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三十六章:她需要新的力量,她在無限遊戲中屠神,梧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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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斯沒有回答她,而是想著怎麼脫身。
面前這兩人身份不明,他不會輕易交代出去,就算這個女孩和他的神明長相相似也不行。
蕭織淼一把攥住他的左手,看著他手中浮動的咒印,想了想,決定還是給他來軟的。
她手中現出和他同樣的咒印,道:“我也是女巫之神的信徒,只是沒想到,你一個聖騎會信仰祂,你也知道,我們女巫在神臨之地身份敏感,你說你信仰女巫之神,光是會些咒印可不能證明什麼。”
艾克斯道:“信仰自在心中,我無需證明。”
他顯然不吃蕭織淼這一套話術,反問道:“女士,按照你說的,你會女巫咒術,又能證明什麼?你能證明你是女巫,但又能證明你信仰祂嗎?”
蕭織淼倒是愣了一愣,她像是被氣笑了,道:“女巫還需要證明是否信仰給予她們力量的女巫之神?”
艾克斯道:“你信仰的是祂,還是祂的力量?你知道祂所做的,知道祂想要傳達的神意,知道祂是什麼樣的神明嗎?你既然能問出這話,就說明你不知道,你只知道她可以給予你力量,這和邪神信徒有什麼區別,都是在拜心中的慾望,向神明索取想要的一切,這根本不是信仰,你們只是把祂當成滿足你們慾望的工具。”
“這樣的信仰,根本毫無半點忠誠可言。”
艾克斯自嘲一笑:“難怪現在邪神力量增長如此之快,魔物橫行,若是祂還在,定不會讓神臨之地淪陷。”
一旁的黎銀聽完他的話,很是意外的看著他。
他跟著蕭織淼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看過形形色色的信仰塞西亞的信徒,信仰她的理由有許多,堅定追隨她的人有不少,例如荊棘公會的信徒,例如許知瀾他們。
但像面前這個聖騎能以她的信念為信仰,真正去了解她作為一個神明該做的,且去貫徹的,也就只有這個聖騎,還有過去的那些女巫了。
他在深淵之時,看到過塞西亞的記憶,這個聖騎和那些為了塞西亞犧牲的女巫很像。
那些女巫明白塞西亞所揹負的,理解她的決定,知道她那可以稱之為天真的理想抱負,然後用生命,用自己的一切去為她鋪路。
她們不像荊棘公會成員得到塞西亞的救贖,只為報答追隨她,更不像邪神信徒只為心中慾望,她們想要的,是和她共創一個真正的,美好的世界。
她們知道塞西亞心中所堅定的,所以無論她做什麼,都會理解支援,她們有著共同的理念。
他以為,從深淵出來,會見到許多和過去那些女巫一樣的信徒,可結果卻是,塞西亞身邊真正理解她的根本沒幾個。
到最後,就連許知瀾都死了,師雲霄也被她推的遠遠的,她把自己陷入一種孤立無援的地步。
黎銀覺得再這樣下去,她就算能暫時贏了那些神明,等待她的,將會是更猛烈的反撲。
他曾經歷世界淪陷成為地獄,然後一點點被吞噬覆滅,太懂得那些蛀蟲一樣的神明,會不顧一切,用盡手段去維護自己的利益,在祂們眼裡,世人就是螻蟻,世界就是他們掌中的玩物。
塞西亞現在所做的,已經失去了所有人心,讓人們對她恐懼憤恨。
黎銀很是擔憂她是否能承受得住來自世人的譴責,她將揹負的不僅僅是罵名,還會是被神明利用的,來自兩個世界的人們聯合對她的反攻。
艾克斯的出現,有些太及時了,她需要獲得新的力量,能讓她撐住心理防線的力量。
邪神的力量雖然強大,但卻不可控,她需要另一股力量來幫她去掌控。
現在,這股力量出現了。
不過,還有待勘察。
首先他們得要知道,這個信仰塞西亞的聖騎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為何會對她有著這麼虔誠的信仰。
在塞西亞還是女巫之神的那個時代,已經過去許多年了,要真正的瞭解她,一定是有誰在背後推動引導。
塞西亞這些年被那些神明打壓的幾乎不能冒頭,這個人不是她,那會是誰?
黎銀目光細細打量著艾克斯,蕭織淼也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半晌,她對艾克斯說道:“那你告訴我,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或許你可以和我這個小女巫說說,讓我對我信仰的神明有更深層次的瞭解。”
艾克斯發覺身上的壓制消失,站起身道:“你是女巫,女巫在神臨之地的歷史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不過看女士你還年輕,不瞭解也沒關係,許多關於女巫魔法的書籍上還記錄著,你可以自己去閱讀,等你先了解之後,你可以再來找我。”
“等那個時候,你大概就不會從我身上獲取你想要的答案了。”
艾克斯說罷,就要離開,他剛轉過身去,頓了頓,又回頭和蕭織淼道:“女士,我目前就駐紮在薩亞鎮上,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看他消失在雨幕中,黎銀轉頭看向蕭織淼,“就這樣讓他走了?不多問問?”
蕭織淼道:“你沒聽他說,讓我自己去看書。”
二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黎銀笑道:“真有意思,你被自己的信徒教訓了一頓。”
蕭織淼聳了聳肩,道:“我現在可不是女巫之神,我連他的禱告都聽不到,這教訓倒是沒錯,或許我確實應該去看看書,回憶回憶以前的事,說不定哪天就能聽到禱告了。”
她半開玩笑的說著,語氣和神態比起之前都輕鬆了不少。
黎銀看她眉眼的陰霾散去,上前攬住她的肩,“走吧,外面雨停了,你該回去了,說不定沈願行已經開始發瘋殺人了,你真的沒對他做什麼?他現在就跟一條得了分離焦慮症的狗一樣。”
蕭織淼跟著他一塊朝著外面走去,“我能對他做什麼,對我死心塌地的信徒已經不少了,不過他確實有點不一樣。”
黎銀有些好奇,“哪裡不一樣?”
蕭織淼道:“他沒有很強烈的私慾,或者說,他想要的東西很簡單。”
黎銀問道:“他想要什麼?”
蕭織淼道:“我的誇獎,誇他好看,他就很開心了。”
黎銀道:“越聽越像狗,你哥給你找了條忠心的護衛犬來。”
蕭織淼“嘖”了聲,“你有本事在他面前說這話,你怎麼跟許知瀾一樣,嘴裡沒幾句......”
她聲音頓住,默了一瞬後,道:“差點忘了,許知瀾是用你的血肉捏出來的,像你很正常。”
她習慣性的露出笑容,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黎銀認真道:“是我捏出來的,但他擁有自己的靈魂,他只是承載了我的願望,我最大的私慾。”
所以許知瀾性格偏執,從血肉到靈魂,都忠誠塞西亞。
他又道:“不過你說的沒錯,以愛之名將他禁錮,確實很殘忍,這是我的錯,不是你的。”
蕭織淼道:“他的靈魂獻祭給了我,我們誰也無法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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