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護花使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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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初平沒有防備,被人家一籃球砸中了面門,那籃球的力道甚大,把他砸得頭昏眼花,眼冒金星,鼻口躥血,他向後踉蹌了幾步,站立不穩,蹲在了地上。
那三名男生一下子圍攻了上去,把他困在中間。
張初平一看形勢不妙,連忙用雙手護住頭部,任由他們拳打腳踢。
“王八蛋!我讓你逞英雄,和老子作對,搶老子看上的妞,竟敢用啤酒瓶砸我的頭,今天非打死你不可!”那名高個子男生一邊用腳踢,一邊罵。
“你們幾個混蛋,以多勝少,算什麼英雄?”此時,孔思琪眼看著張初平被他們打得遍體鱗傷,鼓起了勇氣,衝上前去,撕打他們,把他們拉開。
好在這三名男生並沒有毆打孔思琪,只聽那名高個子的男生說:“張初平就是個窩囊廢,你何必要做他的女朋友?下次再要讓我看到他,見一次,打一次。”
“你不是窩囊廢,為什麼不敢和他單挑?為什麼你要找幫手?你才是個孬種,我看你更不像個男人!”孔思琪罵道。
“你!”那名高個子的男生被他罵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恰巧此時,有幾名高三的男生下晚自習了,打此經過。
高二是十點五十下晚自習,高三多上一節晚自習課,十一點五十下晚自習。
這三名男生怕被別人認出,拔腿跑了。
這時,有兩名男生走過來問:“你們怎麼了,沒事吧?需要幫忙嗎?”
“我們沒事兒,不用,謝謝。”孔思琪說。
“沒事兒就好,早點回家。”其中一名男生說。
他們說完就走了。
待其他人都走了以後,孔思琪把張初平從地上拉了起來,只見他滿臉是血,被打得鼻青臉腫,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有的地方已經腫了起來。
孔思琪一看,也嚇壞了,關心地問:“初平,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一點皮外傷,不礙事。”張初平說。
“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還說不礙事兒,倘若傷口發炎,就麻煩了,我們去總院的門診看看吧,看看有沒有傷到身體內部。”孔思琪說。
張初平自己覺得沒什麼大礙,不想去,卻被孔思琪拽上了計程車。
他們來到了總院的門診,先是掛了號,然後,值班的醫生拿過酒精為他清洗傷口。
張初平渾身上下多處軟組織受傷,在他左眼的下面,有一道半寸來長的傷口,流了很多血,醫生說:“這個傷口,如果恢復得不好的話,可能會留下疤痕。”
傷口清洗完,需要吊水消炎。
孔思琪書包裡有一個vivo智慧手機,她平時上學都不帶在身上,這兩天因為他爸媽不在家,為了聯絡方便,就放在了書包裡。
她微信零錢裡還有幾百塊錢,她繳了費之後,問張初平:“你姐姐的手機號碼多少?這件事不能再瞞著她了,得打電話告訴她。”
張初平本不想說,但是一想自己這個模樣,即便是回到家裡,他姐姐肯定還是會問長問短,不如索性告訴了她。
張初影接到電話之後,嚇得渾身發抖,芳心亂顫,她不知道張初平到底被打成了什麼樣子,是不是已經殘廢了。
“少哲,我弟被人打了,現在總院門診部,你開車過來接我,一起過去看看。”張初影給我發了一條微信。
此時,已是夜裡一點,我睡得正香,被手機的鈴聲吵醒,我一看,連忙給她回覆了一條資訊:“好,你彆著急,我這就來。”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下了樓,驅車去接張初影。
總院的大門朝南開,門診在一樓西側,有一個公共的供病人吊水的區域,大約有三百平米。
我和張初影進來一看,張初平正斜躺在一張椅子上,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右手上打著吊針,有一名女生坐在他的旁邊。
數日不見,那張初平已經完全變了模樣,左眼腫得跟核桃似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不仔細看,都認不出來了。
“哥哥好。”張初平主動和我打了招呼。
“你好!”我說。
“哥哥好,姐姐好。”孔思琪見我和張初影來了,也主動站起身來,和我們打招呼。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可是再看張初影那表情,對孔思琪好像有點冷淡。
“初平,你覺得怎麼樣?”張初影來到張初平的身邊,迫不及待地問。
“姐,一點小傷,我沒事。”張初平安慰他姐姐說。
“怎麼會這樣?是誰打的你?”張初影問。
孔思琪就把事情的經過向我們訴說了一遍。
“照你這麼一說,我弟弟是為了保護你,才受的傷?”張初影一聽,面帶慍色。
“姐姐,是的。”孔思琪見張初影的臉色不太好看,弱弱地回了一句。
“這左眼下面的傷口這麼長,幸虧是在眼睛的下面,要是再往上一點點,那他的左眼豈不是瞎了嗎?”張初影說。
“姐,你別那麼危言聳聽,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傷口,過幾天就會好的。”張初平說。
“初平,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是不是小說和電影看多了,那英雄救美都是故事裡的事,你倒好,上演了一場現實版的,你現在知道那英雄救美,不是好救的了吧,那護花使者也不是好當的了吧。”張初影說。
“姐,這不過是小事一樁,你何必大驚小怪?”
“小事?咱爸媽身體不好,你和張初安的事都是我在操心,你知道嗎?你每天晚上下自習,不等你回到家裡,我都無法入睡。因此,我經常去接你,生怕你在回來的路上,有個什麼差錯。如今,你高二了,個子也高,是個男子漢了,因此,有時我累了一天,下班回來遲了,就沒有去接你,為什麼你都這麼大了,不瞭解做姐姐的心情呢?”
“姐,我知道你上班很辛苦,還要操我和弟弟的心。”張初平說。
“還有你們學校也真讓人無語,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法治社會,竟然還會發生這樣野蠻的事情,讓人想想都覺得害怕,這上學,連最起碼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張初影說。
“姐,這是在學校外發生的事,與學校無關。”張初平說。
“不錯,事情發生的地點是在學校的外面,但是那三名男生是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這怎麼能說和你們學校一點關係都沒有呢?真是讓人難以想象,如今的社會,竟然還有強行騷擾女生,共同欺凌男生這樣的事情發生,難道說回到原始社會了嗎?”張初影憤憤地說,“不行,我要報警,討個說法。”
“姐,我看就算了吧,我也沒什麼大礙,何必小題大做呢?那三名男生畢竟也算是校友,這事要是捅到學校那裡去,倘若他們三人被開除了,又怎麼辦呢?”張初平說。
“像這種人,絕對不可以姑息,你越是寬容,放縱,他們的膽子就越大,將來走上社會,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呢?這事兒是我們自己遇上了,知道的,那些不知道的,還不知有多少了呢。警方與校方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那是他們咎由自取,罪有應得,怪不得別人。”張初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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