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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艾涼作為義警活動時第一個合作物件就是夏啟元那個老光棍,艾涼負責收集情報和證據,夏啟元負責收網抓人。
多次合作後,夏啟元開始打探起艾涼的真實身份,不過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畢竟艾涼的真身那時才五歲,任你夏啟元是福爾摩斯轉世也不可能查到他的頭上。
兩人一個是內華市的刑警,一個是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的情報商,不管合作多少次他們之間始終存在著一層隔閡。
只不過當時夏啟年還是個剛走出象牙塔步入社會的小白,在他眼裡,艾涼和夏啟元就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共同打擊犯罪的親密搭檔。
而這個誤會一直持續到現在。
沒錯,直到現在夏啟年都把隱者當做自己叔叔的摯友。
他這些年的社會閱歷都拿去餵狗了嗎?
艾涼表情帶上一絲嫌棄。
“如果你不在意的話,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夏啟年那邊還沒放棄。
“我只是想讓你給石峰帶句話,我沒有對嶽崇山下手的意思,我已經打算徹底隱退了。”
艾涼突然給臨時起意給夏啟年打電話的目的就是這個。
直接用老人機給石峰這個刑警隊隊長打電話,說自己要隱退,在別人眼裡,簡直就是公然挑釁,不把技術科的人放在眼裡。
就好比一個通緝犯打電話跟警方說自己想過平靜的生活,你們不要再找我了。
這種人讓警方逮到,非把他捶出屎來。
別看電影裡那些殺手用工作手機時警方查的焦頭爛額,實際上他們要是真想查,只要連入黑基站,一切都無所遁形。
艾涼就是拿不準這幾年警方有沒有控制內華市的自建基站,所以才用這種迂迴的方式告訴石峰。
“等等,電話裡很多事情都說不清楚,不如明天出來見一面......”夏啟年試探著說道。
“沒興趣,再見。”
“最近有個叫面具的傢伙在追查你,我掌握了一些線索!”
在電話結束通話前夕,夏啟年直接拿出最後的籌碼,而艾涼的手指也在結束通話的按鍵上放停下。
電話那邊的夏啟年語速飛快:“前幾天有人想拉你加入某個組織對吧,最近的流言也是他們傳播的,目的就是將你引出來。不僅如此他們和十年前的器官買賣也有關係,那個自稱面具三號的傢伙就是那場交易的買家!我們在這件事上可以合作。”
艾涼重新見手機放到耳邊問道:“姑且問一句,你是從那裡聽到有人在追查我的?”
“我認識他們其中一個想叛逃的內部人員。”
“名字?”
夏啟年深吸一口氣念出了一個艾涼十分熟悉的名字:“徐智海。”
艾涼沉默了一陣。
為什麼徐智海一個撿破爛的會和這群人扯上關係......話說回來,他的戲份還沒結束嗎?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眼下還有另一個問題。
前不久剛揭穿了徐智海才是兩期謀殺案的幕後黑手,雖然因證據不足被釋放,但警方肯定會派人盯著他。
現在夏啟年又要帶著他和自己見面,到時候自己勢必會暴露在警方的視野當中。
艾涼算是體會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麼滋味了。
看夏啟年一副不見面我就不說的態度,這一面不見還不行。
那群人不僅濫用自己名號,企圖讓自己背鍋,邀請不成後他們還打算滅口。還有之前面具男所說的咒物,這些事都讓艾涼無法做到視而不見。
“明晚七點,悅來商場五樓快餐店,記得帶上那個徐智海。”艾涼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自己變身後完全就是另一個人,只要找個機會擺脫追蹤就能變回原本的模樣。
大商場人流量極大隨便找個衛生間鑽進去再出來就行。
除非他們也有超能力不然絕對發現不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明白。”
夏啟年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如釋重負長舒一口氣。
艾涼結束通話電話將老人機關機回到臥室,從書桌抽屜裡拿出另外一部備用手機。
之前和夏啟年一起吃過飯時,那部手機的款式被他看見了。
雖然一般人不會把十五歲的普通學生和黑色地帶讓人聞風喪膽的割喉狂魔聯絡到一起,但細節決定成敗,為了保險起見艾涼還是決定啟用備用手機。
......
