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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織淼躺在床上,望著低矮的灰色磚石天花板,許久沒能入睡。

她的腦子裡還在不斷地劃過方才和玄野的對話,師雲霄就是蕭昀,蕭昀就是師雲霄。

她將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臟處,在腦海中問系統:「在人偶陣結算的時候,你說我已經擁有魂珠,不能再重複獲取,除了卡爾特放在我身體中的那一顆魂珠,是不是還有人對我使用過魂珠,讓我從植物人狀態中醒了過來?」

腦中一片寂靜,系統久久沒有回覆蕭織淼。

「回答我!」

蕭織淼眼中聚起少見的怒意,像是一座壓抑的即將噴發的火山,召喚著系統的意識也帶著焦躁和狂暴。

之前她在人偶鎮副本看到蕭昀的墓碑後,心底就有了些許猜測,哥哥進到遊戲中來,就是為了讓她從植物人狀態中醒過來。

而他死前進入的最後一個人偶鎮副本,通關獲得的獎勵之一就是一顆起死回生的魂珠。

因為她是在副本之中看到蕭昀已經死了,所以她認為蕭昀並沒有通關副本獲得魂珠。

她之前從心臟中取出的魂珠,是卡爾特的,而這顆魂珠並沒有被消耗掉,就像是存放在她心臟中的一樣,所以她能醒來,不是因為卡爾特的這顆魂珠。

之前許知瀾也和她說了,在他們之前還沒有人能通關人偶鎮,通關率為零,如果蕭昀通關了人偶鎮,拿到了魂珠,又為什麼會死在人偶鎮中,就是這一點讓蕭織淼怎麼都想不通。

現在從玄野這知道了蕭昀在遊戲中的真實名字後,她的這個疑惑又浮上心頭。

但在遊戲中經歷了這麼多後,她能猜想到,或許是有其他的什麼道具,或者什麼人的操控,造成了這種現象。

所以她想知道,蕭昀到底是怎麼死的。

現在她得向系統確定,蕭昀是不是已經對她使用過魂珠了,她才能證明,蕭昀其實已經算通關了,但還是有人或者說神,利用什麼道具或者許可權控制住了副本,讓他即便成功通關了,還是死在了副本中。

她更加傾向是那些神明動的手腳,她對上面那些神明的手段可深有體會,祂們就是想要她死,過去她還不知道自己是塞西亞的時候,在現實世界就給她製造各種意外情況,好不容易讓她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當然不會讓蕭昀去復活她。

這麼一想,蕭昀的死就說得通了。

他是已經通關了副本,但上面的神明為了阻止他讓她醒過來,就利用許可權改了副本規則,讓他死在了人偶鎮副本。

現在,她只需要系統給她一個確切的回答。

她的腦海中沒有任何聲音,系統介面也沒有變動,看樣子系統不打算回答她這個問題。

蕭織淼閉上眼睛,將眼中的沉鬱壓下。

「薩洛斯,我知道你在,回答我。」

過了許久,就在蕭織淼以為得不到回覆時,耳邊傳來了薩洛斯那清冷的嗓音。

「你心中已經有答案了,他是你重新進到這個世界的開始,不是你的最終目的,你不該被影響。」

「我的目的是什麼,我自己決定。」

蕭織淼聽著他那毫無情緒的音調,心中憋著一口氣無從發洩。

蕭昀對她來說,更像是她的一個情感支柱,他支撐自己成為一個正常人,哪怕這裡面有很大的偽裝成分,但至少讓她的眼睛能看到這個世界的色彩,對這個世界有那麼點溫柔。

過去的塞西亞看似一個個很難搞,但其實現在的她才是最危險的那一個,她執著於蕭昀,更想證明自己是可以有普通正常的人生,現在蕭昀身份多了一層模糊性,她更想知道,蕭昀就是蕭昀,他不是其他人。

她在害怕

,害怕蕭昀不是蕭昀,害怕在她這十幾年作為蕭織淼的人生中,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她所有的猜測從來都不是空穴來風,一旦她心底有了這個念頭,就說明已經有支撐這個想法的實證。

只是她不敢去面對,將心底唯一的真實情感撕碎,露出現血淋淋的真相來。

「塞西亞,你可以為他的死報仇,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他的死,是註定的,你不該被他影響你的思維和情緒。」

「薩洛斯,是不是從來沒有人愛過你,所以即便你是一個魅魔,也冷得像一個機器。」

蕭織淼說完這句話,腦海中靜了一瞬,她現在情緒無比的暴躁,面對著薩洛斯,她的脾氣好像從來都無法控制得住,總是一股腦地對著他宣洩。

她聽到薩洛斯緩緩道:「是,沒人愛我,你別忘了,你也是魅魔,魅魔一族擅長魅惑人心,人們總會不自覺地被魅魔吸引,魅魔得到的愛不會純粹,我想,你應該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蕭織淼將手搭在額頭上,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我怎麼能奢望你能懂,我不會愛任何人,但蕭昀,他不一樣,他是我在那個世界唯一的親人。」

薩洛斯:「他不會阻礙你,你是邪神塞西亞,他對你而言,只是一段虛幻的存在。」

薩洛斯的話,就像是一把尖刀在她的心上狠狠劃過,撕開她心底唯一的幻想。

「那你告訴我,他是誰?」

薩洛斯並不打算回答她這個問題,他今天就不該回應她,但聽到她呼喚自己的聲音,還是不可抑制地連線了系統。

他就像是一個公式化機器人,回答著她的問題:「他是你的哥哥,是那個世界最普通的一個人,儘管他做到了普通人的極限,他依舊是普通人,你是邪神塞西亞,任何人都不該讓你產生羈絆。」

