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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山間,遙望之地,一棵杏花樹下。
阮恆捧起最後一捧土散在樹下墳頭,這才緩緩起身。
自此處舉目望去,可將甸梁都盡收眼底。
“小時候的院子裡就有一棵杏花樹,每年秋天都能結出滿樹橙黃的果子。可我總是饞大伯母院子裡的櫻桃,我娘半夜偷偷去摘,結果被人發現了。”
“因為好歹是我爹的妾,大伯母沒有責罰,卻引得全府上下來嘲笑我娘。”
“自那以後,我再也不說我想吃櫻桃了,我只愛吃杏。”
抬起頭,滿樹杏花開的正盛,翠綠的新果剛剛冒出頭來,生機盎然。
阮恆沒再多言,只是看著眼前的墳包道:“娘,等杏子熟了,兒子再回來看你。”
阮離和木槿陽依舊站在他的身後,一言不發的陪著他。
安葬好阮恆的娘,幾人回到城裡,遠遠看見一群百姓圍在不遠處。
幾人對視一眼,似是有些預感。
湊上前去,面積不算大的廣場上,羅列著幾十具屍體,均是仙緣已滅的妖修。
想來是昨夜一戰之後,師叔他們將這些妖修的屍體丟在此處的。
不少百姓在高聲叫好,此舉顯然讓他們看見了妖修剿滅的希望。
大家都盼著生活能早日回到以前的模樣。
不多時,甸梁都赫雲殿分部的人趕到,開始將這些屍體搬走。
阮離幾人也沒再多留,直接回了阮家。
誰知一進門,昨日那開門的小廝似是等了許久,連忙迎上來道:“三少爺、三小姐,府中來了貴客,家主讓你們回來之後先去正廳。”
“貴客?”
阮離聞言不解,嘀咕道:“府中有貴客,關我們什麼事?”
“好像是天歸派的高人。”那小廝悻悻的道。
木槿陽一瞪眼:“完了!”
還未行至正廳,遠遠的便聽見裡面傳來阮自雄的笑聲,這笑聲倒是發自內心,中氣十足。
幾人一步踏入,便看到上位坐著的虎陽。
“師叔!”
三人齊聲,弓手成禮。
虎陽臉色一沉,冷哼一聲。
阮自雄見狀,亦是開口斥道:“簡直胡鬧,竟是偷跑下山,勞駕你們師叔親自來接,還不趕緊請罪!”
“不必跟我請罪,回去以後自有門規處置!”虎陽緩緩起身,語氣格外攝人。
幾人眼觀鼻、鼻觀心,犯了錯哪裡敢多言,只能靜靜地受著。
阮自雄一臉諂媚的道:“虎陽前輩此行辛苦,如今既是來了我阮家府上,不如歇腳幾日再走也不遲。家中兩個孩子在天歸派求道,定是給前輩添了許多麻煩,也好給我們阮家一個機會,儘儘這地主之誼!”
說話時,阮自雄的眼睛不斷地瞟向門口。
虎陽擺了擺手:“不麻煩了,如今妖修之事還未完全結束,吾等可不敢貪圖清閒,送了這幾個小兔崽子回去,我還要去新華都支援萬丘師兄。”
話畢,便是虎目一瞪,看著幾人道:“你們幾個,即刻便與我回宗門!”
也就在這時,秦氏自門外疾步而入,身後還跟著一模樣清雋、面如冠玉的少年。
見此,阮自雄鬆了一口氣,緊忙上前:“前輩留步,可請前輩看看我兒!”
阮離低著頭輕輕挑眉,用餘光瞥見那少年身影。
多年未見,他亦如故往,年少時清雋的容顏舒展開後,竟更俊美了三分。
阮玉,人如其名,少時便名冠甸梁都,是這一隅之地萬千少女的夢中郎。
不過他的名望由來容貌只是其一,更重要的還是因為他是阮家新一代中最有天賦的修煉天才。
雖未有天靈根,可卻有六級靈智,讓他小小年紀便已進入築基境。
可惜三年前天歸派試煉,讓天才一朝隕落,阮玉遇上五階妖獸,被其震碎氣海,靈根斷廢,再也無法修煉。
而眼下,阮自雄終有機會得見天歸派高人,自是不肯放過讓兒子重新入道的機會。
虎陽聞言,看向阮玉。
阮玉躬身行禮,語氣亦是恭敬:“晚輩阮玉,見過前輩。”
凝眉一瞧,此少年身上並無靈氣湧現,虎陽不解的看向阮自雄。
阮自雄連忙道:“前輩有所不知,我兒年少時乃是家中天才,三歲便覺醒靈根,四歲開了六級靈智,修煉更是一路順暢,至三年前已達築基境四級。”
“可三年前入稽靈山參加天歸派試煉,我兒一來缺乏實戰經驗,二來氣運不佳竟遭遇五階妖獸,致其靈根被毀,仙緣幻滅。”
“請求高人看看我兒,可否還有重新入道的可能?”
阮玉看著虎陽,雖面上自若鎮定,實則手心早已浸汗。
“若如你所說,令郎確實是個修行的好苗子。”虎陽說著,輕輕的嘆了口氣:“只可惜我對醫術一竅不通,你們問錯人了!”
“況且我還沒聽說過靈根被毀還能重新入道的,想來令郎也無這種可能了。”
一句話,如一盆寒徹入骨的冷水迎頭澆下。
阮玉怔愣當場,秦氏低頭垂淚,唯有阮自雄鍥而不捨:“前輩可否能為我兒引薦李鮮庸高人,只求他看我兒一眼!”
虎陽聞言微微蹙眉,只道:“我師叔乃天歸國寶,九級丹脈的最強丹師,豈是想見就能見的?就算是我,平日裡也鮮少見他露面。”
而聽了半晌的木槿陽此刻忍不住低語道:“你這大伯父好像個傻子,此事明顯應該來求你才對,你和師尊同住靜心苑,日日都能見著。”
“求我?”阮離心下冷笑:“我這大伯父的面子比命都貴重,讓他屈尊來求我,不如一劍殺了他!”
虎陽無心管阮玉的事,況且他也確實不通醫術。
行至阮離幾人身前道:“走吧!”
阮恆孃親已去,他對阮家了無牽掛,也不想再見父親。
倒是阮離還想去跟父親母親道個別,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鮮少出院子的阮自洐和柳若拂竟是來了前廳。
“見過高人前輩,晚輩阮自洐,是阿離的父親。”
阮自洐拄著柺杖,行動略有不便。
誰知剛剛在前廳不苟言笑的虎陽,見到阮自洐語氣明顯輕柔了許多,甚至含著笑:“原來是阿離的父親,幸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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