次日,下午五點半。
艾涼換上一件純白T恤衫和七分牛仔褲,這是他白天在商場附近觀察一天,統計後得到的出鏡率最高的搭配,鞋子也是選擇了當下最流行的款式。
艾涼這麼做當然不是為了趕潮流,警方追查嫌疑人的第一要點就是尋找身體特徵,在監控不能拍清人臉的情況下,身高體型和穿著打扮才是重點研究物件。因為沒有接受過相關訓練,光憑描述很難想象出一個人的相貌。
但如果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反而會顯得更加扎眼,在人流量大的地方,艾涼現在這身穿搭每二十人裡就有一個類似的打扮,只要他混入人群中,就像無良建材商家在水泥裡摻骨灰一樣難以分辨。
換好衣服後艾涼乘上前往悅來商場的計程車。
距離約定時間還有一個小時,趁著這段時間艾涼把商場逛了個遍,摸清了每一個攝像頭的位置和商場大致的建築結構,然後在三樓的飲品店點了杯綠茶將挎包存放在這裡,並跟店員小姐姐說去趟洗手間待會兒過來拿。
隨後他就在商場洗手間帶上黑口罩改變身形完成硬漢形態的轉變。
頂著隱者相貌的艾涼一路避開監控來到五樓的快餐店。
夏啟年和徐智海已經在此恭候多時了。
夏啟年擺著一張司馬,臉手指不停敲擊著桌面,有聲的述說著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旁邊的徐智海則是沒心沒肺的吃著薯條時不時嘬一口可樂。
快餐店的生意不錯,幾乎是座無虛席,又一次拒絕了拼桌的請求後,夏啟年的臉色愈發陰沉。
這時艾涼徑直走到他的對面坐下。
“這裡已經有人了。”夏啟年很不客氣的要求艾涼起身離開。
艾涼看了眼角落的監控,在確定只能拍到背影后摘下口罩說:“我就是。”
聽到這熟悉的中性嗓音,夏啟年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上下打量著艾涼。
“這麼多年你怎麼還這麼......年輕?”
大老粗的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合適的形容詞,只能憋出年輕二字。
艾涼現在的樣貌也就二十七八,十年前他就是以這副相貌和夏啟元叔侄見的面,而十年後的今天,他的相貌毫無改變。
反觀夏啟年,鬍子拉碴的,只有爺爺輩才會把他當晚輩看待。
艾涼重新戴上口罩說道:“你找我應該不是說這些廢話的吧,如果你想繼續耗下去我也不介意,那個靠窗的便衣很快就會認出我的身份,到時候別怪我直接離開。”
“便衣是監視徐智海的並不是......”夏啟年擔心艾涼誤會打算開口解釋一番。
“我知道,他的資訊我已經調查過了,現在我只關心他知道些什麼。”艾涼將視線轉向徐智海,眼底閃過一絲厲色。
聽到這位黑色地帶SSR級人物將話題指向自己,徐智海露出開朗且親切的微笑問候道:“被大名鼎鼎的割喉魔掛念還真是讓人受寵若驚。”
“躲在幕後引導別人殺人的CEO更厲害一點。”艾涼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髒手的事都讓別人來幹。”
“你認為你很乾淨?”徐智海捏起一根沾滿番茄醬的薯條送到口中。
艾涼直視著徐智海的雙眼,像是對他也像是對自己說:“沒有誰的手是乾淨的,關鍵是怎麼弄髒的。”
“嗯,很有趣的言論,這麼說我也在你的獵殺名單上?”
“你最好老老實實在牢裡待著。”
“明明是高富業和王強害死了我姐姐,我做為一個弟弟,復仇有錯嗎?而且......你有資格這麼說我?”
