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不留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四章 世界有點小,擇日走紅,宋不留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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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挺小的,這也能偶遇上,陸嚴河半天沒回過神來。

上午,張鳴又拉著陸嚴河上課,仍然是在講表演,講不同的演員各自的偉大之處。

陸嚴河知道了陳梓妍給他安排這堂課的用意,聽得也認真,只是自動地把張鳴一些個人的見解放到一邊,斟酌著聽。

張鳴是一個心氣很高的人,聽他說話就能夠聽出來。

多少有點懷才不遇的想法吧。

上午的課結束以後,陸嚴河把張鳴送到電梯口,就回了排練室,在他跟李治百、顏良三個人的小群裡問:你們在公司嗎?

結果這兩個人今天都沒有來公司。

顏良說:李治百正在打遊戲呢,那個導演就一直陪著李治百在打遊戲。

陸嚴河:他們打了一上午的遊戲?

顏良:快兩個小時了。

陸嚴河:行吧,我本來還想你們要是誰在公司就一塊兒吃個午飯,那我自己去吃吧。

放下手機,陸嚴河起身離開。

因為下午還要過來上何淑怡的課,陸嚴河就沒有鎖門。

反正排練室裡面什麼都沒有,也沒什麼好鎖的。

到了樓下,陸嚴河碰到了塗松。

他從另一輛電梯裡出來的。

“去吃飯嗎?”

“嗯。”

“那一塊兒?”

“行啊。”

兩人就湊對一塊兒了。

陸嚴河也成了陳梓妍的藝人,這事塗松也剛知道不久。

塗松都還沒有正兒八經地跟陸嚴河聊過這件事。

他其實還挺好奇的,想知道陸嚴河跟陳梓妍是什麼時候接觸的。

這半年下來,陳梓妍就簽了三個人。

陸嚴河是最後一個。

塗松三個人裡唯一一個唱歌的。

出了公司,塗松才小聲問:“嚴河,你跟梓妍姐是什麼時候開始聊起來的?怎麼都一點風聲沒漏出來?我跟溫明蘭問過梓妍姐好幾次她還有一個人是準備籤誰,她也一直不肯說。”

陸嚴河笑了笑,說:“聊是早就聊起來了,但正式籤合同是高考結束之後的事,沒定下來之前,也不好跟大家說嘛。”

“那倒是。”塗松點點頭,“那伱現在應該也能感受到被很多人嫉妒有多難受了吧?我現在只要出現在公司裡,就會有一些人用嫉妒的眼光看我,就跟我踩了狗屎運一樣,雖然……我自己也覺得我踩了狗屎運。”

塗松憨憨地笑了一下。

陸嚴河:“能夠被梓妍姐看中,確實也是運氣啊,公司裡的藝人那麼多,挑誰不是挑。”

“那也不能這麼說吧,那也是被梓妍姐給挑中的。”塗松挺了挺自己的胸膛,“雖然我也不知道我比別人好在哪兒了,可是能夠被梓妍姐看中,肯定是有一些比別人強的地方的。”

陸嚴河笑了起來,點頭。

塗松也是個挺有意思的人。

平時話少,有點軸,行事說話也不像顏良那麼講究,會看眼色。

但他本身卻是一個很大方的人,什麼都敢說,也不跟你玩什麼心眼。

陸嚴河跟他打交道不多,每一次接觸,除了覺得他有時候說話行事不太按常理出牌之外,沒覺得什麼不好的地方。

兩個人仍然是到了公司邊上那家飯店。

“要個青椒炒茄子,一個油爆雞。”塗松先把自己想吃的點了,再把選單給了陸嚴河,“你看你想吃什麼。”

陸嚴河想,他們就兩個人吃飯,再點個菜就夠了,塗松點的這兩個都是重油重辣的,於是就點了個絲瓜,清淡。

塗松把菜點了,就笑著說起了自己學唱歌的事情。

“我現在每天都在跟著老師學唱歌,梓妍姐還讓我明年去考個音樂學院。”

“這樣挺好啊,你本來就想做歌手,去音樂學院認真學一學,基本功更紮實。”

“嗯。”塗松點頭,“梓妍姐還是挺在意我們的基本功的,你今天也是在上課吧?”

“嗯。”

“溫明蘭也被安排了課。”塗松嘿嘿笑了一下,“全都在上課。”

陸嚴河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這還真是讓他沒有想到。

一個經紀人,帶三個新人,結果一上來就是安排他們上課。

這樣的做法,陸嚴河也沒有聽說過第二個經紀人這麼做的了。

磨刀不誤砍柴工。這個道理人人都知道,但像陳梓妍這樣踐行到底的,還真少見。

“你看MX現在雖然很火,但每天都在趕通告,昨天馬致遠還鬧了個大笑話。”塗松說。

“他鬧了什麼笑話?”陸嚴河問。

他不知道。

昨天他還在公司碰到了馬致遠呢,一張陰晴不定的臉,跟烏雲壓城似的。

塗松:“昨天晚上他們一塊兒參加一個直播活動,結果馬致遠連品牌方的名字都念錯了。”

品牌方是個英文名字,馬致遠不認識,也不知道念。

陸嚴河沒看到這個新聞。

“網上有很多人說馬致遠沒文化,一個簡單的英文都不會念。”塗松說,“其實那個品牌名也不是很生僻,就算不認識,看著字母組合也大概能念出來了,Vecinne,他能念成味次你,難怪大家都嘲笑他。”

“馬致遠他英文不好嗎?”

