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1章 正人君子熊川,家有師尊,惡名遠揚,雲之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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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師父一臉深思,楚凡好奇問道:“師父,你在想什麼啊?”
鍾離飛疑聲說道:“血刀派是搖民國裡不起眼的小幫派,老和尚怎會請他們幫主?”
楚凡不以為然地道:“修仙同道相互間串串門,很正常啊。”
“你不瞭解虛空的德性,他是心高氣傲之輩,對於普通人,正眼都不瞧一下,這次居然主動邀請實力不濟的血刀派,說明大悲寺裡發生了非同一般的事情。”
突然之間,鍾離飛眼中掠過一絲驚色。
他像是想起了一件久遠的往事,急匆匆的對徒弟說道:“走,我們趕快啟程上路!”
話一說完,他翻身上馬。
“師父,現在就去大悲寺嗎?”楚凡上馬問道。
“不,先去武陽城走一趟,我要見一位故人,拿回一件東西。要不然,我們沒法得到金虹劍。”
聽師父這麼一說,楚凡也不多言,跟著鍾離飛急馳而去。
有了鹿蜀當坐騎,路程彷彿一下子縮短許多,師徒倆只用一個多時辰就來到了武陽城。
進城後,鍾離飛輕車熟路的去往城東。
本來,一路上鍾離飛和徒弟有說有笑,可到達目的地之後,他就笑不出來了。
平地裡直立著一座豪華高樓,正中的牌匾上寫著三個金字的大字:麗春院!
看到這個情景,楚凡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不是青樓嗎?
師父太會玩了吧,連這座小城裡也有他的老相好?
就是不知道對方是嬌滴滴的小娘子,還是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
正胡思亂想之際,一名長相猥瑣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來。
他笑嘻嘻地說:“兩位客官是來玩的吧?我們這裡有武陽城最好的姑娘,一個個花容月貌,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鍾離飛打斷他的話頭,問道:“這裡以前不是神道宗的所在地嗎,現在怎麼變成麗春院了?”
“客官,你是來問路還是來玩的啊?”
“我來找陸林風老先生,你可知神道宗搬到哪裡去了嗎?”鍾離飛直截了當地問道。
男子當即變了臉色,沒好氣地道:“晦氣!原來是來找人的窮鬼!滾滾滾,找人到別的地方去問,別耽誤我拉生意!”
鍾離飛眼中怒意顯現,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了。
看到師父生了氣,楚凡樂了。
他暗道:“這傢伙狗眼看人低,師父馬上要教他做人了!”
但是,想像中的一拳轟飛對方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鍾離飛居然是一反常態地忍住怒氣,轉身到街對面的露天茶鋪裡坐了下來。
趁著掌櫃倒茶的工夫,鍾離飛問道:“老闆,請問神道宗搬到哪裡去了?”
“不知道,我開店三年了,對面一直是麗春院。”
鍾離飛還想再問,卻突然間怔住了。
面前的這位掌櫃,像是從大火中逃生過一般。
他的一張臉被燒得徹底毀容,上面佈滿瘢痕,看上去十分可怕。
就在這時候,街上走來一位滿臉橫肉的大漢,滿嘴酒氣。
那名招攬客人的中年男子趕緊上前,將其攙扶進了麗春院。
“二爺,怎麼這時候才回來啊,老闆娘都等得心急了。”
這傢伙點頭哈腰,與對待鍾離飛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眨眼之間,掌櫃的臉色變了,直勾勾地盯著那名醉漢,直到他的身影進了麗春院,眸子裡仍殘留著幾許恨意。
鍾離飛看在眼裡,不動聲色地丟了一塊碎銀在桌上,對徒弟說道:“走,我們出去逛逛。”
離開茶鋪以後,鍾離飛找街邊乘涼的老頭和老婆婆聊天去了。
他不是單純閒聊,而是藉機詢問起了神道宗舊址變成青樓的原因。
哪知不問還好,問過後方知神道宗在六年前遭遇了滅門之災。
那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一夥蒙面人潛入神道宗內大開殺戒,幾乎屠盡了幫中弟子。
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完後,這夥極惡之人放了把火將整個神道宗燒成一片廢墟。
從此以後,城中流傳起了恐怖的謠言。
據說晚上路過廢墟的行人,經常可以見到慘死的亡魂四處遊蕩。
百姓們嚇破了膽,把那裡視作不祥之地。
鍾離飛神情黯然,問答話的老婆婆:“我沒聽說神道宗與其他修仙門派結怨啊,兇手都抓到了嗎?”
“一個也沒有抓到。”
老婆婆搖了搖頭,道:“官府調查數年沒一點線索,只好當作懸案束之高閣。”
“當時是隔壁左右的鄰居報官的嗎?”
“不是,是神道宗唯一倖存的弟子到衙門裡擊鼓鳴冤。”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不明真相的鐘離飛為這名弟子感到幸運。
“哼,我看那小子純粹是走了狗屎運。”
說這話時,老婆婆眼中有幾分不屑。
鍾離飛聽出她是話裡有話,趕緊問起當中的原委。
原來這名弟子是個頑劣之輩,時常揹著師父和一群狐朋狗友喝花酒。
神道宗發生滅門慘案的前一日,這名弟子又和往常一樣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了。
到了晚上,這傢伙興奮得睡不著覺,竟然跑到外面,將幫內的藏書閣燒燬。
這下子,他闖了大禍。
宗主陸林風將頑徒狠狠教訓了一頓,準備第二天施以更嚴厲的懲罰。
這傢伙心知師父正在氣頭上,明天肯定會饒不了自己。
為躲避懲罰,他趁著大家熟睡時偷偷溜走,跑到朋友家中躲藏起來。
本想等宗主怒氣平息之後再回去負荊請罪,卻不曾想隔日神道宗出了天大的禍事。
聽聞了噩耗,這名弟子急忙跑到衙門報案去了。
可惜的是,兇手至今逍遙法外,無人知曉這夥惡徒的真實身份。
鍾離飛只覺鼻子發酸,眼中隱隱有淚花閃動。
他定下神來,繼續問道:“藏書閣失火之後,神道宗發生過什麼怪事嗎?”
老婆婆告訴鍾離飛,除了鬧鬼之外,沒人聽說其他的怪事。
鍾離飛又問:“這名弟子現在何處,你可知他的姓名?”
“他叫熊川,現在是麗春院的老闆。”這次插話的是站在老婆婆身旁的一位老伯。
“啊,你說什麼?”
鍾離飛師徒倆大吃一驚,目光立即投向了老伯身上。
“你剛才都說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老伯手捻著鬍鬚,面有不快地道:“這小子在神道宗時吃喝嫖賭,欠了一屁股債。可等到神道宗滅亡以後,他竟時來運轉,做了兩年生意不僅還清了債,還開了麗春院!”
“原來麗春院是他開的啊!”鍾離飛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
他眼睛一亮,忙問道:“熊川是不是身材魁梧,滿臉橫肉?”
“對,就是他!”
老伯明顯是看不慣熊川的為人,依舊在絮絮叨叨。
“這小子號稱正人君子,有了錢不重建神道宗,居然開了家傷風敗俗的妓院,良心被狗吃了,我呸……”
後面的話,鍾離飛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隱約察覺出神道宗滅門慘案的真相。
與此同時,一個計劃在他心中蔚然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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