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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宏拖著病體出現,在朝中扔下來三個重磅訊息,且當即下令,著張讓派遣黃門為使,去辦妥此事,不允許有絲毫的耽誤。
他是不打算給朝中公卿非議的機會,直接搶著將這件事辦利索。
其實,有了劉儉和劉焉這兩位州牧的先例,如今又增加了劉虞和盧植為州牧,並沒有什麼不妥當,今日朝議的關鍵還是在於劉儉的假節鉞。
劉宏公佈了這條訊息之後,便有幾名議郎站出來,向劉宏諫言,言幽州和冀州之地,賜一人行使假節鉞,到底有無必要。
劉宏冷笑的看著他們,反問道:“若無必要,涼州戰事,又如何遷延至今?”
此言一出,滿朝公卿便都不再說話了。
其實他們倒也不是不能繼續向劉宏諫言,關鍵是這個劉儉的身份確實比較敏感。
他不但是漢室宗親,更是袁基的刎頸之交。
在沒有袁基正式表態之前,朝中公卿對於此事都不能多言。
而在劉宏宣佈給劉儉冀、幽兩州的假節鉞之權時,袁基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看。
但他也沒有多說什麼,也未曾站出來反駁劉宏。
朝議之後,袁基回府,隨後命人將袁紹,曹操,袁術,劉備,淳于瓊,許攸這幾個人找了來。
這幾個人,目前在雒陽,都算是袁基比較看好的年輕一輩的才俊豪傑。
諸人陸續抵達,唯有劉備是最後一個到的。
劉備進了正廳後,向袁基行禮,但隨後便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
所有的人,都在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瞅著他。
雖然是西園八校尉之一,但今日朝議之時,正逢劉備操練軍馬當值,所以未曾入朝。
敏感的劉備瞬時間就猜出來了,定然是朝堂中發生了大事。
而且若無意外,這事跟他那從弟劉儉有關係。
不過,如今的劉備也不比當年了,多年來的歷練和與劉儉的交流心得,再加上天分使然,讓他成為了一個心思細膩,城府極深的人物。
縱然此時的他感受到了一些危機,但劉備面上卻裝作毫無所覺。
他大喇喇的坐在一側,好似什麼都沒有看明白一樣。
不多時,突聽袁術開口道:“玄德,你家兄弟如今在河北乾的好大事業,咱們這廳中之人,恐無一人能及呀。”
劉備聞言一愣。
他衝著袁術拱了拱手,道:“不知公路兄此言何意?”
“何意?”
袁術似笑非笑的道:“今日朝會,陛下下旨,予你家從弟德然假節鉞之權,總督冀、幽兩州兵事,專司北境征伐,你說,我是不是該向你兄弟,道一聲喜呀?”
劉備面色不變,心中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翁翁的!德然這小子是真能幹呀!這大斧子都讓他拿到手了?
那你別怪袁基,換成我,我也對你不滿意!
這麼大事,怎麼事先也不跟袁基書信商議商議……
等等,不對!
德然最近的信中,並沒有跟自己言及此事呀。
他現在應該只是一心在冀州屯田養糧,收納流民,增加自己轄境內的人口與糧草數目,按照德然自己的話說,就是“高築牆,廣積糧”,他並不應該往假節鉞這方面尋思呀。
那就說明,這件事不是他主動要求的,而確實是陛下額外賜給他的。
這皇帝都要死了,還整這事!
劉備心中暗暗計較議定,當即笑道:“果真有此事,那這是好事呀!”
袁術出言嘲諷道:“對你劉家兄弟而言,當然是好事。”
劉備搖頭道:“公路兄何出此言?依照我看來,這對於君侯來說,才是天大的好事。”
說罷,劉備看向袁基,拱手道:“君侯,備在此向君侯賀喜了!”
袁基的表情不愉,淡淡道:“你家兄弟得了陛下斧鉞,為何向我賀喜?”
劉備急忙道:“君侯何出此言?我與我家德然賢弟,皆仰賴君侯鼻息而活,我兄弟二人能有今日,全賴君侯,我在京中為君侯效力,賢弟在外替君侯牧守一方,如今我家賢弟得了朝廷斧鉞,可於冀州和幽州兩地征伐,說是天子賦予我家賢弟的權力,其實在我看來,這何嘗不是給君侯的權力?”
“我劉氏兄弟,不過是為君侯守戶而已!”
袁基聽了這話,頓時一愣。
那邊,剛剛被徵辟入京的王芬突然開口道:“玄德此言,貌似有理,但這天高任鳥飛,海深任魚遊,我怕劉德然勢大,今後恐不會聽從君侯之命了。”
黨錮已經解除,似王芬這等有著“八廚”名號的人物,自然被袁家徵辟入京,用以為臂助了。
劉備嘆道:“文祖兄能出此言,足見陛下之計成矣。”
在場眾人聞言皆不由一愣。
袁基挑了挑眉:“陛下之計?”
