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八章:都一樣的,她在無限遊戲中屠神,梧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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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拿去,抓女巫會簡單許多。」
蕭織淼把這一疊咒印都塞到祝雲音手中,不用她多說什麼,她知道祝雲音應該都會明白的。
祝雲音剛準備把咒印收入系統揹包中,忽地,她想到了什麼,把這疊咒印都塞到了衣服裡面。
看到她的動作,許知瀾和玄野都抬眸看了她一眼。
蕭織淼撐著下巴,纖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點,她掃過兩個男人的神色,嘴角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你看,她比你們都聰明。」
她最喜歡這種聰明有分寸,自信不自傲,對自我認知非常清晰的人。
雖然才認識不久,但她對祝雲音很有好感,她給她的感覺很舒服,這種感覺就是對面的人要麼就是純粹到一眼望到底的清澈,沒必要和人惺惺作態,要麼就是黑到看不底,擁有極深的城府和心計,能非常輕易的矇蔽人的思維。
無論是哪一個,她都喜歡。
其實在某些方面,祝雲音和她有點像。
只是祝雲音一眼看去幹淨清澈一身白,而她從出生起,就是在黑暗中掙扎,那燦爛的光很難再照進她的靈魂深處。
「你們既然不去做主線任務,那是想做支線任務?」
祝雲音繼續拿起一個蘋果吃著,她似乎很餓,但拿來的糕點是一點都沒動。
蕭織淼的手撫摸過桌上那些牌子,「是打算去做支線,不過要是其他玩家能找到支線就不用我們費心了。」
獵巫牌在她的無意攪動下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響,蕭織淼看著這些牌子眼底是隱藏極深的厭惡,但她越是對一樣東西表現厭惡和痛恨,表面上就越掩飾的好。
獵巫牌響動間,坐在周圍的獵巫者都看了過來,他們的目光都落到桌上那些獵巫牌上。
之前祝雲音把牌子丟到桌上,蕭織淼就注意到那些獵巫者都不約而同的望了過來,他們對這些牌子流露出來的慾望,並不是單純的羨慕或者嫉妒,而是想要據為己有。
在副本中,NPC的言行舉止,都會給玩家提供著各種資訊,一個眼神和一個不起眼的舉動,或許就是關鍵所在。
看著那些獵巫者不斷投來的目光,蕭織淼有了一個念頭。
她對許知瀾勾了勾手,許知瀾立即附身過來,她貼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許知瀾眉峰一挑,眼神對著周圍那些獵巫著一掃,眼眸閃動著某種興奮的光芒來。
和許知瀾說完,蕭織淼就把桌上的獵巫牌對著祝雲音一推,「收好了,別這麼擺著,財不外露。」
祝雲音現在這個行為,跟在大街上灑了五百萬沒區別。
「怎麼,他們還想來搶我的?」
祝雲音把這些獵巫牌都收了起來,神色間並不在意,「就算想搶,也看看我手中的刀答不答應。」
蕭織淼順著她的話看向她別在腰間的刀,那刀鞘看著很有年頭的模樣,樣式古樸帶著些許鏽痕。
「你這刀很特別。」
「特別麼?」
祝雲音將手放在刀上,「想看?我這刀出鞘可是要見血的。」
「那我還是有機會看到的。」
蕭織淼倒也沒有緊著想看,祝雲音說出鞘見血這話有那麼點中二,但她神情看著不像是說著玩的。
她道:「你這把刀不是神臨之地的道具吧?」
祝雲音點頭:「這是我師父傳給我的刀,專門殺惡鬼的。」
「殺惡鬼?」
許知瀾來了興趣,「我倒是知道有些小道士進到這個遊戲中,不過你這刀真的可以斬殺靈魂?」
在神臨之地中,只要有能力,靈魂就可以剝離儲存,還能獻祭,他就把自己
的靈魂繫結給了蕭織淼。
惡鬼和靈魂聽著沒什麼區別,都是一種魂體,只是形容不同罷了。
祝雲音神色一頓:「我說的惡鬼,是那些作惡多端的人,他們不配為人,自然就是惡鬼。」
她的話意有所指,加上之前和她的對話,蕭織淼隱約能猜到她進這個遊戲的目的。
趙承鳴那把刀給她的感受,和祝雲音這把很像。
「你們不去做主線的話,那我就先走了,我還要把這兩個女巫帶去行刑場。」
玄野待不住,看蕭織淼一副不想挪動,打算一直坐在這裡的模樣,就想著先行去做主線任務了。
她給了他那麼一大疊的咒印,還得把這些咒印分發給那些女巫。
一聽要去行刑場,那兩個一直表現平靜的女巫,臉色立即變了,她們嘴唇微微抖動著,眸中是掩飾不住的恐懼。
