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穿書的邏輯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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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兒,你怎麼了?”
溫陵梨花帶雨地抬起頭。
平王和公冶寒那狐狸精完全相反,人家這臉英俊中帶著三分堅毅,一看就是正派主角。
眼如星辰,眉如遠山,一襲雪青廣袖深衣,端方君子,朗若日月。
任哪個少女見了,也要忍不住說一句“哥哥,我想做你池塘裡的魚”。
溫陵:“風哥哥。”據細辛所說,以前原主就是這麼叫的。
一句“哥哥”叫完,溫陵的頭又低了下去。欲言又止,弱柳扶風,我見猶憐。
公冶風上前扶住她的肩膀,關切地問:“陵兒,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公冶寒對你不好?”
溫陵:直呼皇帝名諱,你小子果然是穿越的,平等觀念深植骨髓啊。
“風哥哥,”溫陵又擠出兩滴眼淚,“陵兒如今已經嫁作他人婦,風哥哥就忘了我吧,我和你今生情深緣淺,若有來世,陵兒再做你的王妃......”
以前看網文的時候不覺得,現在輪到自己說臺詞了,才發現用第三人稱來自稱真的很容易起雞皮疙瘩......
公冶風將她擁入懷中,動情道:“陵兒,你說這種話是在扎我的心嗎?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忘了你。”
溫陵作傷心狀:“可是我現在……”
“陵兒不用擔心,我有辦法。”
溫陵抬頭,以目相詢。
公冶風拿袖子給她擦了擦眼淚,動作輕柔得像是怕擦破了面板一樣,隨即附在溫陵耳旁說了幾句。溫陵眼睛慢慢睜大,然後不露聲色地答應了下來。
豈知她剛一點頭,公冶風正準備繼續和她你儂我儂,就見有兩人提著燈往這邊走。
“平王殿下,是你嗎?”一道清亮的女聲傳來。
公冶風身形一僵:這是寧芷蘭的聲音。
他忙放開溫陵,退後兩步。
當寧芷蘭走到近前確定平王身邊的人是溫陵時,眼底立刻浮上一片厲色,彷彿要迸出刀子來將溫陵活剮了。
溫陵:得嘞,這下仇恨值拉滿了,離成為人彘又近了一步。
公冶風也有些慌亂:“芷蘭......你怎麼離席了?”他注意到寧芷蘭看溫陵的眼神,又急忙解釋道,“我剛才看到溫昭儀身體有些不適,正想找人送她回宮呢。”
溫陵心裡對公冶風有些鄙夷。
寧芷蘭壓著怒氣說道:“溫昭儀,剛才我看陛下好像在找你,你要是身體不適不如趕緊回去。”
溫陵剛才還有些害怕這位“呂后”,但轉瞬就想明白了:如果自己最終能逆風翻盤,那現在幹嘛還要怕寧芷蘭?如果最終不能翻盤,反正都要被做人彘,幹嘛不趁現在把以後的仇報了?
穿書逆襲這種事情不就是講究一個邏輯閉環嗎?
再說自己是奉旨偷情,有什麼好怕的?!
這麼一想,她挺直腰桿,面色一沉:“寧姑娘見到我怎麼也不知道行禮?靖國公府教出來的女兒就這般沒有規矩嗎?”
侯門主母的臺詞她早就想說了!
寧芷蘭和公冶風都是一愣。
溫陵入宮前就一直是溫溫柔柔的性格,跟誰都不會疾言厲色,沒想到入宮得了寵脾氣都見長了。
寧芷蘭萬分不情願,但情勢逼人,還是僵硬地福身,畢竟眼前這賤人現在身份不同了。
溫陵上前一步,纖纖玉手輕輕搭在寧芷蘭欲起身的肩膀上,用力一按,愣是給寧芷蘭按了回去。她悠悠道:“腿不夠彎,身子不夠低,寧姑娘要是不會行禮的話,就回去好好練練。”
說完,又對寧芷蘭身後的小太監說道:“送我回去吧。”
她認得這小太監,紫宸殿裡的。
回到宜蘭殿,看到青梅青杏迎上來,溫陵才想起來,她把細辛落下了!
算了,這丫頭放個風都放不好,就讓她多站一會兒吧。
溫陵走後,寧芷蘭還僵在原地,鳳仙花染紅的指甲深深嵌進肉裡。
公冶風扶起寧芷蘭:“芷蘭,你別往心裡去,陵兒......溫昭儀她沒有惡意。”
寧芷蘭抬起頭,一臉幽怨地看著公冶風:“我知道,我容貌醜陋,配不上殿下,殿下和她才是天作之合,可既然這樣,殿下為何還要來招惹我?”
公冶風將她摟進懷裡,就像剛才抱溫陵時一樣地溫柔。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若是以貌取人,為何還要鼓勵你不要總戴面紗?她已經進了宮,我只當她是妹妹而已,剛才她說身體不舒服,想讓我送她回去,你千萬不要多想。”
*
公冶風處理好兩個為他爭風吃醋的女人,心滿意足地回到宴席上。
旁邊的禮部尚書過來敬酒,公冶風忽然想起一事,便問道:“張大人,我記得這次參宴的名單裡並沒有靖國公府寧小姐的名字,為何又加進去了?”
禮部尚書張佑端著酒杯搖搖晃晃:“本來的確沒有,怕她的臉衝撞了宮中貴人,宮宴從來不請她,這次是陛下親自加進去的,也不知為何。”
宮宴一直到很晚才散,寧芷蘭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子時了。
屋裡侍夜的小丫鬟看到她臉色不好,準備問詢宮宴熱鬧的話也憋了回去。
寧芷蘭冷冷道:“把箱子拿出來。”
小丫鬟應聲取來。
箱子裡收納著上好的刺繡錦緞,件件精美,都是繡娘們費時費工做成的,這種繡片,靖國公府每個月都會採買許多。
寧芷蘭取出幾塊繡片,拿起一把剪刀,開始用力地、慢慢地、一點點地將這些繡片全部絞碎。
旁邊的小丫鬟戰戰兢兢,一句話也不敢多嘴,終於捱到小姐鉸完了,只聽小姐陰沉沉地說道:“皇家秋獵的日子快到了,有些禽獸也該發情了,明天你去趟醫館,買一副最厲害的春藥,小心別讓人瞧見了。”
*
溫陵睡到半夜醒來,被窗戶下的人影嚇了一跳,瞬間清醒了。
她煩躁地翻了個身,道:“寒導,我都下班了,會不能明天開嗎?咱能不能落實一下八小時工作制?”
公冶寒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歪頭道:“你在說什麼夢話?”
溫陵心口一窒,向資本妥協:“公冶風的確慫恿我做蘇妲己,還說你暗中培養了一批死士,讓我想辦法把調動死士的令牌偷過來,現在我們怎麼辦?”
她沒有聽到公冶寒的回應,還以為他走了。梗起脖子一看,他坐在窗下,月光從他身後照過來,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注意到他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輕輕搓捻著,像在沉思什麼。
良久,才聽他開口:“你確定他要你偷的是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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