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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鄭貴妃的白眼,溫陵簡直是在眾人的注目禮下將這一小把瓜子仁吃完的。

她突然覺得瓜子也不香了......

吃完又準備起身,公冶寒又將她的手拉了過去,掏出一塊帕子細細地給她擦手。

溫陵乾咳一聲,試圖提醒他:大哥,你戲太多了!

公冶寒裝聾。

擦完心滿意足地抬起頭來,眉眼彎彎地看著她,“愛妃喜歡吃瓜子,以後朕每天都給你剝。”

溫陵也只能配合他,微笑著回道:“好。”

沒有人看到淑妃被子裡的手已經掐出了血痕。

此時,德喜將四名宮女和兩名太監都尋了回來。

根據德喜的說法,這六個人都聚在一處閒聊。

溫陵起身問他們淑妃交代的差事是什麼,可有辦完,個個都吞吞吐吐答不上來。

鄭貴妃抓了空子,立馬道:“既然答不上來,那就是擅離職守,杖斃吧!”

六人一聽,紛紛跪在地上求饒,幾名宮女哆嗦著去拉鄭貴妃和溫陵的衣角。

淑妃更是連滾帶爬地跪到公冶寒面前,聲淚俱下,“陛下,妾身自知惹了陛下厭惡,您才不肯見妾身,妾身知道自己有孕之時,滿心歡喜,想著終於可以給陛下延續血脈。

“您今日來看妾身,妾身別提有多高興了,可現在又是查賬,又是要處死妾身的宮女,現下妾身宮裡就只有這幾個貼心的人了,求陛下看在妾身腹中孩兒的份上,饒過他們吧!”

淑妃一邊泣訴,一邊磕頭,那“咚咚”的聲音,溫陵聽著都疼。

公冶寒一個眼神,德喜立刻指揮人將淑妃攔住。

鄭貴妃向來看不慣淑妃這些白蓮花的柔弱手段,鄙夷道:“淑妃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可千萬小心別動了胎氣,否則要是不小心滑胎,還得賴在我們身上。”

淑妃被人拖回了床上,哭得傷心欲絕,似受了天大的冤屈。

無論皇嗣是不是真的,孕肚總是真的,萬一流產也不好。溫陵覺得差不多了,便給鄭貴妃遞了個眼神。

她知道鄭貴妃一進門的時候來回溜那一圈肯定已經發現端倪了,她畢竟是宮鬥冠軍來著,這點小把戲不可能瞞得過她。

她就是單純想看淑妃表演。

鄭貴妃老大不情願,又假模假式地指揮著其中一個小宮女:“你,過去把那個櫃子開啟!”

那小宮女哆哆嗦嗦,一直拿眼睛偷瞟淑妃。

淑妃也有些慌亂:“鄭貴妃這是何意?難道查賬,杖斃宮女還不夠,竟還要搜宮嗎?!陛下?!”

她轉頭又向公冶寒求助,可公冶寒還是冷著一張臉,看都不看她。

淑妃的心從剛才公冶寒拉著溫陵的手進門,到現在,一點點地涼下去。

皇帝一直膝下無子,她現在是唯一能給皇家誕下子嗣的人。

為什麼還是得不到皇帝的青睞。

這個溫陵到底是用了什麼招數?!

鄭貴妃不理會淑妃的阻攔,催促那小宮女:“快去呀,愣著幹什麼?”

其實房間裡的宮女太監多得是,德喜也在,鄭貴妃完全可以換個聽話的去,但她偏就要剛才查賬的那個小宮女去。

看別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就有種莫名的爽感。

什麼時候能讓溫陵那個女人也砸一砸自己的腳?

