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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愣怔的時間太長,溫陵都有些不耐煩了,問道:“你還要不要上來了?”

華容修反應過來以後,先是嚴謹地問她:“娘娘,陛下的旨意中沒說您要跟著一起去。”

而且還打扮成這幅樣子。

溫陵一字一句地回答道:“他當然不方便寫在聖旨裡,這是他的口諭。”

她說得極認真,生怕對方不相信。

華容修遲疑,此去邊關有千里之遙,萬一路上有什麼危險......

“那請容臣和陛下去確認一下。”

他沒上馬車,行了禮就要去宮裡見皇帝,溫陵立刻喊住他:“站住!”

公冶寒連她出宮都不放心,當然不會允許她遠赴邊關。

但那日在御書房,公冶寒提出要華容修去邊關監督樞密使之後,華容修問了一個問題:“陛下是不是懷疑樞密使受了越國的賄賂,所以才改變了和談的條件。”

那時,她和公冶寒才意識到,越國會在一年多後協助公冶風奪權這件事只有他倆知道。所以別人並不清楚越國和平王之間的利益牽扯,而且對於一件尚未發生的事情,他們也拿不出證據。

因此,只有溫陵這個“知情人”前去談判才是最合適的。

她知道公冶寒不會同意自己去邊關,所以乾脆連說都沒說,留了一封信就走了。還特意安排溫川護送,又讓他多加了禁軍人手,以防萬一。

只留了細辛在宮裡給她打掩護,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華先生,本宮難不成還會假傳聖諭嗎?這都什麼時辰了,等你進宮找陛下確認完,太陽都要落山了,到時候耽誤了陛下的大事,你擔待得起嗎?”

華容修剛才還只是有所懷疑,現在聽了溫陵這一番此地無銀三百的話,更加確定她是在假傳聖諭了。

平王狼子野心,這一路上很可能會有危險。況且要是讓別人知道他和貴妃一路同車,也於禮不合。

委實應該拒絕的,他想。

“那好吧。”他回答道。

溫陵高興地笑起來,連忙讓出位置方便他上車。

華容修在她對面坐下,才看到車上放了一堆水果,品種和清單裡的一樣。

“這些是......”

溫陵拿起一根甘蔗,道:“這些就是陛下要你送給樞密使的慰問禮啊。”

見她拿著甘蔗啃得津津有味,華容修也不想問她為什麼要吃慰問禮了。

他要問的是另一個問題:“娘娘,和談一事,是不是有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細節?”

否則,她為什麼寧願假傳聖諭也要跟著一起去呢?

溫陵笑了笑,道:“華先生不愧是華先生,不過具體是什麼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或許以後你會知道的。”

這算是肯定的答案了,所以他帶著她一起去,是為了社稷。

他倚在車壁上,閉上眼睛,心裡一遍遍這麼重複著。

溫陵為了讓自己出行舒服點,第一次插手處理了禮部安排出行的細枝末節,給自己挑了一輛最豪華的馬車。

禮部尚書陳士吉當時反對說太奢華,華容修的品級不夠。溫陵當即便承諾以後禮部所有官員出行都可以用這種馬車,陳士吉才答應。

後來陳士吉去跟戶部批銀子買新馬車,被鄭方孔一句“沒錢”甩在臉上,他才明白自己又被涮了。

馬車很大,這甘蔗溫陵可以坐著啃,趴著啃,甚至可以躺著啃。

她還帶了一堆話本,以防路上無聊。

華容修也帶了很多書,當然肯定不是話本子。

兩個人一個正襟端坐,專心默讀,一個恣意趴著,讀到精彩的地方,還要來回晃悠翹著的小腿,嘴裡哈哈地笑。

華容修面前的《論語》一直停留在顏淵篇那一頁。

他自己沒有薰香的習慣,所以對別人身上的薰香格外敏感。

車內有淡淡的降神香。

這香味他第一次見溫陵的時候聞到過,後來在御書房聞到過,有幾次去紫宸殿議事也聞到過。

這是陛下常用的香。

顏淵篇。

齊景公問政於孔子。孔子對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注曰:各安其位。

華容修終於動了一下手指,將書翻到了下一頁。

溫陵看書看累了,爬起來去翻華容修手裡的書皮,“《論語》?華先生都這麼有才學了,怎麼還在看《論語》?”

華容修微微一笑,道:“聖人典籍,常讀常新。”

溫陵圈著胳膊,搖頭晃腦地說道:“非也,非也。”

華容修微微皺眉:“何解?”

