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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谷澤聽見這個詞皺了下眉。
順著擋風玻璃朝前望去。
雖說是來冰川神社的附近,但至少隔了兩條街道,面前是一片沒有鋪石礫的泥土空地,空地兩旁用生鏽的鐵絲網圍住,左右兩側栽了兩棵橡樹。
橡樹葉子繁茂,像是兩道屏風。
而樹下則有好幾個大型鐵架。
廢棄輪胎、鐵架、舊家電、紮成捆的紙箱分類擺在空地上,堆成小山。
但此時的橡樹下面,有兩個染著黃頭髮的青年正大聲吼叫,不知道說的什麼,急赤白臉的還抄起旁邊垃圾堆裡的一根鐵棍敲了下架子,臉色十分不耐的對那位頭髮花白的老人推搡。
老人體態佝僂,看樣子一陣風都能吹倒似的,被推兩下就踉蹌著走進了只有兩層的平房裡,表情滿是無奈。
“怎麼回事?”
瀧谷澤皺著眉問了句。
“那兩個人是浦上爺爺女婿生前的侄子,幾年前從鳥取縣投奔來的,村下叔叔生前給他們介紹了工作,結果每次幹不了幾天就辭職了,整天就在神社這邊遊手好閒,睡在網咖裡,靠著村上叔叔一家人接濟,等村上叔叔去世後,就經常來問浦上爺爺要錢,不給就打砸東西,是不折不扣的人渣!”
清伊小泉的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
明顯對那兩個人不是初識了。
按照她的說法,瀧谷澤很快就捋清了來龍去脈,不外乎又是好吃懶做的不孝子女和家中長輩的故事,但這個特殊一點,根本沒有血緣關係,是女婿的侄子,這樣還能賴上可就怪了。
但他又問了幾句,清伊小泉快速的解釋了下瀧谷澤才算是沒有疑惑了。
這位老人妻子早就因病去世,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嫁給他女婿後也只有這兩個親人,而女婿是外地人,那兩個黃髮青年是女婿已逝大哥的兩個孩子,因為想發展就從鳥取那個貧瘠地區跑到琦玉,甚至還轉移了戶籍,只不過爛泥扶不上牆,一直不好好幹。
而且還當了三和大神,幹一天活能玩三天,女婿活著還能管管這倆人。
等女婿和女兒一起出事故死了之後就沒人管了,而這倆才十八九的孩子見老人好說話,就不停的要錢,一次兩次就養成了習慣,沒錢就過來要。
他還在這邊消化著資訊,清伊小泉已經急了,連忙開啟車門說道:“我們趕緊過去看看,我怕浦和爺爺出事。”
“他們還敢打老人嗎?”
“不會,但會氣到,上次浦和爺爺被搶了錢,氣的暈倒在醫院住了好久。”
清伊小泉邊解釋著邊往那棟二層小樓跑去,瀧谷澤則是面不改色跟上。
他對這種清官都難斷的家務事向來不太感冒,連這個世界上除了阿姐之外跟他關係最親密的清伊小泉都沒有太深的過問,哪怕回頭幫她也是遵從她的意見,瀧谷澤自己不會太多嘴。
主要是插嘴有時候不僅沒用,可能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一句話插過去,本來還打生打死的倆人瞬間又和好了,還反過來一塊過來聲討你。
瀧谷澤沒有所謂的莫名正義感,除非是傷害了自己特別重視的人,或者即將就要傷害,他才會有主動行為。
他們倆一前一後,還沒走到,就聽見裡面傳來了道極不耐煩的叫罵聲。
“死老頭,這次把錢藏哪了?別以為我們找不到,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
瀧谷澤和清伊小泉走近房子裡。
就看見剛才那位頭髮花白的老人此刻坐在地上,左手捂著心臟,一臉痛苦之色,像是什麼病發作了,而他旁邊那兩個黃髮青年則不停在屋子裡翻找著東西,地上扔的東西到處都是。
“是你?”
他們進門的動靜不大,但兩個大活人站在門口也不可能沒任何察覺,其中一個穿著花襯衫的黃髮青年瞧見他們,臉色驚疑不定的看向清伊小泉。
清伊小泉一掃場面臉色大變,跑到老人身邊緊忙蹲下照看情況,幾秒後抬頭看向他們:“你們竟然還敢來!”
