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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陽夏城外。

隨著城上城下三通鼓響起,就見城池之中,一名身穿綠色袍子、玄甲的大將,帶著一支騎兵,從城池上放落的吊橋快速賓士而出,他們來到了吊橋外的空場,佈下了陣勢。

而城池外的百箭之地,有西涼軍的千名騎兵在城下一字排開。

同時,這千名西涼兵的後方戰車林立,那些戰車上都是戰鼓,每架戰鼓旁都侍立著一個膀大腰圓的鼓手。

這樣的佈陣方法是有講究的。

雙方既然約定是鬥將,那就必須要赤誠以待,為了保證己方不會在鬥將的途中不會使出什麼卑劣的招數,故西涼軍所有的兵馬都向後移,在城池以外的三十里處安營紮寨,與縣城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樣雙方都比較放心。

而在兩方比試的當日,西涼兵也是隻派出了精騎和戰車,在城外安排佈置。

這樣的安排,是為了保證雙方在比鬥之時,西涼軍不會對陽夏城動手,彰顯他們沒有攻城之意。

至於劉儉一方,則是在城池上安排了一些弓弩手,只要西涼軍的精銳騎兵不過分向前,就不會進入其命中地帶,如此雙方就不會產生過多的軍事衝突。

眼見劉儉麾下的一眾軍士站成了一排出陣,胡軫遂問呂布:“奉先,你觀彼軍,那一眾將校豪傑,實力如何?”

呂布聞言,翻了翻白眼。

能夠參軍入伍,統領一軍者,大多數皆是身材龐大,外貌雄魁之人。

這些人,每一個看著都不弱,但是具體的本事有多少,非得是交過手之後才能知道。

要是能拿眼睛看就斷定高低,還比個什麼?

雙方交戰之時,互相看一眼,就能直接定下誰輸誰贏了,還能減少損失。

呂布道:“冀州之人貌似雖勇,然終究比不過我等邊塞久經征戰之將,大都護不必過於憂心!”

聽了呂布的話,胡軫哈哈大笑。

“我只是隨口一問。”

說罷,便見其他打馬向前,來到了兩軍中間相隔的那片場地中。

他的身後,隨即跟上了幾名西涼騎士,這些騎兵皆是體態較寬闊,紅色飽滿紅潤,嗓門奇高之人。

在胡軫的授意下,就聽這些騎兵仰起頭衝著對面的城池大喊:

“漢,討逆大軍都護胡軫,請冀州牧劉使君答話。”

胡軫的話音落時,就見城牆之上,站出了一個身披玄甲的身影。

此刻,劉儉身後也站立著一眾膀大腰圓的大嗓門軍士。

按照劉儉的吩咐,這些軍士也仰頭將其話傳遞給城下的胡軫。

“左將軍劉儉在此,不知胡大都護有何指教?”

“劉德然,你也是先帝親敕的冀州牧,為朝廷牧守一方,何其不顧上下尊卑,君臣之禮,反倒是領兵犯天家之境?無詔率兵入河南土地?好好的漢室宗親,你不當,你非要當反賊!你可對得起先帝的在天之靈嗎?”

劉儉的嘴角挑起了一絲冷笑。

胡軫真是自不量力。

要鬥將你就好好鬥將,非要到陣前跟我耍嘴皮子。

就憑你這兩下子,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劉儉遂命人對著城下的胡軫道:

“汝身為三軍統帥,端的是不懂時局,口出妄言!”

難道汝不曾看到,我這城頭之上,所立之旗為何?乃“報仇雪恨”四字!”

“劉某人率兵來此,一不是犯境,二不是逼宮,實乃是因董卓濫用職權,妄殺吾兄!他誅殺先帝遺留重臣,罪惡彌天,天地不容。”

“虧汝還好意思在吾面前提先帝?”

“袁士紀位列九卿,也是先帝在世時所遺留下的臣子,縱然袁紹起兵討伐董卓,然要定袁基之罪,也需先稟明當今天子,再交由廷尉審詢,經陛下和太后聖斷後,可聚朝臣公議,再行定論之策。”

“董卓是如何做的?直接拿下了袁氏一族,不經廷尉過審,不經陛下下旨,直接在牢中擅殺!滿門誅除!你還好意思在此說我興兵犯境?難道董卓此舉,就不是無君無父的叛逆之行乎?”

