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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織淼坐在最上面一層的觀眾席上,冷眼的看著眼前仿若地獄繪卷的廣場。
在她視線下方,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影在紅髮女巫手上不斷掙扎著,如果不是她知道那是賽安尼亞,被血糊成這樣,還有狼狽反擊的模樣,她都要認不出來了。
紅髮女巫們不停的從各種手段折磨著塞安尼亞,在蕭織淼愈來愈強的緋紅魔力壓制下,塞安尼亞的那點攻擊和能力,根本就不夠看。
祂的身體不斷的被女巫們攻擊受傷,然後蕭織淼再快速治癒祂的傷口,就這樣反反覆覆的讓祂感受著。
帶著微弱聖魔力的緋紅魔力從祂身體中穿過,給祂治癒傷口,就如同蕭織淼當初在酒店被薩洛斯用聖魔法陣治療傷口的感受一樣,感覺身體就像是躺在一塊燒紅的鐵板上,鐵板上還有密密麻麻的針,讓人無比的難受。
看著塞安尼亞這副模樣,她心中沒有半分歡喜或者快意,祂不過是一條瘋狗而已。
在她腦海對塞安尼亞和塞西亞過去相處的有限的記憶中,塞安尼亞一直都不待見塞西亞,一見到她便是冷嘲熱諷,時常作弄欺負她。
她也從來不會任由祂欺負自己,每次都會報復回去,而且會比祂欺負她更狠。
到了女巫審判的時期,祂們倆已經到了互相想對方死的地方了。
對於塞安尼亞這樣的人受罪吃癟,她已經提不起任何快感和興趣了。
但讓祂直接死了,就太便宜祂了。
她更想從塞安尼亞身上,能找到其他折磨祂,讓她舒心快意的方法。
現在她倒是有一個想法,就是讓祂暫時活著,讓祂看著其他神明一個個被她殺死,讓祂感受著死亡無限逼近自己,不知道死亡哪一天降臨在自己身上。
這麼一想,倒是讓她稍微提起一點折磨祂的興趣了。
蕭織淼捂著腹部,感受著生命從身體中流逝的感覺。
她越虛弱,魔法陣和魔力值就越強,在凱恩城阿奇爾獻祭了自己後,她就開始研究獻祭的咒術。
阿奇爾一個普通玩家的獻祭,就能讓她突破限制,信仰值大漲。
現在,她是以邪神的身份和軀體獻祭,能力和身份越強的人,咒術就越強,就算再來兩個神明分身,都無法突破她佈下的魔法陣。
除非,是祂來。
蕭織淼將目光轉移到那巨大的光明神雕像上。
在黃金村最後通關的時候,她見到過光明之神的虛影,祂將幼年的塞西亞從黃金村帶走了。
就是這個時候,祂將塞西亞帶回了神域。
蕭織淼垂下眼眸,從黃金村出來後,她就一直在思考,為什麼光明之神要將她帶回神域。
只是因為她是祂的女兒?
從她母親的慘狀和女巫審判來看,她就知道這個光明之神把祂的這一段過往當作一個恥辱,將所有責任都推到她母親身上,讓世人都以為是女巫恬不知恥的勾引了祂,玷汙了祂,讓她母親被千夫所指萬眾唾罵,甚至讓她被綁在火刑架上活活燒死。
祂如此抗拒厭惡著這一段過往,怎麼又會接受一個對於他來說,是「汙點」的塞西亞呢?
有她在,就會一直反覆的提醒著祂,祂曾和一個女巫有著非常不堪的過往,祂堂堂一個光明之神,受世人供奉信仰,竟會被一個女巫玷汙,被她勾引拉下神壇。
就連蕭織淼這麼一想,都會覺得無比的荒唐可笑,都已經成為神明瞭,卻還不敢直面自己曾經做過的事,將所有的錯誤罪責推到一個女人身上。
女人被唾罵被焚燒,踏入地獄之中,而祂依舊是高高在上受世人敬仰的神明。
每當蕭織淼這麼一想,就會覺得無比
的噁心。
塞安尼亞不停在那慘叫著,咒罵著她,那聲音幾乎蓋住了廣場中其他人的慘叫聲,彷彿聲音大一點能將她罵死一樣。
過去祂都無法用言語激怒她,何況現在。
真是聒噪啊,她倒是想聽到祂的求饒聲,她從來沒有聽到過,塞安尼亞性格高傲,讓祂向她求饒,估計是比死都還難受。
「讓我進去!」
塞安尼亞撲倒在審判官們的魔法陣前,這個由幾個審判官共同建立起的魔法陣,可以抵擋著發狂的女巫們的攻擊。
不過在蕭織淼有意為之下,那些女巫倒沒有去攻擊他們。
倒不是故意放過他們,而是想要讓塞安尼亞更加的絕望,本該和祂站在同一陣營的人,卻對祂冷眼旁觀。
塞安尼亞看著他們站在安全的魔法陣中,潔白的長袍一塵不染,而祂卻只能在外面被女巫不斷的彷彿折磨著。
祂一個高高在上無比尊貴的神,此時滿身的血汙,狼狽的躲閃著女巫們的攻擊,感受著和普通人一樣來自肉體的疼痛。
「噗嗤!」女巫摩拉甩著長長的骨刺將塞安尼亞的身體穿透一個大洞,而這一次,蕭織淼讓祂傷口恢復的速度變得緩慢起來。
她倒要看看,塞安尼亞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塞安尼亞躺在一處臺階上,捂住胸口處的大洞,血液在祂身下蜿蜒而出匯聚成河,但祂死不了,只能承受著彷彿沒有止境的痛苦。
