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下君子皓如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四章 古魔失落卷——古魔魔腔,沒有前世的我,只好成為在世劍仙,梁下君子皓如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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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思不解,那就不思。

陳衣專心突破元嬰期。

有了先天玄牝身作為基礎,此番突破,瓜熟蒂落:次年開春,陳衣自蘊陰陽二氣與五行之力,成就元嬰大能。

“呼,妙極。”

陳衣扭動脖頸,骨頭髮出噼裡啪啦的響動,探手,嘗試調動天地之力,發現五行不再排斥己身,他輕聲一笑:

“天地開一線,日後好相見,還是白狐兒臉有面。”

與此界天道井水不犯河水,自然是他最希望看到的局面:敢對天道出劍是回事,打不打的過又是另一回事了。

能好好活著誰想白死?下回青女來不來還沒準呢。

再者。

雖說擁有洞天小世界,可以自力更生,自給自足。

但玄牝天地畢竟誕生不久,蘊育出的世界本源少之又少,如果貿然抽調其中力量,無異於在透支其未來潛力…

殺雞取卵,終為下策。

“得,下山。”

適應了元嬰期的修為。

陳衣指尖彈出團靈火,焚去亂葬崗的枯骨與住了幾十年的房屋,再抹盡百里內生靈存在過的痕跡,乘風下山。

當然。

不是往魔山尋嬋紅衣。

他一直沒忘。

自己還有個元嬰期的仇家尚未解決,就是那妖道的靠山:這傢伙就像枚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爆炸了。

而且,產生的破壞力估計還不會小。

不穩定因素太多,再見嬋紅衣之前,必須把一切風險扼殺在搖籃裡:沒錯,他要入世,以身為餌,引蛇出洞!

一個月後。

秦淮河畔,花舫樓船。

倚躺在女人堆裡醉生夢死,樂不思蜀的陳衣,沒等來追殺自己的元嬰大能,反倒等來了許久未見的…嬋紅衣。

依舊紅裙掩身,身段窈窕,眉心靈蝶比翼飛,高貴冷豔的同時,又不失媚骨天香,身後跟著十幾名颯爽近衛。

清一色娘子軍。

“少爺!”

一聲薄怒嬌嗔。

惹得一眾自打第一眼見面起,便對陳衣的驚仙之顏垂涎三尺,甚至甘願自掏腰包,替他付堂子錢的娘子不滿。

“喂,你誰啊?敢在我們百花坊撒野,活膩歪了?”

“大抵又是一隻慕名而來的野鴛鴦吧,陳公子名氣真大…去去去,上外頭領綠頭牌候著,叫到你名才許進。”

“這位妹妹,瞧你有點姿色,姐姐教你賣個乖…咱家陳公子對少爺這類稱謂無感,他呀,就愛聽人喊爹爹。”

“奴家說的對麼,親爹爹~”

“姐姐說得真好,爹爹,吃顆紫葡萄,女兒喂您~”

“…”

一位位衣著暴露的鶯鶯燕燕放浪形骸,花枝亂顫的模樣,直接將嬋紅衣氣炸毛了:“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轟!”

剎那之間。

一座三千六百丈高的魔山法相,乍現虛空,那襲紅衣墨髮飛舞,眼神如刀,殺機騰騰,嚇得過目皆噤若寒蟬。

當今天下,唯有一人配得上魔山法相:真魔心第三千六百代傳人,萬古魔山此代魔主,紅衣女魔——嬋紅衣!

“魔主饒命啊!”

先有一名香汗淋漓,花容失色的花魁娘子帶頭跪下。

接著,除陳衣之外。

花房裡磕頭如搗蒜:“不知魔主親臨,冒犯魔主,賤婢該死,賤婢該死,求魔主開恩,饒賤婢一條狗命啊!”

“咳…”

這時,陳衣訕笑道:“那什麼,你們都先出去吧。”

一眾娘子忙將充滿希冀的眼神投向嬋紅衣。

後者額頭青筋暴起,玉拳緊握,明顯不情不願,但為了維護自家少爺的顏面,還是強壓下殺氣,不耐煩喝道:

“立刻,馬上,從本座眼前消失,有多遠滾多遠!”

