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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允初選擇離家離公司不遠的地跆拳館下班之後就準備去實地考察一下,請一位私人教練進行一對一教學。
結果才走到半路就被人從背後捂住了口鼻,麻藥順著呼吸道進入到了肺部,立刻失去了知覺。
喬允初在自己玩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關在已經四處沒有窗戶的小屋裡面。
面前只放著一把椅子,而他正坐在椅子上,雙手雙腳全部被緊緊捆住。
恐懼感瞬間席捲全身,他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在短短的兩個月之內,被綁架了兩次。
喬允初他嘴巴也被膠帶封住,所以沒有辦法說話。
湖人面前亮起了一盞非常亮的檯燈,就像刑偵電視劇裡面警察拷問犯人一般亮的,實在刺眼睜不開眼睛。
呂天闊漫不經心的攪拌著一杯茶水,但這杯茶水看起來就很不正常,泛出淡淡的綠光裡面肯定是加了東西,他在將這杯茶水攪拌完之後,撕開了喬允初臉上的膠帶。
“你個混蛋,趕緊放開我。”喬允初怒罵呂天闊。
呂天闊站著不動,笑著看她。
“救命救命。”喬允初開始大聲呼救,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她祈禱這裡並沒有到郊區周圍有其他人在,能夠聽到她求救的聲音並去報警找人來救他。
呂天闊將茶杯按到喬允初的嘴邊,向上掰,喬允初的下巴,將一杯茶水全部灌入到喬允初的口中。
喬允初拼命的咬緊牙關,用舌頭往外頂,茶水被頂出來很多,但也有一部分順著縫隙過了喉嚨,進入胃裡。
喝下去,不到兩分鐘,喬允初就感覺整個人身上發熱,作為成年人,自然明白這東西是什麼。
呂天闊輕輕撫摸上她的臉:“我一直都是那麼喜歡你,可你總是高傲的對我不屑一顧,只是不明白你究竟在驕傲什麼?”
喬允初因為身體被束縛著,只能夠享用歪腦袋試圖躲開他的撫摸。
但脖子活動空間有限,終究還是躲不開。
“我今天就想讓你明白,我才是你的最佳選擇。”
呂天闊大手開始在喬允初身上撫摸。
“所以你早就盤算好了,要來這麼一招。”
是的,沒錯,你18歲那一年我就想了,只可惜後來有事耽擱。”
呂天闊沒有隱藏自己。
“雖然你現在已經不是第一次,不過日思夜想了多年的滋味,今天總要得償所願。倒也不是那麼介意。”
砰的一聲,一輛黑色越野車瞬間將呂天闊撞飛出去,巨大的衝擊力將喬允初連同椅子掀倒在地,由於車身沒有直接撞上她,只是出現了一些擦傷。
沈珩舟從車上下來,連忙給喬允初送吧。
喬允初實在是被嚇壞了,再繩子解開的那一剎那,緊緊抱住沈珩舟。
“沒事,你不用害怕,一切有我。”沈珩舟將人攬在懷中,不停地撫摸後背進行安撫。
慌亂之中,喬允初看到倒在血泊當中的呂天闊,心更是一下子卡到了嗓子眼。
“他死了嗎?”喬允初嗓音發顫。
“我不知道。”
沈珩舟在上次得知喬允初被人跟蹤就十分擔心她的安全,派了人在暗中叮囑他,今天果然就出事了。
還好他今天及時趕到,否則釀成大錯,他真的是無法想象。
但是他今天也是有些心急,沒能把握好分寸,直接開車從側面進行了撞擊。
呂天闊是死是活,他也沒有把握。
“你怎麼這麼傻呀?他要是真死了,你就要在監獄裡面度過後半生。”喬允初真的很懊惱,也很自責。
要不是因為她,沈珩舟也不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如果真的因為這件事而導致喬允初的後半生都只能待在牢獄當中,那她真的會悔恨終身。
沈珩舟鬆開喬允初我先去檢視一下他的情況。
呂天闊倒在血泊當中,但他還有呼吸,沈珩舟立即撥打了報警電話和120電話。
警察和醫院救護人員先後趕到。
喬允初被送到了救護車上。沈珩舟則是被警察戴上手銬帶走調查。
喬允初當時隔著玻璃看沈珩舟被帶上警車的那一刻,心裡面真的很崩潰。
她忍不住的坐在車上嚎啕大哭,一旁的女醫生看到如此情景,趕緊坐過來安慰她,擔心她因為被綁架而情緒激動。
不是沒有這種情況,有一些女孩子在被救回來之後,哪怕身體上的傷已經養好,但心靈上的創傷依舊不能被治癒。整天鬱鬱寡歡,更有嚴重的直接得了精神病,只能夠在醫院裡面吃藥,維持生命。
喬允初被醫生帶去醫院檢查身體處理傷口,一切弄完之後,她想要立刻趕去警察局,卻被告知在檢查結果全部出來之前不能夠離開醫院。
喬允初身體狀況的確沒有那麼好,醫生給他打了一些藥物來清除呂天闊給她下的藥。此刻可以說非常虛弱。
喬允初站在醫院長廊裡,看著手術室上面紅燈亮著,手術中三個字,心裡面開始默默的為呂天闊祈禱。
不要死。
千萬不要死。
呂天闊如果真的死在手術室,沈珩舟的罪過就大了。
整整四個小時,喬允初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的盯住手術室的門,終於手術室的紅燈變成了綠燈,隨即幾個醫生護士推著剛做完手術的呂天闊從裡面出來。
“醫生情況怎麼樣?”