蕭織淼步履緩慢的走到祂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祂。
「你說,我把你丟到行刑場怎麼樣?」
蕭織淼臉上露出無害的笑來,彷彿感受不到胸口處傷口帶來的疼痛。
塞安尼亞看著面前最讓祂厭惡的人,尖聲咒罵著她:「塞西亞,你這個小***,骯髒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蕭織淼冷嗤一聲,「你罵來罵去就這麼兩句話,小畜生,你還真是沒用。」
塞安尼亞看著她手中閃動著緋紅咒印,想要撐起身體來,嘗試了幾次都跌落在地,祂感覺身體無比的沉重,像是有一座大山壓在祂身上般。
「把你丟到行刑場,將你的肉做成美食,再餵給你吃。」
蕭織淼步步逼近,臉上帶著笑,「反正你是神,不會死,我也不會讓你死,在屠夫把你剁的稀碎之前,我會把你的一部分拼湊出來,讓你重新長好,再繼續把你剁碎,你要是吃不完你自己的肉,我就丟去餵狗。」
蕭織淼的話在塞安尼亞耳邊,如同惡魔低語,那張豔絕的臉,也彷彿變成了鬼魅怪物,讓塞安尼亞遍體生寒。
看著她腳下出現傳送咒印後,祂的心理防線終於崩塌了一個缺口,一個金色的咒印從他手中浮現。
蕭織淼看著祂手中那由太陽圖紋組成的咒印,嘴角的笑意加深,塞安尼亞,你還是忍不住要將祂召喚下來了。
她等的,就是這一刻。
塞安尼亞動用了這個咒印,臉上並無半分喜悅神色,反而還有一絲犯錯後的惶恐。
祂閉上眼睛,將眼中那一縷自厭也掩蓋了下去。
在其他人眼中,祂總是擔著一個光明神之子的頭銜,祂好像也為這個身份感到十分的自豪得意。
但祂自己心裡也很清楚,沒有了這個身份,祂什麼也不是。
在神域,所有神都有各自的身份職位,但祂僅僅只是光明神之子,頂多是擔任一個稽查神官和光明神話事人的名頭,但祂連信仰都是蹭著祂父親的。
在現在的神臨之地中,祂也擁有神像,但祂的神像永遠都是擺在祂父親的身邊,就算有單獨的神像,在別人眼中,那也是光明神之子。
但塞
西亞不一樣,她擁有女巫之神的身份職位,擁有著屬於自己的信徒,塞安尼亞雖然厭惡她,但也不得不承認,塞西亞天賦異稟,可以自創許多咒術。
在見到她的第一眼時,祂心中就升起了濃濃的危機感,她越優秀,祂就越發的厭惡她,祂怕她會連他這唯一的身份都擠兌掉,祂是光明神之子,她也是。Z.br>
和她相處久後,祂發現父親其實很喜歡塞西亞,這更加重了祂心中的不安,尤其是塞西亞也一樣的討厭祂,每次祂欺負捉弄祂,祂就會遭受比她更慘的報復。
但塞西亞卻在父親和其他神明面前裝的一臉乖巧的模樣,祂恨不得撕了她那張裹著羊皮的臉!
塞安尼亞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塞西亞,只覺得她比過去更加的可恨。
祂過去不斷的告訴自己,塞西亞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混血魅魔,她怎麼能和自己比?
父親那麼厭惡她的母親,也一定不喜歡她。
祂心底深處,是嫉妒著塞西亞的,嫉妒著她可以成為一個正統的神明,接受著世人的信仰,但祂除了光明神之子,便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
所以這些年來,祂也在不斷的提高著自己的能力,想辦法獲得更高的系統許可權。
終於祂在神域之中憑著自己佔據了一席之地,手中擁有屬於自己的許可權,但塞西亞卻在這個時候又冒了出來。
為什麼她總是這麼陰魂不散,為什麼她還要活著?!
塞安尼亞看著手中金黃的咒印,用力將手捏成拳,為什麼逼祂又要依賴父親的照拂!
祂看著蕭織淼的眼神滿是仇恨的怒火,似要將她燃燒殆盡才罷休。
蕭織淼並不在乎塞安尼亞對她這種仇恨,從一開始,祂就把她當成了敵人,那麼她也不會客氣。
不過,塞安尼亞離了光明神,在她眼裡根本不夠看。
現在,祂不過是自己手中的一個可利用的工具罷了。
蕭織淼看著祂手中的金黃咒印在祂身下形成了一個小型防禦陣將祂籠罩其中,這個黃金咒印上面有著一層光明神的神印,就連她也很難破除。
在防禦魔法陣形成之後,一道天光從雲層中透出,落在了廣場中央的光明神神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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