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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人間封子!
申不害與韓國氣運相連,以封子氣運助長國運,從而為韓國再爭一段機緣。
這便是申不害與韓昭侯的謀劃。
一如衛鞅,一如申不害這般封子,必然會與一國掛鉤,當然了,依靠學派封子,則與學派息息相關。
「好!」
申不害自信一笑,朝著韓侯,道:「請君上放心,若是可以,臣願為韓國再爭二十年。」
「哈哈哈........」
以封子氣運,確實可以為韓國爭取二十載,但是這需要操作,想要真的完成,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而且,韓國四周的諸國,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生。
........
與此同時,荒一行人再入新鄭,來到了韓國的國都。
「國師,韓國新鄭的落魄氣象,終於是有了改變,感覺比櫟陽的變化還大。」
風徵語氣幽幽,若是光看新鄭與櫟陽的對比,就會讓人覺得韓國的變法成效遠在秦國之上。
聞言,荒不由得笑了笑,打量著四周:「申不害確實不錯,韓國變化很大。」
「只是變法成效,要看根本,而不是表面!」
「先找一個客舍,飲一盅水酒,想來申不害也該上門了。」
聽到荒的話,風徵一愣,然後朝著荒,道:「國師的意思是申不害會前來找我們的麻煩?」
「未必是麻煩,這裡不是秦土,而是韓地,以申不害對於韓國的掌控力,發現我們輕而易舉。」
說到這裡,荒不由得莞爾一笑,朝著風徵等人意味深長,道:「而且,我在中原大地之上的名聲,只怕是也不怎麼好。」
「朝歌一事,記憶猶新,彷彿就在眼前,而韓國與魏國距離如此之近。」
「前車之鑑,乃後事之師,申不害正處於變法的關鍵時刻,自然不會不提防我們。」
「好。」
點了點頭,屍子轉身離去,這一次,沒有帶著相里瀆,一切的所需,都由屍子來安排。
畢竟相比之下,荒更信任屍子,而且其他人的人情世故與為人處世,都比不上屍子。
片刻之後,屍子走過來,朝著荒,道:「國師,十二商的人,已經準備好了。」
「我們只需要過去就是。」
「好。」
一刻鐘後,一行人安然落座,荒朝著夥計,道:「夥計,一罈上好的韓酒,然後上你們這裡最好的菜餚。」
「諾。」
這一次,帶著女人,荒與風徵等人的行為無疑要收斂許多,至少他們一路上,都沒有前往勾欄。
也沒有讓客舍安排歌舞。
「客官,酒菜都準備好了!」夥計恭敬的行禮,朝著荒開口,道。
看了一眼夥計,荒笑了笑,道:「按照我們這些人,一人一間上等的客房。」
「收拾整潔一些,不能有絲毫前人留下的痕跡。」
「諾。」
夥計滿臉笑容,朝著荒行禮,然後去找了掌櫃。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會喜歡與人合住,而且荒也不缺那些錢糧,還不如讓大家住的舒服。
一頓酒宴,夥計上了三次菜餚,其中大多數都進了荒的肚子,方才結束。
在夥計的引領下,他們一一入住,荒剛洗了一個熱水澡,便聽到門外夥計的聲音傳來。
「客人,外面有人找,說是客人的故人!」夥計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畢竟是打擾了顧客,心下難免有些擔憂。
「將他帶上來。」
荒略微一
思索就清楚,必然是申不害來了:「同時準備一桌小宴,上一罈綠蟻。」
「好嘞。」
夥計點頭,然後迅速離去。
片刻之後,申不害走進了房舍,朝著荒笑著,道:「申不害見過秦國師,好久不見,國師別來無恙!」
見到申不害走進來,荒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申相上門,荒惶恐,申子請——」
兩人寒暄打趣了一番話,然後相對而坐,申不害朝著荒直言不諱,道:「國師此番入韓,不知意欲何為?」
聞言,荒喝了一口溫酒,笑意吟吟,道:「韓地有故人,特來相會,就是不知道故人是否歡迎?」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申不害輕笑,朝著荒:「連孔夫子都這樣說了,更何況是我。」
這一刻,申不害喝了一口酒,直視著荒:「國師不待在櫟陽,也不去朝歌,此番入韓,所為何事?」
「對於大鄭宮好奇,想要參觀一下,這裡畢竟是中原源頭,傳說很多,自然吸引荒這樣的人。」
荒沒有隱瞞,他心裡清楚,想要欺騙申不害這樣的聰明人,很難,而且很容易弄巧成拙。
「申子身上氣運籠罩,書卷氣息濃郁,看來於人間封子,就在數年之內了。」
這一刻,荒深深的看了一眼申不害,語氣直白:「放心,我不會干擾你封子。」
「這是你的機緣,也是中原的底蘊,此番所來,只是想要一探究竟,瞭解一下當年。」
「有人想要重現鄭莊公的故事!」
聞言,申不害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過來:「國師,衛鞅老夫見過,他可不是急功近利之人。」
「鞅兄自然不是,但不代表其他人不是,秦國的情況,你想必比我還要了解。」
說到這裡,荒語氣微頓,道:「最重要的是,鄭莊公的故事,太過於神秘。」
「也太過於離奇,難道申相不想要知道麼?」
默默地喝了一口酒,申不害沉默不言,他對於荒的話,只相信了一半。
不論如何,荒都是秦國師,而秦與韓,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註定了是仇敵。
秦是韓稱霸的障礙,而韓同樣是秦東出的障礙,這樣的兩國,遲早有一戰,不可避免。
縱然荒的行事,偏向於江湖人,而且荒志在長生不死,但他終究是秦國師。
所以,荒的所行,必然是最符合秦國的利益。
「大鄭宮,乃是我韓國的宮殿,乃是君王住所,豈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進入的?」
申不害冷笑一聲,雙眸死死地盯著荒:「國師還是請回吧,你應該清楚,韓國你動不了。」
聞言,荒臉上浮現出一抹燦爛笑意,他將手中酒盅放下,朝著申不害:「申相,覺得韓國比了魏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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