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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義雲死的很不甘。

縱然是武聖,面對一座眨眼之間拔地而起的大山,也不可避免的感到詫異和驚愕。

道法進入鬼仙之境,神魂念頭可以產生諸多不可思議的力量。

神念移物,再簡單不過。

鬼仙一念之間,以神魂念頭催動起數十萬斤的巨石,也並非沒有可能。

但想以神念將土石聚起一座形成山勢的山峰,怕是四次雷劫的鬼仙才能做到。

這不是簡單的聚土為物,而是真真正正的造山。

通天手段!

可姜離才是什麼境界,連半步武聖、奪舍陰魂都不是。

蒙義雲帶著驚愕與疑問撞入山峰,土石迸裂,厚重的山體中蟄伏著一縷似龜似蛇的氣勢,自低而上貫穿整座山峰。

這是尚未凝聚成脈的山勢,只差一步就能形成影響風水走勢的山脈。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物?難不成是那些自我封印的老傢伙尸解轉世!”

蒙義雲勉強推算出一個最為合理的可能,一道充滿毀滅氣息的恐怖刀意,已經自山體的另一側劈斬而來。

原本被山體遮擋的視線豁然開朗,匹練刀芒直接將山體一分為二,萬千氣象倒映在蒙義雲的心中,最終化作永恆的寂靜。

剎那間,蒙義雲彷彿墜入深邃幽寂的宇宙黑洞,無數世界潰縮成一個個細微的顆粒,將他包裹。

永珍歸寂於虛無。

“武脈意境?”

蒙義雲只恍惚了剎那,就猛然從這種精神凝聚出的意境中清醒過來。

他自然知道這是意武境巔峰的武夫將招法、精神煉入骨髓後,可以施展出來武意,也是拳意精神的基礎。

可他早已步入武聖境界多年,擁有自己的拳意精神,精神意志何其強大,卻被一個凡階武夫的意境影響。

若非親身感受,他絕不可能相信。

姜離還未入聖就能擁有這樣的精神意境,一旦步入聖階,又會凝聚怎樣的拳意精神。

蒙義雲不知道,也沒有辦法思考,魔刀人屠已經劈斬到他的面前,鋒利的刀芒切割開肌膚,滾熱的鮮血沿著面頰滴淌。

一道劇烈沉悶金屬聲響起,蒙義雲爆發全部力量,雙手合十在頭頂,將迎面劈來的長刀死死夾在雙掌之間。

自魔刀人屠傳遞而來的恐怖力量,將他全身震的一顫,血氣翻湧,骨骼震盪,肌肉撕裂。

姜離這一刀所爆發出的力量,絕對不亞於一名中階武聖。

甚至還要更強一些。

“你怎麼可能擁有這樣恐怖的肉身力量!”

蒙義雲雙目圓睜,看著近在咫尺的持刀少年,驚駭出聲。

武脈錘鍊肉身,人與妖皆可修行。

一些妖獸天生血脈特殊,同境之下,往往會擁有遠超同境武夫的肉身之力。

尤其是在荒古、上古時代,很多強大的荒獸,未經任何修煉就能擁有不弱於武聖的力量。

而他面前的少年,就是如此。

這怎麼可能!

人族之力,怎麼可能媲美那些古之荒獸。

“蒙義雲,你想殺我?”

姜離冷冷一喝,一腳踏出直接踹在蒙義雲的胸口,將後者直接自半空踹落在地。

“姜離,你必須死,有伱存在,安莽城就永無可能落入我秦族之手!”

蒙義雲的身體撞入大地,一路滑行,犁出一道長長的溝壑。

他翻身而躍,完全不理會快要被踏裂的胸骨,眸光狠厲,手腕上一枚黑色手鐲微光一閃,一枚菱形的墨色符籙被他輕輕一彈,如箭矢一般射向姜離。

寂滅的毒息自墨色符籙上一路擴散,落入草地,生命力旺盛的齊膝雜草瞬間變黑,枯萎成灰,並向著四面八方蔓延。

一點微不可查的毒息,就能將方圓數百米的雜草徹底毒化。

更不論飛向姜離的菱形黑符了。

符籙如電,剛剛飛出一半就毫無徵兆的猛地炸裂,一蓬蓬遮天蔽日的毒煙,直接將姜離籠罩覆蓋。

“寂滅之毒!”

姜離眸光一閃,黑符爆開的毒息,與其說是毒物,倒不如說一種充滿毀滅和腐化寂滅的恐怖法力。

可以腐化一切事物,無論神魂、物質還是氣體。

“潛淵縮地!”

姜離眸光冷凝,剛要激發神通,瞬移出去,額頭中心忽然微光一閃,一黑一綠兩道光團飛出,卻是莽州、涼州兩尊鼎器。

鼎器微微輕顫,一縷縷氣運就將姜離的肉身包裹。

寂滅毒息飄蕩而來,附著在氣運表面,腐蝕吞噬的嘶嘶作響。

卻並不能穿透而過。

數息過後,黑色毒息飄蕩消散,方圓數十里之地都變得黑灰一片,範圍之內,所有雜草全部腐化成黑灰。

唯有姜離完好無損的站在大地之上。

兩尊鼎器一左一右,懸浮在他雙肩之上,守護庇佑。

“鼎器,九州重器!”