“病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沒死就還有迴旋的餘地。
喬允初的報告出了,身體也有了一些力氣。他立刻趕往警察局去看望沈珩舟。
此刻的沈珩舟被關在裡面,隔著冰冷的柵欄就能看到他俊俏的側顏和絲毫沒有畏懼的神情。
“沈珩舟,他沒死。”
“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救出來的。”
“好,我相信你。”沈珩舟露出了一個極其開朗的微笑,彷彿現在有事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沈珩舟這樣一笑,喬允初的心情就更加酸澀。
喬允初知道現在必須要離開,去做一些事情。“等我。”
喬允初先是在景區做完了,有關呂天闊想要故意傷害的筆錄,又用最快的時間找到呂天闊的父母。
呂天闊的父母都是當地的中學老師,年輕的時候也是貫徹優生優育只生了一個孩子。
呂天闊出事對於他們來說,五雷轟頂。
“都怪你,要不是你這個賤人,我兒子也不會成這個樣子。”
呂天闊的媽媽一看都喬允初立刻張牙舞爪的撲上來。
喬允初此時已經整理好心情,一把就推開了呂母。
“是他有不該有的想法,做了不該做的事,才會落得如此下場。我現在只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我立刻對他進行起訴,哪怕他是一個植物人,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並且你們一家三口,從此之後將臭名遠揚。”
“第二,我會給你一筆賠償金,你們拿了這筆錢,不起訴沈珩舟,那我也不會起訴呂天闊。”
呂天闊的父母交了將近20年的學,可以說是桃李滿天下,要是這件事情真的傳出去以後,他們兩個人的老臉自然也是沒地方放,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要來嘲笑他們。
呂天闊的父親看起來就要比他母親冷靜的多,雖然也是拿著一種極其厭惡痛恨的眼神盯著喬允初,但始終沒有動手。
“別以為拿錢就能堵上我們的嘴。”呂母怒斥。
“好,那就是不願意和談,那我立刻就去找律師起訴呂天闊。反正我手裡的證據鏈非常完善,只要起訴勝率100%,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們還有什麼臉當老師?他的學校又會不會繼續聘請他。”
“這件事情如果真的那麼大,登到報紙上全是估計不但學校不會讓他,就連整座城市都不會有人看得起他。”
“賤人!”
呂天闊等媽媽衝上來和喬允初扭打一團。
喬允初故意讓他打,別一會兒醫生護士都圍了上來跟著喬允初一起來的警察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急忙跑過來制止了呂天闊媽媽的行為。
並且給她也靠上了,一不受控。以毆打他人,尋釁滋事的名義被帶進了警察局。
呂天闊的爸爸看到這種情況,真是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自己的兒子幹出這麼丟人現眼的事也就罷了,自己的妻子也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稱不清。
“你能給多少錢?”
“300萬。”喬允初剛工作根本就沒有多少積蓄,這300萬還是有之前外婆留給她的一些財產。
“成交。”呂天闊爸爸知道糾纏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尤其在這件事情當中呂天闊犯了很嚴重的錯誤,又是事端的挑起者。
他們現在唯一可以夠贏的就是沈珩舟,但沈珩舟是誰家的太子爺?如果真的把他搞到監獄裡面,沈家的人定了,也不會放過他們。
喬允初也會對他的兒子進行起訴,這樣一來,他們家會身敗名裂。
他已經快要退休,可以享受晚年生活,不想去冒這個險,自己的兒子也是大學講師,前途一片光明,卻不可能因為這一件事徹底毀掉,倒不如拿一些醫療費給他們息這個事情,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喬允初沒想到對方倒是個痛快人,於是立刻拿出紙筆,讓他寫下和解書。
沈珩舟那邊找了個律師進行辯護,雙方一起努力,到最後才把沈珩舟從裡面給整了出來。
喬允初站在警察局門口看沈珩舟完好無損的走出來,心情很是激動,但她按捺住了自己激動的內心。
”怎麼經歷了這麼多事?不抱我一下嗎?”
沈珩舟主動張開雙臂。
喬允初喬允初喬允初喬允初喬允初喬允初喬允初喬允初喬允初喬允初喬允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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