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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的進階讓她自身力量有了不可同日而語的強大,但心法招式對於她來說卻很是匱乏。
不同於其他靈根有心法書籍可以照著修習,因光系靈根早已在下界絕跡八千多年,下界早已沒有相關的心法書籍了。
所以只能自己開創鑽研,當真要比其他人花費更多的心力。
這一入定,再睜眼已是三天之後。
明王在窗沿上蹲著打瞌睡,身子晃晃悠悠一個不穩便從上面栽了下來,驚的它狂扇了幾下翅膀。
正見主人下床來,便連滾帶爬的撲到阮離腳邊叫喚了起來。
“咕咕噠——”
阮離笑了笑,隨手丟了幾顆碎丹給它,而自己則徑自出了門。
明王見狀快速的將碎丹啄進嘴裡,忙不迭的追著主人的方向去了。
出了靜心苑,阮離一路往玄天門的方向而去,今日秋高氣爽,雖有些涼但很愜意,她打算四處轉轉活動一下筋骨。
因為下午要去光曜堂找虎陽前輩,想到虎陽前輩的性格,想來之後的修行並不會太輕鬆。
“阮離師姐好!”
“阮離師妹早……”
“見過師姐……”
誰知這一路上,遇見的同門,不論是前輩還是後輩,都駐足認認真真的同自己打招呼。
平日裡大家一個照面,眼熟的點頭即可,不認識的多是擦肩而過,只有認識的才會停下來攀談兩句,今日這是怎麼了?
阮離一邊認真的回應著旁人,一邊心裡犯嘀咕。
“阮離師姐好,師姐真厲害,這麼年輕就已經是宗門天驕了!”
終於,有人跟她道出了真相。
“啊?”阮離有些懵,她就修行了三日,發生了什麼?
那小師弟見狀便道:“師姐不會還不知道吧?你如今已經入了宗門天驕花名冊,現在已經傳開了,大家都知道了!”
這解釋的已經足夠清楚,阮離反應過來不禁笑了:“真的?”
“那還能是假的?看來師姐平日裡專注修行,連自己的事情都沒有關注,我以後一定向師姐學習!”
阮離聞言心中欣喜,輕輕拍了拍那小師弟。
沒想到那日在聚靈堂她也只是開玩笑的跟掌門師叔提了一嘴,他竟真的把自己的名字入了天驕花名冊!
不過話說回來,各宗門對天驕的門檻各有不同,天歸派則是要求最高的,修為要達到開光境六級以上,才算踏入宗門天驕之列。
這個修煉門檻,對於資質普通的人來說恐要耗費近百年才能達到。
就算是五級以上的靈根靈智,沒有大機緣的加持,幾十年內也很難有所突破!
天之驕子,是實力和天賦的雙重象徵,當你真的具備獨當一面的能力後,才能被稱之為天驕!
而她如今的修為早已遠超門檻,被納入天驕花名冊確實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怪不得所有人對她的態度都有了明顯的變化,這確實是宗門天驕會享受到的不同待遇!
配上這樣的好天氣,她的心情更好了。
不過雖是值得高興的好事,心中也存有一絲絲的小驕傲,但也僅限於此。
因為她知道,天歸派作為第一宗門,天驕並不少,且只要持之以恆的不斷修煉精進,總一天會達到開光境五級!
再怎麼說,開光境也只能算是修行初期境界之一,修行之人的第一個最大的難關是踏入中期境界的結丹。
只是這個難關在她閉關時悄然突破了,這其中想來有她天生資質優越的關係,亦有千年之靈河珠的加持。
到目前為止,對於阮離自己來說,修行之路並不算艱辛,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順暢。
不過很快,辛苦的事情就來了。
午後,光曜堂。
“你這丫頭,終於是捨得來找我了?”
虎陽盤腿坐在院中蒲團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阮離嘆道。
自當初靈根覺醒後來光曜堂走了一遭後,這丫頭就沒再踏進光曜堂半步,他還送了件法器給她。
“晚輩忙於修行,自覺醒靈根後片刻不敢怠慢,只因兼顧之事繁多,難免分身乏術,還請師叔見諒。”阮離虛心的道。
門內各堂執事都有自己分內的事,她一個神農堂的弟子,其他長老本可以置身事外不管她的,但所有人都願意把本事傳授給她,這是她的榮幸。
阮離清楚知曉這有關宗門榮耀,所有人都覺得義不容辭,她也一樣!
