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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察覺到雲枝的視線,立刻移開了目光。
接著她轉過身去,背對眾人,瞬間,一雙如火焰般閃耀的金色羽翼自她背部展開,那羽翼碩大到彷彿將這山洞撐破,它璀璨耀眼,不斷向外散發著強大的能量。
此時眾人的歡呼聲簡直要掀翻此地,少女輕收雙翼,順著光飛向山洞頂部,最後消失在光的盡頭。
在她離開後,那束光也突然消失,頓時山洞裡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但是其他人似乎並不慌亂,他們好似有夜視能力,有沒有光照於他們而言根本沒有差別,他們照舊說說笑笑,有條不紊地往出口那條路行進。
但是雲枝是一點兒都看不見了。
這時,青兒眼疾手快地抓住雲枝的手,又抓住了葉柏羽,解唯自己主動的握住了雲枝的手臂。青兒對雲枝道,“師尊,我看得見,跟著我就好。”
雲枝輕輕地捏了捏青兒的手指以表回應,表情很是欣慰,無論在什麼時候,青兒都是極其靠譜的存在。
四人緩慢地從山洞中走出來,待到適應眼前的光線後,發現他們又回到了森林裡。但此地跟他們剛到的地方相比,環境明亮而溫暖,此地的樹木稀疏低矮,大片大片的陽光散射下來,給這裡茵茵綠色染上了一層漸變金色。
但遠處的樹木又變得高聳巨大,一個個遮天蔽日,如同擎天柱般紮根於地上。此等參天巨樹雲枝此前從未見過,一個人若是繞著巨樹底部跑,得跑好一會,哪怕是裸露出的樹根,都有幾人粗。幾乎每個巨樹上都修了木房子,有的還架著木棧道,想必那就是這些異域人的住所了。
離他們不遠處,有一大片空地,空地上用石頭壘出了一個圓形高臺,高臺中間立著一個約兩人高的石像。那石像是手持瓶子的一個女人,她微微抬頭,冷漠地望著天空,而她在腳下,匍匐環繞著一個鮫人,鮫人的臉貼在女人的腳上,他閉著眼,表情溫順。
雲枝沉默地看著這個雕像,心情複雜。
但是她也只是多看了幾眼,便立刻轉開視線,拉著三人躲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開始卸下身上代表守衛身份的裝飾。
待都收拾好後,四人長舒了一口氣,各自坐在地上休息。
青兒摸著胸口,心有餘悸,“這裡的人也太殘忍了吧……就這麼生生地把鮫人的皮剝下來……”
雲枝輕嘆一聲,她實在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試煉竟是這樣的。她又回想起了剛才,人群,歡呼,異域少女,殘忍的儀式,落淚的鮫人,以及她心底那莫名的悸動……
解唯開口,及時打斷了雲枝的回憶,“師尊,我們既然逃出來,是不是暫時安全了。那我們之後就按照當初所說,躲過這七日即可?”
雲枝難得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她只道,“這試煉之地本就是為了考驗各位門派弟子的修行水平,自然危險重重,更會有各種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我們來到了這裡,要做好會發生任何事情的準備,凡事預則立,有我在,你們不必擔心。”
她轉而看著解唯道,“阿唯,你修為低,我有些不放心你,你一定要跟緊我們,切勿衝動行事。”
解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還是沉默著點了點頭。
雲枝看著他板著臉,臉上的表情是與他這個年齡不匹配的冷漠深沉,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你如此沉默寡言的樣子,像極了我一個弟弟。”
葉柏羽插話,“師尊還有弟弟?沒聽師尊你講過啊。”
雲枝愣住,解唯的身體也不自覺地緊繃起來,雲枝搖搖頭,“沒有,只是我覺得,若我有個弟弟,應是阿唯這樣性格的。”
聽雲枝這麼說,解唯的身體放鬆下來,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耳朵上的耳墜。
恆秋的這個法器,著實有用。
他誕生那日,正好是雲枝得道成仙的第二日,故而按仙齡來算,雲枝還大他一天。
但云枝成仙時已經是修煉近千年,歷經無數滄桑苦難的成人,而他在五百歲之前,只能保持著如同10歲孩童般的少兒形態,兩人第一次見面時也是如此。所以兩人後來熟悉後,雲枝總以姐姐自居,花式逼他叫姐姐。
“聊完了嗎?”一道冰冷的女聲自四人身後傳來,雲枝頓時渾身緊繃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是誰,只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待雲枝睜開眼,發現他們四人正在一個逼仄狹小的石房裡,他們被結結實實地綁在了石柱上,空氣裡隱隱約約透出一股難聞的血腥氣。石房裡沒有窗戶,只有前面桌子上放著一個簡陋的油燈,勉強照亮此處,此處好像是一處地牢。
桌子上除了擺放著油燈,還放著形態各異的瓶子和棍子。而之前那個異域少女正靜靜站在桌子後面,她依舊是一身黑袍,不過此時已經摘下了兜帽,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四個。她離油燈很近,翠綠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燈光下危險地閃爍著,就像是躲在暗處的一條蛇,正吐著信子,彷彿隨時要發起攻擊。
那少女眼神在四人身上掃過一圈,青兒與葉柏羽還沒醒,最後,她的視線停留在剛剛甦醒的解唯身上。
雲枝頓時緊張起來,連忙開口發出聲音,試圖轉移那女子的注意力,“喂喂,看這裡,你是誰?”
