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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渠帥的黃巾軍,是沒有任何的戰鬥力的,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想要擊敗他們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不過對於劉儉來說,他並不想要單純的擊敗這些黃巾,他需要的是,是收降他們作為屯田客,作為自己的生產力。

青州黃巾的數量非常巨大,這些人力因為漢朝頂級門閥和豪右的兼併,流離失所背井離鄉,最終成為了叛軍,但事實上,如果有一個相對合理的制度,這些人都可以成為神州大地繁華建設的螺絲釘,為興旺大漢王朝做出他們應有的貢獻。

劉儉不想將黃巾軍盡除,他要做的,是讓這些叛軍計程車兵回返到各自的崗位上,去做一些他們本應該做的事。

…………

張郃率領麾下的騎兵,衝破了層層敵陣,終於趕到了浮雲和緣城的所在地。

不過很可惜,他終歸還是來晚了一步。

這兩名本該被他生擒活捉的黃巾賊首,如今已經成為了顏良的刀下亡魂。

而除了兩名黃巾渠帥的頭顱被顏良拿下,其餘的黃巾餘眾也已經被顏良手下的軍士盡皆殺散了。

張郃為人還是比較穩重的,他只是大致的打量了一下顏良一眾的穿著,就知道他們不是正規軍隊,應該是屬於本土的豪右所自行組織的軍隊。

這樣的軍隊,在大漢朝按道理是不應被允許存在的。

至少在先帝劉宏活著的時候,不被允許。

世家豪強或許可以兼併土地,也可以兼併徒戶,但是大漢朝皇帝的底線,就是不允許他們擁有自己的軍隊,至少明面上是不可以的。

管你是多大的豪右之族,也不管有多高的身份和多大的鄔堡莊園,你敢在明面上自發的組織軍隊,那你就是真的活膩歪了。

不是開玩笑,劉宏是真的會舉傾國之兵,將任何敢於組織軍隊的望族鄔堡給踏平。

漢朝的天子有他們的底線。

但是最近這幾年,特別是黃巾起義和先帝劉宏駕崩之後,漢室王朝的底線明顯被突破了不少。

雖然朝廷沒有明文詔書鼓勵你可以擁有軍隊,但是自黃巾起義之後,各地的匪患實在是鬧的太兇。

特別是這些混蛋不打劫底層百姓,專門去攻打望族豪右,誰有錢就打誰家,專業敲地主家的竹槓,你說那些望族中人怎麼可能承受的了?

或者說,他們怎麼可能繼續允許這種情況發生下去?

屋漏偏逢連夜雨,漢室朝廷的中央又入駐了董卓,朝廷整個被撕裂成了幾個勢力,雒陽中樞雖然依舊是在運轉,但對地方的掌控能力明顯大不如先,而對於平叛更是有心無力。

特別是西涼方面,北宮伯玉等人雖然遭受到了張溫、皇甫嵩、董卓等人的打擊,但並未被完全剿滅,甚至可以說是元氣未傷,特別是在戰爭的關鍵時期,劉宏突然駕崩,導致了朝廷從前線大批次的撤回了精銳士兵,給了這些叛軍喘息之機,致使他們在涼州的影響力愈大。

而漢室中央政府忙著內鬥,根本沒有時間去處理西涼方面的戰事。

如今的涼州,大半的地域幾乎營喪失了與雒陽中樞的聯絡,完全成為了叛軍的割據之地,可以說是在最大底線的挑戰著雒陽朝廷的權威。

關東各地也是如此,青州黃巾的起義只是其一,南方各州郡也都並不太平。

所以,各地的望族豪右開始自發的從徒附中抽取精壯之人組織軍隊,在各地平叛。

故,今日張郃見到了顏良所率領的這支兵馬,倒也沒有提出什麼異議,在大漢朝各州各郡,這種情況已經很是普遍,在中樞沒有明令禁止的情況下,他一個諸侯王府的司馬,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閒事了。

“足下何人!”張郃舉著手中的長矛,問對面的顏良。

顏良將戰馬向前打了幾步,問道:“敢問足下可是左將軍帳下之人?”

張郃回答的乾脆利索:“某乃南冀州牧使,左將軍麾下都尉統管別部司馬張郃,奉命在此追殺蛾賊賊首!”

顏良聞之,大喜過望。

他急忙換上了一副笑臉,開懷道:“某乃青州樂安顏氏中人顏良,久仰劉將軍大名,如雷貫耳,今日率眾來此相投,正逢這兩名黃巾賊首為將軍天兵擊潰而走,故親斬之,為覲見之禮,勞煩張司馬能夠為我引薦引薦!”

張郃聞言恍然,他來回打量了顏良一會,問道:“這倆蛾賊之首,都是足下所斬殺的?”

顏良哈哈大笑道:“區區小事而已,不足掛齒!”

張郃雖然沒有看見顏良斬殺這兩名賊首時的身姿,但只是大概打量了對方几眼,就能猜測到對方的勇猛程度。

顏良的身形寬大,臂膀寬厚,幾乎比張郃本人寬大了整整一圈,差不多能夠與張飛持平。

且不論他武技如何,單是這樣的身體構造,就註定了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足矣稱之為“熊羆之士”。

“好,還請顏兄隨我一同前往歷城,由我為你引薦!”

