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2章:聚會,池中歡,九月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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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鳶也沒料到,大學同學會竟然會定在帝豪酒店裡面的宴會廳。
這裡的包場費用不低,並且不是隨便什麼普通人可以預約到的。
推開門的一瞬間,裡面的人幾乎是齊齊回過頭來,在看見祝鳶的時候,所有人的臉上都呈現出了驚訝的表情,原本熱熱鬧鬧的會場差不多有三秒的安靜,直到一個女生驚呼:
“天啊!這不是祝鳶麼?”
大家才終於反應過來,走過來將祝鳶團團圍住,七嘴八舌地八卦著她這兩年到底去哪裡了。
不怪大家詫異,實在是因為,曾經的祝鳶太出名了,學校裡無人不知的校花,在畢業之後卻杳無音訊,沒有參加過任何同學聚會。
就連和她關係最好的時麥也用了各種理由推脫聚餐,好像也是擔心大家詢問她關於祝鳶的事情。
而她忽然出現在這裡,大家的好奇心自然達到了頂峰。
“祝鳶,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好歹同學一場,畢業之後都不聯絡一下,自己一個人上哪兒逍遙快活去了?”
有人打趣道:“什麼一個人啊,人家和賀嶼郎才女貌都多少年了,估計現在都結婚了吧?這兩年是不是在家裡相夫教子呢?”
“賀嶼?他不是和池氏集團那個千金訂婚了嗎?我之前還在八卦雜誌裡看見過呢,差點兒以為自己看錯。”
說罷,所有人都用一種有些同情的目光看著祝鳶,好像冥冥中知道祝鳶是被辜負的一樣。
人群外,許喬微笑著看著被包圍著的祝鳶,一門心思想讓她難堪。
如果換做從前,她一定會因為所有人都圍著祝鳶轉而不服氣,但此時此刻,她只覺得很暢快。
這種一點一點揭開她傷疤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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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聚在一起敘舊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道男聲。
“老同學們,怎麼都圍在那裡站著呀,快些過來坐啊!”
聲音有些熟悉,祝鳶的眉心跳了跳,透過人群看過去,果然看見了一個許久未見的人。
她曾經的追求者之一——林晨。
看見祝鳶,林晨的反應也是呆住了。
大學期間,祝鳶因為一些莫須有的傳言退出了班級群,畢業之後也刪除了大部分當初的同學,沒有人知道她的行蹤。
這次同學聚會是林晨主辦的,他本來最初的打算就是趁著這次同學聚會旁敲側擊地詢問有沒有人有祝鳶的聯絡方式。
畢竟當初,林晨從軍訓時對祝鳶一見鍾情,整整追求了她四年,哪怕她後來有了賀嶼,林晨也依然不死心地在等待。
這些年的喜歡早就變成了一種得不到的執念,漸漸變得有些畸形。
於是當初,在祝鳶第N次拒絕了林晨之後,林晨宿醉一整晚,趁著酒勁在學校的貼吧和論壇裡面釋出了大量關於祝鳶的不實謠言。
於是一場自以為正義的網暴狂歡就這樣開始了。
那段時間,祝鳶每天都能收到大量的騷擾簡訊,詢問她大概多少錢一晚上,還出現了大量的p圖式造謠,校園網裡幾乎滿天飛。
祝鳶最後報了警,警察很快便查出來,最開始傳出這一切的人,就是林晨。
祝鳶還記得,那天的林晨在警局裡面不停地扇自己的耳光,祈求祝鳶的原諒,痛哭流涕,聲淚俱下。
祝鳶終究還是不忍心。
林晨家裡的條件不好,大學四年一直都在領國家的救助金。
如果因為這一次案底,讓他的檔案裡留下汙點和,他日後畢業和找工作,都會遇到很大的困難。
她不想就這樣斷了他的路。
祝鳶最後選擇了和解,可那些早已散佈在人們眼中和口中的謠言,終究還是留了下來。
所以,畢業之後,祝鳶選擇了斷舍離,刪除了幾乎所有大學同學的聯絡方式,包括林晨。
這些年,她也聽時麥說過,林晨畢業之後開始創業,已經小有成就,時不時地就會舉辦一個同學聚會,看似聚餐,實際上就是想要問出祝鳶的下落。
此時此刻看見林晨,祝鳶似乎忽然就知道了,為什麼許喬一定要自己來參加。
恐怕——
不等她繼續思考下去,林晨已經走近她,看似平靜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種讓祝鳶有些噁心的情緒。
那種情緒說不上來,像是野心,也像是一種慾望。
“祝鳶啊,”林晨看著她的眼睛,“咱們真是——好久不見啊。”
祝鳶並不怯場,她直視著林晨,笑了笑:“聽說林總這些年事業有成,還記得我這個老同學,真不容易。”
“當然要記得了,”林晨說,“從前的每一件事,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呢。”
那些貧瘠的自尊心,那些在警局裡一次次扇向自己的巴掌,那些在自己心愛的女生面前碎落一地的臉面。
這些,都是祝鳶給他的恥辱啊。
寥寥幾句話,在場眾人的眼神便變得有些耐人尋味起來。
林晨和祝鳶這兩個人似乎在暗中較著什麼勁一般,尤其是林晨,語氣裡似乎帶著一種躍躍欲試。
眾人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笑著說道:
“哎呀,今天貴客來了,還不趕緊進去坐,老站在這裡幹嘛呀?”
一群人圍著祝鳶走向席間,即便祝鳶再三推辭,他們還是讓祝鳶坐在了上席位上,調笑著說:“你可是貴客,當年那麼多人追的大美女,幾年不見變得更漂亮了,這個位置呀,非你莫屬。”
一邊笑著,一邊又將林晨推了過來,坐在了祝鳶的左手邊。
“林老闆今天可是東家,要不是林總慷慨大方,咱們這種打工族,怎麼有資格來帝豪酒店這樣的地方吃飯啊!”
祝鳶看著大家看似面善,實際上各有心思的笑臉,只覺得有些可笑。
這些人似乎都已經忘了,當初他們是怎麼成為那片網暴她的雪花,讓她每天都生活在嘲諷和冷言冷語之中。
時間過去這麼久,似乎只有她一個人記得當初的傷害。
而那些施暴者,只會雲淡風輕地說上一句:“都過了多久的事情了,怎麼還記得呀?”
倒變成了受害者的不是了。
“對了祝鳶,最近在哪裡高就?”
說話的人是林晨,他現在是一家中小型創業公司的老闆,年利潤差不多在兩百萬左右,雖然算不上什麼很厲害的人物,但在普遍都是普通打工族的同學眼中,已經算是半個成功人士了。
祝鳶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窮苦打工族罷了,”祝鳶明白林晨的用意,也順著他的話說,“比不上林總您,還能來這麼高階的地方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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