胡軫被劉儉說的一張臉忽紅忽白,只能硬回話道:“強詞奪理!”

城牆之上又傳來了劉儉的回話。

“胡大都護這是沒話說了嗎?大都護適才說我興兵犯境,擅自進入河南,那我想請問大都護,當初董卓領西涼兵從前線抵達司隸,進兵雒陽時,又是奉了誰的旨,遵了誰的詔?難道說是天子當初下詔招了董卓入京的不成?不見得吧!”

“某之兵馬雖入河南,但我至少沒有驅兵進雒陽,擅殺天家之臣,誅天子近侍,我也沒有把持朝政,自立相國。”

“我更沒有派出一眾西涼虎狼,在這陣前狺狺狂吠!”

胡軫氣得滿臉通紅,恨不能衝上城去將劉儉的腦袋砍下來當夜壺用。

怎奈這事實在怪不得劉儉。

人家本來沒惹你,你非要自己過去找羞辱,豈非是自尋不痛快?

胡軫重重的哼了一聲,遂打馬歸陣。

他環顧了一圈,看向身邊的這群西涼校尉,咬牙道:“何人願意出戰首戰?以成大功!”

呂布抬手道:“大都護莫要著急,且讓劉德然先行派出戰將,待我看看是何人前來交手,若是張飛與趙雲二人,那便由布親自出馬,若是旁人,再派遣其他人與之交手不遲。”

呂布所言並不是沒有道理。

並且事前他已經與胡軫溝透過了。

劉儉的一方派出張飛與趙雲二人,呂布自然就要去對戰,至於其他人,在呂布看來,並不是西涼軍一眾猛士的敵手。

區區冀州之眾而已,有何難哉?

但是,西涼軍的做法早就在劉儉的計算之內。

按照他的設計,呂布身為西涼軍中武技最強的一個人,斷然是不會第一個出場的。

不論是什麼樣的鬥陣,雙方普遍都會有一個認知,那就是實力最強的人都要壓軸。

所以,西涼軍一方第一仗出手的人必然不是呂布。

關羽按照既定的方略,捋著長鬚衝著對面喊道:“既相約獨鬥,雖是生死由命之局,但還需約定好較技之規,以免事後彼此追討怒罵,遺笑於天下,空惹笑柄。”

胡軫衝著關羽喊道:“汝等有何規則?但說無妨!本督接著便是!”

關羽捋著長鬚,不論是行為還是話語聲,都是瀟灑自然:“雖是單打獨鬥,生死搏殺,但雙方拼殺還需制定時限,可以五十回合為界定勝負,若至五十回合開外,當為平局,如何?”

這規矩說來定的也算是合理,一般情況下,兩個人血戰比拼,那是想當的耗費體力。

大部分人連二十三十個回合都打不到就脫力了,哪有那麼多體力高超的人能夠拼殺到五十回合?

況且,既然是鬥陣,那約定時限也並無不妥。

在兩軍陣前如同地痞無賴般的一直纏鬥下去,也確不是大將之所為。

胡軫道:

“好,此言有理,當著兩軍戰將的面,本督答應你就是了!”

關羽揚聲道:“甚好!胡將軍身為大都護,想來定是信守諾言之人,關某信你!”

說罷,便見關羽向著他旁邊的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

高覽領受到了關羽的示意,當即縱馬而出。

他來到場間,將手中的戰刀高高舉起,揚聲道:“河間國高覽,乃河間國大王府下別部司馬,今日特來邀戰!”

呂布先前也曾與高覽交過手,但是因為後來有張飛、趙雲的出現,使得呂布對於張郃與高覽的印象並不太深。

畢竟,張飛和趙雲的實力實在太過強悍,讓呂布記憶猶新,故而先前與之交手的敵將,皆會使呂布忽略。

眼下這個人雖然瞅著面熟,但呂布並未放在心上,因而不曾提點胡軫。33

胡軫更不知道高覽的名字,自然不會將這個河北大漢放在心上。

特別是對方竟然連劉儉的直屬手下都不算,只是河間王麾下的別部司馬。

一個諸侯王開府徵辟的司馬,能有多少本事?

