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7章:喜歡,池中歡,九月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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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音色包廂裡,相比音響中的音樂,祝鳶顯得格外沉默。
時麥大概也是看出了她心情不好,給她倒上一杯酒,擺了擺手,說道:“害,那個女人已經是池景行的大嫂了,池景行再怎麼瘋,也不可能頂著池家的名聲和自己的大嫂有什麼,你別管他就是了。”
見祝鳶還是沒怎麼說話,只是一杯一杯地喝著酒,時麥想了想,又說:
“再說了,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池景行不過就是出於對家人的照顧而已,不可能真的還有什麼感情。”
“天天陪在他身邊的是你,你別多想了。”
越說,時麥的聲音就越小。
就連她自己也無法說服自己,又談何去說服祝鳶呢。
不知過了多久,時麥看著沉默著的祝鳶,忽然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鳶鳶,你這是幹什麼呢?當初和池景行在一起,不是說好了各取所需嗎?——可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時麥有些於心不忍,“鳶鳶,難道你真的……”
下一秒,時麥便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她清楚地看見,祝鳶緩緩轉過頭看向她的那張臉,有兩道清晰的淚痕劃過。
時麥一下子愣在原地。
祝鳶哭得很安靜,斜側方的投影儀發出來的光亮對映在她右邊的臉頰上,明豔的面龐一半沉溺在昏暗之中。
晶瑩的淚水從眼眶中安靜地流淌下來,就像秋日黃昏下,一條靜謐的河。
時麥忽然便覺得很心疼,走上前去握住祝鳶的手,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皺眉擔憂地看著她。
反倒是祝鳶自己先笑出了聲。
“小麥,我很可笑吧?”
祝鳶的聲音有些沙啞,很輕,但聽得很清晰。
“我自己都覺得很愚蠢,為什麼會沉溺在這樣一段關係裡,甚至在今天之前,我都沒有意識到,或者說,我一直都在逃避。”
“我覺得我只是為了父母才留在他身邊。”
“可是為什麼從他的嘴裡聽到其他女人的名字,我會那麼難受。”
“小麥,我好難受,”眼淚源源不斷地流出來,從平靜的河流變成了洶湧的瀑布,綿延不絕,“我覺得我在自討苦吃,明明知道……我明明什麼都知道的,可是——”
“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事已至此,祝鳶終於承認了。
這些天壓在心裡的那一團疑雲,一向情緒穩定的自己止不住的煩躁,見到池景行時無法抑制的微笑,聽見那個女人的名字時,無論怎麼強忍,都控制不住的壓抑和難受。
祝鳶忍了很多天了。
她終於不想再一遍遍用蹩腳的理由來說服自己,而是承認那一件可笑、但真實的事。
“小麥,怎麼辦?”
“我好像……真的喜歡上池景行了……”
-
與此同時,池景行在開車的路上,接到了程牧的電話。
“喂,那個林晨到底犯了什麼事啊?要我大半夜的清理出來和他公司有合作的專案,這人怎麼得罪你了?要這麼趕盡殺絕?”
程牧本來在酒吧裡玩著呢,突然被池景行叫回公司處理公事,心情難免有些煩躁。
池景行看了眼腕錶。
“我大概五分鐘到你公司。”
幾分鐘後,程牧辦公室裡,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給池景行倒了杯紅酒,笑道:“看來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了啊,嘖嘖嘖,真難得,上次看見你池大少爺為了女人生氣,還是幾年前蘇梨被人偷了設計的時候吧?”
提到蘇梨的名字,池景行的眼神有些冷冽地掃了程牧一眼。
程牧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坐在池景行對面的沙發上,抬了抬下巴。
“不是,說真的,你和祝鳶也有兩個多月了吧?不會是真對她上心了吧?”
否則按平時來說,池景行才沒功夫對付林晨這種小嘍囉呢。
池景行的眸色沉了沉,眼神底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半晌才道:
“我只是覺得跟了我兩個月,有始有終,算是一種補償吧。”
聞言,程牧倒是怔了怔,抬眼看了池景行一眼。
“什麼意思,你要和她斷了?”
池景行沒說話,算是預設了。
程牧又問道:“因為蘇梨?”
池景行喝了一口酒:“和她沒關係。”
程牧嗤笑了一聲,半是玩笑半是告誡地說道:“景行,蘇梨現在是你的大嫂,就算她要回國了,和你跟祝鳶有什麼關係?那種小叔子和大嫂的狗血戲碼……你別告訴我你真有那個打算。”
池景行白了他一眼,放下酒杯,站在窗邊,沉默地看著落地窗外的夜景。
他很喜歡這種在高處掌握全域性的感覺,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其實,祝鳶似乎是有些恐高的。
他記得有一次,他把祝鳶按在了辦公室的落地窗上,祝鳶雖然極力忍著,但還是盡力配合著她,只是怎麼也不肯轉頭看向窗外,身子也有些緊繃。
池景行忽然很輕地勾了勾嘴角。
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弧度。
忽然,辦公室裡的手機鈴聲響起,池景行回頭看了一眼,是程牧的手機。
那邊的人說了幾句話,程牧皺了皺眉,便站起身來,拿起外套。
“我有事情出去一趟,你回家還是回公司?”
池景行看了他一眼,不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問:“你和林思鯨還有聯絡?”
兩人深交多年,對於彼此曾經的情史再清楚不過。
如果說蘇梨就是池景行曾經的死穴,那麼林思鯨的離開,當年也差點兒要了程牧半條命。
也正是因為林思鯨,一向遊手好閒的程牧才決定接受家族的事業,讓自己在忙碌中忘卻傷痛。
如若不是這樣,或許程牧現在的妻子,也不會是和他門當戶對的時麥了。
從池景行嘴裡聽到林思鯨的名字,程牧的表情有一瞬間不自然,半晌才點了點頭。
然後又畫蛇添足地加了一句:
“我和她沒什麼,只是朋友之間幫個忙。”
池景行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程牧一邊穿外套一邊狀若無意地問他:“你最近有去音色麼?”
池景行搖了搖頭:“前天溫函在約,我沒去。”
程牧點了點頭:“好像音色那個老闆,也是你們祝鳶的朋友,這幾天出了點兒事,好多天都沒見人了。”
“哦。”池景行隨意回道,聳了聳肩,並沒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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