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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此刻全都盯著桌上那瓶粉色藥水,蕭織淼摸著下巴,目光在兩位「公主」中掠過。
玄野看戲不嫌事大道:「他們都為你要死要活了,你竟一點都不喜歡他們?」
蕭織淼道:「喜歡上就麻煩了。」
玄野對她的情感觀念很是好奇:「為什麼喜歡上會覺得麻煩?」
他掃了一眼在坐的幾個對她有想法的男人,倒是有些明白她為什麼覺得麻煩了,「招惹這麼多,把握不住了?」
蕭織淼懶懶一笑,「你也不用在這煽風點火,我覺得麻煩,是因為不喜歡和人有太多的羈絆。」
她說完這話,師雲霄和薩洛斯都用一種非常相似的眼神看著她。
尤其是師雲霄,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複雜情緒。
他能明白她的這種想法,過去和她有羈絆的人,就剩下他們幾個了,她承受了太多失去的痛苦。
在女巫審判過後,她可以說是幾乎失去了她所有的信徒,那種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信徒為了她死去,卻什麼都做不了的痛苦,一般人是理解不了的。
失去忠誠的信徒,就如同血肉從她的骨頭上分離,那種疼痛,她時時刻刻都在感受著,所以她時時刻刻都清醒著,即便是做夢,這種疼痛也從未消失,她便也從未鬆懈過一刻。
無人能替她承受這種疼痛,這是刻在她的骨髓中,刻在她的靈魂上,她身上揹負的東西,讓她不能去留戀沉迷任何一件事。
在她成為蕭織淼的那前十八年,沒有屬於塞西亞記憶的那十八年,是她最輕鬆最快樂的時候。.Ь.
這十八年中,她只是蕭織淼,是一個性格冷淡,表面溫和,其實有些惡劣,很難相處的女孩,但她至少是快樂的。
而他也只是蕭昀,不是師雲霄,他們只是最平凡的一對兄妹,彼此相依為命,再也沒有誰比他們更親。
但她始終要面對眼前這一切,塞西亞的一切如同幽靈般伴隨著她,讓她永遠都脫離不了的噩夢,也是她畢生的使命。
只是她給了自己一場為期十八年的美好夢境。
對她來說完全夠了,她已經滿足了。
「來吧。」
蕭織淼拿起桌上的那瓶粉色藥水,看向謝致和黎銀道:「我也不太清楚這藥水對我管不管用,要是對我不管用,其他人再試一試,我再同你們兩個說一遍,好好完成任務,明白?」
謝致道:「放心吧,我知道輕重。」
她又看向沒有說話的黎銀,黎銀轉動著手上的戒指,不是很開心的「嗯」了聲。
看見他這樣,蕭織淼就忍不住想要哄一鬨他,「沒什麼好難過的,我一視同仁。」
聽著蕭織淼哄著他的語氣,謝致等人都落到她對著他伸出的手上,眼神都露出一絲詫異。
黎銀也有些微愕然,他知道蕭織淼也會哄他,但也是在某種覺得他會耽誤她,會搗亂的場合下,一邊煩他又不得不一邊哄著他。
平日可是懶得管他的。
看她這般,他忍不住揚起嘴角,但很快,他的笑容又落了下去,因為他腦中想到了一種讓他不太開心的可能。
「你......」xь.
蕭織淼沒等他開口說什麼,手就收了回去,開啟了粉色藥水喝了一口。
等她喝完,所有人都盯著她看。
半晌,師雲霄問道:「淼淼,你覺得怎麼樣?」
謝致和黎銀全都一臉期待的看著她,雖然她必須要用這種藥水才能對他們有感覺,讓他們覺得不滿又委屈,但其實心裡想著,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行,只要她能喜歡他們一點點,哪怕一點點都行。
蕭織淼微微皺起眉頭,捏著還剩一半藥水的小瓶子道:「味道好怪。」
黎銀迫不及待道:「什麼感覺?」
蕭織淼盯著他看了一陣道:「沒什麼感覺,好像和之前還是一樣。」
她說完,大廳中響起眾人非常整齊的嘆氣聲,「唉!」
阿滿嗤的一笑,全場也就她還能咧嘴笑了。
黎銀磨著後槽牙道:「我就知道,你的心就是石頭做的!」
蕭織淼摸著胸口道:「別亂說,我的心是暗夜者的魂珠,可不是石頭。」
黎銀嘆了一口氣,往椅背上一靠,仰頭扶額,完全不想再同她說話了。
「少了一個步驟。」
就在眾人一臉如喪考妣時,薩洛斯忽然開口。
眾人頓時看向這位一直沉默著,離他們遠遠的天使審判官。
「嗯?」蕭織淼道:「少了什麼步驟?」
薩洛斯頗有些無奈:「......你還是女巫,這不是你擅長的麼?」
看著她還沒有回過神來,他走到她身邊,對她伸出手去。
蕭織淼看著面前這隻修長漂亮的手,頓了頓,握住了他的手。
他稍一用力,將她從位置上拉了起來,而後將她拽到了自己懷中,圈住她的腰,額頭和她相抵。
那一瞬間,大廳中響起一陣拔刀的清脆聲響。
蕭織淼看著面前這張離得極近,幾乎要和她貼在一起的絕世面容,呼吸微微一屏。
屬於魅魔的誘人氣息充斥著她的鼻息,漸漸的將她包裹,她不自覺的咬緊牙關,覺得現在自己就是一個在經受美色考驗的和尚,隨時都要把持不住破解。
但面前的美人還很是淡定,她看見他的眼睛泛起波紋,暗淡的光圈如同漣漪般往外擴散,蕭織淼的眼眸和他的眼睛泛起了一樣的波紋。
如同一把鑰匙開啟了牢籠,有什麼東西從她的心間破土而出。
很快,薩洛斯就放開了她,「你是一個合格的魅魔。」
不止是合格,應該說是過於優秀,因為就連純種的魅魔也做不到像她這樣,將自己重要的一部分情感都剔除了,等於是從自己的靈魂上剜去一塊。
她比他想象的,更加的狠絕。
這一刻,他也知道,她其實在對他撒謊,她根本就不愛他這個哥哥。
恐怕他如今這個境地,和她脫不了干係。
但就如那些被她所誘的男人一樣,他也早就掉入了她的陷阱中。
她沒有這樣的情感,所以以他們的情感為食,將他們從軀體到靈魂一點點蠶食乾淨。
真是可怕,卻又讓人半點不想從她身邊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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