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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山犼原名朝天犼,乃是上古大妖,被初代總旗長鎮壓於出雲島下紅河湖,看守島下萬千群山。”
總旗長又繞著小竹子轉了一圈,繼續說道:
“其性暴躁,貪玩,以龍蛟為食。單是這一點,便要惹出許多事端。”
“且,其即為護山犼幼崽,想必它必然揹負了破除其母封印的使命,後果是什麼,我也難以預料。”
“現在的情況是,它認了牧南為主,且是主動認主。相當於牧南要為它所作所為承擔後果。”
“這就是我所說的運氣差的原因。”
“但朝天犼即為上古血脈,不是凡種,潛力自然無限,有它護佑能讓牧南修行走得更遠。”
牧南聽得清楚,卻一臉難色。
“我去哪給他找龍蛟吃?我不被龍蛟當點心都算是它們仁慈,還會嫌命長主動招惹?”
總旗長一笑。
“現在還早,它吃龍蛟的時候在後面呢。”
“那現在餵它吃什麼?”牧南接著補充道:“它不吃普通的肉!”
“你每修行十分,便有五分被它分去。你以後只要勤加修行便可!”
“啊?”
牧南看了眼淑雲仙子,無奈嘆道:“本來修行就慢,還攤上兩個吸血鬼!”
“你說什麼?”
淑雲仙子的背後浮現九尾狐淡淡虛影,彷彿要吞噬周天。
小竹子心生感應,渾身毛髮全部炸起,四肢抓著牧南的頭髮拼命搖擺:“吼!吼!犼!”
個頭雖小,但氣勢不減。
但怎麼看,都有種小屁孩坐著搖搖車對著孔武男人大喊“崽種,直視我”的既視感。
“這小玩意氣性還挺大。”
淑雲仙子收了真身,摸向小竹子,險些被它一口咬住手指。
“別鬧!那是我師父!”
牧南說話的時候,純粹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未加思索。
小竹子的表現倒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委屈的眼神吧嗒吧嗒的望著淑雲仙子,將頭伸了過去。
“有靈性,真是好東西!”
淑雲仙子摸了摸小竹子的狗頭,嘖嘖半天,才對總旗長說道:“有勞總旗長親自前來。”
總旗長微微點頭。
護山犼之事非同小可,自然要親自前來。不過,怕是整個修真界能認出此物的,不出兩手之數!”
說完,又對牧南說道:“好生看管,莫要生出過多事端。”
“遵總旗長法旨!”
“行了,免禮吧,總旗長都走了!”
淑雲仙子見牧南仍舊躬身行禮,開口說道:“總旗長是不是還不錯?不嚇人吧?”
“確實如此。”
牧南心有所指,師尊自然沒聽出來。
“希望你永遠見不到他嚇人的一面!”
淑雲意味深長的說完,換了個話題。
“明日道場對參加歷練弟子頒發獎勵,沒讓你參加,不會怨恨為師吧?畢竟,一甲子才一次,還時開始不開的。”
牧南內心根本沒往這方面想,此時更是無所謂的說道:“又沒有我的份,湊那熱鬧有什麼用。”
“如果結丹圓滿的冥犬齊衡算在你頭上,你該是名列第三。”
“玄子和我沒區別,誰領都是領。”
淑雲仙子一笑,道:“下午就要離開巡天監了,我特意告訴你這件事,是想說:無論在哪,記得藏拙,鋒芒太露之人,走不長遠。”
“哦!”
牧南如夢初醒:“所以師父沒教厲害的術法!”
淑雲仙子泛起尷尬,道:“我是真不會!妖法要不要學?”
牧南第一次聽說還能學妖法,好奇的問道:“能學麼?”
“你到了大乘期,人妖無別時,便可學妖法了!”
淑雲仙子接著表情扭曲,極為駭人的說道:“或者,我以秘法把你改造成人妖,也行!”