“我知你修行辛苦,符篆和煉丹本也是耗費時間心力的事,後又閉關六年未出,如今修為已達結丹期,我只是在想這強體之術於你而言是否還有用處。”
“自是有用的,師叔也知法修最大的弱點在於本體,若能習得強體之術,使本體更加強大,是不論在什麼修為境界都會受益的。”
虎陽目露欣賞神色,輕輕點了點頭:“沒錯,強體之術是獸王系靈根與生俱來的天賦,因靈根本體是肉體強大的野獸,自身便可繼承其強大的體魄,且伴隨著修為的精進,強體之術也會隨之變的越來越強。”
“身為法修很少有人能習得強體之術,就算有的人刻苦努力,也只能習得些皮毛,若你能用心苦修,將來不說大有所成,有你自身強大的修為做根基,刀槍不入倒是不難。”
一個刀槍不入的法修,簡單來說,不就等於無敵了?
“還請師叔指點,弟子定不負所望!”阮離眼神變得堅定,虛心求教。
虎陽緩緩站起身來,結實的肌肉將外衣撐的極為飽滿,體魄甚是雄偉!
“法修若想習得此術,可是要吃盡苦頭的,你可準備好了?”
“弟子準備好了!”
再一次,阮離又開始踏足新的修行領域!
兩個月後……
皇室修行學院。
“唔!”
伴隨著一聲悶哼,修長的身影自高臺之上跌落,重重的摔在地面上。
“阮恆!”
閆震緊張的起身,第一時間衝上前去:“你怎麼樣?沒事吧?”
喉嚨一陣腥甜,沒有讓翻湧上來的血液噴出,而是硬生生的被其壓了下去。
只見他搖了搖頭:“我沒事!”
高臺上的另一少年居高臨下的看過來,眼中滿是得意:“抱歉了阮恆,一時失手,不是故意的!”
“老師,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閆震怒然不已,回頭衝著執任老師喊道!
課上切磋點到為止,能將人打下高臺還說不是故意的?
然,陸春華慢悠悠的走至近前,見阮恆沒有流血,只是臉色白了些,便輕易揭過:“火韜說了是失手,且也道歉了,應當不是有意的。”
“老師……”
閆震還想替阮恆鳴不平,卻被阮恆按住了:“算了閆震,我沒事。”
火韜揚唇一笑,自高臺躍下,故意放大了聲音道:“老師,下次還是別讓阮恆跟我們切磋了,雖都是黃衫弟子,但實力好歹也是有些懸殊的,我們總要小心翼翼的才能避免傷了他。”
火韜這麼一開口,不少弟子也緊跟著出言附和。
“就是啊老師,他太弱了!”
“上次怕傷了他我臨時收力,還把自己震傷了!”
“也不知道他這個修為是怎麼做到沒被遣送回宗門的。”
“天歸派的特權嗎?把這個名額給別人更合適些吧?”
不少弟子夾帶私貨人身攻擊,實則就是和火韜同流,故意為之。
“行了。”陸春華一聲呵斥,並未理會:“今天暫且到這裡,下午的道學大家不要忘了,先散了吧!”
而這些人也並非是真的打算讓陸春華將阮恆如何,只是純粹的針對他。
黃衫弟子數額龐大,許多小宗門的弟子也在其中,修為還不及阮恆呢。
但阮恆遭此排擠,各種原因牽扯其中,複雜的很。
單說今日這一回,便只是單純的因為火韜這個人,起鬨的都是和他關係不錯的弟子。
等陸春華一走,火韜一行人便圍了上來,堵住了阮恆和閆震的去路。
“沒事吧?”
看似關心,火韜臉上卻是幸災樂禍的笑,其餘人也都是一副不懷好意的嘚瑟模樣。
閆震脾氣爆,見狀想要發作,卻被受傷了的阮恆用力的按住!
“你有事嗎?”
