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背斜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章:師父,我們是在拜堂麼?,少俠請斬妖,雁背斜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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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結丹了!金丹!”
晚霞如火,對映了整個天空。
未等他得意許久,所有霞光似乎一瞬間就被抽走了色彩,變得雲散。
而抽走的霞光,在空中凝結成一團。
與落日爭輝。
緊接著化作蓮臺,如流星般墜落,再驟然一閃,撲向他的頭頂。
倏然沒入他的眉心,融於金丹。
那原本金光四耀的金丹一時間直接化作火紅。
“破而境而已,每次都搞這麼大的動靜,害得為師和做賊似的。”
淑雲仙子眼疾手快,也不管三七二十,直接將其掠起消失在原地。
不一刻,牧南結丹處,張獻和四位峰主齊齊而至。
“異寶現世,怎會忽然就沒了氣息?”
“是不是九一險境裡的天材地寶?”
“九一險境的天材地寶,還不是以前的弟子遺落,能有什麼驚奇?”
“但霞光落地……”
張獻道首也吃不準原因,直接發號指令:“方圓百里,化為禁區,地毯式搜尋!”
“遵道首法旨!”
淑雲現在飛行半個時辰,找了處人跡罕至的山坳降落。
“下次破境,就安心的呆在巡天監,真是麻煩!”
“師父,我也不想啊!”
牧南被她像夾小雞似的飛了這麼久,臉上和掛了個苦瓜似的。
按理說,自己現在可以稱為大修了。
卻被人拎著。
哪有一點大修風範……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要不是淑雲仙子腰間柔軟細膩,讓他流連忘返。
說什麼也不會在落地時,像一灘爛泥似的被甩在地上。
“還好沒人看見。”
淑雲仙子直接無視了他的自言自語,好奇道:
“把金丹祭出來,我看看有什麼神奇!這般景象,我活了千百年都沒見到過。”
弟子築基仙音渺渺倒也說得過去,畢竟南明離火殊異,沒有天地異象反倒是說不過去。
怎麼結丹還引來紅霞鋪錦?
又是南明離火?
牧南倒不覺得有什麼特殊之處。
結個金丹被染紅了而已。
不過,既然師父想看,他自然不會藏著掖著。
他也想知道,怎麼好好的金丹到他這裡成了紅丹。
說不定師父還能指點幾句。
可當他把金丹被祭出來的剎那,他和淑雲仙子幾乎同時愣住了。
飛行中他還特意內視,確定是金丹染紅,威力不減。
他還想給它起個威風的名字:蘇丹紅。
怎麼現在成了金丹帶紅紋了?
難不成金丹喜歡文身?
“收回去吧!”
淑雲仙子說的一本正經。
然後哈哈大笑,幾乎笑到岔氣、笑得牧南毛骨聳立。
“師父,你別笑了,我害怕!”
雖說金丹異樣,可是,有那麼好笑麼?
淑雲仙子又桀桀地笑了幾聲,才堪堪止住:
“等以後你丹破化嬰到了元嬰境,千萬不要輕易展露元嬰!”
元嬰最為嬌嫩,除了提供純淨的靈力,似乎也不能禦敵。
靠嬰兒舞刀弄棒?
豈不是自爆弱點,和引頸就戮有什麼區別?
牧南鄭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的,師父,元嬰乃是化陽神之本,須小心對待!”
淑雲仙子深邃的雙眼止不住笑意。
“我是怕你沒被人打死,反倒是被人笑死了!”
“啊?為什麼?”牧南不明所以。
紅彤彤的,不好看?
還是不夠帥氣?
淑雲仙子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那嘴角的上揚怎麼看都有些奚弄的意味。
“師父……”
牧南有些無奈:“咱就說,能不能不笑了?”
“能!以後你自己笑吧!”淑雲仙子抿著嘴,接著問道:“怎麼結丹會毫無徵兆?”
