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9章:金主,池中歡,九月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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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鳶沒有立馬答覆。
她當然知道梁齊這種人,一旦小人得志,想要的,絕對不僅僅是吃個飯那麼簡單。
梁齊也不急,他忽然來了興致,對祝鳶的態度也好了起來,慢悠悠地說:“不急,你回去慢慢考慮,什麼時候有空了給我打個電話就行。”
說罷,他走向過道,給祝鳶按了電梯。
祝鳶進去後,梁齊也一起走了進去,貼心地為她按好了車庫的樓層,宛如一個禮貌的紳士,和方才那個不拿正眼看她一眼的人截然不同。
到了車庫,祝鳶禮貌和他道別,可梁齊卻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祝鳶臉色一變,抬眼看著他:“梁代表,你要幹什麼?”
車庫的光線很昏暗,他的表情明明暗暗,讓祝鳶有些噁心。
梁齊的手掌慢慢摩擦著她軟滑的肌膚:“有些事情嘛,按照成年人的方式解決,不就簡單多了,是不是?”
祝鳶眯了眯眼睛,隱忍的怒火從眼底蔓延上來,但梁齊絲毫沒有察覺。
“名額的事情,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只要咱們相處得好,一切都好說,是不是……”
說著說著,他便開始將祝鳶往自己的身邊拉,另一隻手正要碰到祝鳶的腰,忽然,祝鳶抬起手來,狠狠給了梁齊一巴掌!
梁齊的臉側到一邊,整個人像是被打蒙了一樣,可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祝鳶就繼續拿著手掌的包一下一下地向面前的男人砸去!
她似乎是在發洩著什麼怒氣一樣,動作一下比一下狠,一邊打一邊罵。
“這個社會就是有你這種人渣才會停滯不前!”
“手上有點兒權利就巴不得拿來滿足自己那點兒見不得光的私慾!隨時隨地到處發情,別人都是從猴子進化來的,你特麼是從泰迪進化來的吧!”
“一天到晚杵著你那根牙籤到處求偶,自己也不嫌丟人?”
“祝鳶!”好不容易,梁齊才從被打蒙了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一把扯住祝鳶的包,“你瘋了啊你!小心老子報警你動人打人!”
祝鳶冷冷一笑,指著斜上方的監控。
“你去告啊!讓監控看看是不是你猥褻未遂,我正當防衛!”
祝鳶看著梁齊有些慘白的臉色,手指用力地指著他的鼻尖。
“梁齊,我警告你,我好歹也是你們的甲方,再有下次,哪怕賠上我自己的名聲,我也要跑去你們公司老闆那裡鬧一鬧!池氏集團這麼大一個金主,看看你們老闆是要你還是要池氏!”
警告萬梁齊後,祝鳶滿臉厭惡地拍了拍方才被梁齊抓過的手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去,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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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紅綠燈的間隙,祝鳶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她的手掌有些疼。
她鬆開方向盤,活動了一下。
內心那股躁鬱似乎慢慢散去,祝鳶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混亂。
好像很多情緒糅雜在一起,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煩父親的事情,還是煩池景行。
她能察覺到自己在生池景行的氣,但是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生他的氣。
又或者是,她不想想明白。
有些事情渾渾噩噩就過去了,一旦較真,事情就變得不好看了。
她強撐著精神回到池家,出乎她意料的是,池景行竟然在家。
“池少,你怎麼回來了?”
明明她剛剛才聽見那個女人和他打電話,她以為,他今天會陪她。
她已經猜到,前不久,她在池景行的大衣口袋裡,看見的那張帶著口紅印的名牌。
沈玥如。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女人就叫這個名字。
聽見她的問話,池景行反倒是笑了笑。
“我的家,我不能回?”
祝鳶抿了抿唇:“我以為池少今天有別的安排。”
池景行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點了一支菸。
“今天去找梁齊了?”
祝鳶一怔:“你怎麼知道?”
池景行吐出一口煙。
今天見到沈玥如的時候,她無意中提起一句:“剛才在醫藥公司辦事,還碰見你們池氏的員工了。”
他原本沒怎麼放在心上,又聽見沈玥如揶揄了一句:“那個美女長得挺漂亮,說是財務部的,原來你們池氏集團選人不僅看才華,還要看臉啊。”
池景行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頓。
不用問,他也知道祝鳶去找梁齊是為了什麼。
只是他一想到,祝鳶那副總是看上去我見猶憐,讓人心軟的一張臉,看著梁齊的時候,那個男人會是什麼反應。
池景行忽然就覺得有些不爽。
他尋了個由頭,把沈玥如送回家後,拒絕了沈家父母的邀約,提前回來了。
他上下打量了幾眼祝鳶的模樣,似乎看出她有些疲憊。
“去洗個澡吧,”池景行說,“也不知道是去哪兒了,身上一股味兒。”
祝鳶愣了愣,垂頭聞了聞。
沒什麼味道啊。
不過她還是沒有忤逆他,走上樓,進了衛生間。
過了好一會兒,池景行的手機響起,他接通電話,是陳明恩。
“池少,臨床試驗人員名單已經報上去了,我提前打過招呼了,並且祝小姐的父親原本就很符合挑選要求,應該沒什麼問題。”
池景行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陳明恩繼續道,“賀先生名下的公司都已經查出來了,您的假設沒有錯,賀先生的確把其中一家公司轉移到了一個名叫趙清的女人名下,而那個女人現在所住的酒店套房也並不是登記的她的名字,走的是賀先生名下一家公司的公賬。”
池景行覺得有些好笑。
賀嶼這個人,真是一點兒虧也不願意吃啊。
他甚至有些惡趣味地想,是不是他養了賀嶼曾經的女人,所以賀嶼就用他的公賬去養別人的女人?
思忖間,祝鳶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一邊擦著半乾不幹的頭髮一邊走下樓。
池景行結束通話電話,淡淡看向她。
他聲音沉沉地開口。
“有什麼大不了的事,讓你非得去找別人開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虧待你。”
祝鳶的動作怔在半空中。
她絲毫不知道,她整個人落在池景行這樣的人精裡,幾乎都是透明的。
她想什麼,盤算著什麼,他通通一清二楚。
不過是等待著她開口去求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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