劉備嘆道:“君侯試想,當今陛下何等樣人?”
“他一向的行事之風又是如何?這平衡掣肘之策,乃是陛下之所長!”
“斧鉞之權,何等重要,這豈是我弟弟向陛下求就能求來的嗎?”
“必然是陛下深思熟慮之後,方才名詔賜予的!”
袁基點了點頭,道:“有理。”
“君侯,陛下一直都想重用我弟德然,但他也知道德然與君侯乃是刎頸之交,”
“故臨終之前設下此計,不過是為下一代的帝王鋪路而已,”
“若君侯因此懷疑我家賢弟,那我賢弟無奈之下,必然重投皇室之內,為下一代帝王所用,”
“這離間之計,難道君侯想不通透麼?”
袁基聞言皺起了眉頭。
突然,卻見劉備從原地站起身來,“刷”的一聲拔出了腰間佩劍。
袁紹和袁術,淳于瓊,曹操等人急忙起身,也是紛紛拔劍。
“劉備,汝要作甚!”袁紹衝著劉備怒吼道。
劉備卻是當著眾人的面將,將劍橫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君侯若是不信我家兄弟,那備今日便自刎在君侯面前,用我這條命,以證我劉氏兄弟,對君侯的一片忠心!”
說罷,做勢就要切了自己的咽喉。
“救他!”袁基大驚失色。
曹操早有準備,大步上前,一劍挑飛了劉備手中的長劍。
卻見劉備的脖頸上,已經留下了一跳血印,讓人觸目驚心。
袁基重重的一拍桌案,怒道:“玄德!你太胡鬧了!袁某何時說過不信你們兄弟!”
說到這的時候,便見袁基環視在場眾人,高聲道:“劉德然,乃我至交好友!生死與共!”
“這劉玄德,也是我袁家摯友,他是德然之兄,那便也是袁某人的兄弟,爾等好端端的,妄自揣測,傷害人心,險些誤害忠良!”
眾人紛紛向袁基低頭行禮:“君侯恕罪!”
袁基看向劉備,道:“玄德!不要說了,莪信你們兄弟!”
“君侯!”
卻見劉備泣拜於地,抱拳道:“劉家兄弟,誓死為君侯效力!雖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曹操輕輕的瞥了一眼委屈的劉備,突然道:“君侯,其實仔細想想,陛下安排盧子幹為北冀州牧,為的是什麼?”
“不過是為了掣肘劉德然,一旦發現德然有問題,就讓盧子幹出面收服於他,”
“劉德然乃是尊師重道之人,面對旁人或許無所謂,但面對自家恩師,斷然不會有什麼忤逆之舉,如此看來……陛下並不相信劉德然。”
袁基指了指曹操,道:“此言有理!如此一說,此事明瞭,分明是皇帝欲行離間之計,想要把劉德然拉到新君那一邊去,袁某豈能如他所願!”
袁基站起身,拔出佩劍,道:“我與德然,生死與共,親如兄弟,今後誰敢妄議德然,休怪我劍下無情!”
說罷,一劍將桌角劈斷。
袁基一臉怒色的看向了袁術和王芬:“還不給玄德賠禮!”
袁術和王芬面對震怒的袁基,急忙起身,向劉備作揖致歉。
隨後,袁基又好生安撫了劉備一番,隨後大家又談論了一些朝中之事。
最後,袁基留下了袁氏兄弟說是要嘮些家事,其餘不是姓袁的,就讓他們先行回去了。
臨行之前,袁基又命人準備厚禮,讓劉備帶回府上。
劉備堅持不收,但袁基一定要送。
出了袁基的府邸,劉備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心中暗道適才還真是好險。
“玄德。”
一聲輕喚,劉備急忙轉頭,看到的是一臉笑意的曹操。
“哦,是孟德兄!”
曹操笑著一把拽住劉備,將他拉到角落處,問道:“適才若無曹某出劍,玄德打算如何收場?你當真會血濺當場麼?”
劉備聞言一愣,接著正色道:“我等對君侯忠心,日月可鑑,若無孟德,我自當自盡於君侯面前!”
曹操哈哈大笑:“行吧,我當你會自盡就是了!”
劉備皺了皺眉。
這人怎麼說話呢?
什麼叫“當?”
曹操用手輕輕的敲了敲劉備的胸口,道:“下個月,你就要娶我從妹入府了,到時候我還得稱呼你一聲妹夫,咱們之間,不必有什麼隔閡,都是一家人了,莫要隱藏太深才是。”
說罷,便見曹操哈哈大笑。
劉備愣了愣,隨即亦是跟曹操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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