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賣喜服的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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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寒擋在溫陵身前,冷著一張臉,寒聲道:“瑞王喝了幾杯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瑞王公冶麟立時被嚇醒了酒,連忙爬起來跪好,結巴道:“臣、臣弟不知皇兄在這裡,冒、冒犯了皇兄,還望皇兄恕罪、恕罪......”
溫陵心理平衡了,原來慫的不是她一個。
公冶寒道:“滾出去!”
“是、是、是。”瑞王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房間,關門的時候還偷偷瞥了溫陵一眼。
公冶寒:“還看?!”
瑞王火速關上門,不敢再有片刻遲疑。
溫陵問:“你這個皇弟是不是......”
斷袖?
公冶寒聽出她的意思,回道:“對。”
溫陵一臉吃到大瓜的表情,道:“貴圈真亂......”
公冶寒:“......”
公冶寒道:“不過華容修怎麼會開一家青樓?”
溫陵翻著賬本,淡淡道:“是我特意讓他開的。”
公冶寒:又是假公濟私?
“其實主要是為了收集情報用的,華盛頓特區的站街女是最多的,朝廷不許官員狎妓,但越是位高權重的人壓力越是大,就越需要發洩。”
公冶寒一抱胸,不屑道:“哼,藉口。”
“嗯?”
他說道:“照你這邏輯,天底下壓力最大,最位高權重的人應該是皇帝,但為什麼有的皇帝后宮佳麗三千,有的皇帝卻可以從一而終,發洩壓力的方式有很多種,那些男人都是在給自己的放蕩找藉口而已。”
對公冶寒這一番貞節牌坊式的言論,溫陵無言以對。她總覺得公冶寒的潛臺詞是在罵她,只好默默低下頭,專心看賬本。
她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完怡紅院的事情,以便趕在天黑之前回宮。
回宮的馬車上,溫陵又開始托起了腮,眼神失焦,小指一下下敲著眼尾。
良久,等她的眼神重新聚焦,小指停下的時候,公冶寒溫聲問道:“在想什麼?”
溫陵坐直了身子,說道:“我在想我們剛才說的越國質子,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那些禁軍中的細作不去探查軍情,反而想方設法混入後宮,就算越國和公冶風做交易,也有其他的辦法,沒必要非得讓太子出質。”
公冶寒道:“聽起來像是越國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進入後宮,難道是後宮之中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溫陵眼神又失了焦,喃喃道:“難道是後宮裡有什麼巨大寶藏?武功秘籍?長生不老藥......”
見她越說越離譜,公冶寒將她拉回正途:“我覺得不太可能。”
“唉~”工作不易,溫陵嘆氣。
公冶寒提議道:“儲君出質這種事春秋戰國時期多得很,沒有幾個能活著回去的,要不等他過來——”
溫陵挑眉:“一勞永逸是吧?”
公冶寒:“......”
溫陵翻了個白眼。
公冶寒:不讓殺就不殺唄,這麼兇幹什麼?
回到宮裡的時候,宮裡已經張燈結綵,明天就是大年三十的家宴了。
兩人岔路分別之時,公冶寒不放心地囑咐道:“別忘了我跟你說的,明天——”
“我知道,我知道,無論他用什麼理由激我,我都絕對不會跟他單獨見面,絕對不會意氣用事。”
公冶寒微微一笑,算是稍稍放心。
翌日。
鄭貴妃為了家宴忙得腳不沾地,溫陵在一旁晃著二郎腿嗑瓜子,邊嗑邊不走心地奉承:
“婉兒好棒,大乾的後宮不能沒有你。”
“哎呀,這必須得你幹,換了別人肯定一團亂。”
“太厲害了,你這怎麼做到的?要是我肯定幹不好......”
男人哄女人做家務的那一套,她有樣學樣。
鄭婉兒一開始還很受用,後面回過味兒來,越聽越煩,乾脆拿桂花糕塞到她嘴裡堵住。
赴宴人員的名單是太后定的,因為寧芷蘭和平王已經議親的緣故,太后也請了她。
鄭婉兒還特意來問溫陵,要不要給寧芷蘭和平王的菜裡下點兒東西。
溫陵第一個反應是:“你知道的東西不少啊?”
鄭婉兒終於忙完,坐下來跟她一塊嗑瓜子等開宴,“咳,宮裡就這麼大點兒地方,有什麼事情很快就傳遍了,不過要我說啊,你不選平王是對的,大家都知道他求娶寧芷蘭是為了什麼,只有寧芷蘭自己在自欺欺人。”
溫陵拍拍手上的碎屑,說道:“我倒覺得寧芷蘭不像那麼蠢的人,可能她知道,只是她不在乎。”
聞言,鄭婉兒若有所思,說道:“嗯......也有可能,畢竟,就她那張臉,能嫁給名滿京都的平王對她來說已經是個好歸宿了。”
“對了,你知道她臉上的疤是怎麼來的嗎?”