娘子們如蒙大赦,魚貫而出。

“好險好險,幸虧有陳公子求情。”

“是啊。”

“嚇死人了,誰能想到,此女竟是那傳說中的魔山之主,天下魔修共尊…嗚,我心臟這會兒還跳得厲害呢。”

“等等。”

下離花舫,一名臉色潮紅的花魁突然停住腳步,僵硬轉過腦袋,目光呆滯,神情恍惚,小心翼翼朝身旁問道:

“方才魔主進門的時候,管陳公子喚什麼?”

一瞬後知後覺,在場娘子悉數瞪大雙眼,魂不守舍…

魔主的少爺?!

“我的陳少爺。”

打發女衛前去守門。

餘香未散的花房中,嬋紅衣微微眯起狹長狐媚眸,興師問罪:“這就是你所謂的,成為天下第一就來找我?”

“咳…我有正當理由。”

“您打住,我不想聽。”

倒不至於心灰意冷,嬋紅衣只是覺著有些委屈:

“少爺,你流連花叢也好,娶妻納妾也罷,我都不介意…我只問你一句,當年答應的事,如今還做不做數?”

“我何時說過不做數?”

“那好,少爺,我再問你,你是不是突破元嬰了?”

嬋紅衣把自己的心給了陳衣,兩人血脈相連,親密無間,因此,陳衣境界無論提升與否,她都能心靈感應到。

“是啊。”

“那你為何不來尋我?”

“我…”

陳衣正要解釋,忽然捕捉到對方話裡關鍵,試探道:

“元嬰就天下第一了?”

“不然呢?”

魔土明面上最大的女魔頭嘟囔著晶瑩朱唇,反問道:

“無邊血海的血魔老祖,太上仙宗此代太上,再加上少爺你,當世攏共就三尊元嬰,你怎算不得天下第一?”

好吧,這個時代也有境界壓制。

陳衣無奈嘆息。

旋即淺嘗清茶,耐著性子講道:“姑且就算天下第一吧…紅衣啊,平心而論,少爺我像那種出爾反爾的人麼?”

“像!”

“…”

“你可還記得,那吃人妖道口中的元嬰靠山?”

“同為元嬰,此人自是奈何不得我,可你與萬古魔山呢?以你我的關係,倘若他遷怒於你,你當如何自處?”

聲聲反問,句句在理,誤會解開。

嬋紅衣的俏臉唰一下紅到了耳根,羞的恨不得當場扒開一條地縫鑽進去:“內個…好像是我無理取鬧了哈…”

“你還有臉說?”

陳衣斜了女魔一眼,沒好氣道:

“我一路搜魂至此,為了打探情報,不得已才入住花舫樓船…你也知道,風月之地人來人往,訊息最靈通。”

嗚嗚嗚。

少爺何等賢身貴體,天潢貴胄?

因你不辭辛勞,日夜在外奔波,你不脫光衣服高撅腴臀千恩萬謝就罷,還恬不知恥地與一眾女校書爭風吃醋…

嬋紅衣啊嬋紅衣,你真不是個玩意啊!

“對不起嘛少爺,紅衣錯了,以後再也不任性了!”

“嘁。”

望著佯裝淚眼朦朧,試圖博取同情的嬋紅衣,陳衣撇了撇嘴:“行了,別裝了,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百花坊,你知曉多少?”

他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始終藏於暗處,窺視著自己。

“百花坊…”

嬋紅衣沉吟片刻,如實道:“百花坊我不甚瞭解,不過百花坊坊主我倒聽人講過,傳聞是血魔老祖的小妾。”

得。

猜都沒猜答案就呼之欲出了:那雙眼睛絕對來自她。

“妖道背後的靠山,大機率就是血魔老祖了。”

將判斷說予嬋紅衣,後者眼中浮現出一抹憂色:“那血魔老祖成名已久,手段頗多…少爺,情勢有些糟糕。”

聞言。

陳衣忍不住好奇問道:“你們萬古魔山,統領天下群魔,號稱魔土的掌教至尊,難道就沒有元嬰修士坐鎮?”

“我的親少爺,你當元嬰修士是街邊的大白菜呢?”

嬋紅衣搖了搖頭:

“若非八百年前血魔老祖受了重創,這些年只顧養傷,魔土掌教至尊的位置,哪能輪到我們萬古魔山來坐?”

“即便真魔心被稱作正統,萬魔起源,可都是逆天而行,殺人如麻的主兒,魔土裡有幾個在乎正不正統的?”

