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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大威天龍、大羅法咒、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巴麻空”
圖澄皺了皺眉,隨口唸道:“哼!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
牧南糾正道:“不對不對,沒有氣勢!哼!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應該這麼說!”
“哼!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大威天龍、大羅法咒、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巴麻空”
圖澄學得有模有樣,緊接著眼前一亮:
“施主所說聽起來不像佛語,但確實有幾分道理,我竟然感覺氣勢上升了一截!”
“那必須的!”
牧南自豪道:“當年兩個蛇妖引東海之水,水淹金山寺,法海大師就用的這般佛語,將白蛇壓在了雷峰塔下二十年!”
“是北流禪院的雷峰塔?”
圖澄信以為真,追問道。
牧南只是說了一個前世是個人都耳熟能詳的故事。
但被他這麼一問,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於是,他嘴角一癟訕訕的回道:“應該……或許是吧,雷峰塔倒是雷峰塔,至於北流禪院,要不你回去查查?”
“我遍讀佛書,卻倒不曾聽說這等傳聞,等我回去再仔細的翻看下佛典,查證是否有相關記載。”
圖澄縱使懷疑自己對佛典掌握不夠,卻沒有質疑牧南所說事情的真假。
畢竟,牧施主說的話極有道理。
他驗證下,如果加上前面兩句話,感覺氣勢上確實不一般了!
“上師,此間事了,屬下不知那兩位公子該如何處理……”
曹不悔插不上話,見二人終於說完了金山寺的典故,開口問道的同時,眼神瞥向常威和李明。
“怎麼處理?”
牧南搖了搖頭:“這確實是個難題。”
恰好戒律光圈內,二人已整理好衣物。
牧南見狀,收了戒律術法,將二人放了出來。
李明精神要好上一些,攙扶著常威來到他的身邊。
微微行禮,神態扭捏間,似有什麼想說卻始終開不得口。
牧南不無惡意的猜想,不會是讓他去李府作說客吧?
現在這種情形,如何開口都有些不合時宜。
何況,他也有些無顏面對李員外。
難不成對員外說:祝他們百年好合?有情人終成眷屬?
還是說:恭喜李員外,賀喜李員外,順便要討兩顆喜糖?
再者說: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心思轉了許久,不忍棒打鴛鴦的牧南嘆了一口氣,才開口說道:“但行好事,莫問前程!回去吧。”
李明和常威以為仙師在鼓勵他們,雙雙跪地叩謝。
“多謝仙師指點迷津!”
牧南險些一個身形不穩,跌在地上,趕緊對曹不悔說道:
“曹主事,勞煩護送李公子、戚……常威回青州。”
在提到常威時,他不知道該稱呼其為公子還是女士,只好直呼其名。
“那上師……”
“此間事了,就此別過,我尚有要事在身。”
“上師洪福!”
曹不悔對牧南行了拱手禮,意味深長的瞥了圖澄一眼,引著李明和常威走回青州城。
看著三人背影……
“哎!”
牧南大抵是病了,無來由的嘆息,讓他橫豎都無法平靜,只想到青州城有兩位可人。
一位是男性,另一位也是男性。
“牧施主,你準備去往何處?”
圖澄不合時宜的開口問道。
“九一道門!”
“光四耀是你的仇家?”
牧南反問道:“佛圖是誰?”
“佛圖是我前世法名。”
牧南點了點頭,語氣誠懇的說道:“光四耀是我孫子!”
不等圖澄追問,他繼續問道:“法師準備去哪?”
圖澄:“繼續追擊行道者!”
“法師洪福,後會有期!”
牧南用僅有的靈力祭起量天尺,向九一道門方向掠去。
“你還沒說你孫子的事呢。”
圖澄衝著牧南急速消失背影喊完,自言自語道:“年輕有為,年輕有為!牧施主看似年輕,已有孫子了!”
……
牧南並沒有飛出多遠,便降落下去。
改量天尺為玉蒲團再次御物飛行。
九一道門與巡天監隔著八萬裡,以他的修為,即使是十二個時辰全力飛行不眠不休,也要八天才能到達。
如果再加上夜晚小憩,所花費的時間便要加倍,路上需半月時間。
而牧南對於滿峰皆敵的九一道門,內心本就有些抗拒。
能拖一天是一天。
怎會全力飛行?
何況,有什麼比坐在玉蒲團上,一面聽著仙音,諸如笛子、玉簫、琵琶、大鼓、小鼓、鑼鈸等鼓瑟和鳴,一面磨蹭著趁機修行,更自在的呢?
而且,在玉蒲團上飛行,根本不用消耗靈力來抵禦罡風。
可謂一舉兩得。
即使有了玉蒲團,他也沒準備一次性飛到九一道門。
在九一道門和巡天監之間,會經過賀州。
賀州有城名賀州城。
是大奉朝第二大的城市。
過賀州城而不入,如至家門而不歸!
牧南可不是大禹,有三過家門而不入的品德。
至於他為什麼稱呼賀州為家,是因為,賀州有大奉朝最著名的風月樓!
據說,裡面的姐姐清一色的全是煉氣期修為。
如果價錢給得合適,還能找來築基散修侍寢!
當然,牧南不是那樣的人。
自不會存什麼腌臢齷齪的心思。
他只是聽了風月樓的種種傳說,心生好奇,特去瞻仰一下罷了。
為了瞻仰這件事,他還特意取出了謝玄給的錦囊。
牧南一塊塊的數著錦囊裡的靈石:極品靈石兩塊,普通靈石三百塊。
不無感慨:“謝玄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怪不得說夠我一年所用!
“這麼多靈石,還用得著省著花?”
若是再加上他自己的兩塊極品靈石和五十塊普通靈石。
就有三塊極品靈石和三百五十塊普通靈石。
全部折算成普通靈石的話,那可是三千多的鉅款!
“秘境要是一年一開,就更好了!”
牧南一面盤算著這一年的花銷,一面飛行,不知不覺已過了六天。
他也終於體會到了總旗長所說的,朝天犼會吸收他一半修行所得的真正含義。
每當他煉化一絲靈力,便有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如契約般,牽引著這份靈力一分為二。
其中一份飄向小竹子的額頭。
如果不是玉蒲團能提高修行速度,他實在不敢想象,十年後他是否能夠結丹。
到時候若還是築基期,他也會像蔣申等大批築基期弟子一般,以遊歷弟子的身份行走世間。
巡天監遊歷弟子,名字倒是好聽,不過是驅逐下山的另一個說法罷了。
而且,太玄道點生執行靈力的方式過於繁瑣,以至於平日能執行十個小周天的修行時間,靈力才能以點生執行一次。
每每想到這,他都恨不得把小竹子從頭髮上揪下來,扇上兩巴掌。
美其名曰靈寵。
除了拽著他頭髮吼來吼去,就是呼呼睡覺坐享其成。
毫無作為!
不過,經過幾日相處,小竹子似乎不再如開始一般警惕。
牧南已經能把它從頭上抱在懷裡。
對於他來講,算是心理上得到一絲慰藉。
畢竟頭頂綠帽子這種事,實在是有染觀瞻。
像曹不悔等人還不敢貿然開口詢問,但到了九一道門,所有人還不得扒在牆上端詳他的頭頂?
犁地渣男的雅稱還沒抹掉,不知道九一道門的仇家還要給他增加個什麼名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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