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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劉儉而言,這樣對待劉協是最好的選擇。
不論是對劉協還是對他自己來說,按照這樣的局勢發展下去,對他們雙方都有好處。
劉協是一個諸侯王,至少在目前這個階段,他還是一個諸侯王。
一個諸侯王而已,又不是皇帝,沒有必要承擔那麼多的責任。
放眼天下,哪一個諸侯王又不是夢想能夠活在劉協這個狀態下的?
且劉儉也不是一個聖人。
他有他的理想,他有他的抱負。
確實,如果未來有機會的話,他確實是想要扶持劉協的。
但是,扶持上一個胸懷大志的君王和一個沉溺於安樂的君王,對於未來而言,完全會出現兩種情況。
後世人有一個誤區,那就是他們覺得胸有大志的君王要比胸無大志的君王要好。
但胸有大志的君王,一定要有能夠匹配得上他志氣的能力。
而這個時代的人的思想和見識是有侷限性的,所以很多情況下,君王們的志氣是有,但是能力卻無。
與其那樣,還不如要一個胸無大志的君王。
如果劉協因為自己的過多培養而生出了一腔抱負……但是他為了自己的抱負所做的事情就一定是對的嗎?
古代的君王沒有像劉儉一樣的前瞻性,他們所籌劃的事情,很多都是摸著石頭過河。
一旦未來劉協想要做的事與劉儉的理想發生了衝突,對這個國家的發展,兩個人都有不同的發展方向,那又應該如何處置他們之間的關係?
到時候,再度陷入混亂的依舊是這個國家。
倒不是劉儉過於自負,只是與自己相比,劉儉覺得劉協的未來不會比自己強。
是不是能夠改變一個時代的英雄,劉儉還是能夠辨識的——至少劉協不是。
與其真到了那個時候發生過多的矛盾,倒不如現在就乾脆讓劉協當一個無憂無慮的人。
雖然劉儉當年對劉宏並沒有太多的好感,但是他必須承認的是,他之所以走到今天,很多還是因為劉宏的信任與重用。
當然,利用成分也多,但對那些事,劉儉就不過多計較了。
劉儉覺得,他還是要向劉宏報恩的。
報恩的方法有很多種,不是對劉宏的兒子效死力愚忠就是報恩了。
讓劉協能夠幸福快樂的生活一生,保證他這輩子無憂無慮,不讓他對這個國家指手劃腳,同時也不用讓他承擔他在歷史上時那麼多無謂的責任。
讓劉宏的一脈在今後的大漢帝國中能夠長久的富裕的生活下去,數代富貴,子孫昌盛,這對劉宏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報恩呢?
反正不管別人怎麼說,劉儉覺得這種方式是對的。
這種方法對他自己,對這個國家,還有對劉宏的子孫來說——都好,大家共贏。
慰問完了劉協之後,又交代了劉錦一些事情,劉儉便想要離去了。
但是在離開之前,卻有一個人匆忙的來找劉儉。
這個人就是廢后唐姬。
現在的唐姬只有十二歲,還是個少女,不過在心智上卻相對比劉辨和劉協都成熟很多。
而且她也非常懂得感恩。
其實,劉儉當初將唐姬一同帶回鄴城,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她皇后的身份,當時的劉儉覺得這個少女對他來說還是會有一些用處的。
不過,劉儉沒有想到董卓隨後居然採取了釜底抽薪的廢后策略。
雖然董卓廢后之後,朝中的一眾重臣依舊想維持這個唐家皇后的正統,但畢竟董卓和他的孫女目前就在京城,隨著時間的推移,董氏一家,最終還是成為了名正言順的天子親家。
所以唐姬對於劉儉的來說,就屬於若有若無的人了。
因而劉儉對她就沒有那麼上心了。
況且,這位少女當皇后時,還是個小孩,也不過就是進宮掛了個名兒,還沒等辦什麼儀式,就被攆出來了。
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挺可憐。
不過,這廢后雖沒有什麼用處,但劉儉這個人還是比較有同情心的,他起初一開始提議,想要讓這個少女回孃家。
但是讓劉儉沒想到的是,這個看似柔弱的蘿莉竟然出奇的倔強。
在唐姬看來,自己雖只是一個名義上的皇后,連房都沒跟天子圓過——但就這麼被趕下來了,著實是一種奇恥大辱。
他實在是沒有臉面返回自己的家族了。
少女將這件事告訴了劉儉,希望留在鄴城,不想回鄉受辱,這也得到了劉儉的理解。
劉儉不是大善人,不過如果是舉手之勞,在不影響自己的情況下,他倒是願意做的。
況且潁川唐氏在當地也有一定的聲望,若是能夠與唐氏交好,對於自己今後南下光復中原,也或許會有多多少少一點點臂助。
而唐姬對於劉儉的幫助也是非常的感激。
聽說劉儉來看望劉協,唐姬急忙過來拜見。
“使君何時來的?卻是未曾派人通知妾身,妾身也好相迎。”
劉儉笑著施禮:“來的匆忙,未及拜見殿下,還請殿下莫要見責。”
唐姬聽了劉儉的話,臉色微微有一點發紅,似挺羞愧。
“使君如此說,卻是折煞妾身了,妾身如今已非皇后。”
劉儉道:“有些事尚未做最後定論,如何好說?殿下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可是在此處生活缺少些什麼?”