牧南一激靈,丟下一句“弟子告辭”,逃出淑芳苑。
好好的人不做,做什麼人妖啊,他還沒做好為妖法獻身的準備……
回到閒逸居,簡單地收拾些日常所需和秘境蛇妖洞府所得的金銀。
尤其是道袍更是多整理了幾套放在儲物戒內。
莫要像秘境一樣,為了騰空間連衣服都沒捨得帶,最後落得和野人似的,不得已穿了女裝!
現在想想,犁地渣男的稱號挺好,總比異裝癖、變態男更容易接受些。
牧南之所以這麼急著收拾東西,是因為去九一道門當交換生,一別經年,無論如何也要和好兄弟謝玄道別才是。
謝玄所在一旗名監天閣。
在監天事宜上與元老院的職能略有重合,但多了一項對巡天監修士的監察之能,同時,還掌管著巡天監的律法。
按牧南的想法,稱其為錦衣衛甚至東西廠更恰當。
監天閣與斷袖閣雖然是一旗和三旗,但所在之地卻隔了二四五旗。
一般來說,巡天監弟子極為忙碌,不是在斬妖就是在斬妖的路上,最多加個攤丁入旗。
否則,其餘時間都會龜縮在練功房內修行。
不管巡天監到底有多少光環,說破了天,它還是在修真界,只要在修真界,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因此,儘管兩旗之間有些距離,可一路上卻只有形色匆匆的法器飛行,沒碰到什麼熟人。
當然,除了監天閣牧南幾乎未涉足過其他旗的所在地。
一來,身份不倫不類,副旗長這稱謂,總有些拉虎皮扯大旗的感覺。
二來,議論聲不絕於耳,甚至說他小白臉的也不在少數。
所以他也不至於自討沒趣。
“兄弟,通傳一下謝玄,說牧南找他。”
其實牧南也不怎麼來監天閣,全因巡天監其他旗規矩太多。
不像謝玄去斷袖閣如入無人之境,出入自由。
除了三旗,去其他旗辦事、找人,都要通報一聲,讓守門的弟子傳了資訊,得到允許後才能被引著進去。
“誒,犁地兄?又來找謝小旗官?”
今日守門的是蔣申,中年模樣,據他自己說,已築基快十年了。
如果滿十年再不結丹,就要被剝奪巡天監正式弟子的身份,作為遊歷弟子行走世間。
想再次迴歸,就要至少到化神期,經過層層考核,心性、人品、所作所為等,做一個巡天監執事。
只是,從巡天監出去的弟子,無論是在凡人界還是各中小宗門,都會被捧為座上賓。
外面的世界花紅柳綠繽紛多彩。
何況,做慣了人上人再回來打雜,心理上能否過得去那道坎暫且不提,由奢入儉最難。
因此,出去還想著回來的,少之又少。
“你個蔣門神,趕緊通傳了,我忙著呢。”
牧南沒有因為蔣申說他犁地而生氣。
蔣申嘴賤是一旗盡知的事,而且,他只是單純的最賤,沒有壞心眼。
“嘿嘿,遵命,牧副旗長!”
蔣申望了一眼牧南的頭頂,笑嘻嘻的對掛在門上的監天盤按了兩下:“成了!”
監天盤是個統稱,大小、種類頗為繁雜。
據說是五旗第二任旗長以出雲島陣法為根基,另闢蹊徑而發明創造。
缺點是出了巡天監便不好使了。
這也造成監天盤成了巡天監爛大街、其他宗門豔羨無比的物什。
“怎麼樣?今年結丹有望?”
等待的間隙,牧南與蔣申閒扯著。
“哎,我這情況你還不知道?結丹就不想了!”
蔣申沒有絲毫傷心,一臉神秘的說道:“道立神仙給我找了關係,等下山後去風月樓!”
“做鴨子?”
蔣申知道牧南在調侃他,脖子一揚。
“瞧您說的哪裡話,是護院!”
牧南笑了笑。
風月樓作為大奉朝最大的銷金窟,能進去消費的最差的都是達官顯貴,不乏各種大修。
按風月樓的煉氣期姐姐們的說法,她們是仙女!
既然是仙女,自然仙凡有別,凡人連看一眼都是罪!
蔣申如果去了風月樓,那這輩子榮華富貴、留下幾輩子餘蔭,還是能保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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