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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省,管城。
這座中原中心城市,人口上千萬,歷史幾千年。九十年代的高樓也無法掩蓋這座城市的滄桑。
一輛加長型林肯行駛在這座城市的主幹道上,在專業司機的駕駛下穩穩當當。
車內,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眼含笑意,看著沙發另一邊拎著可樂易拉罐的張南洲,笑著說:“說說吧,怎麼跑我這來了。是你自己來散心還是你大哥的意思。”
張南洲老老實實回答“是他們的意思,覺得我這次風頭出的有點大,事情處理的也有些急躁,應該找個地方養養性子,讀讀書。”
中年人點點頭:“這麼安排也不錯。對你以後有好處。趁著風口浪尖見什麼拿什麼,有什麼吃什麼,一時看是有便宜可佔,對你未來發展卻是隱患。怎麼,調到中原省廳裡了?”
張南洲搖搖頭:“可能我大哥看來,機關不是讀書的地方。我調中原警察大學團委學工部部長。”
“哈哈哈哈哈”中年人一陣大笑,看快把張南洲笑惱了才強迫自己停下來。
他盯著張南洲的眼睛說道:“這是非常好的安排,最好的安排。”
現在柳鵬程可沒空管張南洲是怎麼安排的,他就是看著一大堆的年貨發愁。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只要和一個單位有點“交情”就會收到一份年貨。於是,柳鵬程發愁了。
刑警大隊的年貨肯定是少不了他的。然後是農貿市場派出所,王鎖福和娜姐都不可能忘了他。管委會的年貨裡也有他一份。然後是大青山派出所,元寶鄉派出所都是因為他立功,大過年的肯定得表示一下。
另外,老爸打電話說,巡警三大隊和幸福路派出所的年禮是一起送來的,第二天,瑞東分局也送了一份。
當時公安局可不是什麼有錢的單位,年禮也以實惠為主。柳鵬程又不是什麼大幹部,人家送他一份也是順手還個人情的意思。於是姥姥看著院子裡擺的十幾盒一摸一樣的中刀魚發愁:這得吃到什麼時候去啊,這幫警察原來這麼愛吃刀魚啊,哪個單位都發刀魚,大外孫子都沒說過。
最後,這一堆刀魚被大舅媽拿走發給她養雞場的骨幹了。柳鵬程才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整個正月每天都要吃刀魚。
今年過年在大青山過年。
本來,計劃是今年大伯一家回瑞城過年。可是大伯剛剛在肩膀加了星星,實在不能跑回老家過年,爺爺奶奶也好幾年沒有看到大伯和孫女,於是就去了大伯那裡過年。
柳爸和柳媽乾脆開了一臺雙排座回來,裡面都是各種年貨。
二舅還透過柳爸,把礦務局全套放煙花的團隊請來,就在輕工市場廣場,放了二十分鐘的煙火。
明滅的美麗的花朵,映著人們的笑臉,這個小小的山城,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充滿希望!
有意思的是,今年過年大凱又去了山東。初四才回來。
開飯店的錢,湊夠了。
他師父給他拿了一筆,算是給小徒弟的投資。
這個時候,柳鵬程和大凱提出了,撤股。
本來,柳鵬程給大凱出錢開包子攤,一來是讓小夥伴有自己的生意,不用再背井離鄉去打工。二來也是在自己的職場嫩苗期有點錢花,不至於和家裡伸手。
現在眼看人家已經幹大了,柳鵬程要是再咬著股份,那就太沒意思了。
大凱笑嘻嘻地說:“這股份你還真撤不了,你聽我跟伱說。”
大凱也真沒有從什麼哥們義氣角度說這個事兒。他和柳鵬程說了三點。
第一點,當初沒有柳鵬程拿錢就沒有包子攤,現在眼看幹大了,不帶柳鵬程玩兒了,事兒能不能這麼幹?人能不能這麼做?這事兒如果傳出去,大凱還能在邊山活人不?
第二點,就算是柳鵬程撤了,這股份也留不下。大凱一個二十多歲年輕廚師,沒有老楊家,能不能撐起來一個這麼大的酒樓?不是還得找人合作?
第三點,這次老頭子給他拿了不少錢,就算是柳鵬程不找大凱,大凱也要找柳鵬程,股份得重新算。
柳鵬程沒辦法,大凱說得句句在理,他一句嘴都回不了。只好灰溜溜回去找大舅媽。大舅媽和柳爸柳媽商量一下,覺得這次柳鵬程去學習回來,沒準得上個層次,身上掛個買賣不好看。於是大舅媽出錢,以她的食品公司的名義投資。把柳鵬程的股份都算在這裡面,然後大舅媽每年再給柳鵬程分紅。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大凱問清楚了柳鵬程利益沒事,也就無所謂。簽了合同,拿了錢,大凱才給大家介紹了他師父派來的財務經理,一個俊俏爽朗的山東姑娘,也是他師父的侄女,箏都商業學校餐飲服務專業高材生。
柳鵬程心裡要給大凱點一千個贊,上輩子還得跑山東去才能追到手,這輩子居然勾回來了,厲害厲害!
二舅幫大凱聯絡了設計輕工市場裝修的省城建築學院李教授團隊,幫他設計新店的裝修。這個柳鵬程有話說了,他雖然不會裝修,不會開飯店,可是他上輩子吃的多啊,啥裝修沒見過啊。一說一大套把李教授都侃暈了,直說他當警察實在是太浪費天賦了。
忙完了邊山縣的事情,柳鵬程把行李,摩托等東西都放在了輕卡上。和父母回到了礦務局,他知道,以後回大青山的機會可能還很多,去邊山的機會就很少了。
柳鵬程出發之前,爺爺奶奶回來了。
看來大伯那邊的應酬應該是不少,兩位老人看起來都有些疲憊,不過精神還是很好。
談起馬上開始的學****送了柳鵬程十個字“身是舟中客,勿失平常心。”
柳鵬程瞬間就理解了爺爺的意思,這是提醒自己學習的時候不要驕傲,以平常心學習和麵對同學。
等到柳鵬程看到他的同學的時候,他才知道,他正好把這句話理解反了。
終於還是到了離開的時候。
柳鵬程和趙毅,在父母的送行中,走入了軟臥檢票口,開始了一年的遊學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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