胡軫環顧四周,最後將目光落在西涼軍中一名彪形大漢的身上。

那大漢名為王鋸,出身隴西郡,亦是別部司馬。

此人在西州之地頗具名望,以神力和勇武著稱!

王鋸在與胡軫相互對視之後,立刻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圖。

隨後,就見王鋸縱馬而出,揮舞著大刀來到了高覽的面前。

“隴西王鋸,特來請教!”

“咚咚咚咚~!”

隨著城上和城下的戰鼓聲齊響,高覽和王鋸在一眾人期盼的目光中,開始催動戰馬,向著彼此衝殺了過去。

兩柄戰刀在半空中來回碰撞,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鐵器交擊之聲。

那聲音聽著,既刺人耳膜,同時也使人心潮澎湃!

城上城下,雙方的兵卒都是緊緊地盯著場中的決鬥,目不轉睛,很多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特別是劉儉和胡軫,更是連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說實話,兩軍猛士拼殺比鬥,完全不會左右戰爭的局勢,但今日的比拼卻意義非凡。

對於胡軫來說,他已經沒有能力,也沒有理由和膽量,再與劉儉交手,他心中已經知曉,這一仗必將以董卓與劉儉的和談而告終。

高覽本人固然是武藝高強,勇力超群……但是涼州的豪傑猛士,也確實很多。

在歷史上沒有留下姓名的勇武豪傑在這個時代數不勝數。

特別是涼州邊郡之人,本來就不為漢魏史書所重,故而很多英傑都未曾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姓名。

但這不代表其中有很多人的用兵水平和勇武之力,就真的要比中土人差!

畢竟,史書的撰寫工作之中,並沒有那麼多的涼州人。

這名與高覽交手的隴西王鋸,便是一名不在歷史上留下姓名,但實則勇力超卓的能人。

在邊境之地,一眾常年與羌胡交戰,與戰馬為伍的壯士豪傑,豈是等閒之輩?

此人乃是隴西的寒門人物,其家族西州羌民中的威望並不弱於董氏,家公王鋸年雖只有三旬出頭,但聲威卻響徹渭水,他也是隨同董卓東西征戰的老人了,勇冠三軍。

他去年生了一個兒子,名叫王雙。

高覽雖然善戰,但一時間竟也拿不下這名西州猛士。

雙方你來我往,竟成了纏鬥之勢,一時間難分勝負。

所有人都是目光緊盯著二人,城上城下,將士們高聲呼喝,為己方的將領加油助威。

最終,兩人竟打到了五十回合開外!

依照戰前制定的規則,這一戰算是雙方平手,無需再打下去了。

“鳴金!”

劉儉抬手喝令傳令兵。

隨著鳴金聲響起,兩名縱馬衝鋒彼此交戰的戰將紛紛拉住了馬韁。

他們兩個人彼此警惕的對望,隨後緩緩向著後方撤去。

高覽的勇力超出了西涼軍的想象,但西涼軍猛將們的勇武。也著實讓劉儉心中有了幾分驚醒。

雖然沒有聽過王鋸這個名字,但是能與高覽打成平手,說明涼州軍中不為天下人所知的雄烈之士還是很多的。

大漢能夠出勇武善戰猛將之地最多的地方,終歸還得是邊郡啊。

在兩軍將士們意猶未盡的目光中,高覽與王鋸分別撤退回了本鎮。

他們望向彼此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敬佩之情。

此刻,不論是城上計程車兵還是城下的,皆是將手中的兵刃高高舉起,不論是長戟長矛,亦或是環手刀都指向天空。

“好,好,好!”

“戰,戰,戰!”

雖然雙方是以平手收場,但雙方士兵在聲勢上皆不退讓。

他們都認為己方的將領在這場比試中佔據了主動。

胡軫看著與高覽鬥平的王鋸打馬而回……臉色有點兒不太好看了。

王鋸是涼州軍中少有的猛士,這第一輪比試派王鋸上場,胡軫是有意先聲奪人,拿下首勝的!

哪曾想,竟然只是跟對方打成了平手,這著實讓胡軫很不滿意。

胡軫頗為不滿的看著王鋸道:“王司馬平日裡自詡勇力過人,豪氣冠絕隴西,何其五十回拿不下關東之人?”