“常讀常新並不是因為聖人的話有多高深,而是因為隨著時間和閱歷的增長,你會越來越瞭解你自己,所以一本書你看上一百遍,未必會更懂得這個作者,但卻會更懂你自己,反過來講,如果你已經對自己足夠了解了,那就不需要再看這種東西了。”

華容修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心中大為震撼。在他震撼之時,手中的書就被溫陵抽走了。

溫陵跪爬到車廂內側,翻找出一副棋盤來,“所以,我們來下棋吧。”

華容修:真是難為你想了這麼個曲裡拐彎,冠冕堂皇的理由。

溫陵不會下圍棋,她教給華容修五子棋。

初下時,她每局都贏。沒幾局,兩人就勢均力敵了。

她好勝心強,輸一局的挫敗感能抵消贏十局的喜悅。

幸好,輸了兩三次後,就再沒輸過。

不覺心情大好,於是邊下邊聊。

“華先生,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好看?”

嗒!

華容修手中的棋子掉落在棋盤上。

溫陵撿起來放回他手裡,冰涼的指尖劃過他的手心。

她盯著棋盤,預測華容修會下在哪裡,“華先生年少有為,又如此風華絕代,外面仰慕你的女子該有一大堆吧?”

等了片刻,華容修的棋子落在了溫陵預料的位置,“娘娘說笑了。”

“哈!我又贏了!”

溫陵右手拄著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幾分狡黠看著華容修,“哪句說笑?是年少有為,還是風華絕代,還是仰慕你的人一大堆呢?”

那雙眼睛,華容修只望了一眼便避開。

“華先生,你臉怎麼紅了?”

被溫陵一說,華容修更窘了,偏過身子,不理她。

溫陵不依不饒:“華先生,你臉一紅,顯得白裡透紅,像雪中紅梅似的,更好看了。”

宮裡那隻狐狸精她不敢惹,只好出來逗逗別人了。

見華容修窘得越發可愛,她吃吃地笑起來,“哈哈,好了,不逗你了,轉過來吧。”

華容修自然也知道她是在逗自己,故心中有氣,坐著不動。

溫陵聲音有些惱了:“你不轉過來,本宮生氣了!”

華容修微微嘆氣,只好轉回來。轉回來也不看她,只低著頭。

溫陵便又繼續託著腮,端詳那張雪裡紅梅似的臉,當初找他當太子太傅不就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嗎?可惜自己前段時間太忙了,沒顧得上,現在終於可以看個夠了。

她棋也不下了,就光欣賞華容修的臉。

還是外面的男人好,宮裡那個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臉紅害羞。

你要是誇他好看,他一準給你來一句“愛妃也甚美,朕與愛妃正是絕配。”

你能反過來被他撩了。

所以啊,終歸是會臉紅害羞的小奶狗撩起來才有意思。

如果不是日夜兼程,按照古代馬車的速度極限,從上京到隴右至少需要半個月。

這半個月裡,溫陵每天在車上吃、睡、看話本、逗華容修,過的簡直神仙般的日子,反而覺不出趕路的辛苦。

苦的只有華容修。

溫陵說要下棋,他便要陪著下棋;溫陵眼睛看累了,他便要做人工朗讀機;溫陵要逗他,他也只能在旁邊窘紅了臉陪著。

他要是敢稍有不願,溫陵就會說:“華先生要是不願意讓我看,可以跟著溫統領騎馬。”

“微臣不會騎馬。”

“那你可以下車跟著走。”

兩千里路,等他走到,腿也廢了。

華容修只好屈服於她的淫威,轉過身來繼續供她看,“微臣沒有不願。”

每當這種時候,溫陵就會感嘆,權力可真是個好東西!

當“慰問禮”被她吃得只剩下兩隻鴨梨的時候,他們終於到了邊境——平涼城。

樞密使韓俊和平涼城縣令親自出城迎接。

華容修宣讀完聖旨,又拿出僅剩的兩隻鴨梨。

韓俊看到這“慰問禮”,直直呆愣了半晌。半晌之後,才帶著溫陵他們去下榻的客棧——因為縣衙和驛站早已被樞密使團佔滿。

到了客棧,溫陵便問:“越國太子下榻的地方在哪裡?”

為了方便行事,溫陵仍舊扮作華容修的書童,沒有表明真實身份。

華容修這主人都沒開口,書童倒先發問。

韓俊瞥她一眼,沒好氣道:“你一個書童,這是你該問的嗎?”

溫陵不動聲色地看了華容修一眼,華容修便立即道:“本官也想知道,那越國太子下榻在哪裡。”

韓俊這才說是在另一條街。

越國太子越清辭這幾個月一直住在城中。

表面上看,負責和談的是對方的使節,實際上真正做主的人是越清辭。

“那我們也去那條街吧。”溫陵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好。”華容修應道。

宦海沉浮這麼多年,要是連這點貓膩都看不出來,那韓俊和這縣令的烏紗帽也該摘了。

但縱然華容修是陛下特派的御史,可韓俊的官職也依舊比他高,何況剛才還受了兩個鴨梨的氣,更不肯給好臉色。

那縣令倒是個知道眉眼高低的,朝著溫陵一笑,道:“那就依兩位,換個地方。”

於是,下榻的客棧就換到了越國太子對面的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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