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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澤,穿緋紅短裙的那個,是我今天的目標,等會你就儘量幫幫我吧。”
“那女孩妝容似乎挺濃的。”
“誰管她濃不濃,我只是飯量大!”
昏暗的環境看不清臉龐,不過衣服的顏色勉強能看清,只是讓白川明嗣稍微指了一下,瀧谷澤就找到了人。
而白川明嗣所說的穿緋紅短裙的女孩,他仔細看了眼,發現對方個子很高挑,上半身穿了件淺灰色的短袖。
這種淺色短袖屬於縮小款,本身就是很顯身材的那種,或許是這個女孩平常身體攝入的營業夠多,弧度渾圓到堪比半個地球儀,怪不得他說他只是飯量大,這分量比清伊太太還重。
“我等會盡量幫你。”
“拜託了!”
白川明嗣臉色凝重,彷彿如臨大敵一般,雖然他也不知道讓瀧谷澤這個沒交往過的人當僚機行不行,但為了吃飽飯,他還是雙手合十的抱佛腳。
四女兩男腳步不慢,似乎也是這裡的常客了,很快就走到他們在的卡座處依次落座,都很熱情的打了招呼。
相比於怯懦的學生,哪怕是剛步入社會的男生和女生,也不會像之前那麼放不開,見著陌生人大家也很落落大方,而且女孩打扮的也更加精緻。
才剛入夏的天氣,她們百褶短裙下的絕對領域幾乎都快要不再絕對了。
上半身幾乎都穿的很薄,而且都會多少露出些雪白溝壑,精緻的妝造不像澀谷辣妹,反而都帶點清新,髮型也很自然,不過是以空氣劉海居多。
至於新來的那兩個男人,論長相都不如白川明嗣,不過他們都比較熟。
“我是濱崎瑞穗。”
“你好,新城禮西。”
“荒木小百合。”
“......”
“初次見面,我是竹田勇。”
“瀧谷澤。”
他們本身就認識,似乎出來玩不止一次,所以在白川明嗣的說明下,都跟瀧谷澤介紹了下自己來表示禮貌。
不過介紹一圈下來,一個坐在最外側的年輕女孩卻最惹瀧谷澤的注意。
跟別人不一樣,這名叫做石川里美的女孩穿了件純黑色的束腰長裙,臉上化的妝最淡,唇彩晶瑩透亮,細長睫毛下的雙眼猶如會舞動的下弦月。
在對映的光芒下,搭在肩頭的髮絲似乎泛著一層淡淡的墨光色澤一般。
手指細長漂亮,與其他女孩相比顯得更矜持,但又不失大方,無論跟桌上哪個男人都很聊的來,不過又不會說特別過分的話,讓人有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但又不會產生任何的反感。
不知道為什麼,瀧谷澤忽然在她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沒有由來的同類感。
但這種感覺很淡,甚至讓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畢竟這幾個女孩裡對方最漂亮,男人最容易因為這而多想。
隨著酒水上來,大家氣氛也越來越放的開,還很有興致的玩了幾個小遊戲,瀧谷澤說話最少,基本上都是抱以微笑待人,大概是為了暖場,白川明嗣還主動把話題引到了他的身上。
“瀧谷君是哪個大學畢業的啊?”
說話的人是荒木小百合,圓臉笑嘻嘻的模樣很討喜,在女孩裡說話最熱情的也是她,眼裡帶著探究的慾望。
瀧谷澤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毫不避短的道:“我是開成短期大學的。”
“開成短期大學?”
荒木小百合愣了下,一時間沒在腦子裡想到這個學校,直到身旁的新城禮美附耳小聲提醒了句,她才反應了過來:“短大?哦哦,原來是這樣。”
雖然表面沒說什麼,但瀧谷澤卻看到了對方眼中一閃而逝的鄙夷之色。
不過成年人還是比較體面的。
而且只是一個學歷,往往不能夠代表全部,在步入社會之後,才明白家庭背景不是學歷能簡單填平的溝壑。
旁邊穿著緋紅短裙,名叫新城禮西的女孩看著荒川小百合的眼色,頓時心領神會,看向瀧谷澤露出了一個天甜甜的微笑,聲音軟糯的問道:“那瀧谷君早畢業了吧,在做什麼工作呀?”
