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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谷AeonLakeTown的裝修風格很現代化,明亮的燈光全天二十四小時開著,以營造出永不入夜的感覺。
扶梯上並肩站著一男一女。
這樣的地點和組合,很難不讓人認為這是一對來逛街的年輕情侶,然而只要有心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兩人不僅刻意保持著距離還一直不說話。
男人右手搭在扶梯上,好整以暇的時不時扭頭打量著周圍店鋪,不像是來約會,反而更像是來旅遊休閒的。
而她身旁的女人,這會兒站在扶梯上微微低著頭,右手的手指捏著大腿根部的名貴黑絲,用眼睛的餘光瞥著身旁的男人,見他一直沒有交談的慾望後煩躁不堪的踮著腳,每次在他扭過來頭時想張嘴說話,但又很快扭了過去,她到嘴邊的話只能生生憋住。
直到走出扶梯,女人嬌麗的臉上已失去了表情,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怎麼了,高瀨桑,身體不舒服?”
瀧谷澤微笑著側身問道。
高瀨鬱美一愣,姣好的面容上勉強扯出一絲微笑,還用手假裝在臉龐扇風說道:“對啊,最近都沒能睡好。”
瀧谷澤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頭,只是簡單的回應了句:“要注意多休息。”
然後他就不說話了。
反而注意力放在了商場內的其他店裡了,甚至瞧見了個手辦店還饒有興趣的走進去看了看,隨著稀疏的人流就在裡面轉圈,瞧瞧這個摸摸那個。
可在他身後的高瀨鬱美卻尷尬了。
本來她以為瀧谷澤突然問了一句是在關心自己,然後又會像以前一樣噓寒問暖,說不定還會小題大做的嚷嚷著拉著自己去醫院檢查,說身體的事無小事——以前就有過這樣的情況。
結果...
還真就是隻關心了一句。
這傢伙怎麼就這麼絕情啊。
她看著身前像是沒來過商場的瀧谷澤內心鄙夷,但想到自己接下來還得用到他,臉色陰晴不定了番,最終咬著牙還是快步追了上去:“瀧谷君。”
“嗯?怎麼了?”瀧谷澤聽見呼喚停下了腳步,臉上佯裝出了疑惑之色。
“那個,最近你沒什麼事吧?”
“最近我沒事啊。”
“那工作時間呢?你周幾休息,平常幾點下班?今天難道是你的休息日?”
瀧谷澤放下手中的精巧般高達周邊盲盒,笑著道:“最近每天都休息,我把工作給辭掉了,所以一直有時間。”
什麼!沒工作了?那太好了!
你什麼工作有我的事重要?
這下終於能趕緊把我的事解決了!
高瀨鬱美眼底閃過一絲喜色,但很快掩飾下來,嬌麗的臉頰浮現出濃郁的關切之色,還裝出了一副願意傾聽的姿態問道:“是因為不太順心嗎?”
“想換份工作而已。”瀧谷澤笑道。
“人生的選擇有很多種,嘗試換條路也正常,希望你能找到合適的工作。”
高瀨鬱美忍著心底的高興,憋了半天臉上裝出一副同情的神色,搜刮完肚子裡的墨汁才有模有樣的說了句。
“借你吉言。”
瀧谷澤笑著點點頭。
感覺聊天氣氛還算不錯,高瀨鬱美表面不動聲色,狀若無意的又提起了之前的事:“對了,差點都忘了,既然你這些天沒事的話,剛好我也好不容易衝動就回來一次,不如就這兩天去我家裡一趟吧,見一見我爸爸媽媽?”
說實在的,她感覺瀧谷澤變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話哪怕不說出來,就是傻子也能感覺到。
從以前對自己的無微不至,再到現在對自己愛搭不理的模樣,高瀨鬱美明明記得瀧谷澤以前性格很悶,整天掛著一張死魚臉,看著就讓人不快。
但他現在竟然特別愛笑,不過瀧谷澤的笑容總給她一種淡淡的疏離感。
她前幾天其實都想過換人的。
就是因為瀧谷澤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百依百順,甚至前兩天還敢催自己!這就給了高瀨鬱美一種無法掌控的感覺,生怕這傢伙萬一真見了爸爸卻忽然反水,那自己恐怕就完了!
但之前被自己當備胎的那幾個,自己又嘗試聯絡了下,剛開始說話還挺好的,但一說要假扮男朋友跟著去見家長,一個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開什麼玩笑,大家都只是出來玩的而已,見家長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年紀小還肯吃愛情的苦,長大了大家也都不是傻子,知道什麼叫做沉沒成本,每天發幾句關心的話,時不時當個情感垃圾桶說不定就有免費的公交車上,當個備胎又怎麼了?就算這輛上不去,公交站裡面車還多著呢!
也就是這個原因,讓高瀨鬱美一時間又拿不定了,再加上父母單方面的催促,她終究還是沒能有時間再挑。
其實她現在也是有男朋友的。
然而高瀨鬱美的腦海裡想起自己現在男朋友那黝黑的面板,估計真帶回去的話自己死的更慘,這輩子都別再想進家,更不用說問家裡繼續要錢。
想到自己爸爸發火的模樣,高瀨鬱美站在地板上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可是...
但是他真的好棒啊...
想起前天從晚上到凌晨的瘋狂,高瀨鬱美的臉頰就不正常的酡紅起來。
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怎麼休息。
原來這就是種族的基因嗎?
自己怎麼不早點嘗試啊!
以前她還有著道德上約束存在,覺得就算是跟外國人一起玩,也得找那種白白淨淨的,起碼金頭髮藍眼睛的確夠帥,帶出去還能炫耀下異國戀。
直到一個聚會她認識了他。
大概是有些獵奇的因素,再加上自己當時美瞳掉了也看不清人,關了燈更是把眼瞪爛都瞧不見對方,高瀨鬱美心一橫就決定要嘗試嘗試新品種。
沒想到還真給她開啟了新世界。
也就是那晚之後,高瀨鬱美最後一層對自己的道德束縛也沒了,只要身體有點癢了就去找她現在的男朋友。
直到現在她還有點流連忘返。
高瀨鬱美記不太清了,那天喝的有點多,進酒店房間之後記憶就有些不太清楚了,不過沒戴也沒事,大不了就打掉,這種事她做過不少次,在東京的某傢俬立醫院是熟客了,最多難受幾天,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不過...
他那晚應該戴了吧?
就在她出神之際,瀧谷澤冷不丁問道:“我以什麼身份去見伯父伯母?”
“當然是男朋友啊!”
高瀨鬱美回過神,目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一臉理所當然的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瀧谷澤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我是說是以新男朋友的身份還是已經交往了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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