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就是人和人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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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陵醒來時渾身痠軟,腿一動就疼。
哦,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是在別人的懷裡醒來的。
兩個人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溫陵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昨天的小哥哥就是公冶寒。
她把公冶寒給睡了......
偷偷從他懷裡撤出來,再偷偷下床,偷偷穿衣服,偷偷離開,這樣等他醒來的時候,她就可以死不認賬了。
然而,她剛一動彈,公冶寒就醒了,一個側身,把她摟得更緊了。
早起喑啞的聲音響在溫陵耳邊:“再睡一會兒。”
溫陵欲哭無淚,“我昨晚好像喝多了,我們......沒發生什麼吧?”
身上的懷抱明顯僵了一下,溫陵不用看都感覺到了公冶寒冷冷的怒意。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你不記得我們昨晚發生了什麼?”
他抬手緩緩勾勒著溫陵面龐、鎖骨、香肩的輪廓,引起溫陵一陣戰慄,提醒著她昨夜的旖旎。
“那我幫你回憶一下?”
他說著就開始上手,溫陵大驚,雙手抵在胸前:“不用!不用......”
“想起來了?”
“想、想起來了,是這樣的,我昨晚喝斷片兒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我們是不是就當沒有發生......過?”
公冶寒又笑了起來,眉眼彎彎,“吃幹抹淨就想賴賬?”
“沒、沒有,我從來不吃霸王餐。”
“哦,那就是昨晚我表現得不好,你不滿意?那我重來一次。”
他結實的胸膛貼了過來,溫陵急忙又抵住:“滿意、滿意,十分滿意。”
“那你說,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溫陵不怕死地說道:“就......人和人之間的關係?”
公冶寒臉上的笑慢慢僵住。
溫陵:“那您說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公冶寒低頭在她鎖骨上輕啄一下,“你昨晚不是叫了我一夜的‘老公’嗎?”
溫陵:那不是情趣嗎?不是cosplay嗎?
“那、那怎麼能當真呢?”
“不當真也可以,你既然不想讓我做你老公,那總得給我些補償吧?畢竟我昨晚那麼累。”
溫陵頭往被子裡一縮,道:“那你想要什麼補償?”
“一次一千萬兩。”
“什麼?!就是最貴的牛郎也沒有這麼貴啊!”
“那就讓我做你老公。”
“那我還是給錢吧,但是,一千萬兩實在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兒......”
“你以為這是菜市場買菜嗎?”
“可是我哪有那麼多錢?”
“你不是還有一張支票嗎?足足七千萬兩呢。”
“好吧......”
公冶寒見她上套,便又開始勾引。溫陵被燙得一驚,下意識往後退。
“怕什麼?不是說好價錢了嗎?”
溫陵一想也是,反正錢都花了,總得物盡其用。
於是伸手一摟,親了上去。
享受完天價牛郎,溫陵尚伏在公冶寒懷中微微喘息,就聽他隔著屏風吩咐德喜。“去把朕之前賜予貴妃的那道聖旨找出來,燒了。”
溫陵一個激靈坐起來,腰太疼,又躺下了。
“為什麼要燒掉?減掉一千萬,我還有六千萬呢!”
“怎麼會呢?一千萬兩一次,昨晚四次,今早三次,這不正好七次嗎?”
“你......你、你、你、這東西哪有散賣的?!”
“怎麼沒有?在我這裡就有。”
溫陵鼻子一抽,差點哭出來。
色字頭上一把刀,她剛才絕對是色慾燻心,才忘了白紙黑字籤個合同。
“不過,”公冶寒又繼續下套,“你也可以想辦法把錢賺回去。”
“怎麼賺?”
公冶寒俯身過來,親了她一口,“一次十兩。”
士可殺不可辱,溫陵怒了:“憑什麼你可以要價一千萬兩,我就只值十兩?!”
“因為,不管是我賣你,還是你賣我,不都是——我在出力嗎?”
溫陵語塞。
這牛郎服務確實不錯。
她開始認真掰著手指算,一次十兩,一年就是三千六百五十兩。她要賣一年的身,這也太辛苦了。
“想好了嗎?”
“我不賣。”
魚兒沒咬鉤,公冶寒有些意外。“為什麼?”
“太便宜了,不划算。”
“......”
“哎呀,糟了,我們把寧芷蘭給忘了。”
昨天的七夕宴會本來就是為了策反她準備的。
“沒忘,你走了以後我單獨找她了,你猜得沒錯,公冶風果然沒有把玉容膏給她,她好像深受打擊,應該回去驗證我說的話了,估計再過兩天就會有結果,如果連這都不能策反她,我們也只能認了。”
“我還沒問你呢,你昨天為什麼把我的魚都嚇跑了?”
