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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剛才有人來家裡了嗎?”
瀧谷澤在玄關褪下鞋子,望著在客廳裡彎著腰擺弄泡沫箱的瀧谷椿道。
他才剛順手把家門給帶上。
就立馬詢問起剛才將走的人影。
“啊?你是說美子阿姨嗎?”
繫著凱蒂貓圍裙,扎著高馬尾的瀧谷椿抬起娃娃臉,用戴著手套的右手手腕擦了一下額頭沁出的細密汗水。
她怔了下,先是消化了剛才弟弟提起的人,然後就有些疑惑的問了句。
聲音頓了下,瀧谷椿左右兩隻手從白色泡沫箱裡撈起兩個長滿尖刺的黑色球狀體,露出潔白的牙齒,望向他嘿嘿道:“她送了十幾只紫海膽過來,說是北海道那邊寄過來的,看起來還都很新鮮,今晚我們倆可有口福了。”
紫海膽是北海道的夏季特產,這東西可不便宜,在海膽裡稱得上三大貴族之一,要是成盒賣,一盒就得十幾萬日円,這十幾只剝了都能拼兩盒。
看著阿姐手裡黑刺微縮的海膽,他並沒有高興,反而眉毛微皺了起來。
沒錯,剛才他在街道里瞧見從自己家裡走出去的人影,就是那位看起來氣質溫柔,胸前沉甸甸的清伊太太。
要知道,他們兩家可沒什麼關係。
哪怕生前瀧谷澤的父親跟本町的街坊鄰居關係很好,但人死如燈滅,他們姐弟倆又不跟鄰居聯絡,這兩年基本上就跟附近的鄰居沒有多少來往。
至少瀧谷椿是徹底沒有的。
她是工作狂,根本不理會這些人際關係,只有本町自治委員會有時候關於街道治安才會上門偶爾拜訪一次。
而瀧谷澤也基本不與人來往,最多能跟遛狗逗貓的退休阿婆說幾句話。
所以清伊太太來的就太蹊蹺了。
特別是上次在便利店說的那句話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再加上透過清伊小泉的場景模擬裡,瀧谷澤也知道這位胸前很有份量的太太並不呆傻。
那她到底是為什麼來?
似乎從自己那天晚上送清伊小泉回家之後,這位太太的行為就很異常。
是過度關心女兒?
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從場景重現和現狀來看,小肥羊和她媽媽的感情絕對很好,用相依為命來說也不為過,看見女兒跟一個不太熟悉的男人走的近想要調查一下也說的過去。
難道就只是這個原因?
瀧谷椿戴著橡膠手套捏著兩顆海膽站在客廳中央,看著自家弟弟皺著眉沉默半天,白皙精緻的娃娃臉上滿是疑惑,忍不住出聲問道:“怎麼了?”
“美子阿姨沒說其他的事嗎?”瀧谷澤回過了神,走進客廳的同時問道。
“其他的事?”
瀧谷椿若有所思了會兒,神色奇怪的嘟囔道:“就是來送個東西啊,然後很客氣的問了問近況而已...怎麼了?”
“沒有,就是感覺有點奇怪。”
“奇怪...是挺奇怪的,之前美子阿姨也沒送過東西,怎麼突然...不對!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到底怎麼回事?”
她說著說著也迷了過來,忽然想起自家貌似跟清伊家沒什麼交情,也不對,是跟所有鄰居都沒什麼交情,之前她跟美子阿姨最多也就是見面打個招呼的關係,還沒好到有東西能相送的地步,畢竟這海膽可不是便宜貨。
也是人家太熱情,搬著箱子掛起笑臉就過來了,她在家一臉懵的趕緊迎客上茶,直到走也只是感覺人家有點太熱情,以為是自己佔了個大便宜。
現在想想就感覺不對勁,而且她還想起了好像阿澤跟清伊家那個剛剛滿十八的孩子上次發生了什麼事來著。
想到這瀧谷椿串起來了,眼神逐漸堅定,露出了睿智的目光,彷彿斷案一般的盯著他大聲喊道:“肯定跟阿澤你有關係吧?怪不得剛才美子阿姨大多都是在問你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案子雖然破了,但她心裡同時咯噔了一下,忽然泛起了不太好的想法。
從剛才美子阿姨來送海膽的時候就有意無意的在問阿澤的事,怎麼看都不正常,再結合之前他跟那孩子的聯絡,他不會把人家女兒給那個了吧?
人家可才十八歲啊,你都二十二歲了還下手,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點!
這不是沒可能,主要是瀧谷椿覺得弟弟這段時間陌生了很多,包括昨天和自己同事在茶几下的小動作,到現在她都沒辦法回憶,只是想想那個場景就覺得有點臉紅,弟弟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難道真的就是長大了嗎。
瀧谷澤沒看出來她的內心活動,只是隨口道:“應該是我幫了她們吧。”
“幫了她們?”瀧谷椿目光狐疑。
為了避免多想,也是免得再繼續追問自己,瀧谷澤把清伊家目前的家庭關係以及自己上次去他家的場景稍微修飾了一下,然後跟她複述了一遍。
特別是講到他眼看著清伊大央把清伊太太趕出家門在外面淋雨的經歷。
瀧谷椿直接勃然大怒,直接把剛才的想法就給忽略了,一雙圓眼瞪的老大,從泡沫箱裡抓起一顆海膽隔著手套狠狠一捏,上千円的紫海膽直接被她給捏的爆黃,汁液都濺射了一地。
“家暴無論任何原因,都是絕對錯誤的!阿澤你幫她們解圍是沒有錯的!”