聽到自己登上割喉狂魔的獵殺名單,徐智海非但不緊張,還敢笑著開口反駁,膽量屬實不小。
艾涼那句話原本的意思是不打算追究他,但是以隱者的身份說出來意義就不一樣了。
很明顯在話語傳播的過程中出現了某種認知誤差,讓徐智海誤以為艾涼要對他下手。
“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但有無辜者因你而死。”
艾涼神情肅穆的說道。
“呵,仇人的女兒。”
徐智海不屑的說道。
徐智海的情況很複雜,他出於報復的目的殺死王強可以理解,但是高佳佳是無辜的受害者。
出於復仇的目的去殺人艾涼不會管,但徐智海卻牽扯到無辜的人,這就導致了他的行為接觸到了艾涼的底線但又沒有完全越過。
所以在發現徐智海是幕後真兇後艾涼才會勸他去自首,因為艾涼自己沒有資格去評判他的行為是對是錯。
徐智海是在無路可走的情況下才選擇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報仇。
他不像黑色地帶那群十惡不赦的傢伙,每一個拖出去槍斃十分鐘都不為過,殺起來完全不帶猶豫的。
說到底艾涼只是利用那些罪犯宣洩情緒,順便除暴安良,並不是真正公正無私的法外製裁者,這種私仇艾涼一般都是交給警方處理。
而且,艾涼讓他自首,有另一個最根本且直接的原因,在發現徐智海是兇手時,他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
那個念頭艾涼非常熟悉,熟悉到讓他感到害怕的程度。
本來打算讓兩人先相互認識一下的夏啟年,看著針鋒相對的二人,只能開口做和事佬。
“時間緊迫,還是直接互通一下情報吧。”
夏啟年壓下慾望將話題的主動權交給艾涼。
艾涼也不矯情直接質問道:“你和那個面具三號的關係,背後的組織的名字,還有你們組織的主要目的,這些麻煩你交代清楚。”
“唔,還真是毫不客氣呢。”徐智海放下薯條喝了口可樂潤潤喉嚨,表演了川劇變臉,彷彿剛剛的不愉快都是錯覺,“這些事解釋起來太麻煩,我還是從頭說起吧。”
“首先這個組織的名字叫‘使徒會’,主要的目的就是在世界各地邀請特殊人才加入組織,至於什麼人是特殊人才我也不清楚,他們好像有著一套特殊的評定標準。”
“三年前我家人全部去世後,一個叫千面人的傢伙找到我,以幫我復仇為代價讓我加入他們,走投無路的我答應了,後來的事你們都可以查的到,我也就不再多說。”徐智海說,“至於這個使徒會的目的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只是作為預備人員還沒有正式加入,而且除了那個邀請我的人外,我也沒見過其他人。”
“至於那個面具三號貌似是使徒會的外圍武裝人員,我和他的交集不多。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他們擁有某種特殊力量,可以瞬間提高身體素質,那個面具男甚至可以單手舉起五十公斤的槓鈴。”
“至於別的事就交給夏啟年先生解說吧,炸雞腿涼了可就不好吃了。”徐智海撕開調料包在金黃色的外皮上撒滿黑胡椒粉,美美的咬上一大口發出咔滋咔滋的脆響。
“他們在十年前就來過一次,根據卷宗記載,那個面具男是找貓眼幫購買活體心臟。”夏啟年適時的接過話茬進行著補充說明。“我叔叔十年前就是為了追捕那個面具男才失蹤的。”
艾涼全程板著臉,這個徐智海看似說了很多,但實際透露出來的資訊根本就沒多少,唯一有用的資訊那個奇葩組織的名字。
在艾涼思索著如何找到這個組織的成員時,夏啟年帶著沉悶且痛苦的神色問道:“我叔叔他還活著嗎?”
這些年他一直催眠自己夏啟元肯定還活著,但自從看了石峰辦公室內的卷宗,夏啟年原本堅韌的心出現一道小小的裂痕。
艾涼的回答可能是填補那道細小縫隙的膠水,也可能是一把將裂縫擴大讓整顆心變得支離破碎的石鑿。
“應該是死了吧。”艾涼語氣平淡的可怕。“夏啟元被拉上救護車時,斷裂的肋骨刺穿肺葉、右腿動脈被切開、全身多出骨折、指甲和牙齒全部被拔下來,很明顯是受到非人的虐待,大機率是搶救不過來了。”
“可是我並沒有查到醫院救護車出行記錄。”夏啟年緊握雙拳雙眼中壓抑著怒火,“內華市的所有醫院,包括刑警隊的急救室,都沒有就診記錄。”
“我只看見他被一群身著軍裝的人抬上救護車,別的不清楚。”艾涼語氣生硬的回答道。
“軍裝?”夏啟年愕然。
接下來他便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也就是說夏啟年是被官方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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