蕭織淼嘴角勾起一個苦澀的笑來,「薩洛斯,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感受到她那泛著疲倦的意識,薩洛斯那帶著冷調的聲音不覺柔和了幾分,「好。」

蕭織淼睜開眼睛,聲音聽不出喜怒,「你會撒謊嗎?」

薩洛斯默了一瞬,開口道:「會。」

蕭織淼暴躁的情緒散去,她眼中劃過一絲嘲意,不再和薩洛斯說話。

薩洛斯關掉了系統,切斷了和她的聯絡,他站在高臺邊緣向下望去,腦子不斷劃過當年她從這裡跳下去的畫面。

她是笑著跳下去的,那樣的決絕。

「薩洛斯,是不是沒人愛你?」

「你會撒謊嗎?」

腦海中又響起了她的聲音,薩洛斯看著下方層層疊疊的雲層,冷漠的眼神鬆動了片刻。

他一直在撒謊,但有一樣,他從來沒有騙她。

但就像他剛剛說的,她不該被任何人束縛,他要成為她的這把利劍,為她斬斷一切羈絆。

即便是她心中最在意的那個人。

他知道自己很殘忍,由他開始,又由他結束。

等到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她想要如何問責他,他都會坦然接受。

除了她,他沒有什麼不可以失去和承擔的了。

蕭織淼睜著眼許久沒有睡著,就連小茉莉和西澤的靈體都陷入了沉眠中。

他們現在不完全屬於活人也不屬於死人,要是想睡覺也可以睡過去,只是和正常人的睡眠不同,他們睡覺更像是手機待機一樣。

一根柔軟溫熱的物體纏上了她的手腕,她抬手看去,是千絲。

順著千絲看向門口,許知瀾靠在門邊,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

這個地下室有好幾個房間,他們都各睡各的。.z.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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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

許知瀾看見她望來的目光,像是得到了她的召喚般,邁著長腿向她走來,二話不說的就在她身邊躺下。

往常這種時候,除非是蕭織淼受傷需要他治療,其他時候她都會有些不耐的趕人,反正他臉皮厚隨便她說什麼,就是不動。

但此刻她什麼也沒說,也沒有動作,躺著一動不動。

他側過頭去看她,她望著天花板像是在發呆。

「小知了,玄野和你說了什麼?」

方才他看他們倆在前面的甬道聊了好一會,他也沒上前打擾,只是聊完後,小知了的情緒波動很大,她的意識中又帶著抗拒,所以他也沒有問她。

只是他看她一直沒睡,心裡放心不下。

蕭織淼聽到他的詢問,側過身來看著他,她看著面前這張蒼白俊秀的臉,伸手在他的眼瞼處碰了碰。

許知瀾忍不住笑了下,但眼中劃過一絲擔憂,他抓住她有些冰涼的手,「怎麼了?你很不開心。」

蕭織淼嘴角牽了牽,「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

許知瀾:「我當然是真的。」

他覺得現在的她情緒很不對,過去她從來不會問這種問題,有這種可以說是脆弱的情緒,這不像她。

但這種情緒不過轉瞬即逝,她眼神又恢復了往日的平淡,好像任何事都在她眼中激不起半分波瀾。

她抓著千絲很快就睡了過去,陷入了深沉的夢境之中。

夢中她站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身邊都是無數人跪拜敬仰的神明。

和她長相有幾分相似的少年,她的哥哥塞安尼亞又捉弄了她,她潔白的衣裙不知道被什麼給染紅,紅色的痕跡遍佈,像是血液噴濺,看著有些滲人。

她不動聲色,在眾神明面前等待著塞安尼亞的到來,看著他抬著高傲的下巴向她走來,她手指微動,一縷緋紅魔力從她手中漫出,一隻紅色的圓球形狀的魔物突然出現在塞安尼亞面前,對著他撲去。

那是一隻變異紅史萊姆,只要被黏上很難弄掉,還會不斷噴濺紅色的液體。

塞安尼亞的尖叫聲響徹整個神殿,她站在原地笑著看著他狼狽撕扯著史萊姆的模樣。

一個少年從她身後拉住她的手,帶著她快步離開了宮殿,「別讓他看到你,先躲一下。」

她看著身形修長的少年,伸手拉住他一端的羽翼,「還得謝謝你給我找了這麼好玩的東西來。」

少年沒有說話,帶著她躲到了外面一側的圓柱後面。

「只此一次。」少年道。

她靠在柱子上,笑的眉眼彎彎,「薩洛斯,你這話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說著,她傾身湊到他面前,「每次只要我說好哥哥,你就幫幫我,你就會妥協。」

薩洛斯緊抿著唇,微微偏頭躲開女孩的氣息。

看著他躲開的動作,她故意在他耳邊道:「哥哥……」

薩洛斯聽著那清脆的聲音因為壓低變得黏膩起來,耳朵不自覺的泛起紅來。

他將手放在女孩的額上輕輕推開:「塞安尼亞才是你的哥哥。」

「他不配。」

她站直身軀,抓過他的手,在他手中拍了一個咒印,「這個給你,能幫你緩解一下聖魔力侵蝕的痛苦,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非得上來,當神有什麼好的。」

「走了,我下去躲兩天,免得塞安尼亞待會又來煩我了。」

薩洛斯看著手中閃動的咒印,緩緩合上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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