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背斜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十五章:授道日,少俠請斬妖,雁背斜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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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簡訊:和合仙宮交和宮副宮主段玉,與青雲宗副宗主柳生於海外比鬥,棋差半招,含恨敗北。揚言下次見到柳生將要他好看。”
“修真界簡訊:魔隱宗死灰復燃,如蛆蟲般滋生,於柳州徒惹事端,天下道門欲群起而伐之。”
……在說外部宗門時,簡訊牌的資訊便大膽了許多。
甚至有各種黑料。
如“趙四海面壁前去了秦樓楚館,爽了一把”;
再如“段玉和他的侄女曖昧,但純屬臆造”之類的。
“二十顆靈石,不白花!”
牧南讚歎著簡訊牌的神異時,黃曉稍有氣喘的拎著一盒桂花糕進入秋水居別院。
“師叔,我已經按您的吩咐,買回了桂花糕。”
“哦!既然師侄喜歡吃,那你留下吧,我只看看有何特殊之處便可,不過,我忽然想起昨日守門的全姓師侄,說有什麼訊息要傳給我,不知黃師侄可否代勞。”
牧南說完,接了一句:“很急!”
黃曉有些不情願,仍舊是拱著手道:“遵師叔法旨。”
再次目送黃曉出了院門,牧南敲了下腦殼:“下次該用什麼藉口呢?”
……
牧南整個白天沒有出秋水居別院。
儘管黃曉說有幾個師兄前來拜訪,都被他以身體不適“謝客”搪塞過去。
但築基期修士說身體不適,任誰都無法相信。
好在他師叔的身份擺在那,否則秋水居是否會被拜訪之人強行開啟,尚未可知。
不過,有個一柱峰的結丹期內門弟子在入室未果的情況下,特意留了一封書信。
引起了他的注意。
信中盡是些無關痛癢的話,但皺巴巴的信紙卻顯得寫信之人心緒凌亂。
尤其是落款,讓牧南也跟著一起凌亂了。
“……弟子季博達敬上!”
為了這件事,他還特意使用了玄武盾法,仔細觀賞片刻,才自信的收回術法。
“黃師侄,若是閒暇,可否帶師叔去一趟坊間?”
黃曉一日之間,爬了六次旖旎峰。
儘管她已經是煉體圓滿境,還是無法避免腳踝的紅腫。
在第四次給“渣男哥”買棉花糖時,她遇到了婉茹。
抱怨著一天一塊靈石太難賺了,她不幹了。
但婉茹一句“師祖安排,有意見向師祖反應”,讓她只好繼續忍氣吞聲。
這不,才給他扛來一個新浴盆,又要陪著他去坊市。
她實在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得罪了“渣男哥”,亦或者稱為師叔之人。
還是這個師叔本就事多。
最後她以坊市需再等三日為由,讓他打消了念頭,抽身回到自己的一居室。
當她把“撐門面”且已經垂落的棉絮,從胸前掏了出來,聰明的大腦再次佔領了高地。
回想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才恍然大悟。
“哦,我明白了,師叔不喜歡渣男哥三個字!”
隨後又委屈的說道:“可所有人都叫他犁地渣男,我還加了個哥字呢。”
無論如何,堅持一日,便有一個靈石入賬。
黃曉想到靈石,又笑了起來。
女孩子的快樂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
翌日。
黃曉在屋內給自己打足了氣,做好了再次被刁難的準備。
可誰知牧南沒讓她買東買西,反而是讓他念了整整一天的九一道門門規。
還著重問到了對弟子相殘、不敬師長的懲罰。
這讓她極為不解。
不過,門規是入外門弟子的第一道關卡,九一道門任何弟子都能張口就來。
這點事難不倒她。
帶著口乾舌燥,疑惑著回到住處,黃曉轉而對今日如此輕鬆的得來一顆靈石暗自慶幸。
“牧師叔人蠻好的。”
她如此評價。
不過,明日她會更加輕鬆。
蓋因一月一次的授道日,所有築基期弟子都要參加。
至少四個時辰內,她即可一面蹭課,一面計劃如何花費如同撿到的靈石。
而牧南卻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來研究透九一道門的門規。
直到第二日授課時間臨近,才終於體會到了“師叔”的分量。
“師叔,授道時間將至,還請移步傳道室。”
不得不說,黃曉作為學伴,還是極為敬業的。
早早的換上道袍,來到秋水居別院等候。
“我也要去?”