蒙義雲還未來得及驚訝姜離的生還,就立時被他肩頭的兩尊九州重器所吸引。

“涼州鼎器果然在你小子手裡,上一任秦太子將涼州鼎器交予天珠公主保管,被她帶出隱居之地,再無所蹤,我就知道她很可能將鼎器私佔!”

蒙義雲驚聲道:“太子就因為沒有掌控鼎器,族內的一些老頑固始終不肯承認太子的地位,不願聽從太子調遣,可你怎麼連莽州鼎器都有,而且已經繼承了兩尊鼎器的氣運!”

“未來會有人下去告訴你答案的!”

姜離的聲音在蒙義雲的耳畔響起,寂滅毒息消散的瞬間,姜離激起神通,縮地成寸,瞬間出現在蒙義雲身後。

魔刀人屠只是一閃,就自蒙義雲的脖頸下橫掃而過。

鮮血噴濺如柱,蒙義雲帶著驚色的頭顱高高飛起。

視線反轉間,眸光依然死死盯住姜離肩頭的兩尊鼎器。

景皇所掌控的兩尊鼎器,似乎也就被開發到這樣的程度吧?

此子竟然掌握兩尊鼎器,豈不是說只要他身在莽州、涼州境內,就會有本州的氣運加持。

但凡行事,必定無往而不利。

誰都不可能爭奪過他。

縱然對手再強,也會因為氣運的偏移,而遇到種種無法預料的意外和波折。

而姜離無論遇到怎樣的境地,都有化險為夷的可能。

只要他這兩州大地上不斷成長、擴張力量,鼎器對他的認可程度,也會越來越大。

彼此迴圈下去,終有一日會真正承載全部氣運,成為中古時代那些皇王般的存在。

這一世的主角,竟然是他?

蒙義雲帶著最後的一點疑問,被魔刀人屠刀芒點中額頭,殘存的最後一縷精神意志,承受不住刀意,嘭的一下徹底消散。

“蒙義雲去而復歸,一定是想在安莽城內製造聲勢,逼我就範,前秦遺族對安莽城的覬覦之心不小,未來不得不防!”

姜離走到蒙義雲的屍體旁,摘下他腕上的手鐲,魔刀人屠凌空一斬,直接將大地劈開一座深坑。

蒙義雲雖與他勢不兩立,卻畢竟是一位跨入聖階的武聖,就這麼暴屍荒野,倒也有些悲涼。

能夠由武入聖者,皆有其不凡和令人欽佩之處。

姜離把蒙義雲的屍體放入深坑掩埋,這才轉身向著安莽城掠去。

蒙義雲自安莽城方向狂奔而來,必定是碰到了釘子。

無論是狐妖雲桃,還是青牛妖,都能擋得住這位中階武聖。

只是不知道他闖入安莽城,製造了什麼亂子。

“汪,姜離你真把那老東西給殺了!”

姜離剛剛躍上安莽城,早就守在一旁的大黑狗立時跑了過來,它看到了姜離手裡握著的鐲子,眸光微微一臉,但還是苦口婆心道:“你已經是一城之主,是上官清妍不好看,還是西域舞娘們不好用?家裡都有,何苦每天夜裡跑出去撒歡,今日要不是我機警,城就被偷了!”

“城內如何?”

姜離直接按住了大黑狗汪個不停的大嘴。

“沒事,蒙義雲帶著五個神變境宗師剛剛溜進城裡,就遇到了牛爺,被一蹄子揣進了牆裡,其他五個神變境宗師也都被生擒住了,說起來還是我第一個發現異常的……”

大黑河掙開姜離的手,叭叭個不停。

“知道了,這城沒你得散!”

姜離聽得頭疼,只能連聲誇讚,他抓起大黑狗的脖子,凌空一縱飛下城牆。

狐妖雲桃正站在安莽都護府營帳前等她,身旁還有五個不住掙扎、被青綾捆成粽子的前秦遺族。

“姜離,你終於回來了,這五個前秦遺族交給你了,明天記得還我的青綾法寶!”

雲桃將青綾的控制之法教給姜離後,就哈氣連天的走回了自己的院落。

“姜離,你控住我們也是無用,蒙令回稟太子後,太子一定會請長老們出世,來安莽城鎮壓你的!”一名前秦遺族冷笑道。

“蒙義雲已經回不去了!”

姜離袖袍一揮,青綾就捆綁著五名前秦遺族飛入營帳之中。

姜離和大黑狗也隨即走入營帳。

“你把蒙令怎麼了?”

幾名前秦遺族這時也注意到了姜離手中的黑鐲,都是暗暗一驚。

黑鐲是太子賜予蒙義雲的須彌法器,十分珍貴罕見,一直都是寸不離身,怎麼出現在姜離的手中。

除非……

“那個老東西已經被姜離殺了,真以為成了武聖就能橫行天下?”大黑狗撇了撇嘴。

“蒙令歿了?”

