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天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二八章 郡主,卒舞,我等天黑,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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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真的?”正在與魏潰糾纏不休的齊單聽到賀難這振聾發聵的言論,不由得抽空看了他一眼,事實上不只是齊單的反應很誇張,就連鏢師們都覺得這個主張十分荒唐。

如果是賀難上去面對魏潰,恐怕一個回合就該死了吧?還是沒有全屍的那種。

“試試看唄……”杵在這兒看戲也有一會兒了的賀難,自然非常清楚眼前局面有多複雜棘手,首先便是魏潰防禦的本領越來越好了,從以前只一味地追求進攻,到現在就算憑著本能戰鬥也會有意識地守住自己的要害部位,而除齊單以外的所有人根本沒有一擊破防、將魏潰鬥氣散去的能力。

齊單倒是有這個本事,但他卻並不是以強橫攻擊力著稱的選手,怎麼著也得醞釀個片刻使出個招式來才行,可他現在作為魏潰的第一目標,一舉一動都像是獄卒看守犯人一樣盯著,根本沒有蓄力和出手的空間——所以這個誘餌只能賀難自己來當。

那麼,賀難真的能做好這個誘敵深入的‏​​‎​‏‎‏‏‎‎​‏‏‎‎工作嗎?

“說起來,看過你那麼多次戰鬥,我還真不知道你的拳頭究竟有多疼呢……”對著六親不認的魏潰,賀難由衷地感嘆道,他就是那種典型的沒吃過苦的傢伙,所以捱揍也是活該,絲毫不令人同情。

…………

魏潰被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痠痛驚擾,等到睜開雙眼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鐵鏈捆得像個粽子一樣。

看著鼻青臉腫甚至還帶點兒瘸腿,止不住咳嗽的賀難,再想一想自己缺失的那一段記憶當中模糊的暴力行為,魏潰也察覺到了異常,不過這傢伙也是個不會聊天的,而且更不在乎聊天的方式:“昨天晚上是你阻止的我?你居然沒被我打死?”

“其實有件事情我瞞你很久了,我才是隱藏的天下第一高手……”縱使一堆饑荒還堆在屁股後面等著處理,眼睛都腫得睜不開了,賀難依舊面不改色地扯淡:“昨天晚上你失心瘋了,也終於到了我出手的時機,為了不傷及你的性命,我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

老魏撇了撇嘴,不再聽賀難胡說八道,而是詢問起了自己身上發生的種種異變。雖然賀難昨天夜裡並不算是大展神威,但在他拼盡全力的周旋之下,還真是讓齊單找到了突破口。

在瞭解過一切事情原委之後,魏潰也感到幾分無奈,嘆息道:“所以現在該怎麼辦?咱們回到郡城可不是為了和黑海商會拼個同歸於盡的,但現在已然就是一群殘兵敗將了……”

事實上,天不怕地不怕的老魏很少會表現出這麼洩氣的一面,而他此時這種情緒的主要成因還是出於愧疚。

他是這支隊伍裡當之無愧的最強,從到了鉞月郡開始他始終都在為一場大戰做出準備,可他不但缺席了最關鍵的戰鬥,甚至還淪為了產生負作用的累贅,這種失落已經溢於言表。

“怎麼能連你也失去信心呢?”賀難靠著牆根坐了下來,前天夜裡還是老魏在鼓舞他,沒想到一天過去二人就已經換了個角色:“你覺得還會有比現在更

差的結果嗎?”

“比如我們都死在這兒?”老魏笑了笑,似乎能比如今更糟糕的處境就只有更多的傷亡了。

“那你覺得死和投降哪一個更不能接受?”其實也不用賀難說,老魏就明白他的意思,但作為主心骨,賀難必須得給出下一步的計劃才行,所以他緊接著就又道:“其實參孫的做法倒是給了我一些啟發,他沒能成功的原因並不是計劃本身有什麼缺陷,還是作為對手的我們反應更快而已——既然咱們都是山窮水盡、無路可退的地步了,再小心翼翼地去做那些繁瑣的步驟只會輸得更多。”

“更何況正在輸的人也未必就只有我們……”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賀難又笑道:“現在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柴思疇也正因為突然得知意外而感到困惑呢!”

沒錯,穆皎給賀難帶來的訊息讓他在臨行之前做出了變陣的決策,賀難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為了奪回先手他必須做出一個非常大膽的行動——那就是‏​​‎​‏‎‏‏‎‎​‏‏‎‎散佈寶劍失竊的謠言。反正這把劍從最開始就沒有售出的意向,只是為了把劫匪吸引到此地甕中捉鱉而已,現如今鱉都已經開始咬人了,那它也應該繼續發揮餘熱才行。

從史孝文對於這位無衣少主的描繪當中,賀難精準地看到了他的軟弱和多疑,這條似是而非的訊息一定能夠惑亂柴思疇的心智。

但此時的賀難還不知道,他的謀略的確是執行到位了,甚至可以說是因為那個小賊所引發的意外從而太到位了,導致這件事的走向非但發生了一些小小的偏差,還逐漸變得更加魔幻了起來。