“好像是因為她很小的時候,靖國公夫人帶著她隨夫出征,靖國公打了一場敗仗,雖然很快就反敗為勝,但靖國公夫人卻被敵軍擄走,不堪受辱,就自盡了,而寧芷蘭臉上就被敵軍留了一道疤,聽說靖國公因為這個原因對寧芷蘭特別溺愛,從小要什麼給什麼,全上京的貴女,就她最醜,就她最目中無人,我進宮之前跟她處得也不好。”
開宴的時間在晚上,宮裡還破費地準備了煙火。溫陵一開始是不同意的,但後來想想,已經節衣縮食這麼久了,過年就奢侈一次吧。
開宴之前,溫陵在宜蘭殿重新梳妝,宴會可能要開到很晚,這古代的化妝品持妝效果不行。想著過年得穿得喜慶點,她又換了一身紅色的宮裝。
照照鏡子,嗯,絕美。
還沒到赴宴的時間公冶寒就來找她,說要和她一道去長樂宮。
他一改往日穿黑的習慣,也換了身紅色衣裳。
溫陵第一次看他穿紅色,這麼一瞧,更像狐狸精了。
“我們這樣像不像要去拜堂成親?”他負手而立,笑得眉眼彎彎,看著溫陵說道。
溫陵毫不留情戳破他的笑容:“不像,像賣喜服的。”
公冶寒:“......”
他走到溫陵跟前,從身後掏出來一個盒子遞給溫陵,道:“給你的,新年禮物。”
溫陵先是感到了社交的壓力,然後又想,這就當做是老闆補償給我的年終福利吧。
她接過來開啟,裡面放的是一套首飾,有髮簪,耳墜,戒指,還有一個銀鑲玉手鐲。
“這不是普通的首飾,”他拿起來一一演示給溫陵看,“手鐲裡面藏了小刀,戒指裡面藏著針,淬了迷藥,耳墜裡藏的是可溶性迷藥,為了避免你誤傷自己,所以都不致命。”
全都是用來防身的,還特意在赴宴之前給她。
“那髮簪呢?”她問。
手鐲、戒指和耳墜都是銀質的,為了方便做機關,但是這簪子卻是墨玉里面嵌著一塊羊脂玉,怎麼看也不像是有機關的樣子。
公冶寒拿起簪子輕輕地插在她的髮髻上,臉上的笑意溫柔如月,“就是一支普通的髮簪。”
他笑望著溫陵,溫陵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可是我沒有給你準備禮物......”
“沒關係,等你準備好的時候可以補上。”
去長樂宮赴宴之前,兩人先去永安宮接了公冶言思。
公冶言思看到他倆這裝扮,先是一愣,然後問道:“我也要穿紅色嗎?”
溫陵道:“不用,穿你喜歡的,身上這件就挺好。”
他平日都喜歡穿淺色衣裳。
公冶寒卻道:“宮裡不是給你做了過年的新衣嗎?穿新的。”
說完,看公冶言思還愣在那裡,又道:“我幫你換。”
他拉著公冶言思到內室換衣裳,確定溫陵聽不到了,才悄聲道:“換紅色的。”
公冶言思乖乖點頭。
過了一會兒,賣喜服的一家三口高高興興地往長樂宮去。
三人出現的時候,在場反應最大的是瑞王公冶麟。
他張大了嘴巴,指著溫陵,笑容稀碎,“你、你、你居然是......”
是個女的?!
溫陵朝他笑得燦爛,只是她笑得越燦爛,瑞王的臉色就越難看。
宴席的座位是早就安排好的。
太后在主位,賣喜服的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公冶言思在中間,溫陵的旁邊就是鄭婉兒,對面是公冶風和寧芷蘭,還有靖國公寧文忠。
上次太后華誕,他們也曾這樣對面而坐,這才過去幾個月,就已經物是人非。
在場的除了皇親國戚,還有一些老臣和他們的誥命夫人。不過大部分也都是平王一黨的人。
這種宴會重點不在吃,而在於儀式感。
先是太后講話,然後是皇帝講話,最後才能開席上菜。
每吃幾口還要有一位大臣出來有感而發地作詩,當然,其實都是在家裡寫好的。參宴名單老早就公佈了,大家都是提前半個月就開始寫,拿到宴席上來顯擺。
菜品一道一道地上,溫陵完全沒興趣聽詩,只顧低頭吃。上來一道就問問公冶言思喜不喜歡,喜歡就留下,不喜歡就推到公冶寒那邊。
她一心撲在食物上,沒有留意到對面的公冶風一直在看著自己,就像一個獵人看著自己的獵物。
而公冶風身邊的寧芷蘭卻注意到了,她提醒道:“王爺,別忘了您答應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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