那少女視線重新回到雲枝身上,她慢慢走到雲枝面前,聲音清晰地問道,“異族人,我還沒有問你們是誰。”
雲枝一愣,她竟然會說他們的語言。
雲枝此時大腦飛速旋轉,不斷地分析現在的情況,最後她開口道歉,“我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只是路過貴地,無意冒犯。我們是因為走錯了路不小心被抓,如若驚擾到您,十分抱歉。”
“不說實話?”
雲枝心裡十分驚愕,但面上仍不動聲色。那少女語氣十分堅定,雲枝直覺告訴自己這人應該是知道些什麼。
正當雲枝猶豫中時,少女再次開口,“別忘了是我把你們放出來的,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你們是誰,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
雲枝權衡片刻後,覺得此人雖然全程嘴賤又毫無禮貌,但是畢竟他們目前在她的地盤,且她一直沒有對他們表現出殺意,可以暫時信任一下。
而且雲枝對於她方才緊盯著解唯之事很是在意,雲枝生怕這少女要對解唯下手,就解唯的修為,可受不了一點。
於是雲枝道,“我們確實自於另外一個世界,受感召被傳送到此地,來到這裡僅僅為了完成一個任務,我們毫無惡意。”
“什麼任務?”
“尚且不知。”雲枝這麼說著,悄悄觀察少女的反應。雲枝自然不會將事情和盤托出,這般真真假假混著說,就看她信多少了。
那少女盯著雲枝看了片刻,輕蔑一笑,接著從面前桌子上拿起一個鐵棍,雲枝還沒來得及看清鐵棍的樣子,那女子便快步上前,對著解唯的心口就將鐵棍插了進去。
雲枝愣在當場。
“你在做什麼!”雲枝憤怒地吼著,她萬萬沒想到這人會這麼快下手,雲枝拼命掙扎著,想去救解唯,但是她被固定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法力也被禁錮,無法使出。
解唯彷彿感受不到疼痛般,只是呆呆地看著那少女,表情呆滯,顯得十分異常。
那少女又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翠綠色小瓶,放在鐵棍的尾部。
解唯的心頭血順著鐵棍汩汩流下,落在瓶子裡。待收集夠了之後,少女轉頭走向桌子,背對著他們,從桌子底下的一個罐子裡,小心翼翼地舀出一勺液體,倒在瓶子中。
雲枝完全無法接受當前的情況,她看著解唯,他一動不動,流出的血已經在他身下積成一灘,黑紅的血格外刺眼。雲枝感覺到他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會失血而死。
雲枝少見的慌張起來,她對那少女大喊,“那孩子是無辜的,求求你救救他,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
那少女聽罷,順手從桌子上拿起另外一個鐵棍,眨眼間就轉身刺進了雲枝的心口。
雲枝只感覺胸口像是被人輕輕紮了一下,她低頭,看到自己的血也迅速地流了下來。
原來這個鐵棍上是有凹槽的啊,難怪血流得這麼快。雲枝腦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了這個想法。
青兒在此時悠悠轉醒,她環顧四周,正好看到了雲枝被插進鐵棍的那一幕,她驚聲尖叫,“師尊!!”
那少女換了個瓶子接雲枝的血,此刻雲枝已經神情恍惚,思維變得遲緩,身體也已經一動也不能動了,連四周的聲音都變得模糊,聽不真切。
雲枝看著那少女又將兩個鐵棍分別插在了青兒和葉柏羽心口,又把方才灑東西的行為重複了一遍。
我們……要死在這裡了嗎,雲枝腦海裡出現了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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