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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被牧南的符篆束縛身形,如遭了羞辱般被搬空洞府。
此時又遭遇空間靜止的術法,再加上牧南喊的那句“我回來了,快催動陣法”。
它篤定幾個人是一夥的,目的是偷竊他的洞府。
雖然眼前不見賊道身影,可他的同夥自然要承擔它無邊怒火。
一時間,九一道門四人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絕望!
蛇妖三顆蛇頭也不噴水了,渾身妖氣也內斂了。
張開血盆大口,直接咬向陳青青,鋼鐵般的蛇尾掃向光四耀。
嘭。
只聽一聲巨響,光四耀的身體嵌在了旁邊的巨石上,護佑光球隨之觸發,而他直接昏死過去。
至於另外兩人,在第一擊中便失去行動能力,現在只好任由蛇妖如匕首般豎起的鱗片在身體上滑過。
在領護佑光球前,還免費體驗了一次凌遲之刑!
陳青青掙扎著起身,悽然一笑,陰冥玄爪指向蛇妖,道:“陰冥,以冥神的旨意天罰,懲其兇惡!”
困獸猶鬥!
蛇妖一個踉蹌,感受到境界跌落,更加的怒不可遏,咬牙切齒的罵道:“竊賊!”
身體轉瞬升高上百丈,再如一道垂直降落的閃電,從陳青青頭頂自然落體。
這一擊,別說她是築基期修為,便是結丹乃至元嬰,恐怕都要當場化作肉泥。
陳青青自然不敢攖其鋒芒,忍著骨裂劇痛拼命挪動身體試圖躲避。
怎奈,境界差距過大,身形被蛇妖鎖定。
她每挪動一分蛇妖便調整角度,勢必要將全部重量砸在她的身上。
陳青青苦笑,後悔著不該利用牧南,此間只好不甘的艱難舉起雙手護住頭部!
轟!
一聲巨響,陳青青只覺雙臂劇痛,知道已是粉碎性骨折,幾乎連帶著皮肉都已成為粉末。
接著,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護佑光球隨之降臨,與她的身體一同半嵌在堅石裡。
儘管蛇妖已猜測出護佑光球的作用,可它怒氣未消,又怎肯輕易放過在場四人?
毒牙、身軀、頭顱、蛇尾,再加上水箭、毒霧,如雨點般砸在四人的光球上。
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化神期大妖實力絕非結丹期可比,在光球裡的四人儘管沒了性命之憂,仍舊被劇烈的震盪折磨得一會昏死過去,一會又被劇痛疼醒。
生不如死。
而蛇妖的滿腔怒火似乎不減一分。
儘管已經明白無法殺死光球內的四人,可它卻享受起光球裡四人的痛苦的表情,直直宣洩了一個時辰。
地動山搖!聲震秘境三百里不絕。
而始作俑者牧南,此時卻優哉遊哉的躲在地底二十丈,遠遠的感受著這份“驚天動地”,絲毫不敢挪動分毫。
直到天空中驀然出現一個巨大裂口!
向著秘境的四面八方中射出九十八道光束,將參加秘境歷練的之人籠罩其中。
蛇妖不甘心的對著光束髮起兩次衝擊,直弄得遍體鱗傷,才堪堪作罷。
就在在場所有妖物以為它終於要偃旗息鼓時……
它妖氣一縮化成一個孔武潑婦形象,左腳不停的跺在地上,一手掐著腰板,一手指著漸漸升高的四人吐沫橫飛。
幾乎把人世間所有骯髒不堪的詞彙都罵了一個遍。
不堪入耳的程度直讓在場的所有妖物全部跳出百丈之外。
……
牧南與一眾歷練修士隨著光束升到半空,只覺眼前一黑,又被裂縫吐了出來。
等反應過來時,已置身道場。
渾身珠光寶氣、手裡拎著兩把凳子、頭上插滿了金簪,一副暴發戶的嘴臉,迎來了不少人詫異的目光!
牧南不以為意,秘境之行彷彿做了一個悠長的夢。
當然,如果不是在場眾人帶傷的帶傷,哀嚎的哀嚎,時刻提醒著秘境歷練結束,怕是大家仍舊沉浸在夢裡不肯醒來。
“秘境歷練,到此結束,恭喜平安歸來的道友!願都有所獲!”