“剛辭職沒有多久,上一份工作做的有些不太順心,目前正在家待業中。”
這麼說就是無業遊民了。
荒木小百合眼中的鄙夷之色比剛才更明顯了,本來她覺得白川明嗣還挺有錢的,帶來的朋友說不定也不錯。
不過現在看好像也很一般。
之前剛坐下的時候,她就不經意間渾身上下的打量著瀧谷澤,發現他穿的衣服都是幾年前的流行風,而且衣服褶皺泛曲,更沒有什麼品牌標誌。
但秉承著不能看表面的原則,她打算再打探一下,結果跟想著沒差別。
想到這裡,荒木小百合也懶的再花心思到這個剛見一面的男人身上,反而對他剛才那種理直氣壯說自己沒工作的態度有點膩煩,不知道哪來的底氣,撇撇嘴一副為他考慮的語氣道:
“那瀧谷君可得加油了,現在工作也不太好找的,去東京的話,生活成本那麼高,本地又很少有好工作,確實很麻煩,不過沒工作那就更麻煩了。”
“我儘量找份好工作。”瀧谷澤沒有反駁對方,只是笑著隨意應付了句。
聽出來了他的敷衍,荒木小百合也沒打算再浪費精力,轉頭又跟旁邊的男人喝起酒玩起了遊戲,還沒兩回合就喝了不少酒,把手搭在那個叫竹田勇的男人肩上,嬌嗔著說自己暈了。
期間白川明嗣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新城禮西的身邊去了,繪聲繪色的大噴口水,也不知道講的什麼,不過目光一直往下看,看來他真的很餓。
瀧谷澤注意到坐在最外側的那個女孩一直則目光看向別處,偶爾玩幾次遊戲也沒過於深入,給人一種大姐姐的感覺,關鍵是這一圈似乎就數她最漂亮,奇怪的是竟然沒人跟她搭訕。
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坐在最外側的石川里美驀然間轉過了頭,瑰麗的眼中有光流轉,對著他淺淺笑了下,還端起酒杯向他示意。
瀧谷澤沒有絲毫怯場。
同樣端起酒杯微笑示意。
空中敬酒之後,對方便低頭摸出了手機,彷彿剛才的事就只是禮貌一下而已,按理來說,這種情況之後應該互相坐近,然後開始試探性的聊天。
然而對方卻沒有,反而像個沒事人一樣,有種讓人心癢不可得的感覺。
瀧谷澤微眯了眯眼,心裡的同類感愈發強烈,大概猜到了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但還沒下定論,也就在他還在思考的時候,眾人又提起了個話題。
“對了,聽說白川君要買車了?”
“真的假的,要換什麼車?”
“你這傢伙買新車也不告訴我們!”
“白川君要換新車了嘛?我們都還沒買車呢,你都已經要換第二輛了啊。”
說到這個話題,本來已經逐漸平靜的氣氛頓時又泛起漣漪,比起竹田勇和另一個男人的誇張追問,幾個女孩也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望向白川明嗣。
學生時代,一輛車不算什麼,但步入社會,才知道自己買一輛有多難。
對於眾人目光的匯聚,白川明嗣明顯很受用,特別是瞧見那位胸前分量極重的新城桑也眼神好奇又有些崇拜的望過來,他整個人氣質都淡泊了。
手指捻起微涼的酒杯,白川明嗣搖晃著其中琥珀色的酒液,另一隻手則不以為意的擺擺手,似乎很是謙虛。
眾人你一嘴我一嘴,好不容易騰出來空能讓白川明嗣說話,他正準備一臉淡然的解釋一下,然而他還沒有開口,卻被坐在旁邊的瀧谷澤搶了先。
“不說真忘了,明嗣,你訂的那臺保時捷panamera下個月就該到了吧?”
“嗯...啊...啊?”