她沒有提黃四爺欲圖不軌的事。
或是說,她不屑於說什麼黃四爺想要破壞他結丹,自己在千鈞一髮之際,力挽狂瀾。
這等插曲對大乘期大能來講,連茶餘飯後的談資都算不上。
鬼嬰而已。
她只想知道,怎麼弟子結丹前沒有預感。
以至於險些屍骨無存。
牧南也有些納悶,埋怨道:
“本來我在練功房裡潛心修煉,也有感覺再有些時日便能順勢結丹,孰知,九一險境開放了。”
接著將險境中一層到十二層的遭遇一一複述。
儘管以大量華麗的辭藻描繪著自己的豐功偉績,可淑雲似乎並不是特別感興趣。
就像一個急於開屏的孔雀,發現對面竟是一隻老母雞。
那感覺,屬實不怎麼優秀。
尤其是提到十三層的婦人時,淑雲仙子反而懷疑弟子有意逗弄她。
“還姥姥……你姥姥?”
牧南不用懷疑,篤定師父是在罵他,最關鍵的是他有證據!
“也有可能是你姥姥!”
說罷,從腰間取出了那塊婦人所化的黃色玉佩,炫耀給師尊。
“沒騙你吧?你姥姥!”
哪知,淑雲仙子見到玉佩的那剎,呆立當場。
臉上表情和開了染坊似的,顏色變幻萬千。
其中,有不可置信,也有糾結萬分。
直至當場稽首跪拜,行了大禮:
“青丘國第十七世嫡系狐女塗山淑雲,拜見國主令!拜見上使。”
這一跪,有些突然。
也把牧南嚇了一跳。
師父跪徒弟?
唱的是哪出?
二人轉:正月裡來是新年,大年初一頭一天,家家那個團圓會,老的給少的拜年?
那不得五雷封頂還來個鞭屍?
牧南忙不迭的跪在師尊對面:“師父,你在做什麼!”
淑雲仙子見牧南舉著玉佩下跪,慌忙把頭壓的更低了:“國主令在身,淑雲受不起!”
“受得起,受得起!師父,你這麼一跪,我才受不起!”
牧南被師父一跪,腦袋轟的一下,成了一團漿糊,把玉佩忘的一乾二淨。
“國主令!”淑雲仙子委婉的提醒道。
牧南此刻恨不得把頭埋進土裡,讓其比師尊更低些。
卻沒有琢磨她說的“國主令”是何物。
兩個人就那麼跪著,沒有一個人敢先起身。
一時間,在牧南看來,場面有些曖昧。
婦人不是說了麼,讓他娶師父做道侶……
“師父,你看現在的情形,我們像不像在拜堂成親時,比誰的頭最低,以後誰管家裡財政大權呢?”
淑雲仙子恨不得把酒葫蘆直接砸在他的頭上。
誰家拜堂不先給彩禮?
但他國主令在身,只能忍氣吞聲,稍作提醒:
“你再不把國主令收起來,我們就這麼跪著吧!”
牧南歪著頭看了眼玉佩,疑惑地問道:“是玉佩?”
“是!”
不過是一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黃玉,即沒有靈力湧動,又沒有記錄功法。
怎還成了“國主令”?
雕刻個九尾天狐的圖案,就能成國主令?
見師尊說話不像說謊,他把玉佩收起,重新掛回腰間,道:
“師父,玉佩收起來了,你趕緊起身吧,你不起我也不敢起,讓別人誤會,以為我們私定終身了!”
淑雲仙子吞嚥了口水,忍住氣,正色道:
“青丘國第十七世嫡系狐女塗山淑雲,收上使法令!”
說罷,躬身三拜,才緩緩起身。
一臉恭敬且乖巧地站在一旁。
牧南受了師尊三個大禮,同時三拜,跟著起身:
“拜了天地高堂,下一步該入洞房了……”
見她稍有慍色,知道這個笑話有點冷,連忙轉移注意力:
“師父,你說那玉佩是什麼?國主令?”
淑雲仙子肯定的點了點頭:“是青丘國國主令牌,見之如見國主。”
“來頭這麼大?”牧南瞪大了雙眼:“我還以為是姥姥所化,留個念想呢。”
不過,話說,師尊怎麼這般乖巧?
那以後,豈不是可以隨時拿出國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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