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熊初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340 入口?出口?(求保底月票×1),回到2002當醫生,真熊初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事兒周從文還真就不知道。
不過他轉念一想,要是以後自己能帶研究生了,是不是可以用法律來約束他們?
一想到那幾個貨色,周從文開心了很多。
這回可是從法律層面的碾壓,讓那幾個貨多嘴,誰敢多說一句,把法律書砸他臉上。
來到醫院,下了電梯,周從文看見護士正在收拾晚飯。
“周哥,你……”小護士看見周從文身後的柳小別,笑呵呵的說道,“和嫂子一起來的啊,查房還帶嫂子一起,你可真厲害。”
“別鬧。”周從文認真說道,“李然呢?”
“肛腸小高溜了,來了一個患者,李然在查體呢。”護士小聲說道,一邊說一邊看著周從文身後的柳小別,“周哥,你女朋友怎麼越來越好看了。”
“emmm。”
“是愛情的力量麼?”小護士促狹的笑了笑。
“……”
周從文厭惡的看了一眼小護士,真八卦啊,狗屁愛情的力量,那是柳小別一直在嘲笑自己,興奮的臉蛋紅撲撲的。
而且這車開的也不好,萬一柳小別一害羞把公主抱的事兒說出來怎麼辦。
正說著,李然和一箇中年男性從處置室走出來。
“多久了。”李然嚴肅的表情中帶著三分涼薄、三分譏誚、三分漫不經心、一份鄙夷的問道。
不管看多少次,周從文都覺得李然不適合值班。
就他這個表情估計都挨不到醫患矛盾爆發的2.0年代就得被人打死。
“大半年了。”男人說道,“開始大便的時候好出來,然後自己就縮回去了,我也沒在意。但後來不行,自己回不去,我就用衛生紙墊著。”
“也不疼不癢的,又不是癌,我也沒在意。用衛生紙墊著推回去就得了唄,但很快這招就不好用了。”男人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說道。
“後來呢?”李然嚴肅的問道。
“再往後越來越重,推進去用不了多久就又出來,疼哦。”男人嘆了口氣,“我一個朋友告訴我大便後用溫水泡一會再推回去會很好,我就嘗試。你不知道,我為了這麼做把作息都改了。”
“原本每天上班的時候大便,但沒辦法用水泡,就改成晚上睡覺前大便。你還別說,用溫水泡軟之後再推回去還真不錯,能維持很長時間。”
周從文感覺患者和柳小別有點類似,喋喋不休。問個病史,沒必要說的這麼詳細吧。
但作為一名醫生,不能在這時候打擾患者的陳述。
李然嚴肅的回到辦公室,和周從文與柳小別打了一個招呼。
“周從文,他是不是不高興啊。”柳小別小聲問道。
“他是臭臉綜合症,平時就這樣。”
“我覺得你們醫生都有這毛病,我去門診給我媽開藥,就沒見誰有好臉的。”
“別瞎說,我們天天笑的可開心了。”周從文心不在焉的回答柳小別的話,豎著耳朵聽李然詢問病史。
患者囉嗦了很久,李然沒有不耐煩,但擺著一張臭臉讓患者有點害怕。
“那應該就是我和你說的那樣,晚上住進來也沒用,不能檢查、不能手術。你明天上午來辦理住院手續,要是著急的話就一早來,記得不吃飯不喝水,可以直接採血,省一天時間。”
李然仔細叮囑。
“哦哦哦,那我明天一早來。醫生你不知道,我之前想著怎麼躲過去。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要做就趕緊的,老子受夠了。”
“嗯,沒別的事兒你回去吧。”
“醫生。”患者見李然擺著一張臭臉,嚴肅的表情中帶著三分涼薄、三分譏誚、三分漫不經心、一份鄙夷,有些害怕的問道。
“還有什麼事兒?我哪裡沒說明白?”
別人說出來要是臉上帶著笑,就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話。
然而李然表情嚴肅而複雜,冷冰冰的問這麼一句,彷彿居高臨下審視患者,讓患者更加害怕。
不過他心裡的兩個小人打架,對手術的恐懼戰勝了對李然的恐懼,小聲問道,“醫生,要是做完手術我是不是就好了。”
“一般來講是這樣的。”
一樣的話在李然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味道,周從文心裡嘆了口氣,李然還真是不太適合做臨床工作。
別再真的被人打死。
“做完之後真的就不疼了?”
“不疼?”李然嚴肅的看了患者一眼,“哪裡不疼,具體點。”
“入口的位置。”
李然微微一頓,“一般來講,我們管那裡叫出口。”
“噗嗤~”柳小別沒忍住,一下子笑出聲。
周從文嚴肅的瞪了柳小別一眼,拉著她走出辦公室。
“你幹什麼!”周從文不高興的說道。
“你也臭臉綜合症了?”柳小別強忍住笑,“什麼入口出口的,你們醫生每天接觸的事兒也太汙了吧。”
“說什麼呢,就是患者沒表述清楚,李然糾正一句很正常。”周從文道。
“嗯嗯嗯,正常。”柳小別笑眯眯的說道,“我知道了。”
周從文總覺得柳小別在暗自譏諷自己,但李然剛剛的說法的確有點小問題。
有些事兒不能和患者較真,現在是2002年還好,要是十幾年後李然說這話,還真就不一定怎麼樣。
但出乎周從文的意料,過了十多分鐘,患者走出來的時候臉上滿是笑容,他不斷和李然道謝。
似乎沒自己想的那麼嚴重,周從文心裡琢磨到。
“從文,你怎麼來了。”李然送走患者,表情嚴肅而複雜的問道。
“來看看你,打結練的怎麼樣了?”周從文帶著柳小別重新回到辦公室問道。
“還行,一分鐘一百個多一點,再多就做不到了。”
“能打結實就行,不用特別快。”周從文道,“胸腔鏡的安裝、拆卸呢?”
“正在熟練。”
“周從文,你們練這個幹什麼?”柳小別不解。
“戰士都要拆槍,熟悉結構,我們也一樣啊。”周從文笑了笑,“閉著眼睛能安裝胸腔鏡裝置,能按直線切割縫合器,用起來才會得心應手。”
7017k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