五名前秦遺族心頭一沉,雖然在見到黑鐲時,就已經有了猜測。

但蒙義雲生死,無人將安莽城的真實情況傳達給太子,勢必會影響太子的後續佈置,導致諸多手段部署,都會功虧一簣。

“八十年多前,周魏刺秦,秦國後裔率兵隱匿,自此無蹤,到底藏到了什麼地方?”

姜離坐於議事廳主座,不解問道:“這些年來,其餘六國遺族也幾乎完全消失,周朝不斷遣人四處尋找,卻一直不曾發現七國遺族的蹤跡,你們是躲到了海外,還是藏於不為人知的秘境?”

“哼,七國雖敗,但周朝也並不是真正的勝利者,周太祖起於微末,連寒門都算不上,只是氣運巧合,佔據一時的天時地利而已!”

五名前秦遺族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索性在死前說個痛快,讓姜離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順勢而為、時代契機。

什麼周朝,什麼鎮軍候,不過是時代長河中的曇花一現罷了。

真以為自己的地位和權勢有多穩固?

一旦亂世降臨,一切都將推翻重演。

“我們七國皇族皆是中古百聖、人仙的後裔,血脈純正、各有傳承底蘊,豈會真的敗亡,不過是躲避時代洪流罷了!”

“你說的沒錯,七國遺族的確有人前往海外,但更多的都是隱居在自己獨有的秘境世界,那裡保留接近中古時代的環境,更易於境界的提升與突破!”

“姜離,你早做準備吧,早早逃離這裡,亂世將起,你這樣身無底蘊的人,若是生於其他時代,或許會成為周太祖那樣的存在,開闢出一個短暫的皇朝,但身處這樣的動亂時代,你註定滅亡!”

五名前秦遺族不住冷笑,似乎早已斷定姜離未來的命運。

“亂世?”

姜離眉頭微皺。

這兩個字,他近些時日已經聽過了太多太多。

雖然現在的九州依然動盪,諸國林立,紛爭不斷,卻也保持著相對的平衡和穩定。

諸國之間,各有忌憚與考量。

即便景皇雄心壯志,磨刀霍霍,無論是西域、北莽、大羅、南疆,以至海外諸國,仍都相對剋制。

就算有朝一日,戰局真起,也不會無限制的劇烈下去。

畢竟九州諸國,誰都沒有絕對的實力吞併其他。

“無知小輩,你現在就是一個雙眼被蒙的孩童,揮舞木刀木劍,以為自己武道高強,卻不知周圍站著的大人物,都只是不屑與你糾纏罷了!”

“時代洪流滾滾,俗世權力與皇統只是最淺的一層,你以為亂世七國爭的真的只是這九州疆土?”

遺族們用憐憫的目光望著姜離,好似再看一個愚昧自大的蠢貨一樣。

“也就是說,無論今古的亂世七國,還是中古時代的諸皇爭鋒,為的都是這個東西?”

姜離額心處兩色流光一閃,涼州鼎器、莽州鼎器就飛了出來,懸浮在他身前。

“你怎麼會同時掌控兩尊鼎器!”

“這是什麼氣運!”

“怪不得,你在莽州如此順利,竟是擁有了它!”

前秦遺族這才臉色驟變,呆呆的望著姜離的兩尊九州重器。

“九州重器到底還有什麼秘密?難道只因為有了它們,才能進入荒古神塔的六層以上?”

姜離喝問道。

“成王敗寇,雖然不知道你未來能走到什麼地步,但你擁有兩尊鼎器,就說明你有資格在這個亂世爭上一爭了!”

“鼎器的秘密豈會如此簡單,能夠進入荒古神塔只是些許巧合與契合罷了,不過你不會知道鼎器的真正秘密的,因為沒有鼎器者,是沒資格知道的!”

“而擁有鼎器的人一旦出現,立時就會受到那些自我封印怪物的圍殺!”

“這是一個怪圈和輪迴,姜離你掙脫不開的!”

遺族們瘋狂大笑,忽的臉色一變,雙目瞪直,口吐鮮血,同時氣絕而亡。

“就這麼死了?”

大黑狗感到惋惜:“還沒來得及對他們搜魂訊問呢!”

“這些遺族擁有秘法,不會給我這個機會的,而且我覺得即便是他們,也只知曉九州鼎器的零星秘聞而已!”

姜離搖了搖頭。

隨著他參與這個世界越來越深,就能更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所知曉的世界,似乎只是淺淺的一層而已。

就在他命人將前秦遺族們的屍體帶下安葬之時,遠方的雲空忽然猛地一顫。

世界壁壘好像被破開一樣。

一種無與倫比的宏大氣息出現在九州世界。

像是有另外一個世界跨越無盡時空,與這一方世界融合為一。

姜離能夠明顯感受到九州世界的底蘊,似乎增加了很多,更冥冥之中帶來了很多未知的改變與契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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