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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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急救車鳴叫著喇叭開過那條長長的林蔭道,開進家門。
然後又鳴著喇叭開過那條林蔭道,拉著趙媽去了醫院,小雅跟著救護車一起去的,小柔留在家裡照顧爸爸。
她焦急地等待著小雅的電話,在房間裡像一隻困獸般毫無頭緒。
她從正對著大門的視窗上看到蔣靈的車出現在林蔭道上,不一會兒蔣靈就到了家門口,她想下樓去接她,可是雙腿發軟,她感覺自己動不了。
蔣靈熟門熟路的自己下車開啟她的的大門,然後把車子開了進來,停在院子裡。
她那有力的,咚咚咚的上樓梯的聲音讓小柔有了一種安全感,她叫到:“靈,到爸爸的房間來。”
蔣靈一走進來,就先問趙爸:“趙伯伯,你感覺怎樣啊,你可要挺住哦。”
趙爸難得的手腳無措,顫抖著聲音對蔣靈說:“你幫我照顧好小柔,她~~~~”
蔣靈說,“放心吧,趙伯伯,有我呢。”
然後她把小柔強摁在椅子上,繼續說到:“你著急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小雅在伯母身邊,比十個你都強。”
蔣靈說的是實話,自己這回兒就算跟著去了醫院,也只能是增添麻煩而已,力氣沒有,辦法沒有,主意也沒有。
小雅雖然很能幹,可是兩個小時以後,在她們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接到了小雅的電話:“媽媽,~~~走了!“
小柔根本就不能相信的耳朵,也不能原諒自己。她認為媽媽的身體一直很好,從沒得病,怎麼能說走就走。
她對小雅的解釋一點都聽不進去,小雅告訴她,從醫學上來說,這是猝死,也就是說,極度的情緒變化,憤怒,驚訝等都是猝死的根本原因。
小柔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媽媽,是自己的一句話把媽媽給嚇死了,她把自己關進房間,不吃,不喝。
蔣靈守在她的房門外,不斷地開導她,告訴她,這不是你的責任,伯母這也算是修行修到了,沒有一點痛苦就走了,是前往西方極樂世界的,你還有爸爸要照顧呢,你要堅強。
趙爸的病情本來還能控制,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趙媽還會走在他的前頭,他一直都在擔心,這個完全依賴自己才能生活的女人,如果自己走了,以後的日子,她可怎麼辦?
這一來,他倒是無所牽掛了,他的病情快速加重,連趙媽的葬禮都沒有辦法參加。
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子,呂洪剛人是來了,不過看到趙爸躺在醫院缺席葬禮,公司裡面來的人寥寥無幾,他呆了一會就說公司有事,要提前走了。
蔣靈攔住他說:“你算是半個兒子啊,怎麼可以提前走呢。”
呂洪剛說:“你沒看到小雅在那裡指揮大局啊,有她在,我們都是多餘的,人在這兒還佔地呢,你幫我照顧好小柔啊,謝謝。”
弄得這事情,好像跟他無關似地。
小雅冷眼看著呂洪剛離開的背影,對蔣靈說:“不強求,這裡,不需要他。”
葬禮結束以後,小雅跟小柔說:“你離婚吧,這個人不值得你託付。你和爸爸跟我去法國,換個地方,爸爸的心情可能會好些。”
小柔望著跟自己一樣大的姐姐,她其實很羨慕姐姐,她幹練,有魄力,遇事冷靜,不像自己這麼柔柔弱弱。
可是,她覺得自己不能離開這裡,她的媽媽還葬在這裡,她們都去了巴黎,媽媽一個人留在這裡,逢年過節的,也沒人上個墳燒個紙的,那該多孤單。
最主要的,她總感覺媽媽的死,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她不能原諒自己,她覺得自己要是去了巴黎,小雅不光要照顧爸爸,還要照顧自己。
她不能這麼自私,她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希望小雅能有辦法,把爸爸醫治好,這樣的話,也算是對媽媽的一個交代了。
小雅看著態度堅定的小柔,知道她難過心裡這一關,便也不再強求,只是給她留下這麼一句話:“你隨時可以來巴黎,那裡,會改變你的。”
第10章自己這是被婆家掃地出門了麼
小柔是被蔣靈的大嗓門吵醒的,她睜開眼,看見蔣靈一手拎了一個保溫瓶,一手拎了一個塑膠袋從外面走進來。
“來來來,吃早餐咯。”
蔣靈手腳麻利的把手裡的東西放在床頭櫃上,湊過來要看她的傷口。
小柔驚訝的問道:“早餐?這是早上了麼?”
蔣靈看看傷口包的嚴嚴實實的,沒有回答小雅的問題,倒是問她:“腦袋還疼不疼?你說這個呂菲菲咋就下的了這個狠手,你說,咱要不要不告她?”
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盯著小柔,說的很認真。
小柔被蔣靈的話嚇了一跳,說:“你瞎說什麼呀,她可是我的小姑子啊。”
蔣靈把保溫瓶擰開,又從朔料袋裡取出一個小碗,倒了幾個混沌到碗裡面,說:“王記的,咱倆常去吃的那家,還溫著呢,抓緊吃。”
“王記”餛飩是她們倆從小吃到大的一家混沌店,蔣靈還說,等自己長大以後,也要開這麼一家混沌店,混沌賣給趙小柔一個人就可以了,畢竟她們家那麼有錢,混沌買貴一點,憑她們的關係,小柔也不會計較。
小柔回她的話是,那是當然,你說多少就多少。
“那麼遠啊,你跑過去買?”
“為了你啊,我的小公主。”
小柔從蔣靈手裡接過混沌,說:“我自己來吧,你跟我說說葬禮上的事情。”
這不說葬禮的事情,蔣靈還算平靜,一問到葬禮,蔣靈的情緒頓時激動起來,“你啊,就別管那麼多了,反正人已經下葬了,不要去管你婆婆,你小姑子說什麼了。”
“可是,出院後我總的回家呀,不能不管。”
小柔有點哀求似地對蔣靈說到。
蔣靈無奈,只得實話實說:“那個呂菲菲對去參加葬禮的同學說,讓她們滾出去,這個葬禮與你無關,呂家的一切都與你無關,可把我氣死了,當場我就把同學們帶走了,讓那兩個賤人自己折騰去!”
小柔感覺到背後一陣涼意襲來,自己這是被婆家掃地出門了麼?
小柔默默地吃著餛飩,不過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味道。
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陌生男人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小柔,問道:“是呂老闆的太太嗎?”
小柔抬起頭來,這話,她還真無法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還算不算呂家的人,或者說是遺孀。
蔣靈警惕的反問:“你是誰?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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