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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枝原本的打算是在拿到陣法碎片後,先自己私下裡去尋找到對應的陣法,這樣知道的資訊多,心裡更有底。
但如今事態緊急,就連一開始的挨個盤問各個門派十日內做了什麼的計劃都作廢了。
雲枝決定破釜沉舟,她運氣幾周後,又服下一堆短時間提升修為的丹藥後,將自己的修為強行提高一個可怖的。然後拿著陣法殘片圖,衝了出去。
此一戰,將是魚死網破。
雲枝早已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度平谷峽谷西側,正陽派與北真派的大旗各佇立營帳兩側,在風中獵獵作響。
而營帳裡,正陽派副掌門林鳴鋒正在與沉子槿侃侃而談,其他數十位門派掌門,也分別坐在他們兩側。
與寄魔一戰,正陽派立大功,一時間風頭無兩,就連林鳴鋒跟沉子槿說話時的態度,都不客氣了起來。
沉子槿對他卻一臉愛答不理的樣子。
林鳴鋒有些不悅,剛想開口,一張羊皮紙突然被猛地拍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林鳴鋒怒道,“放肆!”
抬頭看向來人,正是面無表情的雲枝。
雲枝懶得跟他廢話,她的聲音裡是壓抑不住的怒火,“離山派約於五日前被滅門,離山派上下一百八十七位弟子全部離奇死亡,而附近的青霄宗探查小隊共三十七人也全軍覆沒,在兩處都發現了正陽派留下的陣法痕跡。敢問正陽派有何話可說?”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一大門派被滅門,這可不是什麼小事。
見到是雲枝,林鳴鋒竟然十分淡定,在聽完雲枝的話後,露出一副吃驚的樣子,“離山派竟然被滅門了?雲掌門節哀,但無憑無據,你為何要誣賴我們正陽派?”
雲枝見一詐不成,立刻拿出影球,影球里正是離山派殘存的陣法痕跡,“這就是證據。”
在其他門派的人看清楚後,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不在現場,但是依舊可以從影球中看到陣法上方若隱若現的紫黑色煙霧。
這種煙霧,只有邪陣才會有。
這下可以斷定,真的有人在害離山派了。
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了正陽派,但無人敢說話。
林鳴鋒先是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番影球中的陣法殘片,最後冷笑一聲,“雲掌門可真會血口噴人,這陣法中哪有半點正陽派的痕跡?再說單憑這一星半點還看不清痕跡的陣法,就斷定有人用這陣法害離山派?說不定是你們離山派裡哪個弟子偷偷修煉邪術,引火燒身了呢?”
雲枝繼續道,“離山派於五日前被滅門,但是陣法痕跡現在依然殘留,說明該陣法所需的法力必定渾厚無比。離山派的實力大家想必都清楚,門派中根本沒有人能催得動此等陣法。而離山派與青霄宗,一直被正陽派所不容。在七日前,正陽派突然命令原本一齊追捕寄魔的各小隊突然分散開來,並把青霄宗專門派往離山派。寄魔只有一個,敢問正陽派這是何為?”
林鳴鋒仍然十分淡定,“哦對,此事是我疏忽,沒來得及告訴大家。當時正陽派追補寄魔,但是一個不察讓寄魔逃了,沒辦法才讓諸位兵分幾路去搜尋。雲掌門,這種計劃難道有問題嗎?”
林鳴鋒自然知道自己在說謊,他們在第一次遇到寄魔時就下了追蹤術,寄魔蹤跡他們自然是清清楚楚。但這事情只有正陽派幾個人知道,雲枝自然是不知道的。
雲枝看林鳴鋒那得意揚揚的樣子,咬緊牙關,她已經沒有證據了,這是最後一張底牌了,“寄魔實力可怖,十大門派聯合都不一定能制服寄魔。但為何正陽派突然能夠單獨重傷寄魔重傷,難不成是用了什麼邪術?”
眾人聽罷,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對於正陽派實力暴增,能重傷寄魔一事,所有人都心有疑惑,但明面上都不敢多談。
但林鳴鋒卻不接雲枝話茬,“正陽派實力突增,與離山派被滅門一事可有關係?雲掌門能證明?若證明不了,說這些又有何意?”
人群中正陽派一脈的人出來替正陽派出來說話,“確實如此,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獨門秘術,更何況正陽派這種大門派。這種秘術自然不能外洩,不告訴別人也是正常。我們門派也有獨門秘術,按照雲掌門這麼說,難不成我們門派也會邪術不成?”
雲枝沉默不語,她望向一直默默喝茶,一言不發的沉子槿。
她本想在查清陣法來龍去脈後去拉攏他。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想必北真派也樂意看到正陽派被拉下水。
但是現在事出突然,她沒來得及去找沉子槿,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沉子槿能夠聰明些,願意跟自己合作。
沉子槿感受到了雲枝的目光,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接著看向了雲枝的右後方。
那邊,站著北真派一脈的門派掌門們。
很快,雲枝就聽到自己的右後方,有人站出來幫她說話了。
“若正陽派身正不怕影子歪,不如直接回答雲掌門的問題,畢竟離山派數百號人死於非命,她務必要問出個說法來。況且現在還有寄魔之事未能解決,這時候最關鍵的就是人心得齊啊。”
聽罷,一群人紛紛附和起來。
雲枝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沉子槿願意幫她。
她感覺自己的復仇有了些希望。
雲枝移開視線,直直看向林鳴鋒,“請正陽派說明兩點,第一,說明今天之前的十日到五日,正陽派的幾位副掌門和宗主的行蹤。第二,正陽派到底是如何重傷寄魔的?”
林鳴鋒環視一圈,記下了那些幫雲枝說話的門派,接著不緊不慢地端起一杯茶,喝口茶潤潤嗓子。
"既然雲掌門跟諸位都想知道,那就說了吧。希望說清楚後,能還正陽派一個清白。"
“祿章。”
“弟子在。”
“來向雲掌門說一下你這幾日的行程,以及可有證人。”
楊祿章向前一步,輕蔑地看了看雲枝,朗聲說起了自己的行程,並且點出了自己的證人。
不對,雲枝越聽越不對,雲枝的直覺告訴她,他們的行程太正常了。
正常到有些刻意。
但這樣反而讓自己拿不住一點把柄。
楊祿章很快說完,接著輪到杜琦傾。
一圈說下來,竟然毫無破綻。
還剩最後一人。
雲枝寬大的袖子掩蓋住她死死緊握的雙拳。
她的底牌已經亮完了,一旦他們說完行程而她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那她就會十分被動,甚至再無翻身可能
怎麼辦,下一步自己該要如何……
正糾結間,雲枝聽到身旁傳來一聲冷哼,她看過去。
是沉子槿。
沉子槿放下茶杯,輕輕地拍了拍手,臉上露出一副敬佩不已的表情,“這演的真是一出好戲啊。”
雲枝不語,她拿不準沉子槿的態度。
沉子槿看向林鳴鋒,聲音裡是難得的譏諷,“林掌門,你真以為沒人能認得出這是幽冥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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