白川明嗣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識張了張嘴巴,眼神有些清澈又愚蠢的望向瀧谷澤,像極了兔子剛上完廁所從草裡出門就碰見了張老虎的大餅臉。
但他也不是傻子,感受到酒桌下的左腳被踢了下立馬也就反應了過來。
咳嗽了一聲,白川明嗣象徵性的點點頭,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乾巴巴笑道:“啊,那臺車啊,半個月後到。”
“你這傢伙,才多久沒見就換了輛兩千萬円的車,說好了帶我自駕去橫濱轉一圈的,說謊的人沒有好下場的。”
瀧谷澤表情自然的捶了下白川明嗣的肩膀,還故作玩笑般的威脅了句。
“放,放心,車到了肯定帶你去,到時候叫上藤山,我也有好久沒見那傢伙了,剛好我們幾個一塊去轉一圈。”
白川明嗣說完這話乾笑了兩聲。
感覺自己的腦門都有些冒汗。
他剛才是拜託瀧谷澤當僚機了,但也不至於一上來就這麼猛的火力吧。
女孩是喜歡保時捷沒錯。
可我買的新車是馬自達啊!
“對了,說到去橫濱,貌似白川叔叔開了家分工廠在那邊吧?聽說還在鶴見區靠海邊的地方買了套別墅?白川叔叔上次說橫濱人數少,沒有東京那麼吵鬧,是最適合退休養老的地方。”
瀧谷澤手指搭在桌面上,微微皺眉作出一副思索的模樣,然後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扭頭又繼續笑著道。
白川明嗣臉色一僵,不禁硬著頭皮顫聲道:“嗯...爸爸確實這麼說過...”
“怎麼?不高興了,知道海景別墅不是你住的,反正叔叔退休了你們家會社只能你去掌管,到時候整天守著那幾個工廠來回搞財務審計都夠你頭疼了吧,畢竟一年有十幾億円的流水。”
瀧谷澤搖了搖頭,似乎還對他的處境有些堪憂,語氣動作都十分自然的打趣著,別說其他人了,剛才那位分量妹這會兒眼裡都快要冒出星星了。
但白川明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連著鼻孔都擴大了兩圈。
他瘋狂給瀧谷澤打著眼色。
就差跪下來求他別再捧自己了。
不是大哥,咱們只是驅逐一架教練機,不至於出動整個航母編隊吧!?
白川明嗣捂著心臟,一張臉都成了苦瓜色,看著瀧谷澤的笑容總感覺有些心塞,但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來反駁的話,整個人像是打癟的黃瓜。
他恍恍惚惚的,感覺自己都快要背過氣去了,直到自己的胳膊忽然被巨大的柔軟侵襲,瞬間又打了個激靈。
“是真的嗎?白川君好厲害!”新城禮西面色潮紅,緊緊摟著他的胳膊。
白川明嗣眼睛一瞪,臉色瞬間恢復平靜,甚至還彈了彈手指之間的菸灰道:“嗯,是真的,這都不算什麼。”
“那到時候可以一起去野餐嗎?”
“喂喂,禮西醬!現在就開始想你們的二人世界,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
“我只是問問白川君有沒有時間。”
“時間這種東西我從來不缺的。”
“那,那等下白川君有空嘛?我有部想看的電影,剛好這幾天在深夜檔。”
幾個打扮靚麗的女孩頓時圍過來嘰嘰喳喳起來,兩個男人也湊著說話。
而剛才對白川明嗣還有些欲拒懷迎的新城桑,悄然間拉進了和他位置的距離,還一臉羞澀的揪著他的衣角。
過了半響,這種圍在白川明嗣的炙熱氛圍才漸漸散去,因為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對新城禮西感興趣,倆人沒一會兒就擠在角落裡抱在了一塊。
至於另外兩個女生,其中一個說是要上廁所,那個叫竹田勇的則一臉興奮的跟了過去,十幾分鍾都沒回來。
剩下的那兩人則玩起了遊戲,喝的比較暈,雖然沒在卡座裡做什麼過分的舉動,但也旁若無人的在那裡聊著天兒,看起來也是相談甚歡的模樣。
酒吧的燈光絢麗迷濛,時不時掠過瀧谷澤的側臉,他時不時喝一口酒。
就在白川明嗣給他發了條已經結過帳帶著人離開的資訊後,他就打算收拾東西回家了,酒場進行到這裡基本算是結束,然而他正準備起身,耳邊卻傳來了一道輕柔似水一般的聲音。
“有興趣喝一杯嗎?”
與聲音出現的同時,還有著股幽香的炙息,如同薄霧般呼到他的耳垂。
左半側的身體傳來了酥麻感。
瀧谷澤微微側過頭,對上了那雙咫尺間如同朧月般的雙眼,瞬間一個戰術後仰,臉上重新掛起得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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