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背斜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九章:道器聚魂棺,少俠請斬妖,雁背斜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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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南被執律堂抬出來的時候,已經“昏死”過去。

兩條腿耷拉著。

像一條死狗。

他認為,只有擺出這副模樣,才顯得經受過大風大浪。

連兩個少年修士都對他讚不絕口:

“師叔不光曲唱得好,連戲都演的好。”

“師叔的表演一點都不浮誇,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的被打了二十法鞭。”

牧南覺得,他們說得對。

謝懷薇做了一個道侶該做的。

堅毅且果決。

拒絕了謝懷谷背牧南的自告奮勇,也拒絕了眾弟子們熱心的擔架。

她選擇了揹著他走回旖旎峰。

這樣看起來,更像一個道侶的真實反映。

只是……

走了不到百丈,她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頂著她。

像她這樣穎悟絕倫的女人,立即知道身後如同爛泥的男人,在想什麼。

“你信不信我把你閹了?”

牧南沒有說話。

身體緊貼著她。

撥出的熱氣比往常高了三分,吹在了她的耳根。

癢癢的。

她的內心,也在這一刻有些春水盪漾。

身體便更加柔軟了。

其實,牧南也想剋制內心的那股邪火。

奈何,謝懷薇身體軟若柔荑,而他的雙手像死人般垂在她“酥油一樣柔軟”。

不可避免地有些輕微觸碰。

那些兒童不宜的畫面立即在他的腦海中閃現,揮之不去。

他覺得,有些身體上的反應,實屬食色男女該有的正常應激。

何況,現在的天氣看似料峭春寒,實則春江水暖。

到了動物們交配的季節。

那些呼哧呼哧的聲音,是對當下的曖昧最好的回應。

……

秋水居別院。

院外,擠滿了前來探望的弟子。

無一例外,都被謝懷薇以道侶需要靜養一一回絕。

待只剩下她和還在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牧南,她略帶譏諷,道:

“人都走了,牧師叔還不睜眼麼?”

“嘿嘿!”牧南一笑,拽著後背生疼:“嘶!還是捱了一法鞭的。”

謝懷薇揚了一下嘴角,似乎看到他疼的呲牙咧嘴,剛才一肚子的怨氣都煙消雲散了。

開始納悶道:“顧長老守文持正,竟還會手下留情,確實出乎我等預料。”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牧南趴在床上,感慨道:“龍戰天以死明志,為的又是九一道門的榮譽,值得執律堂手下留情。”

“那不得不說下師叔的大義了。”謝懷薇講話拿了過來:“牧師叔當時是怎麼想的?”

牧南嘆了口氣:“沒想什麼,只是覺得,有些東西還是需要人守護的。”

謝懷薇似有所思,久久無語,看向他的目光變得極為柔和。

結丹境的大修,放在九一道門,不知凡幾。

但他,卻做了頂天立地的事。

她甚至有個錯覺:滿門修士齊卸甲,竟無一人是男兒。

“謝師侄,還請退出房內,我須脫掉衣物療傷。”

牧南打斷她的感慨時,掙扎著起身,目光與她撞擊在一起。

謝懷薇彷彿心都被撞了一下,像是裝了一個小鹿。

羞怯怯的收回柔情,變成平素裡寵辱不驚的模樣,道:

“牧師叔權且療傷,懷薇在院外守候。”

“那倒不必,黃曉想必會過來。”

“黃曉築基去了。”謝懷薇轉而說道:“有我守著,看起來不是才像道侶麼?”

牧南微微一笑。

受了法鞭,還要配合別人表演婦唱夫隨。

果然,一千靈石不是那麼好賺的。

“那就勞煩師侄了。”

“師叔受了如此重的傷,想必月餘時間,是見不了客的。”

謝懷薇話中提醒的意思,不言而喻。

隨之輕關房門。

牧南看著她的背影,喃喃地說道:

“能在結丹境就把九一道門當家,也算是九一道門的福分了。”