唐姬急忙搖頭:“一切都不缺少,吃穿用度一應俱全,謝使君對妾身照料,妾身此來相見,只是為了表達感謝,並無他意。”
劉儉點了點頭,道:“如此最好,若殿下無事,那儉就先行告辭了。”
隨後劉儉就向唐姬施了一禮,拜辭離去。
望著劉儉離去的背影,唐姬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似有些遺憾。
……
冬日過去了,一轉眼北方也進入了初春。
而在今年的這個春天,大漢朝發生了許多的大事。
首先就是雒陽的一面,董卓與天子終於力排眾議,遷移大漢朝的都城!
經過了好一番搬遷,大漢的帝都從洛陽遷移往了長安。
而在遷往長安之前,董卓還曾找李儒進行了一場秘密的談話。
這場談話是事關遷都後司隸局勢的。
董卓殺死了張溫之後,並沒有再設立司隸校尉之職,只因司隸校尉實在是過於權重,這個雄職在很多職能上與相權衝突,令董卓不安。
而天子想要將盧植安插在雒陽,這一點對董卓來說確實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但他不放心完全讓盧植一個人說了算。
本來董卓的意思是讓盧植在雒陽當個雒陽令就好,但是天子顯然覺得這個職位對於盧值太低了,有貶低之嫌,天子要給盧植更多的許可權。
天子這話也確實沒有錯,一個州牧調去雒陽當縣令,確實有點兒讓人寒心。
因此,這就讓董卓有點兒犯了難。
董卓對李儒說道:“雒陽等地確實是長安的前線哨站,派一名既得當地人望,又能征慣戰的人物是鎮守……盧子幹確實是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這點老夫深知。”
“只是盧植忠於漢家天子與何太后,不服老夫,若是將雒陽就這麼交給他,老夫這心裡多少有些不放心。”
“先前剛剛廢了一個重權的張溫,又讓天子這邊得到一個盧植,這非老夫之所願……可洛陽那地界還偏就得讓盧植這樣的人來鎮守,不知文優有何辦法教我?”
李儒捋著鬚子,細細沉思了片刻。
“相國所擔憂的事,確實是正經事,不過,在儒看來,此事也不難解決。畢竟我大漢的先代帝王已經有了處置之法。”
“儒有一法,既能解決不再設司隸校尉的問題,同時也可以限制盧植在雒陽的勢力,讓他不會脫離相國的掌控。”
董卓聞言大喜過望,匆忙道:“文優有何妙策?快說說看!”
李儒道:“此事簡單,只要廢司隸而改立兩州,則諸事皆平也。”
“哦,如何改之?”董卓聽了這話,頗為驚訝。
李儒繼續道:“司隸自漢建之時,地域掌管就過於遼闊,下轄河南尹、河內、河東、弘農、京兆尹、左馮翊、右扶風……”
“今番遷都,正可順勢將司隸一分為二。”
“並在兩州分別設數郡之地,並設刺史以為牽制。”
“如此,也能為我西涼軍將士多多勻出位置,以安我等將校之心。”
董卓又問道:“當如何分之?”
“可分京兆尹、左馮翊、右扶風與原來涼州的東部為雍州,放在相國的眼皮子底下,並多用我西涼軍中心腹人物任要職,總攬關中軍政,如此,也可將勢力深入涼州。”
“而河南尹、河內、河東、弘農可為司州,並將潁川的陽城和陽翟、弘農的陸渾劃歸河南尹,以充前線之勢。”
“同時將雒陽與河南尹與河內的臨縣單獨剝離而出,獨設一郡,如此司州便有五郡,而盧植只為單獨坐鎮雒陽的一郡之長也。”
聽了李儒的話,董卓頓時就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真乃妙策。”
“雖然盧植可以在雒陽前線幫我們安撫當地貴胄,同時還能統御兵馬阻攔袁紹等強敵,但是老夫還可以在四周設立另外四名郡守,另設司州刺史來鉗制於他。”
李儒笑道:“正是如此,相國英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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