“多謝,多謝!”

…………

而此時此刻,失去了浮雲和緣城的兩名賊首的黃巾軍,已經完全崩潰。

有一些黃巾軍的中層督戰官想要靠斬殺敗兵來扭轉局勢,但毫無疑問都失敗了,甚至於他們本人都被這些敗退的黃巾士卒所攜裹。

就算是韓信復生,面對十餘萬人潰敗,也只能是望洋興嘆,無力迴天。

深明戰機重要性的徐榮,乘著這個機會,指揮冀州兵鼓足全力追擊敗兵,不給對方喘息之機。

此刻黃巾士兵潰散,主將不存,徐榮高舉環首刀,刀鋒指長空大聲喊道:“降者不殺!降者不殺!”

隨著徐榮一開口,其身後的精銳護衛也都手舉長矛大喊道:“降者不殺!降者不殺!”

百人的呼喊聲傳到了戰場中的數千冀州軍處,士氣高漲的冀州軍士兵們也都是齊齊大聲喊道:“降者不殺!”

降者不殺!

這四個字由近萬士氣高漲的冀州士兵們喊出,雖然有些雜亂無章,卻有能夠震撼泰山之力,宛如驚雷一般,炸裂傳遍這數里之內的場間。

這喊聲可謂驚天動地。

黃巾軍計程車兵們當黃巾的根本目地是什麼?

就是為了活命而已。

如今聽到“降者不殺”這四個字,他們就彷彿聽到天籟之聲。

戰場中,越來越多的黃巾軍紛紛高聲呼喊,他們高舉雙臂,奮力呼喊,生怕劉儉的手下們聽不到。

只是黃巾軍所喊的內容都是:“願降!願降!願降啊!”

…………

一個時辰之後,戰場上的形勢基本被平定了。

黃巾軍死的死,逃的逃,潰散的潰散,當然還有很大一部分的人表示願意投降。

這次主動歸降的黃巾軍人數不少,足足達到了一半,至於那剩下的一半,劉儉覺得他們要麼就是逃亡其他的青州黃巾麾下投軍,要麼早晚還會回來投降。

這並不是劉儉為人有多麼的自信,而是在他看來,他所施行的政策是最適合黃巾軍的。

自從在冀州開始屯田之後,劉儉利用了亂世之後所遺留的大片無主土地作為基礎,再根據歷史上北魏至唐朝時期的均田法中的一些細則為根本條例,穩定住了局勢,使百姓有可耕種的土地,使官署有持續性收入,維持了冀州的正常運轉。

簡單一點說就是因為戰亂而導致荒蕪的土地,經過重新洗牌之後,全部由政府進行掌管,政府成了最大的地主,用手中的土地租賃權來使社會重新安定。

當然,歷史已經證明,隨著時間的推移,政府的田地依舊會被那些站在金字塔尖上的人用手段兼吞為私田,這種租庸調田的方式,只能夠維持一時的穩定,但絕對不會長久。

不過對於劉儉來說,短時間內這個方法是夠用的,至少在亂世結束前的這十幾年間,這個方法是絕對可以維持穩定並使農業生產力恢復的。

而也正是他首先推行了這種方法,使得大量的流民湧往了河北。

劉儉的名字在底層人群之中也被廣為流傳。

而盧植在冀州北面也尊奉劉儉的命令,按照他教給的方法進行屯田。

別說是青州黃巾,就是黑山軍那邊,也開始逐漸形成了人員流動的逆差。

過去的幾年裡,一直都是在外面吃不上飯的流民和氓首,為了尋求生機而遁入太行山中,但是現在,隨著整個劉儉大興屯田,生產力的恢復和最底層百姓在耕種之後會得到糧食收成,遁入黑山的人越來越少,相反的,從太行山脈走出來的人則越來越多。

青州黃巾和太行山的賊寇是一個性質的,無論他們做什麼,都必然以生存為主要目地。

劉儉只要能提供給他們能夠生存的安穩環境,就不怕青州黃巾這些人不歸順。

“主公,張司馬帶著一位自稱為顏良的人,前來求見。”

趙雲跟劉儉說這話的時候,劉儉正在城牆上,看著手下的軍士們將投降的青州黃巾押解進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他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但很快……

“嗯?”

劉儉緩緩的轉過身,詫異的看著趙雲道:“你剛剛說,是誰?”

“回稟使君,是張司馬,張郃。”

“不是,不是。”

劉儉擺了擺手,道:“我問他領著誰來了?”

“回稟使君,張司馬引著一名叫顏良的人來見使君,聽張司馬說,這顏良斬殺了黃巾軍的兩名渠帥,帶著兩賊的人頭特來投奔使君。”

劉儉愣了好一會,急忙道:“快請!”

“唯!”

趙雲下去之後,劉儉站在原地,開始掰著手指頭細數。

顏良,文丑,張郃,高覽……在歷史上被人稱之為河北四庭柱。

但如今,自己麾下的猛將攏一攏,四庭柱肯定是打不住了。

劉備,關羽,張飛,黃忠,趙雲,徐榮,高順,張郃,高覽,程普,韓當……

如今再加上這麼一個顏良。

十一個可以稱之為猛將的人物了!

以後是叫十一柱石?還是十一虎臣呢?

真難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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