王鋸聽到這,面色發紅,心中既感慚愧,又感羞恥。

他昨日在胡軫面前稱誇下了海口,說首戰一定會為西涼軍贏下一局,震懾對方宵小之輩。

“都護,王某人一時不慎,讓對方拖過了時間,此戰是某之過也……”

但任憑王鋸如何解釋,胡軫已經懶得搭理他了。

呂布斜眼撇了一眼遠處的情況,道:“冀州軍猛士不少。看來這第二陣還需布出馬,勝對面一陣,以揚士氣。”

胡軫有些猶豫的看向呂布。

呂布則很是自信的對他道:“大都護放心,不管他們下一戰來的人是誰,布定然都能將其斬之!”

胡軫猶豫道:“只是,還有那張飛和趙雲未曾出戰……你說此二人在冀州軍中算是你的敵手,若下一陣,這二人不出,又該如何?”

呂布笑道:“還是那句話!事先沒有約定不可一人連續比試幾場,布先速速戰敗下一陣的敵將,然後待張飛和趙雲出馬之時,再與之相敵,依舊可勝之!”

胡軫鄭重地向著呂布拱了拱手,道:“左督既號稱第一勇將,那這接下來的戰事,就有勞左督了!”

“好!”

說罷,便見呂布持方天畫戟,用手輕輕敵拍了拍馬臀,縱馬向著陣外而出。

他胯下的,乃是涼州名駒嘶風赤兔馬!

通體高大深紅的戰馬,承載著猛將驟然而出,端的是氣勢如虹,其聲勢更是震懾四方!

“雒陽騎都尉,左軍都督呂布在此,爾等誰敢與某一絕死戰!”

一番話喊出,令在場諸人盡皆變了顏色。

張飛和趙雲都是眯起了眼睛,精神抖擻,大有上前與之一決生死之意。

怎奈,劉儉事前曾有安排排程,如若呂布出戰,斷然不需張飛和趙雲先一陣接手。

“呂布在此!誰敢出來一決高下?”

就在這個時候,冀州方面,位於正中的綠袍大將,將手中的青龍刀抬起,一雙半眯著的眼睛驟然睜開,猛然一擊胯下戰馬,縱馬飛速而出!

關羽上場,冀州軍方面,頓時喊聲如雷!

“吼、吼、吼、吼!”

整齊的聲音響徹天際,極度富有氣勢。

呂布看向對面的關羽,見對方氣度雍容,實有猛虎之姿,龍豹之氣,真如天神下凡一般。

饒是自視為無敵的呂布,此刻心中竟也升起了一股涼意。

他竟不自覺地再想,此人或許是吾敵手!

心中雖然忐忑,但呂布的面上依舊倨傲,他緩緩地抬起了長戟,指向對方:

“來將通名!”

“河東關羽,字雲長,呂布……久仰大名。”

關羽的聲音並不大,但卻如同深沉的暮鍾一般,深深的撞擊在每一個西涼軍和幷州軍士兵的心中。

關羽?!

他就是關羽!?

現在的關羽,可不是歷史上同時期的關羽。

歷史上同時期的關羽,在現在是個籍籍無名之輩,但此時的關羽,可是遼東屬國都尉,北地第一名將!

北地戰鮮卑,境內平逆寇!

在大漢朝的北地幽州,若論武將排名,公孫瓚排老二,關雲長才是第一!

不過,關羽這些年所積攢的名望,大部分都是他的征戰功績與用兵之能,但其個人勇武,卻未曾過於彰顯。

若說北地第一名將帥才,當數雲長第一。

但若提起北地第一勇武之士,怕是未必有人會想到關羽。

故而,呂布在聽了關羽自報家門之後,也只是略略愣神。

隨後,方見他笑道:“公乃遼東屬國都尉,秩俸兩千石,威震幽州之地,聽聞足下善於用兵驅卒,與公孫瓚齊名,實乃難得的帥才,似汝這般高貴的人物,卻來陣前與我拼鬥,豈非不智?”

“今日乃兩軍鬥陣,並非戰場上生死搏殺,我不殺汝!放你回去,也算是替大漢北境留下一個震懾外胡人的大纛!”

關羽聽了這話,並不發怒,他只是揚起長刀,對呂布喝道:“呂奉先,汝自持勇力非凡,殊不知這天下強者多矣,關某今日在兩軍陣前放言,五十合內,定斬汝之首級!”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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