那小宮女瑟瑟縮縮,猶猶豫豫不肯往前,直到屁股上捱了鄭貴妃一腳才過去把櫃子開啟。

櫃子一開啟,淑妃的眼睛也閉上了。

本來今天只是裝個艱難困苦的樣子給皇帝看,想著自己可以憑藉龍嗣一舉越過溫貴妃。

可是從皇帝進門到現在,不但沒有正眼瞧過自己,居然還對自己懷孕一事頗為懷疑,任由鄭貴妃和溫貴妃在這裡作威作福。

一句話,一個眼神都不肯給她!

如果連皇嗣都不能留住皇帝,那她要怎麼做才可以?

櫃子裡的物品一應俱全,什麼衣裳、布料、點心、薰香,甚至還有糊窗戶的軟煙羅。

鄭貴妃故作驚訝地叫了一聲,“哎呀,這麼多好東西藏著不用,淑妃是要留著過年嗎?這些薰香,還有軟煙羅就是你們剛才說沒有收到的吧?難不成是內侍省的人直接給你們藏到櫃子裡的?”

兩個小宮女跪伏在地,支支吾吾答不上話。

淑妃軟聲開口道:“許是......記混了,放在櫃子裡一時忘記了也是有的......”

鄭貴妃卻不是個好糊弄的,這理由一聽就是在騙鬼。

她施施然地走到剛才溫陵的位置上坐下來,一副準備開席的表情,語速也放緩了,“淑妃這話說得可真輕巧,記混了、一時忘記了,幸虧今兒把東西找出來了,要是沒找出來,傳了出去,我和溫貴妃得被說成什麼樣子?淑妃娘娘,真是好一招殺人誅心啊。”

淑妃眼神已經有些慌亂,但仍舊是一臉的柔弱,道:“貴妃娘娘,這些事情平日都是下人們在操辦,妾身因為孕吐一直無心打理,若貴妃娘娘非要如此說,妾身也無可辯駁,咳咳......”

鄭貴妃:“你——”

明明證據都拿出來了,又擺出這一副“全後宮就她最委屈”的樣子,讓你覺得自己才是惡人!

這邊廂鄭貴妃被氣得找不出話來懟,那邊廂公冶寒還在認真低頭剝瓜子,還剝了滿滿一小碟。

要這男人有什麼用?!

鄭貴妃劈手就將那碟子搶了過來,一下子全倒進嘴裡!

公冶寒不敢置信地慢慢抬起頭睜大了眼睛,下一秒站起來就想發作。

溫陵眼疾手快地上前攔住他,“恩人......是恩人。”

一邊說一邊把他舉起的手摁了下去。

公冶寒深呼吸兩次才算作罷。

溫陵開口道:“既然是下人伺候不周,那淑妃剛才怎麼還誇這些人貼心呢?難道是貼心地奉了你的命令?”

淑妃神情僵了一下。

溫陵繼續道:“若不是奉了你的命令,這樣伺候主子,也是該打,不過你既然懷了身孕,確實不宜見血,那本宮便把這些人都給你換掉,淑妃覺得如何?”

“不、不必了,他們平日裡還是很盡心的,妾身也習慣了他們伺候,不必換了。”

如果換走了她的人,新派來的人肯定是溫貴妃的奸細。

換走了,萬一他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那她豈不是就完了?

決不能換人!

“換不能換,打也不能打,那淑妃的意思是,他們幾個如此處心積慮企圖陷害本宮和鄭貴妃苛待宮中姐妹,就這樣輕輕揭過?”

鄭貴妃見縫插針:“當然不能揭過!應當杖斃!”

溫陵一個眼神刀過來:你倆一個整天就知道杖斃,一個整天就知道一勞永逸,可真是絕配啊!

“這……”淑妃沒料到溫陵竟在這兒等著她。

“淑妃娘娘大度,本宮可沒那麼大度,該罰的還是要罰,否則本宮的威嚴何在,日後又如何治理後宮?淑妃說呢?”

