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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領導們推開門走出來,給鹿場方面的領導說了一些鼓勵的話後就離開了,只留下西坪鄉和林業局的幾位領導,當然,肖正平和鄒樹生也留了下來。

送走領導們的車隊後,西坪鄉書記唐匯東扭頭打量了朱安國一眼,隨後說道:“走吧,進屋。”

留下來的人除了肖正平和鄒樹生之外,都是朱安國經常打交道的人,所以剛剛緊張的神經稍微鬆弛了一點兒,辦公室裡的氛圍也輕鬆許多。

唐匯東隨手衝辦公室指了一圈,邊解襯衫的領口釦子邊說:“都隨便坐,咱們說會兒話。”

朱安國剛坐下,一旁的林業局領導便問題鹿場的情況來,大概意思就是還有多少鹿、多少人在上班、多少人退休以及鹿茸酒的銷售情況。

這些內容在縣領導視察的時候朱安國就已經講過一遍,現在又被問起,朱安國便知道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

林業局問完情況,唐匯東發話了,“老朱啊,場子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一百多號人在這口鍋裡吃飯,你得負起責任來啊。”

“哎,領導,場子什麼情況,您比我清楚,我真是盡力了。”

唐匯東壓了壓手,安慰道:“我知道,你一直盡心盡力,場子能撐到現在,跟你的辛苦分不開。但是老唐啊,你就沒想想為啥你這麼辛苦,可是場子的效益就是上不來呢?”

朱安國抬頭看了領導一眼,又看向旁邊的肖正平和鄒樹生,知道該來的要來了,於是一陣怒意湧上心頭,帶著賭氣的意味說道:“我不知道!”

唐匯東自然知道朱安國的心思,嘆了口氣,指著朱安國的腦袋說道:“是思路,思路的問題!你們啊,都是從吃大鍋飯一路走過來的,大鍋飯砸了,你們還不想著變一變,那能行嗎?你看看現在的鹿場,幹活兒的撐死就十幾個人,可是吃飯的卻有一百多,這樣吃下去,啥場子都得吃垮。你們老指著政府,可是政府也不能養嫌人吶!”

朱安國越聽越委屈,可又無法反駁,種種思緒湧上心頭,他的喉頭竟然被堵住了。平穩了一下情緒後,朱安國沮喪地說道:“您是場子一把手,我聽您的。”

“我掛了個一把手的名是不錯,可場子是你們的,關於場子的未來,還得看你們的意見,我只能給你把把關。不過眼下,場子也只有兩條路,一就是繼續辦下去,那要辦下去場子就得有自我造血的功能,不能老靠著政府養活,政府也沒幾個錢吶!二,那就是關咯,就算是關,你也要考慮職工的生活問題、退休職工的養老問題,也不是個簡單的事兒啊!”

唐匯東越說越沮喪,看得出來,為了鹿場,他也是操碎了心。

朱安國不是糊塗人,領導沒有一句話提及肖正平,可實際上句句話都指向肖正平,最關鍵的,是這個鹿場他確實是有心無力了。

最後,朱安國深吸一口氣,低著頭說道:“唐書記您就直說吧,我~~我服從安排。”

唐匯東舒心地笑了笑,“好,老唐啊,你也不要有什麼思想負擔,場子至始至終還是集體的,這個不會變。你呀,就當僱了個人來幫你管理場子就行了。這樣,你們兩個把承包細節商量一下,儘早把合同擬出來。哦,對了,一定要做好職工的思想工作,這是組織上的安排,大家一定要積極配合。”

朱安國這時瞟了肖正平一眼,酸溜溜地問道:“那以後我倆誰聽誰的呢?”

唐匯東大笑,隨後指著兩人說道:“你還當你的場長,管行政,你就當個經理,管生產和銷售,你們倆互相聽,商量著來,實在商量不下來了,就來找我!我這個一把手也不能白吃乾飯不是!”

聽到這裡,基本的安排就算完了,肖正平站起身,衝幾位領導一鞠躬,“感謝領導的支援!”隨後又走到朱安國跟前,伸出手笑道:“朱場子,多多指教!”

朱安國極不情願地握住肖正平的手晃了晃,可是一句話都沒說。

多叮囑幾句之後,鄉領導和林業局領導就乘車離開了,領導並沒有帶上肖正平,而是吩咐他留下跟朱安國溝通溝通。

朱安國不情不願地答應,可等領導的車一走,他就把場裡的人給驅散了。

肖正平追上朱安國,問要不要先開一個會,朱安國冷哼一聲,道:“你現在開會就是找打,先讓他們緩幾天,消化消化,等時機成熟了再開會。”

肖正平又問:“那咱們就討論一下承包的細節吧。”

朱安國沒好氣地回道:“討論個屁,領導可說了,承包不承包得聽大家的意見,現在意見都還沒統一呢,討論啥?”

肖正平有些無奈,笑道:“那我留下來幹啥?”

朱安國冷冷一笑,“你現在是場子的經理,還不是愛幹啥就幹啥!”

說罷,朱安國一揮手,便大搖大擺走出鹿場大門。

朱安國剛離開,陳友福又靠了上來,瞅著朱安國已經走遠,他湊在肖正平身旁問道:“承包下來啦?”

肖正平搖了搖頭,“哪兒那麼容易呀,這才萬里長城第一步。”

“萬事開頭難,放心,第一步都跨出去了,後面的事兒就不難了,慢慢來。”

此時朱安國等人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肖正平便回過頭衝陳友福問道:“友福大叔,那天那鹿你保住沒有?”

說起這個,陳友福立馬露出一副哭喪臉,“哎,別提了,那天我守到半夜呢,以為天黑了他們就不會宰鹿了,沒成想他們還真臣天黑來,等我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把鹿趕到林子裡給宰了。”

“你不是說去鄉里告他們嗎?告了沒?”

“告了呀,我直接找到唐書記,告他們無證殺鹿,可書記說了,眼下得首先安撫好大家夥兒的情緒,宰鹿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還說馬上有人來承包鹿場,承包下來就不會宰鹿了,還問我答不答應呢,我當時就猜到肯定是你。”

肖正平微微頷首,沒有說話。

縣鄉兩級領匯出面,承包就不是問題,問題是承包之後朱安國這些人的負面情緒。

又跟陳友福問了一些情況後,肖正平和鄒樹生兩人趕到林場場部,這個時候王鵬還在來林場的路上,兩人打算明天搭王鵬的車回去。

肖正平原本是想在林場招待所住一宿的,可兩人找到招待所一看,大門緊閉,門窗破破爛爛,一看就是很久沒住過人。

鄒樹生找到附近的人問了問,這才知道招待所很久以前就不開了,如今就是破房子一座,沒法兒住人。

無奈之下,鄒樹生只好提議去找馮慶年,看他能不能行個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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