“清伊叔叔怎麼可以這樣!?”
“真的有不可化解的矛盾的話,為什麼不去離婚?而且他們這麼做,對小泉那孩子心裡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啊!”
日本家暴率很高,畢竟大多數家庭都是丈夫工作養家,妻子帶孩子的模式,不能經濟獨立先天性就沒辦法跟丈夫對抗,再加上大男子主義奉行的因素,直到現在家暴也是老大難題。
針對家暴,被家暴的一方可以去區役所求救,緊急情況當然就是報警。
不說遠的,光上個月大宮區因為家暴報警的就有幾十起,瀧谷椿雖然沒有出現場,但總務課也兼具著整理檔案資料的職能,光是看證據照片裡那些被家暴者的傷口都夠觸目驚心了。
更何況她也是女性,站在同類的角度上理所當然的也就更加同仇敵愾。
但憤怒歸憤怒,瀧谷澤想了想臉色又憂心忡忡起來,又覺得自家弟弟管這種閒事好像不太合適,小聲詢問了句:“清伊叔叔應該會記恨你的吧?”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瀧谷澤聳了聳肩,微笑著回道:“記恨的話應該還談不上,不過沒好感那是肯定的了。”
“還是少摻和別人的家務事較好。”
瀧谷椿嘟囔了句,看了眼不遠處的廚房,蹲在地上把捏碎的海膽黃收拾了下:“去洗手吧,馬上就做好了。”
瀧谷澤點了點頭。
幾分鐘後料理被端上了桌。
實際上味道還算可以。
主要是食材都比較新鮮,這邊做料理講究要保持食材本身的味道,沒什麼太大的技術水平,如果不是放錯調味料,基本上味道也不會特別的差。
海膽的腥味很小,甜味的確比普通海膽要強,抿在舌根底下很快融化。
這裡沒有食不言的講究。
他們吃著飯也時不時的聊天,客廳的電視也放著,是部絲毫沒有新意的大河劇,充當下飯聲音倒是很合適。
“阿姐工作上有什麼調動嗎?”
“暫時沒有,不過薪水待遇比以前要高以及,而且風間前輩好像要走了。”
“風間警部要走?”
“對,今天我們同事私下的群裡傳的沸沸揚揚的,聽說是透過考試晉升了警視,而且要調去縣警本部任職了。”
“那得去拜訪一下吧。”
“...我,我抽空會去的。”
瀧谷椿目光閃躲了下,明顯還有些不太適應這種她自認為算是諂媚的行為,見他放下筷子連忙說道:“吃完了就先去洗澡吧,這些我來收拾就好。”
“那我就先去了。”瀧谷澤摸了摸略微鼓脹的腹部,笑著從餐桌起身道。
他理解一個純淨的心靈在剛開始被社會這個大染缸弄髒時候的掙扎和不適應,但染缸嘛,很快就能把人給弄髒的心安理得,這個過程會非常快。
不過瀧谷椿二十六歲才跨出這關鍵的一步,說實話還是有點太晚了些。
但這樣也不錯,估計還是有堅持本心的想法存在,瀧谷澤覺得世界上多點像他姐姐這種人也不是壞事,更何況腦子不夠金錢來湊,有他在想升職不是難事,拿福澤諭吉墊路就是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走進了浴室。
客廳內一時間陷入了安靜。
瀧谷椿有些悶悶不樂的扒著碗裡的米飯,在猶豫到底什麼時候去拜訪自己的頂頭上司,心裡真是又掙扎又很難過,覺得自己好像都不太乾淨了。
“叮咚——”
一道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瀧谷椿迷茫的朝餐桌邊緣的方向望了過去,發現是弟弟的手機螢幕亮了起來,大概是聊天軟體的通知鈴聲。
她本來是沒有太在意的。
但短短兩分鐘,訊息鈴聲響了好幾次,手機震動的都快掉桌子底下了。
猶豫了一下。
她把弟弟的手機拿了起來。
看著螢幕上的未讀訊息,瀧谷椿目視前方,全然當做看不見,偷窺別人隱私可不是她瀧谷警視的優良作風!
過了幾秒,她眼睛瞥了一下。
又過了半分鐘,她抬頭悄悄看了眼亮著燈還傳來嘩嘩流水聲的浴室,又小心翼翼的重新拿起來剛才放在自己右手邊的手機,然後嘗試開啟螢幕。
身為長姐,關心弟弟的個人生活怎麼能叫偷窺?她可是在當好姐姐啊!
然而她剛剛開啟瀧谷澤的螢幕。
看清楚上面的內容之後。
便震驚的緩緩張大了嘴巴。
但隨著手上劃屏的動作重複了十幾次之後,她的臉色都唰的一下變白。
“這...這手機怎麼會有這麼多戀愛交友軟體!而且每個軟體裡...阿澤都找了幾十個女孩主動聊天?阿澤...阿澤他竟然已經渴望到這種地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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