拾。

……

……

小刀幫的堂口,其實距離鑄兵堂不遠,差不多有一千米。

一個少年乞丐飛快的跑進了小刀幫堂口,沒有任何人阻攔他。

許小刀豢養了很多小乞丐,充當他的眼線。

這些小乞丐一旦發現了有價值的情報,可以直接去找他彙報。

跑來的這個小乞丐叫小花魚。

之前許小刀就安排他盯著悅來客棧,留意黑虎門那些人的動靜。

不為別的,只因為他是地頭蛇。

在這一畝三分地發生的任何事情,他必然要掌握第一手的情報。

許小刀聽到急促的腳步聲,抬起頭,訝異道:“小花魚,什麼事這麼急?”

小花魚跑來,氣喘吁吁說道:“幫主,悅來客棧剛才傳出慘叫聲,然後就失火了,火勢好大,可能會燒了整個客棧。”

“什麼?!”

許小刀臉色劇變,眼珠子迅速轉動,然後他頹然的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

“幫主,你怎麼了?”小花魚嚇了一跳,慌張道。

許小刀回過神來,慘笑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小花魚歪著頭,聽不懂。

許小刀擺擺手,爬起身,從懷裡掏出一顆金豆子遞給了小花魚,道:“你去吧,以後要照顧好你自己。”

“嗯嗯!”小花魚接過金豆,歡歡喜喜離開了。

許小刀站在原地,閉上雙眼思考片刻,隨即快步離開,奔向鑄兵堂。

很快,他找到了乾爹許大智。

噗通~

許小刀跪倒在了許大智的面前。

許大智正在悠然的釣魚,見此情形,失笑道:“小刀,什麼事讓你如此失態?忘了我平時是怎麼教導你的嗎?”

許小刀額頭貼地,帶著哭腔,顫聲道:“乾爹,小刀有負您的教導,做錯事了,這次只怕性命難保。”

許大智詫異的轉過頭,皺眉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小刀娓娓道來:“小時候我有一個生死相依的乞丐兄弟,名叫張虎,數日前他突然來找我……”

聽罷,許大智臉色一陣陰晴不定,厲聲道:“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吃裡扒外,這是大忌!”

許小刀哭訴道:“張虎不止一次救過我的命,唯獨他,我不能拒絕。”

許大智不禁以手扶額。

鐵山門和黑虎門勢如水火,許小刀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作死啊!

不過,回想起來,當初他之所以收許小刀做乾兒子,不單單是看重了他的膽識和智慧,更看重了他重情重義這一點。

許大智嘆了口氣,偏頭道:“來人!”

一名僕人快步跑上前來聽候差遣。

許大智吩咐道:“你立刻跑到小刀幫的堂口大門前等著,若是碰見了方知行,就邀請他前往含香樓,我設宴候著他,還有素娘作陪。”

“是!”

僕人立刻轉身奔去。

許大智站起身,解下了褲腰帶,狠狠朝著許小刀的臉上抽打了幾下,直到打出血為止。

然後他將許小刀五花大綁。

……

……

噠噠噠!

方知行騎馬來到小刀幫堂口。

就見到一個僕人孤零零站在大門前,迎上來點頭哈腰道:“方香主,我家老爺請您前往含香樓做客,素娘會親自侍奉您。”

方知行雙眼微眯,一言不發。

然後他撥轉馬頭,揚長而去。

見此情形!

僕人傻眼了,急聲問道:“您是去,還是不去啊?”

……

……

許大智坐進了馬車裡,被五花大綁的許小刀,坐在他的身旁。

父子倆神情凝重,悶不吭聲。

馬車駛離鑄兵堂,不緊不慢的行走在大街上。

很快,馬車抵達了平安街,停了下來。

許大智掀開簾子,走出車廂,先跳下車。

許小刀緊隨其後,但突然間,嗖!

破空之音大作!

“呃!!”許小刀旋即悶哼一聲。

許大智心頭一驚,猛然轉頭看去。

就見到許小刀的脖子上插了一支箭,血流如注,他整個人向後倒去,一屁股癱坐在車廂前。

“幹,乾爹……”

許小刀雙眼瞪大,滿臉不甘和絕望。

許大智見此一幕,氣得直跺腳,衝著空氣嘶聲大喊道:“方知行,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啊!”

沒有人回應。

今天的平安街落雪無聲,格外安靜。

……

……

半條街外,方知行收起弓箭,默默轉身離開。

細狗瞅了眼許大智,問道:“為什麼不連許大智一起殺了,不怕他以後報復你?”

方知行搖頭一嘆道:“許大智不能殺,殺了他就壞規矩了。許小刀吃裡扒外,我殺他,任何人都不會多說什麼。

但許大智不一樣,他沒有任何過錯,我殺他屬於濫殺,屬於殘害同僚,落人口舌。

嗯,總之我現在無論殺多少人,只要是在規矩之內的,羅培雲應該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他會讚賞我處理果決。

但是,如果我為了一己之私壞了規矩,沒有任何底線,那我和許小刀又有什麼分別,羅培雲也一定會對我心生厭惡。”

細狗聽得一個頭大,每次遇到這種職場規則、江湖規矩,他都不是很理解。

於是他問道:“既如此,那你為什麼非要殺了許小刀不可?”

方知行回道:“有一就有二,許小刀加害於我,若是我放過了他,那其他人有樣學樣,都特麼敢來害我了。”

細狗想想也是,糾結道:“話雖如此,但你殺了許大智的乾兒子,狠狠打了他的臉,他不找你報仇雪恥,只怕以後混不下去了。”

方知行冷笑道:“他要是真有種,一定會公開挑戰我的。”

……

……

約莫一個小時後,縣衙之中。

溫毓文快步走到了荷花池旁。

羅培雲正在悠閒的投餵池子裡的錦鯉。

見狀,溫毓文識趣的低下頭,束手立在一旁。

半晌之後,羅培雲放下魚料,坐到了椅子上,開口問道:“什麼事?”

溫毓文立刻稟告道:“悅來、雲水兩家客棧突然失火,火勢雖然已經得到控制,但兩家客棧幾乎燒沒了,傷亡情況正在排查中。

另外,小刀幫的幫主許小刀,被人一箭射殺於平安街上,香主許大智也在場。”

羅培雲臉上波瀾不驚,只是挑了挑眉頭,表情頗為耐人尋味。

半晌之後,他問了句:“許大智沒事?”

溫毓文點頭道:“射手沒有攻擊許大智。”

“哼哼!”

羅培雲微微搖頭,笑道:“唉,終究還是太年輕,有些輕狂浮躁了。”

溫毓文連道:“老爺,我們似乎低估了方教頭的實力。”

羅培雲略默,淡淡道:“許大智這次顏面盡失,他要是想繼續混下去,就只能公開挑戰方知行了。”

溫毓文明白了,思考了下,提道:“黑虎門的雲虎堂,只有五位香主,眼下他們全部遇害了,只剩下堂主‘卓與求’一個人獨木支撐,若無意外的話,雲虎堂多半是要易主。”

羅培雲淡漠一笑,緩緩道:“雲虎堂是黑虎門安插在慶林縣的一根釘子,也是時候拔除掉了。”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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