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章 生平唯一愛好:勾欄聽曲。,我在大秦長生不死,姒荒,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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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盅酒下肚,衛鞅輕笑:“荒對於秦君如此高看,難道中原諸國就沒有了雄主?”
“春秋數十國,雄主不少,荒沒有鞅兄這般大才,也沒有鞅兄的志向,我想要的只是博一個未來。”
荒端起酒盅,笑了笑,道:“我和鞅兄不同,鞅兄出身不凡,得遇名師,自然心懷天下,自然想要士戰天下。”
“我不同,我出身一個普通的老秦人家庭,想要的只是改變家族的命運,讓父母,弟妹過上好的日子。”
“我沒有匡扶社稷的大才,所以選擇並不多,只能隨波逐流。”
“哈哈,荒你謙虛了!”衛鞅搖了搖頭,盯著荒半響,意味深長,道:“也許你自己並沒有注意到,你與人相處看似都很融洽。”
“沒有脾氣,讓人如沐春風,但是,我能夠看得出,也能夠感受的到你骨子裡的孤傲。”
“以及那種無視一切,對於王權的蔑視,那種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桀驁。”
“也許秦君也感受到了,這也許便是秦君以國師之位相邀的原因。”
聞言,荒莞爾一笑,在這個話題上沒有繼續,有些事情,他自然是知曉怎麼回事。
面上的和善,有時候只是一種偽裝。
……
兩個人喝著酒,聊了很多,從秦國,魏國,秦君,魏王,一直聊到了山東諸國,聊到了這個天下。
末了,兩個人都有些喝多了,上了頭,衛鞅紅著臉頰朝著荒,道:“荒,秦國偏居一隅,太小了,你應該出去看看。”
“看一看魏國,看一看楚國,看一看齊國,感受一下中原風流,感受一下諸子百家爭鳴。”
“唯有如此,你才能真正的去了解這個天下。”
“嗯。”
這個時候,同樣上了頭的荒,也是感慨萬千:“鞅兄說的對,我也是如此想法。”
“中原風流,江湖爭雄,大國崛起,荒也是要見識見識的!”
“等櫟陽事了,荒便會行走中原,去見一見鞅兄所言的中原風流!”
“哈哈,等你來安邑,鞅請你喝洞香春最好的酒,看青樓最美的妞兒!”衛鞅徹底上頭了,此刻連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哈哈,好!”
荒與衛鞅對視一眼,露出男人都懂的笑:“鞅兄,你可別帶壞我,荒從不去青樓。”
“生平唯一愛好,勾欄聽曲!”
……
三日後。
秦君嬴渠梁又一次登臨驪山軍營,與荒以及衛鞅,公叔痤匯合,這一次嬴渠梁帶來了三百鐵騎。
“公叔丞相,可以啟程了!”嬴渠梁神色肅然,朝著公叔痤,道。
見到嬴渠梁如約而至,公叔痤看了一眼河西的黃冊也是笑了笑,道:“秦君放心,老夫答應的事情決不食言。”
“渠梁還是信任公叔丞相的!”說到這裡,嬴渠梁輕笑:“國內政務繁忙,此番護送丞相便由我大秦國師代渠梁而行。”
說到這裡,嬴渠梁朝著荒:“國師,一路上有勞了,務必確保公叔丞相安危!”
聽到嬴渠梁的話,荒也是點了點頭:“君上放心,荒會將公叔丞相安全的送到安邑!”
“景監,你與國師同行,節制三百騎兵,保證公叔丞相與國師的安全。”見荒點頭,嬴渠梁朝身邊的著甲青年吩咐,道。
“諾。”
一番交代,公叔痤啟程,嬴渠梁止步驪山軍營,景監率領三百鐵騎,護送著一輛青銅軺車駛出函谷關。
軺車東行,很快便到了函谷關。
騎在馬上,荒轉頭看著身後不斷拉遠的函谷關,神色有一些不自然,景監更是情緒低落。
荒心裡清楚,函谷關在秦國意義太大。自從秦被冊封諸侯國,多少年來,這函谷關便是秦國的國門。
有函谷關在,秦國就算是再貧瘠,再落後,都會讓秦人立足不敗之地。
若是失去了函谷關,秦國將會失去東出的門戶,而且沒有了函谷關天險,山東大軍就可以長驅直入。
整個秦國國都櫟陽,將會無險可守,到時候舉國緊張不安。
函谷關是秦國的命脈!
“國師,函谷關對於秦國意義深重,不少老秦人浴血奮戰,先君拼殺一輩子才奪回來!”
景監臉上滿是憂愁,朝著荒試探,道:“如今被君上割讓給魏國,以求罷兵言和,國中的元老貴族,秦軍將士,會答應麼?”
“而且如今河西黃冊都給了公叔痤,一旦公叔痤反悔,我秦國豈不是得不償失!”
聞言,荒收回了目光,隨及笑了笑,道::“公子虔在軍中威望如日中天,只要公子虔鐵心支援君上,軍中應該沒有問題。”
“至於國中元老貴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是君上的第一道考驗,相信君上!”
“若是君上連這一關都過不了,又何談復興秦國,何談東出,奪回河西之地,報仇雪恨。”
“我們拭目以待就行了!”
荒對於嬴渠梁很有信心,因為在歷史上,嬴渠梁做到了,他相信如今依舊可以做到。
秦獻公看似驟然薨了,但是其執掌秦國二十載,不可能沒有留下後手,而且現在的嬴姓公族勢力龐大。
嬴姓,才是秦國最大的氏族。
“景監將軍,不必擔心,有君上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荒撇了一眼景監,開解,道:“這一次君上揹負如此大的壓力,便是為了罷兵言和。”
“我們能做的不多,唯有保證公叔丞相安然到達安邑,促成秦魏罷兵言和。”
“至於其他的事情,君上會應對。”
他與景監關係並不深,他開口提點,只是因為未來的景監,必然是嬴渠梁的心腹。
最重要的是,這三百精銳由景監節制,如今他尚未入明勁,他的安危全在景監與三百精銳手中。
“國師的意思是此去安邑,路上不會平安?”景監不是笨人,從嬴渠梁的態度,以及此刻荒的表現,他立馬就意識到了。
“呵呵!”
冷笑一聲,荒撇了一眼青銅軺車,向景監解釋,道:“就像君上希望公叔痤安全抵達安邑一樣,也有人不希望公叔痤回到安邑。”
“這一路上肯定不會平靜,讓將士們警惕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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