在她看來,或許這個叮囑是有些讓他靜養的意味,但維護九一道門執律堂的威嚴,佔了更多的因素。

在接下來的月餘時間,牧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趁機鞏固結丹境修為。

閒來無事,便透過小窗,看謝懷薇千篇一律的言辭,勸阻陸陸續續前來慰問的弟子。

他本想告訴她,女修不用攔。

最終沒有說出口。

只是,看著小院堆滿了各式療傷的、進補的丹藥,心中直癢。

好在“講義氣”的小竹子從悠長的夢裡醒來。

自行鑽出靈獸袋,在院子裡擄掠一番。

不管什麼丹藥,都毫無禁忌地吞進肚子裡。

直吃了三天三夜,把肚子吃得渾圓。

才扶著牆,笨拙地鑽回靈獸袋。

“你看看人家養的靈獸,又是對敵又是衝鋒陷陣的,再看看你,除了吃就是睡。”

牧南拎起靈獸袋,憤憤不平:“簡直就是個吞金獸。”

“韓師兄,牧南尚在靜養療傷,行動頗為不便……”

謝懷薇的聲音傳入屋裡,牧南趕緊收起了靈獸袋,向院外喊道:

“這個真不用攔!”

韓嶽昌來秋水居別院,目的肯定不是為了探望。

甚至,韓嶽昌可能都不知道他捱了法鞭一事。

他來的目的無非是道器大成或道器未鑄就。

無論是何原因,牧南的內心都有些迫不及待。

“這不是好好的麼?”

韓嶽昌側身繞過謝懷薇,神色傲嬌地推門而入。

“韓子,看你春光滿面的樣子,道器成了?”

“這唱的是哪出啊,金屋藏嬌?”

牧南沒有閒情雅緻陪他蘑菇,他只關心那堆材料是否打了水漂:

“還是說說道器這種大事吧!”

韓嶽昌的傲嬌,再次飄上眉頭:

“有乾坤爐在手,再加上我驚為天人的煉器手法,很難不成啊!”

說罷,得意揚揚地取出一件十寸大小的“棺材”遞了過來。

牧南的眼神從詫異轉為了一抹慌張。

還有些許的不可置信。

“韓子,你打了一副棺材給我?”

韓嶽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本來我想打成兩邊一樣大小的,看起來不那麼顯眼。奈何材料不夠了,就只能節約著用了。”

“不可能啊!那麼多材料!”牧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驚叫聲把謝懷薇引進房裡。

她同樣流露出極為不解的表情:“棺材?”

“第一次失敗了,第二次不負所望!”韓嶽昌訕訕的解釋道:“外形不過是皮囊,最重要的是功能!”

牧南吞嚥了一口口水,遲疑著到底要不要接過“棺材”。

雖說只捱了一法鞭,但也算是大病初癒。

被送來一副棺材,屬實不是什麼好兆頭。

事已至此,只希望這副棺材能有什麼亮眼的功能。

“除了防禦,還有什麼特殊之處?”

“南哥且讓道器認主,我再給你詳細講來。”韓嶽昌說的神秘,補充道:“我師父都不一定能煉製出這等完美的道器!”

牧南有些不情願,但想到它好歹是一件道器,還是不情願的擠出一絲精血,滴在了道器上。

只見“棺材”精光流轉,符篆似花紋般徐徐鋪開。

在“棺材”大頭處,一個“壽”字極為顯眼。

“韓子!”牧南驚愕道:“你有沒有感覺到冷風習習!”

韓嶽昌撇了一下嘴,道:“南哥,仔細體味聚魂棺的奧妙!”

“聚魂棺?”

“對啊,就叫聚魂棺!”

“這麼說,你承認它是一口棺材了?”

“只有這個形狀,才最省材料,也能把防禦發揮到極致!”

韓嶽昌信心十足:

“聚魂棺能承受渡劫期大能全力一擊,而你卻毫髮無損!如果是同等境界,想破其防禦,幾無可能!”

“哦?”牧南聽他這麼一說,反而來了興致:

“防禦真能達到這種地步,外形難看點也能接受。”

“之所以取聚魂棺的名字,是因為我在道器上刻畫了聚魂符文!”韓嶽昌接著解釋道:“以後你在聚魂棺裡一躺,神魂就會得到滋養!怎麼樣,不錯吧?”

牧南驚懼道:

“要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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