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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忙活,總算到了休息時間,肖正平把兩人領到堂姐屋子,賀強首先在床頭坐下來,看樣子還算滿意。
忽然,許曉慧拉了拉肖正平的胳膊,輕聲問道:“我睡哪兒?”
肖正平頓時內心一緊,心說果然被自己料中。
誰知道沒等肖正平回話,賀強就笑道:“幹嘛那麼麻煩人家呀,又不是別人,一個床擠一擠唄。”
肖正平大約看出許曉慧很為難,便問道:“要不再加一個床?”
許曉慧扭捏著不說話,可是表情卻寫滿了不願意。
這時肖秀葉擠上前來,拉著許曉慧的胳膊說道:“要不曉慧姐姐住我們家去吧,你要不嫌棄的話,咱倆擠一擠。”
許曉慧如蒙大赦,立馬高興地笑道:“不嫌棄!不嫌棄!那咱們趕緊過去吧,累了一天,我得好好睡一覺。”
就這樣,儘管賀強很不樂意,肖正平還是帶著許曉慧去了自己家。
跟許曉慧見面之後,戴雪梅一直沒怎麼說話,從肖坤國家走到大道上,分別的時候,肖正平送了她一段路。
路上,只剩戴家父女倆,肖正平這才發現戴雪梅有些不對勁。
“咋了?不舒服嗎?”肖正平問道。
戴雪梅依舊不說話,跟在她爹身後只顧埋著頭往前走。
“雪梅,你不高興了?”肖正平一把拉住戴雪梅,戴正德回頭望了一眼,隨後回過頭繼續往前走。
“沒有,就是有點兒累。”戴雪梅低著頭說道。
“不對,吃飯的時候你就沒怎麼說話,是不是怪我沒顧上你啦?”
戴雪梅總算把頭抬起來,露出一個很勉強的笑容,“哪有啊,你不是得照顧那兩個大學生嗎?那個許曉慧,長得真漂亮,又是研究生,你倆走在一起很般配。”
肖正平張大了嘴巴,總算明白怎麼回事了。
“雪梅,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你該不會是吃許曉慧的醋吧?”
戴雪梅被看穿心事,臉刷地一下紅透了,“哪~~哪兒有!我就是這麼一說,你跟許曉慧就是很般配嘛!”
肖正平收回驚訝的表情,輕輕捧起戴雪梅的雙手,“你想多了,別說人家許曉慧已經有男朋友,就是她沒有,我跟她也不是一路人。雪梅,咱倆還有一個多月就要成親了,我肖正平別的本事沒有,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這輩子我只認你。”
......
許曉慧在肖正平家住了三天,期間,她詢問了許多肖正文和賈紅月歸結出來的資料,還觀察了大棚裡面竹蓀的生長情況。
離開的時候,許曉慧告訴肖正平,大棚裡面的溫度不能用燒炭和淋水解決,應該使用更潔淨的溫度控制裝置,除此之外,還得控制溼度。因為這些裝置目前市面上很難找到,所以許曉慧需要回學校查一查。
“肖老闆,三天住下來,我對你更有信心了,你們在條件這麼簡陋的情況下能做到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很成功了。咱們保持聯絡,開學之後只要有空,我還會上你這兒來。裝置的事情我會盡快落實,你也要提前準備好資金,我這邊一有訊息就會馬上給你打電話。”
肖正平握住許曉慧的手,笑道:“你在我家住了三天,咱們已經算朋友了吧,既然是朋友,以後就別叫我肖老闆,跟他們一樣,叫我平子就行。”
許曉慧也跟著笑道:“那行啊,平子,你也別叫我許同學了,叫我曉慧就行。”
雙方爽朗大笑,最後握手分別。
許曉慧離開後,肖正平馬不停蹄立馬回到家裡——這些天都是陳炎一個人在收菌子,因為許曉慧白天都在後山,所以陳炎都沒能見到這兩人。
肖正平先是從陳炎收回來的菌子中挑出一百斤,第二天就給國營飯店送了過去。
回來的時候肖正平去王國柱家住了一晚。
因為當天王國柱兒子有事沒回家,所以兩人沒能見上面,不過肖正平跟王國柱約好了,鑑於王國柱兒子的車回程的時候約莫會在上午十一點左右經過河甲山下,肖正平便約定每天十一點之前趕到山下等著。
王國柱兒子以十一點為準,如果提前到沒看見肖正平,就等到十一點整,如果十一點整還不見人就離開。
肖正平這邊則以下午趟的班車時間為準,王國柱兒子的車和下午趟的班車誰先到,肖正平就搭誰的車。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王國柱提出來一瓶酒,是散裝的,執意要跟肖正平喝一杯。
肖正平對酒不是很感冒,就推脫了幾句。
王國柱不答應,硬是給肖正平倒了一杯,邊倒還邊說:“這可不是一般的酒,是拿鹿茸泡出來的,不喝你也得嚐嚐。”
肖正平一聽,心說自己也喝過不少酒,可鹿茸酒他還是第一次見,也就不再拒絕。
兩杯酒下肚,王國柱的話匣子就徹底給開啟,他告訴肖正平,說這鹿茸酒是他兒子捎回來的,說桐山林場有個鹿場,這酒就是鹿場出的。還說鹿場現在不景氣,有好酒可是銷不出來,這才當成福利發給工人。
說著說著,王國柱又說桐山林場裡的山貨也有不少,問肖正平既然是做山貨生意,幹嘛不去林場看看呢?
雖說都是些酒話,可是肖正平放在了心上,什麼鹿茸鹿場的他不是很在意,可是林場有山貨這件事兒肖正平覺得能琢磨琢磨。
一頓酒喝得昏天暗地,最後是王國柱老婆把兩人攙到床頭胡亂睡了一宿,第二天醒來,肖正平都沒有洗漱,就告辭王國柱回了家。
到了河甲山下,肖正平一下班車就發現渡口兩邊站滿了人,他湊到路旁看了看,發現渡船倒是還在,就是不見開渡船的人。
肖正平好奇,下到河旁找人問了問,一問才知道開渡船的人昨晚上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掉河裡淹死了,而且當時開的就是那條渡船。
現在河兩旁的人大多數都是看熱鬧來的,還有一小部分是要過河的人,可是這些人都覺得那條渡船很晦氣,誰都不願意上去。
肖正平對這條渡船略知一二,他知道渡船的主人就是住在鄉里的漁家,船是他自家的船。
原本這裡是沒有渡口的,只是時不時有人想過河就在這裡等待過路的漁家,如果漁家好心就會稍一程。
久而久之的,想過河的人多了,就有漁家打起幹渡船買賣的主意,被淹死的船老闆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就數他乾的時間最長。而過往的人們為了搭船方便,就自發地把河兩岸清理了一下,漸漸的,就形成了現在這兩個簡陋的渡口。
看著那些想過河的人臉上焦急的神情,肖正平忽然在想,這門生意自己能不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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