“高中都沒有讀完,你說他英文怎麼會好。”塗松有些鄙視的意思,“平時拽得跟個二百五似的,都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車了,這次念不對品牌名稱、沒提前做準備就算了,一個歌手,上次連讓他看曲譜都看不懂,簡直就是個草包。”

陸嚴河雖然知道塗松並不是在含沙射影地說他,可他還是感覺自己膝蓋中了一箭。

這個曲譜都看不懂的人,不也包括他嗎?

陸嚴河沒想到塗松對馬致遠的意見這麼大。

“但架不住人家火啊。”陸嚴河擔心塗松在別人面前對馬致遠的意見也這麼大,被人傳開,對塗松也不好,提醒,“現在人家如日中天,也別說這些,火總有火的原因。”

“不就是會跳舞,這麼會跳舞,去當專業的舞蹈演員好了。”塗松癟嘴。

看上去,塗松對馬致遠的成見不是一般的深。

這讓陸嚴河有些詫異,問:“你跟馬致遠之間是有什麼矛盾嗎?”

塗松乾脆地嗯了一聲,說:“他之前笑話過我,說我想要做歌手是白日做夢,還說我嗓子難聽,不會有人喜歡聽我唱歌。”

有一說一,要說塗松嗓子不好聽,沒有人喜歡聽他唱歌,這真的是瞎說了。

在風志,塗松的人氣雖然不高,但唱歌好聽卻是公認的。

不然他也不會一直惦記著要自己出單曲的事情。

馬致遠跟塗松說這種話,顯然就是在故意噁心人。

陸嚴河本來就看不上馬致遠這種張狂得意的嘴臉,聽塗松這麼一說,也知道塗松為什麼對馬致遠敵意這麼大了。

這說白了就是馬致遠自己嘴賤招惹的。

塗松性格比較內向,不太主動跟人打交道,陸嚴河對他多少了解,知道塗松肯定不會主動去招惹馬致遠。

那馬致遠是怎麼回事,突然對塗鬆開炮?

陸嚴河便問了。

塗松說:“還不是有一次我在錄音棚試歌,結果碰上他,非要提前半個小時用錄音棚,明明我早就約好了使用的時間,他約的時間還在半個小時之後,非要把我趕出來,然後就說了那些話。”

“這人挺噁心啊。”陸嚴河撇嘴。

這做派,也太小氣。

兩個人正說著,老闆來給他們上菜了。

兩個人就繼續邊吃邊聊。

突然有人推門進來。

來的人是馬致遠。

馬致遠黑著臉,戴著鴨舌帽,一臉不爽地走進來,就他一個人。

陸嚴河和塗松對視一眼,都有些詫異。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馬致遠都沒有往他們這個方向看,徑直走到了另一個方向,坐下。

“他這是又怎麼了嗎?”塗松小聲問,“一臉黑。”

陸嚴河拿出手機,上網搜了一下馬致遠的名字。

現在的搜尋都很智慧,馬致遠的名字剛輸入進去,關聯詞就跟著跳轉了出來。

——馬致遠嘲笑唐琪不會用西餐餐具。

陸嚴河點進去,發現帶話題的是一個娛樂營銷號,發的是一則影片,所配的文字中寫“現在的偶像都什麼素質?在節目中公然嘲笑和鄙視別人不會用西餐餐具。不是每個人都出生在羅馬,唐琪別在意,餐具就是餐具,你想怎麼用都可以,不要被這種人給綁架,好好加油,等你紅了,就算你用筷子吃意麵,別人也只會說你有自己的風格。”

他給手機靜音,開啟了影片,影片不長,只有一分鐘,其實就是馬致遠參加了一檔節目,在節目中有一個一塊兒吃西餐聊天的環節,但是唐琪因為不會用刀叉,沒有按照常規的用法,結果被人點出來以後,唐琪臉上浮現出羞愧之色的同時,馬致遠的臉上也浮現出了譏諷之色,有些瞧不起唐琪。

陸嚴河轉給了塗松。

塗松看完,卻似乎一點都不覺得意外,撇了撇嘴,把手機還給了陸嚴河。

這時,又有人進來了。

是MX的另外兩個人,魏卓然和瞿友松。

“老馬,你別耷拉著個臉了,一點小事,大家議論幾天就過去了。”魏卓然推開門就嚷嚷,說完了就看到飯店裡還有陸嚴河跟塗松在。

他話音一頓,看著他們,然後呵了一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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