“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這是我們的家事,伱可沒有資格來管。”花襯衫黃毛瞥了眼瀧谷澤,眼底閃過一絲對陌生人的忌憚,隨即色藺內苒的說道。
“沒錯,你沒有資格管我們的事。”
旁邊那個穿著黑色短袖的青年點了點頭,像復讀機似的認真重複一遍。
“你們不怕我報警嗎!?”
清伊小泉眼框都紅了,只不過這次是氣的,高聳的胸口都微微顫動,她向來欺軟怕硬,這次竟然敢對兩個男人大聲喊叫,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只不過她這句警告似乎沒有用。
那個態度囂張的花襯衫黃毛好像聽錯了一樣,扭頭把耳朵貼過來,還有小拇指扣了扣耳洞,臉上佯裝質疑。
“報警?”他扭頭看向弟弟,笑嘻嘻的道:“阿右,她竟然說她要報警。”
“嗯,聽到了,好搞笑。”
黑短袖黃毛依舊重複了一遍。
一個捧哏,一個逗哏。
你們還挺專業啊。
瀧谷澤在一邊都快忍不住笑了。
不過他還沒說話,剛才那個囂張的花襯衫黃毛似乎是失去了耐心,臉色逐漸冷了下來,面帶嘲諷的開口道:
“你又不是第一次報警了,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別忘了,我們嚴格意義上來說可是老頭的親人,而且戶籍管理證明都掛靠在他的名下,而且我們又沒打人,報警有用我們還會過來嗎?”
這樣說的話還真就有點噁心了。
在一個戶籍上應該他們一開始還是未成年,過渡到了老人女婿的戶籍管理證明上面,後面女兒成了家,又自然的成了一戶,他們又沒獨立出去。
沒對老人動手家暴,哪怕是這種恐嚇似的上門要錢,就算報了警一般都按家庭糾紛解決,最多關一天了事。
清伊小泉明顯也知道這事,被氣的臉色漲紅,眼睛充血,扶著老人的手指頭都開始發顫了,目光噬人對的恨不得生撕了他們,幾乎都是從牙縫裡蹦出來這幾個字:“你們兩個混蛋...”
“小泉啊,沒事的...我去拿錢吧。”
場面僵持了一會兒,本來臉色煞白的老人咳嗽了兩聲,艱難的作勢要站起來,搖著頭嘆了口氣,明顯是不想讓事情再惡化下去牽扯到其他的人。
但清伊小泉卻連忙阻止了他。
她臉色焦急的喊道:“不行!有一次就有兩次,有兩次就有無數次,他們都是第幾次了,這兩個混蛋就只會吸您的血!一分錢都不能再給他們了!”
聽見這話剛才囂張的那個花襯衫黃毛立馬惱了,揮了下手裡的鐵棍威脅道:“別廢話了,立馬把錢給我們。”
“不可能!”清伊小泉一臉倔強。
場面一時間又僵持住了。
過了幾秒之後。
就在花襯衫黃毛臉色逐漸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抬腳想上前繼續威脅的時候,一旁的黑短袖黃毛突然出聲了。
“你在幹什麼?”
“在報警啊。”
瀧谷澤右手將手機掏了出來,感受到投來的視線,抬起頭隨意的說道。
他這話讓眾人都愣了一下。
特別是拿著鐵棍正想再嚇唬嚇唬清伊小泉的那個囂張黃毛,聽見他說報警臉上都露出了狐疑之色,好像在懷疑他是不是沒聽到剛才自己說的話。
不過確定沒聽錯之後,他不僅一點不慌,還好整以暇的在椅子上坐下。
水田成英招呼著弟弟也找個椅子坐下來,然後看向瀧谷澤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又報警了?好啊,我們今天就在這裡等著,看你能把我們怎麼樣。”
他的態度依舊非常有恃無恐。
好像完全不在怕的,似乎進警局喝杯茶或者管頓飯還是自己賺了一樣。
清伊小泉嘴唇蠕動了下,咬了咬下唇,臉上有些欲言又止:“瀧谷...”
瀧谷澤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多說什麼,轉而撥號之後把手機放在了耳邊,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道:
“我只是想看看報警有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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