牧南面有難色。
授道日確實是在門規裡明文規定。
可他作為交換生,難道沒點特權?
黃曉默唸了兩遍關於授道日的規章,一臉確信的說道:
“師叔是築基期修為,按九一道門門規,確實是要去的。”
既然作為交換生來到九一道門,就代表著巡天監的臉面。
如果執意不去,受不受到責罰他不敢肯定,但滅絕仙子肯定會向淑雲仙子告狀。
說他不服管教。
找家長這種事,還是要少幹為妙,不光彩。
“帶路吧。”
牧南御使玉蒲團帶著黃曉直下旖旎峰。
本來他想讓她自己走,可這次黃曉卻直接站到了玉蒲團上。
一副慷慨就義的面孔也就罷了,伸出一隻手臂抵在他的後背心是什麼意思?
“師叔,出了旖旎峰門,便是傳道室,不遠。”
“師侄女也要同去?”
“那是自然,作為學伴,陪讀、陪玩、陪修,都是應做的。”
牧南嘟囔著:“陪三樣,這制度好。”
“牧師叔,謝懷薇有禮!”
謝懷薇同是築基期修為,自然也要參加授道日。
而且,她是整個九一道門唯一一個從未缺課的弟子。
同時帶動了整個九一道門上課的空前熱情。
至於客堂能聽進去多少,就需一眾男修士捫心自問了。
她對牧南行禮,不過是偶遇後出於禮節罷了。
“是懷薇啊!”
牧南大大方方的叫著懷薇兩個字:“去傳道室?”
“回牧師叔,確實如此。”
謝懷薇說話有禮有節,再加上氣質、長相、情商均屬一等,在任何方面,都堪稱完美。
但牧南就是覺得有些彆扭。
完美的不真實。
正當他不知該如何回覆她滴水不漏的話術時,黃曉插進話來:“師叔,你和謝師姐早就認識?”
牧南隨口說道:“在巡天監有些許交集。”
“牧師叔,懷薇先行一步。”
如果沒有“師叔”這一層關係,謝懷薇倒還會說上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可有了這層關係,她也渾身不自在。
只好趕緊找了藉口離開。
“師叔,咱們也要快些,今日授道的是擎天峰盧從義,他最不喜別人遲到。”
黃曉說起盧從義,眼中全是崇拜。
盧從義天縱奇才,自入內門弟子二十載,三年結丹,五年元嬰,至今已半步化神。
便是這等速度、悟性、天資,就值得她引以為傲。
連牧南聽了她的介紹,都覺得自愧不如。
畢竟,自他入了巡天監,三年才築基。
不過,便是有再多的光環,牧南踏入傳道室的那刻,他還不是慌忙拱手?
“九一道門擎天峰盧從義見過牧師叔。”
牧南在這一刻,找到了心理平衡:“修真界達者為尊,倒是師侄客氣了!”
“一會授課,如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望師叔莫要見笑。”
堂堂元嬰大修,他能取笑?
拱手象徵性的回禮,他隨便找了個最靠後的位置坐下,儘量讓自己別過於惹眼。
前世,他也喜歡坐在最後一排,總有些天高皇帝遠的感覺。
“入室!”
牧南落座後,隨著盧從義的話音,所有聽課的弟子魚貫而入。
他才明白,為什麼他進入教室裡空無一人。
原來,其他人都在別室等候,需聽了指令才可進入傳道室。
還有這講究!
“規矩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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