阮恆反問。
火韜哼笑一聲:“我沒事啊,這不是在關心你嗎?”
“不用你關心!”阮恆說完,閆震扶著他側身從幾人身邊過去。
火韜沒攔,事情不能做的太過分,時不時的噁心他一下就行了,不然鬧大了也不好收場。
“火韜,回頭趁著沒人,找個布袋套頭狠狠地教訓他一頓算了!”
“就是,看他平日裡那一副悶聲樣就來氣,清高給誰看呢?”
一旁的人出言叫囂,顯然都不喜歡阮恆。
火韜翻了個白眼,嗤笑道:“好歹也是修行之人,你們從哪學的那些市井手段,還布袋套頭,我先給你們幾個蒙上!”
“這不是不解恨嗎?”
“就是,天歸派咱們也得罪不起,明面上也不敢做什麼啊!”
火韜挑眉:“我今兒不是做了嗎?機會是自己找的,來日方長!”
回到住處,閆震扶著阮恆躺下後,才終是忍不住碎了一口,罵道:“小人行徑,你剛剛不攔我,我非捏爆他的腦袋。”
“然後你就被趕出去了,怕是宗門也不讓你回去了。”阮恆笑道。
“你還笑?”閆震氣的直瞪眼:“你又沒招惹他們,他們這麼針對你,你還笑的出來?”
“難不成我還哭嗎?”阮恆靠在床上,甚是不在意的道:“那火韜是受了火驥的指使,才故意刁難我的,我心裡清楚。”
“火驥師兄?他不是你們天歸派的嗎?”閆震微驚。
火驥現在的名頭在學院裡可是響噹噹的,因為是為數不多在上次弟子進階考核中從藍衫弟子進階為紅杉弟子的。
“你們兩個在天歸派的時候有過節?”閆震問。
阮恆搖頭,只道:“雖跟我沒有過節,但跟我兩個最好的朋友有過不愉快的事情,火驥師兄為人狹隘,雖當初釀下大錯險些被逐出師門,但本性不改,甚至嫉恨之心比過往更甚,才會牽扯到我身上來。”
“那火韜是他火家庶子,在火驥面前定是言聽計從的。”
聞言,閆震不覺有些失望:“火驥師兄竟然是這樣的人!”
“都是些陳年往事了,你也不用擔心我,我如今技不如人,只能暫且忍讓,你能幫我這一回,還能回回都幫我嗎?”
“況且他們又是好幾個人,你雙拳難敵四手,若是為我受傷,我心裡只會更難受。”
聽阮恆這麼說,閆震的眉頭都擰成川字了:“可他們說的那些話也太難聽了。”
“沒事的。”阮恆輕描淡寫的道:“這些話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的影響。”
“阮恆。”
“嗯?”
“我發現你真厲害!”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阮恆愣了愣:“何出此言?”
閆震道:“師傅說修行之人易修的是修為,難修的是心性,你的修為可能確實不如他們,但你的心性卻絕非常人能比。我明白你師傅為什麼會在天歸派那麼多天資高於你的弟子中選你了,因為你真的很厲害!”
閆震說的認真,阮恆聽了卻笑了:“謝謝你抬舉我!”
“我認真的!”
“我的謝謝也是認真的。”
阮恆知道閆震話中的意思,可心性的磨練對一個來說,是因為這個人經歷了更多的磨難,吃過更多的苦!
而忍讓,又何嘗不是怯懦的表現呢?
當一個人沒有能力,那忍讓便成為了他唯一的能力,他沒得選擇!
阿離曾跟他說過,無謂的反擊只會平添更多痛苦,在你沒有能力為自己主持公道的時候,就不要去尋求公道。
等你實力足夠強大的之後,你自己就會成為公道!
況且像今日這樣的事情,於他而言也確實如同兒戲一般,他以往受過的每一份屈辱、經歷的每一次痛苦,都要比今日這種事兇猛的多。
“師兄,你在嗎?”
這時,院外傳來月滿盈的聲音。
阮恆的神色終於有了明顯的變化,略有緊張的提醒閆震:“別告訴她我受傷了!”
依照滿盈的性格,定是要提了雷轟錘去找火韜算賬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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