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河看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五章 痛苦的契約,鮫行天下,彥河看柳,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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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嗣的指尖挑起秦天泛著銀色的發尖,有些頭疼,“你若是開心,自是沒什麼。”。
那樣的契約都結了,又還有什麼是可擔心的,總之能在失去的東西已經不多了,而且如果是秦天,雖然不願承認,但是柳青嗣自己也明白,他是願意的,不論是什麼事。
他早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了,他們只有彼此緊緊依偎在一起,才能救贖,才能握緊那對一無二的光。
是秦天將他拖進這樣的深淵裡,他甘願陪他沉淪,但是同時秦天也休想能抽身離去。
“但是,你知道我這人最公平,你結一個契約,我當然也要結一個契約。”。
柳青嗣說得稀疏平常,但是微微輕顫了一下的身體卻不像他說的那樣淡漠。
秦天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只要柳青嗣不放手,不離開他,不背棄他,沒有什麼是他不可以答應的。
這人是什麼樣的人,或許他比他更瞭解。
“全聽嗣的,嗣知道結的是什麼契約嘛?”。
人或許才是最琢磨不透的,秦天雖然明白柳青嗣不會拒絕,他也知曉他的厭惡,但是還是有些忐忑,只好小心翼翼的求證。
柳青嗣全然不在意,有些時候有些獨一無二的東西,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需要存在的好。
“大概明白,願聞其詳,卿卿隨意即可。”。
柳青嗣的漫不經心,卻是給秦天吃了一顆定心丸,腦袋在柳青嗣的肩頭蹭了蹭,
“嗣,陰陽丹本不應該存在的,它的存在就是圓夢而已。不論是那種生靈,愛都是自私的。煉製陰陽丹的先祖沒有本事叫陰陽丹只為他一個開花結果,所以有了一個只有彼此相愛的兩個生靈只為彼此開花結果的契約。
這個契約一旦結了,嗣以後只能為我一個鮫人生兒育女,其他的生靈在也沒有機會了。嗣,你還願意嘛?”。
最後的一句話幾乎是用盡了秦天所有的抑制力,哪怕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假設,他都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懼和殺心,
所以他不敢看柳青嗣的眼睛,只緊緊的擁著柳青嗣,似乎要將柳青嗣勒進他的骨子裡似的。
柳青嗣有些頭疼,修士雖不至於斷情絕愛,但是於兒女情長上卻是沒有多少的在意。
況且肉弱強食,修煉界中有那裡有多少純粹的情誼?所以哪怕秦天不提,他本身也不會在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
他求的是大道,欲要做的是天地逍遙,努力修煉而已。
“卿卿,既然心有不安,如你所願便是。你們鮫人族怎麼總是這樣奇怪?從一而終的愛陽不喜陰,陰陽調和方才是天地正道。”。
柳青嗣難得的好奇以及勸解了一回,但是也僅僅只是勸解而已,現在秦天想要陰陽調和抽身而去,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手的,他們註定只能有彼此。
秦天被噎了下,柳青嗣鮮少有的好奇,他捨不得拒絕,但是這事兒著實不好回答,所以只好含糊。
“先祖的事誰又說得清楚,其他生靈的事,哪怕是鮫人族的先祖我也不好奇,我只在乎嗣而已。只有嗣才是我的天地正道,其他的再無可能。”,
秦天這話擲地有聲,若是天地當真有正道,他怎麼又會是那樣的宿命,獻祭,那個生靈又甘願付出自己的所有?哪怕這是早已經一開始就註定的宿命,得到的越多付出的越多。
天地給予他的時候,從未多言,要收回去的時候也同樣沉默寡言,都從未問過他是否願意從始至終,秦天又怎麼可能不怨恨?
唯獨柳青嗣是他倖幸苦苦求來的,他甘之如飴,是他將他從禁地的深淵裡拽出來,是他給了他一線生機,所以他才是他的天地正道。
柳青嗣嘆了口氣,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又能說什麼。
秦天也不在乎,愛憐的揉了揉柳青嗣的腦袋,取出來兩枚丹藥,自己先吃了一枚,才將另外一枚餵給柳青嗣。
柳青嗣什麼都沒有問,連丹藥長什麼樣都沒有看一眼,而是順從的張嘴將丹藥吞了下去,唇齒觸到秦天的指尖一人一鮫人皆是一顫,二者相視一笑。
秦天的指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血液從指尖流出來,柳青嗣身上的衣衫早已經不知所蹤。秦天流血的指尖觸及到柳青嗣光滑赤裸的後背,愛憐的在他的身後勾勒複雜的圖案。
不論是秦天還是柳青嗣面上的神色皆不好,一個勉力堅持,一個心疼不已。
這樣的契約終究還是太過艱難了些,秦天是定契者,雖然是施術者但是比起柳青嗣這個受契者,事實上要好上許多。
因為這個契約的勾勒不僅僅只是一個繁複的圖案而已,更是借用定契者的血將天地法則繪進受契者體內,不論秦天說得有多花裡胡哨,但是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痛苦而危險的事情。
淡然如柳青嗣也忍不住是不是的輕哼出來,大顆大顆的汗水順著鬢角流下來,滾進青絲堆裡,滴在秦天的身上。
修長如玉的手指扣得秦天的身體青紫一片,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的響。
秦天知道這個契約受契者會很痛苦,但是不知道竟然這樣痛苦,柳青嗣就連誕下孩兒的時候也沒有痛成這樣,心裡痛成一片,手一抖差點兒繪不下去。
柳青嗣死死的扣住秦天,長吸了口氣,“繼續,莫要挺,我可以。”。聲音嘶啞喘息,抖得慌。
秦天一怔,連忙回過神來,心下一狠,指尖繪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柳青嗣痛苦的輕哼聲也越來越多越來越急促,身上的汗水像是沒有盡頭似的,像是將他泡在汗水裡一樣,早將秦天的衣衫浸得溼漉漉的,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最後一筆成,柳青嗣痛苦而又壓抑不住的歡悅,死死的咬住牙齒才硬生生的挺了過來。
果然只有相愛之人才會願意遭這樣的罪,若不然大家都是修士,不能從容退去,但是玉碎的法子卻是數不勝數,總有成行的時候。
“卿卿,我是,真栽在你手中了,我們受也,逃,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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