公冶寒沒回答,乜她一眼,掀簾下床。
*
華容修回來以後補了禮部尚書的缺。
溫陵為了以防萬一,提前放了細辛自由,將她許配給了石延年。
又過了一些時日,聽說寧芷蘭要和公冶風和離。
失去了靖國公府的助力,公冶風就只剩了蜀中。
溫陵以前養魚是有原則的——不養同事,因為結束關係的時候會尷尬。
那次之後,她就沒主動找過公冶寒,總覺得很尷尬。
現在為了商量蜀中的事情,兩個人對頭坐了半天,也沒商量出什麼有用的法子來。
“隴右加上禁軍再加上靖國公府,應該有的打,未必會輸。”
溫陵搖搖頭:“還是太冒險,而且傷亡太大,要是有辦法能挑撥蜀中和公冶風的關係就好了,蜀中為什麼對公冶風這麼忠心啊?”
“公冶風早年領過兵,在戰場上救過齊衝的命,生死之交,自然忠心。”
“這麼說,沒有挑撥離間的可能?”
“應該是。”
“唉......要是你有個女兒就好了,我看古裝劇裡都是用聯姻來解決忠心問題的。”
“齊衝都四十歲了,有女兒也不行吧,太委屈她了。”
“也對......那他有女兒嗎?”
“好像還真有一個,獨生女。”
溫陵彷彿看到了希望,“那你把他女兒召進宮來,封個妃子什麼的拉攏一下不行嗎?”
“你把我當什麼了?”公冶寒道,“再說了,萬一人家女兒有心上人,你這不是弄巧成拙嗎?”
“那你說怎麼辦?”
最後兩人商量出來的辦法是將齊衝宣進宮來,因為按照慣例,蜀帥是需要每隔半年進京述職的。只是因為蜀地路遠,所以很少執行,慢慢地也就沒有人再提起。
如果齊衝拒不進京,那就說明這場仗已經不可避免了;如果他還願意進京述職,就說明還有的談。
至於進京以後是要坐下來好好談還是把人暗中處理了,那就要看齊衝的態度了。
其實,這也是在賭。
但就目前的情況而言,這已經是傷亡最小的辦法了。
宣齊衝進京的詔書六百里加急送往蜀中,在等蜀中訊息的這些日子裡,溫陵幾乎天天和公冶言思在一起。
除了多陪陪他,溫陵自己也是有私心的,因為華容修又回資善堂授課了。
她特意挑他上課的時間趴後窗,這樣既能看到公冶言思,又能看到小奶狗。
一舉兩得。
只是華容修看上去比以前憔悴了一些。
溫陵便挑了一些補品趁著放學的時候給華容修送了過去,他有些彆扭地接過,欲言又止。
“華先生可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七夕宴會那日......”
“哦,那天啊,”說起來,溫陵也有一些尷尬,“那是陛下跟我吵架,鬧著玩兒呢,華先生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不過,要是華先生真的願意給本宮做面首的話,本宮一定很高興。”
華容修一聽這話,臉又開始飛紅。
溫陵道:“今天收到了蜀中的回信,齊衝不日就要進京,到時候陛下會舉辦比賽為他接風,華先生雖然不會騎馬,但到時候可以來湊個熱鬧。”
華容修看她一眼,悠悠道:“娘娘,臣......會騎馬。”
言畢,他轉身離去。
剩下溫陵一個人愣在那裡。
會騎就會騎,幹嘛說得這麼彆扭,好像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等等!
他會騎馬!
那當初去邊關的時候......
想通了這一點,溫陵瞬間高興得像個傻子。
看來,公冶寒並沒有把她全部的魚嚇跑。
還是剩了一條的。
她懷揣著即將養到新魚的喜悅去永安殿給公冶言思補習功課。
說是補習,其實大部分時候都是公冶言思在寫作業,她在一邊看話本。
只是想多一點時間陪陪這個孩子,順便躲一下公冶寒。
自從那晚之後,他就天天往宜蘭殿跑。
這不符合溫陵的養魚規則,她得保持邊界感。
齊衝進宮的這一天,溫陵和公冶寒給他辦了一個盛大的洗塵宴,以示重視。
當時溫陵也陪在公冶寒身側,面上倒是看不出這齊衝對皇帝有任何不滿。
洗塵宴之後,便是馬術比賽,齊衝也欣然答應。
一切彷彿都很順利,溫陵和公冶寒打算在馬術比賽之後私下找齊衝聊聊。
不過有一點,兩人倒是覺得奇怪,無論是洗塵宴還是馬術比賽,公冶風都推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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