玄野拉著捆住她們的繩子,帶著她們往前走去。
兩個年輕的女巫踉蹌了幾步,均回過頭來看了蕭織淼一眼,那眼中的情緒帶著眸中堅定的決絕。
蕭織淼垂下眸去,避開了她們的眼神。
「玄野。」
玄野往前還沒走遠,聽到蕭織淼喚他的聲音停了下來,轉過身去向她看去,「什麼事?」
蕭織淼:「去了,給她們一個痛快吧。」
玄野:「知道了。」
看著玄野他們走了,祝雲音也從位置上起身,「那我也去做任務了。」
「其實,你可以跟他說,魔力低的女巫不必抓捕,行刑場那種地方......」
祝雲音說到這,聲音頓住,接下來的話她似乎很難說出口,臉色也看著不是很好。
「都一樣的。」蕭織淼神色淡然道。
「副本中的一切,不過是重來一遍,你在原地殺她們,是不能推進副本進度的。」
蕭織淼提醒著祝雲音,「我們是來完成副本任務的,抓捕她們,換取獵巫牌,按照副本任務來。」
聽著她這冷血的話,祝雲音不再說什麼,她沒有那麼高尚的聖母心,蕭織淼也說的沒錯,這個副本都是設定好的,他們是來做任務的,如果完成不了任務,他們就得死在這個副本中。
在連自己都拯救不了自己的時候,就不要去想著拯救別人。
只是她進去幾次行刑場,那血腥如同地獄的場面,實在是讓她生理不適。
只要進過一次的人,絕對不會再想進去第二次。
她雖然只過過兩個副本,但也跟著自己的師兄差不多瞭解過這個遊戲,在短時間內也去野外刷了不少怪。
還沒有哪一個地方,能讓她這種從小在門派修習,和不少精怪打過交道的人如此不適。
已經是想起來,都會噁心反胃,胸悶到無法呼吸的地步。
除了第一次她認真觀看了場景之後,後面進去的幾次,她都是把灰牌女巫放在原地,就傳送回去。
後面她也是儘量抓捕魔力值更高的女巫,至少不用再進行刑場了。
蕭織淼坐在破舊的休息棚子裡,看著外面的雨下一陣停一陣,她從早上坐到下午,目光一直盯著女巫檢查點的位置,獵巫者來了一波又一波,排著長長的隊伍,人就沒有少過。
玩家混在獵巫者的隊伍中,將手中的女巫交付給神使評級,再拿到牌子。
大半天時間,她就看玄野和祝雲音那幾個玩家來回了許多遍了,但夏豆和謝致她依然是沒有看見,她的全能者複製技能,對自己比較熟悉的玩家技能是有感應的,這也是全能者裡面算是很實用的一項被動技能了。
就像是打上標記一樣,會對復
制過的玩家有記憶。
即便前方獵巫者隊伍排了無數長隊,無法一眼看清找到她想要找到的人,也能透過這項技能感應到。
她要找到謝致,因為謝致對她來說,是一個不定數,無論他的目的是什麼,是否威脅到了她,一個不定數在某些時候就是非常致命的。
謝致為什麼會接近她,她心底早有猜測,只是目前她要做的事太多,她沒有抓著他問,她不想一次性給自己太多負擔,得一件一件來。.
但現在他既然在副本里面,她就必須得抓著他,讓這個不定數掌控在自己手中。
至於夏豆......
蕭織淼平靜的神色閃過一絲無奈的嘆息。
這個女孩,怎麼說呢,算得上她的朋友吧,認識她時,她被幾個女生堵在廁所裡欺負,她順手就幫了她,後面又幫了幾次,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她總是跟在自己身邊,表現的十分乖巧也不吵鬧,經常做一些食物小吃帶給她,還會做手工,送她小禮物,用著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感謝。
她心思很是敏感,能感覺到她那副溫和麵孔下的真實性格,總是小心翼翼的怕她生氣,帶著討好。
她靦腆內向,成績很好但沒有什麼朋友,看著也不擅長交朋友,即便是被欺負了,她也是隱忍著,善良軟弱的有些過頭了。
她其實是看不下這種性格的人,太過軟包子,但善良的人沒有錯,不該被譴責。
只是夏豆不懂得保護自己,軟弱的性格也讓她做不到保護自己,因為性格軟弱的人,就像是攀牆而上的藤蔓,想要努力生長,但卻需要往上走的支撐點,需要一堵堅實的牆,一根固定的杆,沒有了能支撐他們的物體,藤蔓就會軟下來,在地面可以繼續生長卻只能任由別人踩踏。
所以她願意拉她一把,幫她擋一擋傷害。
這對她來說不過是順手的小事,但對夏豆來說,她就是她那堵支撐她,任由她攀延而上的牆,帶給她的是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夏豆這一類性格的人,包括孫雨月,祝雲音甚至是關策,才是代表這個世界最純粹的白。
因為他們擁有著真正的善良和正義,有憐憫心和同情心,這是人性最光輝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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