“也就我這一代運氣好,正魔之爭愈演愈烈,老祖急需一根能擺上檯面的門柱鎮場,恰好我又喚醒了真魔心…”

“說句難聽的,我們萬古魔山只是他的傀儡罷了。”

言及於此,嬋紅衣扯了扯陳衣的衣袖,小聲建議道:

“少爺,依我看,要不還是算了吧,懸崖勒馬啊。”

“血魔老祖曾與此代太上做過約定,非滅門之禍,皆不得出山…況且魔修善權衡,他不一定願意得罪你的。”

陳衣看著可憐兮兮的侍女。

他能從對方臉上讀到濃濃的關切,那是一種絕不可能出現在魔修身上的情感:旁人愛你風光,我卻憂你受傷。

說實話。

他很是動容。

但,他有自己的道:“若是結仇,不分勝負,只分生死,這是我所奉行的生存法則,我意已決,不必再勸。”

“少爺!”

嬋紅衣急的直跺腳:“你才晉級元嬰多少年?你可知那血魔老祖在元嬰境停留了多少年?他對天地五行的…”

“坐井觀天。”

陳衣輕聲笑罵,掌心翻轉,天穹上兀然烏雲密佈,傾盆大雨:嬋紅衣以為少爺在向自己炫技,不禁柳眉顰蹙。

“呼風喚雨?他也會,元嬰修士都會。”

“呵呵。”

陳衣也不慍怒,掌心再翻:“他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而本座,卻要讓這漫天細雨逆流而上,化海奪天!”

霎時際。

嬋紅衣彷彿瞧見眼前少年,化身一方新的天地,下一秒,那磅礴雨幕竟當真如他所言,匯流成海,席捲迴天。

海,便是倒過來的天。

那襲年歲不大的白衣,他顛覆了一片天穹,在蒼茫之間留下了自己的倒影,方圓千里,眾生匍匐,叩感天恩。

百息後。

散去神通,陳衣揹負發顫的左手,面無表情,平靜開口:“老牌元嬰有何懼?我道至高,敢叫日月換新天!”

嘶!

好痛,這天道反噬再多一秒,今天就得交代在這了。

以元嬰之境逆改天意果然太過勉強,如若不是不願嬋紅衣牽腸掛肚,打死他都不會演這一出…真是要了命了!

“少爺,我承認你很強,可…”

嬋紅衣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良久。

偏過玉首,望著窗外明明才下一場如注大雨,卻滴水未沾的地面,她終究還是弱了語氣:“爺,非去不可?”

“是。”

“呼。”

沉默半晌,嬋紅衣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後從須彌戒取出一張紫金卷軸,慎重遞給陳衣,陳衣一愣,順勢接過:

“這是…何物?”

“古魔失落卷。”

嬋紅衣眼簾低垂:“此物乃我萬古魔山鎮宗之寶,其內記載了三十三門上古失落神通,每一門都強橫無比。”

“可惜年代過於久遠,文字不通,縱是我魔山歷代老祖齊心協力,也只破解了一卷內容,就是你手中這卷。”

陳衣攤開卷軸瀏覽。

【古魔失落卷第三十三卷——古魔魔腔。】

此法分上中下三品。

入下品者可無視陣法限制,隨意穿梭虛空。

入中品者可參透空間法則,開闢一方空間。

入上品者可橫渡六道輪迴,扭轉古今未來。

陳衣掂量卷軸,劍目精光閃爍:“此法我用不上,倒是能給魔道子身用,她的魔心配上此法定將如虎添翼。”

他不曾想過限制子身發展:雖然經文上書兩道子身境界超越他就會喧賓奪主,但相應的,他也可以吞噬她們。

這不純純磨劍石嘛?

我輩劍修何懼一戰?

整日畏首畏尾,貪生怕死的,那還煉個毛線的劍啊?

想到這,陳衣欣然拓印法門,丟入玄牝世界,而後將原版本交還給嬋紅衣:“我觀此法,受益匪淺,多謝。”

嬋紅衣輕聲一嘆:“活著回來就好,其他不重要。”

“別這麼悲觀嘛。”

陳衣捏了捏小侍女的臉蛋:“這樣,你笑一個,我也傳你一門上古雙修法,保管叫你十年之內突破元嬰。”

“呵,呵呵,呵呵呵。”

心事重重的嬋紅衣,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她才不信有這麼厲害的雙修之法呢:“少爺你開心就好。”

十年後。

嬋紅衣成功突破元嬰。

那一夜,她輾轉反側,看陳衣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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