溫陵不氣不惱,一個淡淡的眼神掃過全場,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戰戰兢兢,汗不敢出。

“本宮也不是不給你面子,怎麼說也是你宮裡的人,這樣吧,換人和罰人之間,淑妃選一個吧,這樣對大家都公平。”溫陵又道。

鄭貴妃難得給了溫陵一個讚許的眼神:果然啊,惡人還得惡人磨。

淑妃看看那幾個宮人,眼神躲躲閃閃。

怎麼能換呢?他們知道自己多少事情,離了椒風殿,就不受自己控制,萬一背後捅她一刀......

那幾個宮人一看這情形,便也明白過來。

聽說已經有兩個宮人因為觸怒溫貴妃被杖斃了,如果今日溫貴妃要罰他們的話,保不齊這條命就搭進去了。

要是換到別的宮,哪怕是浣衣局、辛者庫,也比死了強啊。

幾個人的心思是一樣的,紛紛又跪到淑妃面前求饒。

只要淑妃肯鬆口放人,他們就死不了。

淑妃被他們嚷嚷得心神慌亂,心裡想著,就算真的受了處罰死了,傳出去那也是溫貴妃刻薄寡恩,手段狠辣。

跟她淑妃有什麼關係呢?

何況這幾個人,寧願教他們死了,也不能放出去!

於是她道:“貴妃娘娘說得對,他們欺上瞞下,企圖陷害貴妃您,的確該打,既然貴妃娘娘已有決斷,那妾身也不方便異議,無論貴妃娘娘想怎麼打,那都是他們合該受著。”

溫陵輕輕冷笑一聲。

人家這話說得可當真是有水平,明明是她寧願讓這些宮人被打死也不願意放人,卻輕輕巧巧地就把鍋給甩回來了。

看來上次在御花園她還是沒長記性啊。

“既然淑妃也認為不該對本宮的決斷提出異議,那就依本宮換人吧。”

淑妃猛地抬起頭來:“不是說要罰嗎?!”

溫陵淡淡道:“本宮改主意了,怎麼?淑妃有異議?”

地上的宮人暗自慶幸逃過一劫。

床上的淑妃卻面如死灰。

她剛才想讓他們受罰的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卻要換人,那這幾個宮人離開椒風殿以後肯定會對自己懷恨在心,反而對溫陵感恩戴德。

改主意?這個溫陵怎如此行事?

溫陵見她已經使不出什麼新鮮招數了,便開始總結陳詞,“既然淑妃不方便異議,細辛,將人都帶回宜蘭殿,待本宮調教好了以後再派遣,德喜,你去跟內侍省說一聲,讓他們重新派幾個人過來,記得找識字識數的,別到時候又點不清東西往本宮身上賴,還得找手腳勤快的,要一天到晚跟緊了主子,可不能隨便出去跟人閒聊。”

“是。”

淑妃眼睜睜看著一眾宮女太監都被細辛帶走,手在被子下緊緊絞著床褥。

鄭貴妃沒漏掉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上去裝模作樣地探了探淑妃的額頭,“哎呀,怎麼出了這麼多冷汗呢?該不會是把軟煙羅藏起來沒糊窗戶,冷風吹得受涼了吧?哈哈!”

鄭貴妃唱了白臉,溫陵就得再唱個紅臉。

“剛才太醫也開了安胎藥,一會兒內侍省送來新的宮人,記得讓他們給你熬藥,本宮會再讓人送些補品過來。”

說完,一回身,公冶寒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溫陵嘆口氣,他怎麼就像那跟著大人串門,著急回家的孩子似的。

紫宸殿和臨華殿是兩個不同的方向。

鄭貴妃看著前面溫陵和公冶寒的背影,臉上漸漸沒了方才的笑容和光彩。

青岑問道:“主子,您怎麼了?”

鄭貴妃悠悠道:“青岑,我剛才吃的那碟瓜子仁裡面好像有一個壞的。”

“啊......?”

鄭貴妃像是對著青岑,又像是自言自語,“所以啊,瓜子還是得自己一個一個磕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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