巡天監元老院執事的聲音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根。
“此次秘境歷練,去者凡一百之數,有二人丟失譜牌,致使秘境天規無法感知,暫時滯留秘境,待下次秘境開放,期待他們的驚豔。”
牧南滿頭黑線。
譜牌不能丟失這等重要的事,師尊淑雲仙子竟沒有提醒,甚至還在二層的臺上衝著他擠眉弄眼!
丟了譜牌就無法回到現世,秘境裡那麼多大妖、巨妖!
如果沒有光球庇佑,怕是九死一生。
如果有護佑光球,恐怕是十死無生。
試問,誰能在一個光球裡呆上一甲子時間?
便是忍得住寂寞,也要在光球裡成了魔怔!
至於元老院說等下次秘境開放,不過是場面話,是給在場所有人心裡上尋些慰藉。
當然,所有人在進入秘境前都被長輩告知了萬勿丟失譜牌,否則將在秘境裡無法抽身。
那丟失譜牌之人也算是咎由自取。
除了牧南。
淑雲仙子但凡提到譜牌兩個字,也不至於他臨行前才知道有譜牌這個事。
他一定會追著師尊問個清楚。
“現在,請各位參加歷練的弟子將秘境所得存入譜牌,一刻鐘後,趙錢孫李四位執事將依次收納眾弟子譜牌以便統計,其他人等請稍事片刻,或就地療傷,或感悟秘境所得!申時初刻公佈排名!”
趙錢孫李四位執事向前站了一步,手中各端著三個方盤,想來便是用於存放譜牌之物。
總旗長和九一道門道首並未出席。
但各峰峰主、各旗旗長早早站在臺上,聽了元老院的講述,紛紛下場為各自弟子療傷。
淑雲仙子的速度尤其快,簡直是少有的名列前茅。
只一個轉身,便出現在牧南身邊,望著他滿頭金簪急切的問道:“小刺蝟,收穫如何?”
“是楚宛啊!”
牧南嘴上不饒人。
“砰!”
“沒大沒小,師父名諱也是你輕易叫的?話說秦樓怎麼成了長舌婦!”
淑雲仙子似乎預料到牧南會知曉一切,並沒有因為他叫了一聲楚宛而感到驚訝,只是揮手給了他一個爆慄,打落了幾根簪。
又有些可惜的撿了起來,幫他重新插在髮髻上。
“看樣子都拿到了?”
“那是必須的,我說楚宛……”
見淑雲仙子作勢抬手,牧南趕緊笑嘻嘻的湊了上去。
“師父,不光你說的都到手了,還蒐羅了不少,嘿嘿,你自己看看?”
淑雲仙子一愣,遲疑半天,盯得牧南有些不自在,才開口說道:“你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秦樓先生……”
“噓,等下回去說!”
還未等牧南講秦樓與楚宛的故事,淑雲仙子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另一隻手不知不覺的擼掉了他的儲物戒指。
牧南不以為意,賊兮兮地靠到淑雲仙子耳邊。
“師父,要不要偷偷留下幾株值錢的?”
“你以為那譜牌是做什麼的?你在裡面薅把草都會記錄在內,還敢私藏?”
淑雲仙子翻了個白眼,神識探入儲物戒,隨意看了幾件值錢的雙眼一亮,用盡力氣一把將牧南摟在懷裡,驚喜的說道:
“這麼多?可比師父當年強多了!”
牧南驚歎著師父的雄偉,本想再享受一下,怎料腦海中浮現了秦樓的身影,出言提醒道:
“師父,強不強的我不知道,可現在我快要窒息了!”
淑雲仙子翻了個白眼,側過身體換個姿勢又摟住牧南的肩膀。
“徒弟呀,你知道你這裡最值錢的是什麼麼?”
“百轉金結果!”
牧南脫口而出。
“是癸水之精!”
淑雲仙子解釋道:“癸水乃陰水,癸水之精更可主骨生髓,開竅二陰,對於修行者的資質洗練,比得上任何靈丹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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