因為現在真的有東西丟了,失竊的物件在機緣巧合之下落到了柴思疇的手裡,而且他拿到的第二把邪劍是個贗品——這件事對賀難一夥來說最不利的後果,可能就是柴思疇透過對比識破了賀難的計謀,或者他乾脆什麼都不想只認定這世上的一真一假已經在他手中雙劍合璧管他誰是誰非反正自己又不用這玩意砍人,從而不在此過多糾纏直接率眾跑路與賀難天各一方永不再見。

當然,既然有可能出現壞訊息,自然同樣也有可能出現好結果——就比如現在,柴思疇正和他的小夥伴們圍著這兩把劍鬧心呢!

與賀難一夥人的團隊氛圍差不多,或者說全天下各類組織幫派裡每個成員都有其明顯的差異,而在風氣較為散漫的無衣當中更能體現出這一點來。

寇鶯沒什麼心情去參謀劍的真偽,一門心思只想趕緊快進到交換俘虜的環節把她大哥安然無恙地帶回來;海士魁則處於一個大腦放空、勸別人也大腦放空,什麼都別想就當它倆都是真的然後趕緊收拾細軟跑路的狀態;金滿的意見至關重要,而他也是一如既往地穩健,他的意思是泰平鏢局已經遭受重創元氣大傷,就連當家人都落到了咱們手裡,如果柴思疇不放心的話大可以先耐著性子等待那邊會不會傳來新的說法,只要咱們不著急那拖不起的人一定會是他們云云,這也是比較符合柴思疇目前思路的想法;而作為主導了瘦虎崗大劫案、將第一把

劍帶回來的“菩薩蠻”摩訶迦是,則從一開始就堅定不移地認為自己得到的戰利品就是真品無疑,後來的一切都是對方搞出來的煙霧彈,利用的就是柴思疇的心理,不過他也知道如果柴思疇真聽自己的話他們現在壓根就不會在此地討論這件事,所以態度比較消極,屬於是盡人事聽天命的心態。

無衣聚集於此的領導層人數不少,所以像尹寰這樣地位不夠高的小兵們連旁聽的資格都撈不著,他們的意見也就並不重要了,但十數人商量來交涉去最終卻沒有哪種觀點是能夠得到半數以上人支援的,而柴思疇從會議的後半段就已經進入了一言不發的狀態,教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但嘈雜混亂的局面隨著一個人的到來戛然而止,被一腳踢碎的兩道門板使得整間屋子裡鴉雀無聲。

站在眾人視線焦點位置的人是一位女子,堪稱英姿颯爽、氣宇軒昂,但能做出如此粗暴舉止的人定然是來者不善,可所有人第一時間卻都沒有做出該有的、迎敵‏​​‎​‏‎‏‏‎‎​‏‏‎‎的反應。

女子略過人群,徑直走到了柴思疇面前,卻是一把薅住了無衣少主的領口,青蔥玉手上甚至透出猙獰的青筋。

“你食言了。”女子臉上的表情兇狠如厲鬼,而她的另一隻手已經掐在了柴思疇的喉嚨上。

但無衣的少主並沒有因此失了風度,他聳了聳肩:“這個結果也不是我能完全控制的……你先冷靜一下。”

“你讓我怎麼冷靜?”女子用力地晃了晃柴思疇的身子,繼續咆哮道:“你當時管我要情報的時候是怎麼答應我的?而現在呢?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

“我也不想這樣,但不管什麼事情總會有意外發生……”柴思疇臉上的表情倒是很為難,他輕輕把手放在對方的手腕上試圖解除對方的鉗制。

滿堂文武,最終還是由金滿站起來出頭——這女子雖然不是無衣中人,但介於她對於柴思疇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合作方,所以哪怕惹不起,金滿也不能讓局面一直被動下去,連忙勸解道:“咱們還是有話好好說……至少郡主您也得讓我們少主把目前的情況講清楚……”

被稱為郡主的人語氣雖然沒有緩和,但抓在柴思疇脖子上的手還是放鬆了下來:“她現在人在哪裡?在你們手上?”

雖然“他和她”的讀音區分不開,但柴思疇知道對方問的是誰,所以便道:“很遺憾,我們現在手裡的俘虜只有鬱總鏢頭一個人而已,至於你問的人……我們也不知道,但我想應該不至於就這樣死了,畢竟我們也沒下死手——對吧寇鶯?”

寇鶯愣神了片刻,才點頭回應,但那女子也並不領情:“你以為我真在乎什麼一個破郡主的身份?姓柴的你給我記住……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給你提供任何情報和援助,直到她活著出現在我面前為止,如果讓我等來的訊息是她的死訊——”

說到這兒,女子將在場所有人不悅的面孔都盡收眼底,但她依舊毅然決然地說出了接下來的話:“那你和你的復國大計就等著完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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